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妹妹……”端靜眼圈紅紅的看著四公主。
四公主笑著揉捏了一下端靜的小臉蛋,“皎兒,感謝你送我的劍穗,才讓我真正認(rèn)識了這么好的你。比起我,你才更辛苦……”
四公主說著有些哽咽,“我可以從深宮中掙脫……可你的未來,又該何去何從呢?”
端靜微微垂眸,淚珠兒掛在睫毛上,“只要你幸福,我也會很開心很開心的�!�
四公主笑著點頭,緊緊的摟住端靜。
沒過多久,那邊皇帝就知道了端靜撞見多爾濟的事了。
御營中到處都是皇帝的眼睛,端靜自從流產(chǎn)后,皇帝便明里暗里派了一群人守著她。
如果多爾濟沒有及時制止寶勒爾,也會有人立馬出現(xiàn)斬斷她的手指。
端靜和四公主談了一場心后,頗有些蔫蔫的,她緩緩的往自己的營帳走。
突然,一雙大手從后把她抱起。
“呀——”端靜尖叫。
一只大手連忙捂住她的嘴巴。
端靜瘋狂掙扎。
“噓——皎兒,是我�!笔煜さ穆曇魪纳砗髠鱽怼�
端靜隨即停下了掙扎,無奈的轉(zhuǎn)頭,“你干嘛嚇人?”
皇帝埋頭在端靜發(fā)間吃吃的笑。
“你不是忙著接見蒙古王公嗎?怎么有時間閑轉(zhuǎn)?”端靜納悶。
“行程早都定好了,現(xiàn)在的接見都算不得正式。除了幾個重要的人我親自見了,其他的王公臺吉都交給太子和大臣們了�!被实鄣�。
“梁公公呢?”
“怕太子身邊的人生疏,把梁九功留在太子身邊幫忙了�!被实坌α诵�,雙手用力,把端靜打橫抱起,“所以,現(xiàn)在有時間陪你玩了�!�
身子騰空,端靜連忙抱住皇帝的脖頸,“去哪兒玩?”
“帶你去騎馬好不好?”皇帝勾唇笑道。
“�。俊倍遂o有些蔫兒,小聲道:“我騎射很一般的。”
皇帝悶笑出聲,“有多一般?”
端靜有些郝然,作為滿族姑奶奶,騎射這么差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但她確實是毫無這方面的天賦。
她小聲道:“就,翻身上馬,被人拉著韁繩走幾圈,倒是不成問題……”
皇帝噗嗤笑出了聲,“哈哈……這也叫會騎射?”
端靜羞惱的橫了他一眼,氣的不理他。
皇帝見惹惱了,連忙又哄,“沒事沒事,皇阿瑪教你,包教包會!保管今兒一下午速成!”
端靜有些心動,怯怯的看他,“真的?”
皇帝笑著點頭,“真的�!�
端靜往他懷里窩了窩,“那走吧�!�
皇帝寵溺的看著她,“好,不過,你得先把這個戴上�!�
“什么?”端靜納悶。
“喏,在我懷里,你摸摸。”
端靜小心的伸手摸了摸,扯出一條面紗,“這個……”
“戴上,這幾天都不許拿下來。”皇帝不愿意再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讓端靜被外男看見。
“��?”
“乖,朕舍不得皎兒給別人看見�!被实鄣恼加杏麖姷牟坏昧�。
端靜無奈的點了點頭,順從的戴上面紗,“好�!�
戴上少些是非也好。
作話:單更~本章2500+
0139
彩云追月
馬廄里,皇帝帶來的御馬各個不凡。
皇帝帶著端靜選了一匹名叫“彩云追月”的溫順白馬,端靜卻眼巴巴的看著一旁高大的汗血寶馬,滿臉心馳神往。
皇帝無奈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還不會走就想跑?”
