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梁九功懵道:“回皇上,您平日里只要有空,必然要把娘娘帶在身邊,一刻不離的�!�
康熙糊弄著含糊了過去,“那就把娘娘接來乾清宮和朕一起用膳吧�!�
很快,他就看見那個陌生又熟悉的美人提著膳盒裊裊而來,沒來及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主動接過了食盒,揮退了服侍的一眾宮人。
很快,膳桌前就剩下他和端靜兩人了,端靜咬了咬唇,對于皇帝偶爾興之所起,在用膳時褻玩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看康熙這般,端靜還以為今日他又起了興,咬了咬唇,試探道:“玄燁,昨兒不是要了好幾次嗎?中午就算了吧,晚上再給你好不好?”
康熙忍不住連連嗆咳,嚇得端靜連忙給他盛了碗湯壓了壓。
康熙壓根沒想到端靜會想到那里去,而且看起來這樣白日宣淫的事這個世界的他還沒少做。
端靜擔心的看著他,“玄燁,你怎么了?從早上起就怪怪的。是不是病了,要叫御醫(yī)來給你看看嗎?”
康熙連連拒絕,“無事,朕就是有點,有點精神疲憊,你,你,別擔心�!�
可端靜看著他還是忍不住的擔憂,忍不住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
柔嫩的小手輕輕搭在他的額頭上,一股甜香撲面而來。
“不曾起熱呀?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我陪你休息會兒?”端靜憂慮道。
康熙生怕自己表現(xiàn)的異樣引起端靜的察覺,一時也找不出別的借口躲避端靜的關(guān)心,只好勉強應(yīng)了下來。
用完膳,端靜熟悉的上了他的龍床,褪去外衣,乖巧的往他懷里窩去。
康熙渾身僵硬,溫香軟玉在懷,他又不是圣人,怎能沒有反應(yīng)。
可是,他還沒弄清現(xiàn)在的狀況,縱然知道她是這個世界的他的女人,也一時過不了心里的坎去坦然臨幸她。
康熙閉目養(yǎng)神,努力忽略心頭的躁動,不斷勸說自己,只當是摟個竹夫人罷了。
可身體的本能卻出賣了他。
端靜窩在他懷里,感受著他體溫不斷的攀升,心下了然。
抬眼卻見康熙與平日不同,平日里若是起了興,如今早就撲過來了。
今天,卻在強行壓制欲望。
端靜看著他微蹙的眉心,顯然并不好受。
她知他欲望強盛,又怕他強忍傷身,輕輕咬了咬唇,緩緩伸手籠住他升起的炙熱。
小手握住巨龍的一瞬間,康熙渾身一顫,他連忙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不用。”
可他通紅的雙眼哪里是不用的模樣。
端靜緩緩撐起身子,秀發(fā)披散在肩頭,將康熙籠罩,她雙眸氤氳,聲音嫵媚,“玄燁,你明明想要的,沒關(guān)系,我可以幫你�!�
康熙還想說些什么,就被一陣甘甜籠罩。
紅唇覆在他的唇上,舌尖靈動勾纏。
他淺嘗一口,卻一發(fā)不可收拾,再也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要被她逼瘋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處處長在他的心上,一舉一動都讓他難以自制。
那只柔嫩的小手還在他的炙熱上來回按摩,每動一下都讓他理智喪失一分。
她的手那樣軟,那樣嫩,握的卻又那樣恰到好處,康熙喘息著被她撫慰到巔峰。
一股股白濁浸透了他的褻褲。
他在她雪白的頸間喘息,平復(fù)著急促的心跳,努力壓抑著還想要更多的欲望。
卻不妨看到了另一副勾魂攝魄的場景,方得到滿足的欲望再次重新昂揚。
