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羅芳是真心喜歡樂樂,盡管姜明月對這個婆婆再有意見,也不會在這時候跟她對著干,婆媳倆難得和諧相處,還都不太習(xí)慣。
賀琛白天抽不出空,正式的壽席要等到晚上。
賀秋如今已經(jīng)回過味了,賀琛第一次約她去華洲君庭那次,她中途把人氣走,這人出了門就從“老板”切換到弟弟身份給她打電話,還編出個羅芳叫她吃飯的借口,不過誰也沒想到他竟一語成讖,壽宴真變成一家人的生日席了。
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見面的緣故,賀秋從下午就開始變得緊張。
榕城今天是個陰天,但也不影響洋房里熱鬧的氣氛,羅芳半小時打電話催一次,最后一道菜上桌,賀琛終于卡點進(jìn)了門。
大門被推開的那一刻,院子里射燈的光線隨著他的身影灑進(jìn)來,像是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
賀秋手指不自覺攥緊了衣角,雖然桌上不止她一個人,可她莫名感覺賀琛是在向她走來。
腦子里想著不要看他,但卻移不開視線。
這瞬間整個世界好似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余她胸腔里急促的心跳,一聲又一聲。
下章有澀澀(但肉湯
44、睡夢中的快感1587字
44、睡夢中的快感
賀琛的腳步被人半路擋住,羅芳抱著樂樂迎上去,“樂樂,快看這是誰,爸爸回來嘍。”
他的目光還凝在賀秋身上,被羅芳杵了兩下才看向?qū)殞殹?br />
賀秋迅速低下頭,心跳蒙上一層緊張的慌亂,她無比慶幸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樂樂身上,沒人注意到她無措顫抖的瞳孔。
席間賀秋和羅芳坐在一側(cè),賀琛姜明月坐在長桌另一邊,樂樂這會兒到了姜明月懷里。
壽席無比豐盛,一旁還放著個三層的大蛋糕,由賀琛起頭,三個小輩一起舉杯祝羅芳生日快樂。
羅芳一掃之前車禍的陰霾,高興的臉頰微微發(fā)紅。
賀秋酒量不行,但這紅酒醇香無比,回味還有些甘甜,她沒忍住一口氣喝完了。
羅芳笑著又拿過醒酒器給她倒了些,“你現(xiàn)在不喂奶了,多喝點也沒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賀秋尷尬地看向姜明月,對方迎著她的目光,也沒見明顯不悅,偏頭跟賀琛說話去了。
“你不想干,媽也不勉強你�!绷_芳現(xiàn)在心態(tài)平和了許多,“既然不喂就要漸漸斷奶了,你知道怎么做的吧?”
“……嗯�!辟R秋不自在地應(yīng)著,不經(jīng)意間抬頭,卻發(fā)現(xiàn)賀琛并沒有在和姜明月聊天,姐弟二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最后是賀秋先移開了視線。
一頓飯吃得賀秋坐如針氈,既怕羅芳再提起什么她招架不來的話題,又怕跟賀琛再有任何視線碰撞。
好不容易等到切了蛋糕,生日飯接近尾聲,賀秋立馬就找機會溜回了房間。
精神松懈之后才發(fā)現(xiàn)紅酒的后勁已經(jīng)漸漸冒了上來,她坐在床邊暈乎了一陣子,想著要洗澡的同時人已經(jīng)閉眼倒了下去。
夜?jié)u深,城市喧囂歸于平靜。
外面“咚咚”響了幾次敲門聲,沒過兩分鐘,賀秋口袋里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賀琛拿著未接通的手機推門進(jìn)來時,看見的就是賀秋倒在床邊睡得無知無覺的樣子。
他失笑著將人抱起來放進(jìn)床里,目光近距離在她陀紅的臉頰上梭巡,從她秀氣的眉眼到小巧的瓊鼻,再到水潤的櫻唇。
賀琛喉結(jié)輕滾,指腹在她唇瓣上撫過。
“嗯……”賀秋似是覺得癢,小聲嚶嚀著偏過頭。
這嬌軟的聲音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奶味,似在他身上點起了火,賀琛呼吸微窒,感覺身體里那股子邪火噌的一下熊熊燃燒起來。
沒怎么猶豫,他伏低身體,熟練地將她上衣推高,一對白軟如玉的大奶子蹦跳著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賀琛虎口托住乳根,輕攏慢搖,果凍似的乳肉連綿波蕩,櫻粉的奶尖稍微揉搓幾下就硬了起來,往外滲著奶白汁液。