端靜乖乖聽訓(xùn),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威武霸氣的寶馬,而后被皇帝抱上了“彩云追月”。
皇帝隨即利落的坐到端靜身后,拉住韁繩,輕喝一聲,白馬順從的邁步跑了起來。
皇帝喝馬帶著端靜從御營后奔出,避開人群,馳騁在無邊原野。
身后一隊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的墜著,時刻守護皇帝的安危。
“彩云追月”雖然算不上威武,但能在皇帝的馬廄里,自然也是一頂一的好馬。
在皇帝的指引下,白馬撒歡兒在草原里跑起來,速度飛快,帶起一陣風(fēng)。
端靜窩在皇帝懷里,風(fēng)將她的頭發(fā)吹的凌亂,她偏頭躲在皇帝的臂彎里,眼睛里既興奮又害怕。
這種奔馳的速度,讓她有種馳騁在天地之間的開闊。放眼無邊的綠色,讓人不自覺舒展胸臆。
遠(yuǎn)處的矮丘綠意盎然,肥美的青草間,成百上千的牛群、羊群和馬群散落其間。
牧羊人響亮的揮鞭聲回蕩在原野之間,馬鈴聲清脆悠揚響徹在端靜耳邊。
皇帝勒馬停在了一處靜謐的草地,把端靜抱了下來。
嫩綠的青草踩在腳下,軟軟的,沒過腳面。
碧綠間,藍(lán)紫色的馬蘭花幽幽綻放,淺黃色的蒲公英開的熱烈。
端靜笑的明媚,她慵懶的張開懷抱,在和煦的陽光下轉(zhuǎn)了個圈,笑聲鈴鐺一般清脆,隨即張開雙手倒在軟軟的草地上。
皇帝任由白馬自己吃草,坐在端靜身邊看著她一臉享受的沐浴陽光,不禁哂笑道:“不是說好了要學(xué)騎馬?怎么才到地方就懶懶的躺下了�!�
端靜欣賞著漫天的云,臉上滿是愜意和慵懶,她軟軟道:“突然發(fā)現(xiàn)比騎馬更好玩的事情。”
皇帝學(xué)著她的模樣,躺在端靜身邊,陪她看云卷云舒。
“瞧,那朵云像不像只貍奴?”端靜雀躍的指給皇帝看。
皇帝順著端靜的指尖看去,搖了搖頭,“看著有點像狐貍�!�
“是嗎?”意見不同,端靜也不氣餒,指著另一朵興奮道:“那這朵呢?像不像一只正在撲蝶的貓?”
“雪貓戲撲風(fēng)花影�!被实垧堄信d致的點頭,“這朵倒是有點像�!�
端靜開心的同他對視,眼睛里亮晶晶的,滿是活潑,“真該帶上紙筆,把這么好看的景象畫下來�!闭f著,端靜有些遺憾。
“沒關(guān)系,你好生記下來,還得在這兒待好些日子呢,等閑了慢慢畫,我陪著你�!被实蹞沃鴤�(cè)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端靜道。
端靜笑得滿足又溫柔,她緩緩坐起來,隨手摘下身邊的野花,靈巧的編成花環(huán),調(diào)皮的戴在皇帝頭上。
“哪有男子戴花環(huán)的�!被实蹮o奈的看她一眼,從頭上拿下花環(huán),卻不舍得扔掉,只拿在手中把玩。
看著這個精巧的花環(huán),他突然想起他和端靜之間開始的那一日。
那天,端靜也戴著一個自己編的花環(huán)。
然而那時,他全然不知那個頭戴花環(huán)的“小宮女”,居然會被他這般放在心上。
“皎兒�!被实勰抗馕樱p聲喚道。
“嗯?”端靜專注于手中另一個花環(huán)的編織工作,頭也沒抬,隨意應(yīng)和。
皇帝勾起唇角,定定看著她專注的側(cè)臉。陽光下,她肌膚如玉,頰邊細(xì)小的絨毛都仿佛散發(fā)著溫潤的金光。
“你知道騎馬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什么?”端靜隨口問道。
“是勇氣�!被实勰抗馕㈤W。
端靜終于編好了手中的另一個花環(huán),她饒有興致的戴在自己的頭上,轉(zhuǎn)頭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是勇氣?”