直接那女人羞紅著臉頰,跨坐在他腰間,玉指纖纖,緩緩拉開肩頭雪白的中衣,頂級的綢緞沿著她無暇的身軀緩緩滑落,露出一件水碧色的煙霞肚兜。
飽滿的渾圓,玲瓏的曲線,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身,絲毫看不出她居然曾為他誕下過一個孩子。
兩枚櫻果亭亭翹立,撐起兩個完美的小尖兒,劃出誘人的弧度。
康熙不自覺舔了舔干澀的唇瓣。
可那女人還不曾停下勾引他的動作,之間她緩緩?fù)嗜ヒC褲,羞澀的露出腿心那朵嫣紅的小花,白嫩無毛的陰阜,一條狹小的嫣紅花縫帶著點點露珠,簡直是世間最誘人的美景了。
竟然是這么頂級的身子,康熙不自覺升起了些許對這個世界的自己的嫉妒,他閱女無數(shù),都沒見過這般完美的花穴。他甚至可以想到進入它的滋味。
康熙覺得自己就游走在失控的邊緣,他下身硬的快要爆炸。
只見那女人拉下了他的褻褲,他的龍根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熱乎乎的打在她的花穴外,燙的她渾身輕顫,花縫處又滲出幾股清液。
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整個床上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當他的龍根和那女人的花穴接觸到時,康熙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舒爽的顫抖。
花穴軟軟的騎在他的棒身上,熱乎乎,軟綿綿,內(nèi)里的小口不斷的嗦咬著他的棒身,這種超乎尋常的刺激讓康熙再也難以忍受下去了。
管她到底是誰,反正都是他的女人。
即使是這個世界的他的女人,也是他的!
她都這樣誘惑他了,他不操死她怎么對得起她的勾引?
康熙沖破了思想束縛后,立時翻身將端靜壓倒在身下,他將端靜的雙腿分開,死死盯著她腿心那朵嫣紅的小花,眼神里欲火涌動。
下一刻,他飛快的將端靜的雙腿搭在肩頭,以一種折疊的姿勢將她深深貫穿。
“啊哈——”端靜蹙眉呻吟。
康熙卻滿眼瘋狂,他從沒有進過這樣緊致曲折的美穴,真真是人間極品,剛一入進去,便死死咬纏在他的棒身,讓他頭皮發(fā)麻。
他突然有些理解這個世界的自己為什么這般離不得這個女人了。光她的身子,便仿佛是為他而生一般,那么契合,那么讓他瘋狂。
康熙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用著這具年輕了十歲的自己的身體,瘋狂的鞭笞著身下的女人。
只操的端靜意識迷離,呻吟連連。
那樣令人窒息的速度,那樣狠的力道。他像是第一次操她一般,次次全根而出,盡根而入。
端靜很快就被這樣的瘋狂送上了頂峰,她抽搐著泄出一股一股的清液,無力的任康熙施為。
可康熙絲毫沒有緩下來的趨勢,他次次深入,直戳花心,端靜被操的渾身酥軟,哀鳴不已。
他腰腹緊繃,不僅不慢,速度還越來越快,喘著粗氣,雙眼通紅,滿心欲火。
他不斷挺身加速,向頂峰攀登,將端靜壓在身下仿佛著了魔一般狠操。
又是幾十下重重的捶搗,在他的瘋狂下,花心逐漸被他打開,他狠了狠勁,咬牙闖了進去。
“啊——”端靜哀鳴一聲。
絕妙的緊致,從未有過的舒爽,讓康熙從頭皮舒爽到尾巴骨。
端靜受不住這么強烈的宮交,紅著眼睛摟著了他的脖頸,軟軟的在瘋狂的康熙耳邊哀求:“慢一點好不好……皎兒受不住了……”
康熙聽著端靜的哀求,反而越發(fā)受到鼓舞,“啪啪啪——”肉體激烈相撞的聲響越發(fā)強烈。
“唔……求您了,慢一點……啊……”
康熙蒙頭直撞,低吼著沖刺,滿嘴葷話,“操!讓你勾引朕!朕操死你!操死你!”
端靜也到了臨界點,她呻吟著哀求:“皇阿瑪……啊,饒了皎兒吧……皎兒受不住了……”
皇阿瑪?