他近乎虔誠地將臉埋進(jìn)了乳峰中,鼻尖都是濃郁的奶香和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軟綿綿的肉球擠壓著他的臉,舒適的賀琛幾乎想喟嘆出聲。
他這回沒急著吸奶,慢悠悠地親吻吮舔著大奶,將奶肉都舔濕了才張口將奶頭吃進(jìn)嘴中。
“啊……”賀秋無意識輕吟著,睡夢中的身體也依舊敏感,賀琛舌面繞著乳暈舔,舌尖抵著奶孔嘬,大掌還握著乳肉一捏一放,源源不斷的奶水流進(jìn)他嘴里,吞咽聲在房間內(nèi)清晰回蕩。
賀秋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泛起紅潮,快感逼得她微微仰頭,紅唇張闔著,喘息紊亂。
估計是一段時間沒被人吃奶又沒食補的緣故,她的奶水少了許多,賀琛很快就吃空了兩只奶子,意猶未盡地來回交替嘬吮奶頭,還把腫大的奶尖捏在指腹把玩,高高拉拽起來又猛地松手,奶肉瘋狂抖動晃顫,白花花的乳浪幾乎要晃花人眼。
“嗯啊……唔……嗯……”
賀秋喃喃著囈語,眼瞼顫動,眉心擰也擰著,似乎是想掙扎著醒來卻做不到。
嬌軀在賀琛身下難耐地扭動,賀琛分開她雙腿往腿心一摸,果然已經(jīng)濕透了。
她今天穿的褲子寬松,賀琛沒費力就脫了下來,打濕的內(nèi)褲緊貼著逼唇,勾勒出兩瓣肥厚的輪廓,賀琛俯身隔著布料刷舔了一口,剛卷了滿口腥甜的汁液,就察覺到嬌軀猛地一顫,又“滋”的噴出一泡淫水來。
賀秋知道自己又做春夢了,夢里的男人雖然看不清面孔,但那熟悉的氣息和身體足以讓她認(rèn)出這是誰。
他們又回到了那間山間小屋,在燥熱的澡房里,他盡情嘬吸她的奶水,吮吃她的逼穴,她渾身敏感的地方又在熟悉的發(fā)麻發(fā)燙。
賀秋一面羞恥,一面又卑鄙地享受著虛假的快慰。
原來自己的親姐姐竟然這么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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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久等了,日常球球評論和豬豬嘿嘿
45、雞巴抽逼1647字
45、雞巴抽逼
天幕低垂,月朗星稀,花園洋房里打掃走動的傭人陸續(xù)離開,小樓里燈光依次熄滅,沒過多久,一樓靠里的一間臥室也熄了燈。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來,朦朧光暈像一層薄紗,溫柔地覆在女人雪白的胴體上。
她的上衣堆在鎖骨處,兩團(tuán)雪峰似的大奶暴露在空氣中,奶尖腫脹泛著水光,嫩滑的奶肉正隨著身體輕微的晃動顫著。
“嗯啊……”
賀秋沁出了一身的汗,雙手無意識攥著身下床單,喘息濕熱黏膩。
她夢到賀琛將她雙腿架在肩上,像之前那樣整個人埋在她雙腿間,舌頭翻攪著逼穴,牙齒碾著勃發(fā)的陰蒂研磨,撩人的瘙癢如水紋波蕩一圈圈擴散,陣陣激爽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竄。
或許是因為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她漸漸的不再抗拒,賀琛裹住逼穴用力一吸的時候,甬道媚肉劇烈抽縮,賀秋心魂一顫,感覺整個身體也隨著那陣尖利快慰一起蜷縮起來。
“唔嗯……啊……”
賀琛被淋漓汁水濺了滿臉,他只是把舌尖插入逼孔大口嘬吸了一下,賀秋就媚叫著噴了潮,高潮時雙腿纏繞著他的脖子,帶著他緊密地與潮熱的騷逼貼在一起。
他順勢捧住肥嫩臀肉,陰蒂腫成了紅豆似的小果,不停抽搐著,賀琛又將它吮住,一邊往穴腔中刺入兩指緩緩抽送,一邊用舌尖彈擊著淫核。
紅艷糜爛的肉唇濕噠噠的,清透淫汁順著男人修長的指節(jié)“噗嗤”往外噴。
賀秋像是被這快意逼得受不了了,急喘著胡亂搖頭,感覺整個人都置身熾熱火焰中,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變成了敏感部位,瘙癢發(fā)燙,她畏懼烈焰焚燒的痛苦,卻又忍不住想得到更多瘋狂甘美的快意。
“阿……阿琛……嗯……”她向夢中之人索求,卻感覺自己真的張開嘴發(fā)出了聲音。
賀秋睫羽微顫著,恍惚睜開了眼。
入眼是陌生的房頂,夢里那個人模糊的面孔出現(xiàn)在她眼前,賀秋迷蒙眨著眼睛,感覺渾身的熱和欲都成倍激增,這種鮮明清晰直入骨髓的快感讓她頭皮瞬間發(fā)起了麻。
視線越來越清晰,她看見賀琛的面龐水濕,眼眸漆黑深邃。
賀秋呆呆地眨眼,面前的人沒有消失,她又眨了眨。
奶子脹麻,下體熱燙,還有兩根手指在體內(nèi)戳刺摳挖。
這哪里是夢,這是真的!