皇帝笑著伸手,給端靜正了正花環(huán),“你會上馬,技巧應(yīng)該大抵都知道�,F(xiàn)下缺的就是敢于馳騁,不怕摔跤的勇氣。”
端靜沉思了一會兒,贊同的點點頭,她確實如此,害怕摔倒,害怕疼痛,所以膽怯,所以退縮。
“不過你有我,絕不會摔下馬。我一定會讓你學(xué)會什么叫直面內(nèi)心、不懼困難的勇氣�!被实壅酒鹕恚馕渡铋L道。
隨即他用指做圈打了個呼號,“彩云追月”立時就放棄了吃草,從不遠(yuǎn)處顛顛的快步朝皇帝跑來,在他跟前溫順的低下頭,任由他撫摸。
皇帝利落瀟灑的翻身上馬,坐在馬背上,他一手拉著韁繩,一邊朝端靜伸手,“來�!�
端靜仰頭看著他,緩緩伸手放在他的手心。
一股強勢的力量將她輕巧的拉上了馬背,皇帝喝馬朝著遠(yuǎn)處奔去。
“皎兒,用心感受風(fēng)和速度�!被实墼诙遂o耳邊高聲道:“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皇帝松開一只手,攬在端靜的腰間,給她安全感。
端靜努力壓抑心中的膽怯,她伸手握住皇帝遞給她的韁繩,試著掌握節(jié)奏。
身子跟隨白馬奔騰的節(jié)奏一起顛簸,她微微前傾,腰身挺直,口中喝馬。
速度越來越快,端靜眼里興奮的雀躍越積越多,膽怯的退卻越來越少。
“駕!”端靜喝道。
白馬順從的跟隨她的指示,朝遠(yuǎn)處跑去。
跑了盞茶,端靜一低頭才驟然發(fā)現(xiàn),皇帝早已徹底放開了韁繩,不知何時開始便一直是由她一人掌馬。
對自己技術(shù)的不信任感,讓端靜立時就慌了起來,她不防夾緊了馬肚,飛奔的白馬吃痛,不受控的揚起前蹄嘶鳴。
“吁吁!”皇帝連忙接過,熟練的掌控局面。
白馬很快就平靜下來,繼續(xù)保持著奔馳的節(jié)奏。
“皎兒,看來還是得給你下劑重藥。”皇帝在端靜耳邊廝磨道。
端靜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皇帝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隨即皇帝就扯開了端靜的外衣。
“呀——”端靜一時不察,衣袍飛速的被皇帝褪下,被他高高拋起,像一只風(fēng)箏一樣在空中飄揚,而后吹落在身后。
“別!”端靜搖著頭連忙制止,可在奔馳的駿馬上,她無處可逃,甚至連躲避都不敢大動作。
0140
馬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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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靜局促不已,皇帝卻毫無顧忌。
他馬術(shù)高超,這點一心二用的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很快,皇帝隨手褪下自己的外袍,也拋在身后。
呼嘯的風(fēng)不斷將二人的衣物吹落,端靜頭上的飾物、花環(huán)也沿著白馬奔馳的路線零落一地。
發(fā)髻徹底松散,烏發(fā)凌亂的隨風(fēng)飛舞。
皇帝一把扯開端靜的中衣,雪白的脊背上,艷紅的系帶明晃晃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他一手拉著韁繩,另一只手順勢就伸入了端靜的肚兜里,大掌靈活的捕捉住一只嬌軟的雪乳在指間揉捏。
馬背的顛簸,讓端靜的乳兒在皇帝的手心里,也不斷上下顫抖著。
緊貼的姿勢,端靜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悄然抵在她臀后的,那根堅硬的炙熱。
端靜嚇得花容失色,他該不是要在這么高的馬背上……?
端靜連連搖頭,死死抓住皇帝的胳膊,“不要!我怕……”
皇帝卻全然不顧,他捏了捏手心里小乳珠,隨即攬住端靜的腰,將她翻轉(zhuǎn)成躺在馬背,下身對著他的姿勢。
“啊——”端靜不住尖叫,這個姿勢徹底讓她沒了安全感,她甚至無法抓住皇帝的胳膊,只能胡亂抓緊身下白馬的皮毛。
重心的放低,讓地面一瞬間仿佛無線接近她的身子,身邊景物不停的掠過,仿佛下一刻就會摔下去。
端靜緊張的嘴唇發(fā)白,連忙閉緊眼睛不敢再看,“會摔下去的!”