康熙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抵住身下女人的纖腰,狠狠往她身體里送了兩下,然后滿足的射進了她的深處。
精液一股一股往她體內(nèi)打去,他舒爽的同時,大腦似乎在緩慢的反應(yīng)著。
他趴在她身上,兩人體溫相融,平復(fù)著高潮后的余韻。
康熙木然的埋頭在她雪白的脖頸間,足足歇了盞茶,才呆愣的穿好衣裳下了龍床。
那女人鬢發(fā)凌亂,帶著被他疼愛后的嫵媚,已被他累的昏睡過去。
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都是他方才親自賦予的,腿心那朵嫣紅的小花被他褻玩成糜爛的模樣,還在不停吐著他給她的精華。
那樣誘人的美景,平日里,康熙一定會再來一次。
可他現(xiàn)下卻毫無那種心思。
他胡亂披上衣裳,踉踉蹌蹌就要往外走。
方走了兩步,又停下了步伐,折了回來,將被子展開蓋在了那具赤裸的身體上。
獨立番外:平行時空(三)
可念不可說(清穿父女H)(葳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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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番外:平行時空(三)
“皇上,要叫水嗎?”梁九功正守在門外,見康熙出來,習(xí)慣性的問道。
康熙雙目通紅,猛然朝他看去,“她,她是公主?”
梁九功見狀一臉蒙圈,訥訥點頭,“是,是啊……”
“朕,朕的親女兒?”康熙不可置信的追問道。
梁九功點頭,“皇上,您,您不是早就看開了嗎?為了和公主在一起,您當初可沒少折騰�!�
康熙感覺身體一陣冰冷。
他從沒想過那個處處長在他審美上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親女兒。
他更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自己似乎百般糾纏,連兒子都和自己的親女兒生了。
他最最沒有想到的是,他自己,一個比這個世界成熟十年的自己,居然也在糊里糊涂的情況下被自己的親女兒引誘,還在她身體里失控的發(fā)狂,生生將她操得昏了過去。
康熙感覺大腦抽抽的疼,他疲累的揮了揮手,朝書房走去,“梁九功,朕頭疼,記性也不好了,你把朕和公主的事從頭到尾細細的給朕講一遍�!�
梁九功有些驚疑,可這人確實是他伺候了這么多年的主子沒錯,無論是小動作,還是說話的語氣方式。
怎么在公主這件事上突然變得怪怪的呢?
梁九功百思不得其解,但皇帝的話他不敢違背,只能細細把皇帝和公主的過往講給康熙聽。
康熙靠在書房的椅子上麻木的閉目。
整個下午他都沉浸在對這個世界的自己做出的荒唐事的震驚中,久久不能自拔。
那個女人,原來竟是他的三公主。一個在他印象中總是很安靜很乖巧的女兒。
在他眼里,他的女兒只有兩種。
一種是博他喜歡的女兒,他可以在政治聯(lián)姻的基礎(chǔ)上為她們的未來多加考慮。二公主就是這樣的例子。
另一種就是有利用價值的女兒,她們生來享受了大清子民的供奉,過著金尊玉貴的公主生活,就注定要為了大清做貢獻。嫁去蒙古,為滿蒙聯(lián)盟做貢獻,是她們最大的價值。
三公主便是其中之一。
康熙對她實在沒什么印象,記憶力,他似乎聽人回報說和碩端靜公主和駙馬感情很差,近年來身體也不太好。
可這些他從沒有在意過,在他看來,一個聯(lián)姻的公主,過得如何全靠自己,只要她代表著滿蒙團結(jié),成為了鞏固大清的符號就足夠了。
他只在乎實際的,內(nèi)里多么不堪他不在乎,埋了多少她的血淚他也不屑知道。
可如今,陰差陽錯,他居然知道了這個世界的自己愛上了在另一個世界被他嫁去蒙古的女兒。
而自己也在稀里糊涂間為她所誘。
簡直是一筆糊涂賬!