賀秋驚恐地瞪大眼睛,剛要尖叫就被賀琛捂住了嘴。
“噓……”
掌心的溫度將沾染上的奶味和某種腥甜氣味放大,賀秋哪能聞不出來。
他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她昏睡的時候又做了些什么?
以為所有的都是夢,放任自己享受他的撫慰,還……還不知羞恥地叫他的名字……
賀秋眼前發(fā)黑,恨不得再暈過去。
她的聲音悶在他掌心,“你……你快放開我,我之前說了這種事到此為止!”
“嗯�!辟R琛說,“但我沒答應(yīng)�!�
“你……”賀秋錯愕地瞪著他,氣得并攏著腿要把他踢開,卻也不敢太用力,怕又像之前那樣踢傷他反被他賴上。
這樣一來,看上去就像她自己欲拒還迎,嘴里說著不要,雙腿反倒是夾住了他的手臂。
賀琛氣定神閑用力一送,長指猛地深插進(jìn)去,嬌軀就立刻過電似的抖了起來。
兩人性器幾乎挨在一起,隔著極近的距離,已經(jīng)能感受到對方火熱的溫度。
賀琛將作亂的手指抽出,賀秋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啪”一聲輕響,肉唇痙攣抽動了一下,像被火熱的鞭子抽打而過,她被激得瞇起眼睛,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
又是“一鞭”下來,賀秋驚慌地弓起身體,眼神無意間往下瞥去,只見賀琛手扶著粗碩的雞巴甩動,粗硬的莖身一下下抽打在糜爛脂紅的逼唇上,每一次抽打都會濺起一圈細(xì)小的水液。
那力道連刺痛都算不上,但賀秋卻激烈地抽搐痙攣起來,騷逼被搗干抽打,猩紅吐水,像一團(tuán)糜爛的花泥,被碾壓出一股股汁液。
雞巴或是拍擊著嫣紅逼唇,或是沿著肉縫捻動,“滋滋”水聲攪動不停。
“不行……我……啊……”
賀秋咬著手背,眼前花白一片,體內(nèi)累積的快意轟然被掀到頂,巨浪掀翻她這葉小舟,賀秋身體僵直,眼神直直地望著上方,小腹連著腿心都抽搐著,一道水線自下身激射而出,澆在賀琛粗長駭人的肉莖上。
泛著甜香的淫液沿著脈絡(luò)虬結(jié)的棒身往下流,畫面淫靡到了極點。
超時了啊啊啊我真的是寫不快啊啊啊對不起大家!(磕一個
46、龜頭插入2318字
46、龜頭插入
過了許久,賀秋才從激烈高潮的余韻中掙脫出來。
她捂著臉不敢面對,怎么會有她這么不知羞恥的女人,明知道這是自己的親弟弟,卻依舊會因為他而產(chǎn)生快感。
賀琛雙手抓揉著兩團(tuán)大奶,挺腰一下下用粗硬的雞巴摩擦著熱燙的逼唇,唇瓣已經(jīng)被抽打地腫起,如兩瓣熟艷流汁的蜜桃肉,牢牢地將莖身吮住。
賀秋的身體非她本意軟了下來,理智還仍在掙扎。
她已經(jīng)不敢去回想他們是怎么走到了這一步,
這是在賀琛的家里,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自欺欺人了,兩人的親媽就在隔壁,樓上還住著賀琛的老婆和孩子,姐弟倆卻仍舊放任悖德的關(guān)系持續(xù),在這里赤裸著身體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