“皎兒,不會的,相信我�!被实垩劬餄M是興奮,這種速度與激情的雙重刺激,讓他神經(jīng)振奮,內(nèi)心黑暗的征服欲不斷升起。
端靜的腿分開在他腰間,皇帝順勢扯開她下身最后一層布料,將她的花穴全然暴露出來。
而后他順勢掏出自己異常堅硬的龍根,在端靜腿心胡亂戳刺著,很快就找到了地方,順著水道狠狠的操了進(jìn)去。
“呃啊——”端靜緊緊的抓住身下的馬毛。
白馬被扯的微痛,一躍而起,而后重重落下,泥土在馬蹄邊高高濺起。這一個大大的顛簸,讓皇帝和端靜二人瞬間完美結(jié)合。
一插到底的感覺,讓端靜哀吟不已,她神情似痛非痛,似爽非爽。
生理上的害怕,和心理上的刺激完美糅合,讓她渾身顫栗著繃緊。
皇帝咬牙強忍射意,這種超乎尋常的刺激,讓他差點一泄千里。
白馬不斷奔馳,端靜跟隨著馬身起伏顛簸,皇帝甚至都不用什么力氣,兩人的性器就在不停的撞擊。
肉棒次次戳在端靜花心,花穴一下下的摜在棒身上。
極致的快感不斷侵襲著二人的大腦,靈魂仿佛都在隨著白馬一同馳騁在草原上。
皇帝用力扯著韁繩,不斷喝馬,速度不停加快。
“嗚嗚……皇阿瑪!”端靜滿臉漲紅,嗚咽著不斷起起伏伏。
十只手指不斷攪著身下的馬毛,渾身緊繃如弦,柔軟的腰肢隨著起伏的節(jié)奏不斷搖擺,鋪天蓋地的情潮將她淹沒。
“皎兒,皇阿瑪在騎你!”皇帝被刺激的雙眼通紅,表情激動扭曲,他不斷挺身朝端靜花穴深處沖撞。
肉棒撞擊發(fā)出的響亮“啪啪”聲,甚至大過了馬蹄紛沓的“噠噠”聲。
端靜表情無助而迷離,她櫻唇微張,扭著身子不斷呻吟,“不,不要了……”
花液不斷涌出,水多的仿佛小溪一般,不斷浸濕身下的馬毛,將白馬柔順的毛發(fā)打成一縷一縷的模樣。
濕凝黏滑的體液打濕了白馬的脊背,多的甚至順著馬毛不斷往下滴。
端靜渾身濕汗淋漓,手心不斷泛起潮意,她仰頭尖叫著,指尖越來越滑,就快要抓不住“彩云追月”的皮毛。
濕熱的甬道不停收縮,異常的刺激讓皇帝也無法長時間的忍耐下去,他恨不得將自己都撞進(jìn)端靜身體里,肉棒不斷漲大,動作如搗米般狠重。
皇帝粗喘著低吼,“皎兒,你的小穴好舒服,皇阿瑪操不夠,啊——,操!皇阿瑪操死你!”
端靜第一次聽見皇帝爆粗口,粗俗的言語,猙獰的表情,與平日里那個威嚴(yán)冷峻的男人儼然是兩個不同的靈魂。
端靜只能無力的張開腿心,任他操干。
“爽!皇阿瑪射給你,都給你!乖女兒,好好夾緊了,一滴都不許漏!操!”皇帝繃緊腰腹,壓低身子,借著飛馳的起伏,在奔馬上狂操。
端靜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害怕墜馬,她被皇帝操得搖搖欲墜,渾身無力,腳趾不停收縮。她不斷嚶嚶哀求,“慢,慢點……唔啊……”
皇帝大力插弄,瘋狂的像是要把端靜套在他的肉棒上一樣。
一下,兩下,十下,百下……皇帝不住的抽插,肉棒鼓脹,青筋暴起,隨即精關(guān)大開,白灼的精液瞬間如同子彈一樣,有力的射進(jìn)端靜抽搐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