第37章
皇帝被端靜氣到了,躺在她身邊強(qiáng)行將她攬入懷中,哄道:“乖,朕借口沐浴溜出來(lái)的,真沒(méi)多少時(shí)間。朕從沾了你以后,除了混賬的那段時(shí)間,就沒(méi)碰過(guò)別人。今兒也是,朕心心念念都是留給你,才誆了德妃,偏你還不領(lǐ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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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說(shuō)著手就順勢(shì)罩在了端靜的嫩乳上,隔著褻衣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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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拉開(kāi)他的手,譏嘲道:“怎么?還要我給您頒一座貞節(jié)牌坊嗎?您現(xiàn)在是越來(lái)越不要臉面了,堂堂天子,深夜爬窗?說(shuō)出去簡(jiǎn)直要讓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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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皇帝氣極,隨即狠狠捏了捏她的軟腮,“你就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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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揉了揉被他捏紅的小臉,冷道:“反正這里也不是您的乾清宮,還有德娘娘在正殿翹首以盼。您若是不顧忌聲名,非要同兒臣弄出些聲響引人懷疑,兒臣倒也可以奉陪。只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解釋,您可得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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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他弄去了乾清宮,上天無(wú)路,入地?zé)o門(mén),就算她哭倒了嗓子也沒(méi)人會(huì)理會(huì),這才讓他得了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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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是在永和宮,一堆眼睛耳朵明里暗里的盯著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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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沒(méi)有像之前一樣,給隔壁的兆佳貴人用藥而后上了她的床,以此混淆視聽(t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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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méi)有好生打發(fā)了德妃,以留出足夠的時(shí)間在她這里纏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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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端靜慢悠悠的拖延時(shí)間,等著皇帝待不下去自己離開(k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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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沉默了片刻,而后突然發(fā)出一聲嗤笑,隨即加大力量一把扯開(kāi)她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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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怕我叫人嗎?”端靜氣鼓著臉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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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兒,朕怕什么,大不了朕就一狠心,殺光永和宮所有察覺(jué)的人……至于你,你比朕更怕才是,別忘了兆佳貴人還在旁邊呢�!被实蹪M不在乎道,手已經(jīng)毫無(wú)阻隔的伸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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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聞言滯住了,她知道皇帝一怒,伏尸百萬(w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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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沒(méi)想到,他真可以如此決絕的說(shuō)出要?dú)⒘擞篮蛯m所有知情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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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威難測(cè),她的威脅在皇帝看來(lái)過(guò)于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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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俯身隔著端靜身上鵝黃色的肚兜舔她胸前微鼓的茱萸,惹得端靜不自覺(jué)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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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用力去推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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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痛不癢,狠狠隔著衣物咬了一口她的乳尖,而在端靜耳邊低聲道:“皎兒乖,朕也不想把事情弄到血流成河的地步,你乖乖幫皇阿瑪弄出來(lái)一次,皇阿瑪就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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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憤憤的睨了他一眼,“少在我面前自稱皇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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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聽(tīng)見(jiàn),她都有種說(shuō)不出的負(fù)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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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jīng)很久沒(méi)叫過(guò)他皇阿瑪三個(gè)字了。就連自稱兒臣,也每每都是有意氣他的時(shí)候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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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對(duì)她的想法了如指掌,低低悶笑,而后故意在她耳邊挑逗,“皇阿瑪怎么了?皇阿瑪最疼的就是皎兒了,讓皇阿瑪進(jìn)去,皇阿瑪想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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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shuō)著他就順手要褪掉端靜的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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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看著他,突然一笑,“那可真不巧,兒臣身上來(lái)了葵水,您要是想血染當(dāng)場(chǎng),那就來(lá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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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內(nèi)務(wù)府
(感謝‘Jessica’的發(fā)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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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愣住了,而后眨了眨眼睛,默默地躺在端靜身邊,將她摟在臂膀之間,一手伸進(jìn)了端靜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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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死心?”端靜瞪大眼睛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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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無(wú)奈的看著懷里的人兒,手撫在了她的小腹上溫柔的打圈,“說(shuō)什么呢?朕有那么禽獸不如嗎?你不早說(shuō),早說(shu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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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說(shuō)你就不來(lá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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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斜了端靜一眼,氣道:“早說(shuō)朕就不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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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端靜將視線移至皇帝的下身,看著他高高豎起的肉棒,半信半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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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苦笑,看了他不爭(zhēng)氣的孽根一眼,“隨它豎著吧,吃不到肉一會(huì)兒就消停了……肚子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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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悶悶點(diǎn)頭,自從玉液池后,她葵水時(shí)常不準(zhǔn),每每來(lái)的時(shí)候也比以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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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宮里的女人都拿這事當(dāng)做禁忌,她也沒(méi)法子去請(qǐng)教別人緩解痛經(jīng)的經(jīng)驗(y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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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嬪妃們每每來(lái)了葵水都報(bào)給敬事房取下綠頭牌,而后縮在宮里好幾日不出門(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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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高貴點(diǎn)的可以用絲綿的月事帶,身份低微的只能用布袋填些草木灰之類的將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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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些來(lái)了月事還要干活的宮人們,端靜自認(rèn)已經(jīng)很幸福了,起碼她用著最好的月事帶,喝著劉院使開(kāi)的養(yǎng)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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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感受著皇帝掌心貼在她小腹上的溫暖,這種經(jīng)驗(yàn)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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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窩在他懷里,感受著他們之間少有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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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給她揉了盞茶,估摸著時(shí)間,低聲在她耳邊道:“朕該走了,再不走,該惹人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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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這會(huì)子被他揉的儼然泛起了困,她艱難的抬眼看了皇帝一眼,而后又迷蒙著閉目,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嗯……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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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小心的將她放平,又為她掖了掖被角,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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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了兩步,又悄悄回轉(zhuǎn),小心翼翼的從端靜身上抽走了一抹鵝黃,塞進(jìn)了袖筒,輕輕捏了捏她睡得軟乎乎的小臉,“朕辛苦這么久,拿點(diǎn)賞賜不為過(gu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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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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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說(shuō)話朕就當(dāng)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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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說(shuō)自話,滿意的勾唇,隨即翻窗潛回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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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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