康熙心下煩躁不已,卻又不知該如何發(fā)泄。
“密……”他剛想找密妃,卻突然想起這個世界還沒有密妃這號人物。
康熙扶額,想起了另一個女人,他現(xiàn)在頭疼欲裂,只想找尋一點他熟悉的安慰,“宜妃在翊坤宮嗎?”
梁九功不知皇帝怎么突然提起了宜妃,“應(yīng)是在的。”
“走,去翊坤宮�!笨滴觚埿谢⒉剑瑒幼魅顼L(fēng)。
梁九功快步跟在他身后,面帶苦色,低聲勸慰道:“皇上,您若有事奴才可以代您去翊坤宮一趟,您何必親去呢?”
康熙面無表情,“怎么?朕連去哪里都要向你報備嗎?”
梁九功忙道:“奴才不敢。只是,若是皇貴妃娘娘醒了要找您,知道了您去了翊坤宮,免不得多思傷身,最后心疼的還是您啊。”
康熙聞言腳步微滯,旋即又繼續(xù)向前走去。
端靜醒來的時候,屋子里靜悄悄的,她擁被坐起,卻發(fā)覺渾身黏膩。
她掀被一看,才發(fā)現(xiàn)皇帝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在事后替她擦洗干凈。
端靜微微蹙眉,不知皇帝今日是怎么了,居然處處奇怪。
她喚了宮女伺候,換上了干凈的衣物。
“皇上呢?”她隨口問道。
幾個小宮女卻嚇得直接跪倒在地,磕磕絆絆道:“回皇貴妃娘娘,皇上,皇上去了翊坤宮……”
康熙根本沒有遮掩自己的行蹤,現(xiàn)下整個后宮都知道了他居然千載難逢的去了別的宮殿。
眾人都議論紛紛,討論著皇貴妃娘娘這些年的獨寵是不是就要在今日戛然而止?
“何時去的?還沒回來嗎?”端靜掐了掐手心,強行鎮(zhèn)定下來。
“回娘娘,您睡下后皇上在書房和梁總管說了好一會子話,之后才去的翊坤宮,大概有一個時辰了,現(xiàn)下還沒回來……”小宮女不敢隱瞞。
端靜微微垂眸,揮退了眾人,“你們且退下吧,本宮一個人待會兒�!�
小宮女們帶著復(fù)雜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替端靜闔上了殿門。
她們進宮的時候皇宮里就已經(jīng)是皇貴妃的天下了。
她們在乾清宮伺候這么久,親眼看著皇帝和皇貴妃兩人之間恩愛的不容任何人插足,后宮也平和的跟一汪水一般。
可這樣甜蜜的畫卷,難道今日就要被打破了嗎?
可皇貴妃娘娘分明還那么貌美,一如當年,難道真是紅顏未老恩先斷嗎?
端靜倚靠在塌上,一盞昏黃的宮燈,她靜靜撥弄著棋盒里的暖玉棋子,卻提不起興趣,擺上一局殘棋。
她想,縱使他突然變了心,也總要等他親口告訴她,她才能甘心。
但更多的,她還是疑惑,明明昨日還能感受到他那樣濃厚的愛意,為何今日便似乎一瞬間全然消弭于無形了呢?
她要問清楚。
燭影傾斜,逐漸燃成了半根,端靜的眼神也逐漸在等待中暗淡下來。
“吱——”門突然被推開,端靜轉(zhuǎn)頭,卻被一個醉意昏沉的懷抱死死摟入懷中。
“皎兒?端靜?”康熙渾身酒氣,雙目通紅,“你怎么會是端靜呢?”
端靜乖乖的任由他抱住,“我怎么不能是端靜呢?”
“不行!不能!你就是不能是端靜!”康熙醉醺醺的摟著她往床上倒去,埋頭在她頸間,甕聲甕氣道:“你就不能是端靜……端靜,端靜是我的女兒,我把她嫁去了蒙古啊……你怎么能是她呢?”
端靜突然陷入了沉默,她看著像個孩子一樣趴在她身上的康熙,似乎明白了什么。
許久,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宿命般嘆息道:“……可是,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呀……”
沒有前世的因,不會有今世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