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肉壁不舍棒身的離開,纏綿絞緊,像萬千小嘴吸附上來,貼著雞巴嘬吮,賀琛下顎咬緊,抽著氣又發(fā)狠往里抽插了幾輪。
“啊……唔……太深了……”
賀秋蹙著眉無意識喃喃,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像有小勾子在賀琛耳邊撩撥,他非但力道不減,更是在內(nèi)壁又一次劇烈收縮時握著她一條腿抬高,就這么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她轉(zhuǎn)了個身。
粗熱的雞巴在逼穴內(nèi)轟然旋轉(zhuǎn)翻攪,攆平了每一處壁肉,賀秋只覺得被尖銳的快意瞬間拋到了頂端,呼吸和心跳都驟然停擺,一息之后所有感官又齊齊回籠,一股腦將她淹沒。
她嘶聲尖叫著,簡直要崩潰了,小腹高高挺起,肥臀急遽抽搐,淫水犯了災(zāi)似的瘋狂往外噴。
賀琛血脈僨張,肩背弓起的肌肉線條健美流暢,他俯身叼住蹦跳濺奶的乳頭,一邊吃著奶一邊發(fā)力擺動腰胯。
“啪啪啪”的劇烈撞擊聲快要把賀秋的浪叫都給掩蓋住,雞巴“噗嗤”捅進(jìn)高熱潮濕的淫穴,抽出時又嘩啦帶出一潑渾濁的水液。
從窗外往里看去,只見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瘋了一般互相撞擊纏綿。
姐弟二人沉浸在混亂糜爛的情欲之中,整個世界好像只有彼此存在的這一方天地是真實的,潮熱和迷亂將他們籠罩,兩人動情地親吻占有彼此,共赴極樂的巔峰。
62、賀琛是不是有外遇了2382字
62、賀琛是不是有外遇了
自那之后,姐弟倆在華洲君庭同居了一個多月。
說是同居,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賀秋自己在家,好在她本就不是太熱絡(luò)的性子,自己呆著也不會無聊。
最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沒有了,也沒有什么必須要去做的事情,她可以一整天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有時泡壺茶悠哉地看書或是買點喜歡的小物件。
這些日子,她一點點在屋子里添置了不少東西,原本像樣板間一樣冰冷的套房開始變得微微凌亂,到處都是生活的痕跡,空氣中一直有新鮮的花香。
賀琛依舊忙碌,還經(jīng)常出差,也不是每晚都能回來,有時候他抽出點空閑,賀秋就會提前準(zhǔn)備,和他一起吃個晚餐。
只要他回來,他們就會做愛,賀琛也會和之前一樣,含著她的乳頭在她懷里入睡,身體已經(jīng)無比契合,每一次交合與擁抱仿佛都是靈魂的共振。
這期間,他們都默契地沒有提外界的事,沒有羅芳,也沒有姜明月和樂樂,這是姐弟倆逃避世俗的烏托邦,在這里他們只有彼此。
賀秋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平淡又安穩(wěn),雖然這只是暫時的,但起碼在有限的時間里,她不想再給自己負(fù)擔(dān)。
可惜天不遂人愿,又過了幾天,賀秋和往常一樣在廚房煲湯時,接到了羅芳打來的電話。
她注視著來電顯示頁面,遲遲沒接通。
賀秋有預(yù)感,接下這通電話,這段時間的安逸生活應(yīng)該就要結(jié)束了。
她重重呼出了一口氣,還是滑動了接聽鍵,羅芳嘟嘟囔囔的聲音傳出來:“你還知道接電話,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媽嗎?”
“……”
賀秋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上次兩人吵架的場景歷歷在目,她雖然已經(jīng)消了氣,但隔閡仍在,那是母女之間橫跨不了的大山。
她不說話,羅芳反倒是急了,首先求饒道:“是媽錯了,媽跟你道歉,也跟阿琛道歉,行不行?”
羅芳臉上掛不住,她明明兒女雙全,這一個多月來卻過得跟空巢老人似的,時不時還要跟兒媳婦相看兩生厭。
她本想等賀琛回家關(guān)心一下他,再問問賀昌華的事,誰知道人根本不給她機(jī)會,到現(xiàn)在都沒露過一次面。
讓傭人送去的午餐也都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最后她甚至豁出臉去找了姜明月,那天姜明月倒是見到了賀琛,只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回來時眼眶通紅,一看就是吵架了。
姜明月還沖羅芳發(fā)了通脾氣,到處受氣,羅芳終于受不了,今天親自跑去公司,結(jié)果撲了個空,賀琛已經(jīng)帶著高逸思去隔壁市出差了。
她滿心憋悶,去賀秋的出租屋,又發(fā)現(xiàn)那里早就人去屋空。
接連打擊,這下她是真慌得不行。
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姜!估計覺得在阿琛那受了委屈,跑去跟她爸媽告狀,這下好了,親家公親家母說明天要來榕城!”
羅芳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雖然看不慣姜明月,但羅芳對賀琛的這兩位老師還是很敬重的,人家直接聯(lián)系的她,她只好先把表面功夫做了,說到時候全家人一起吃個飯,有什么誤會當(dāng)面說清楚。
賀秋問:“這事你跟阿琛說了么?”
“我倒是想說,他電話也不接人也找不到��!”羅芳委屈得很,“還有你,怎么好好的把房子退了,回云城了?”
賀秋抿了抿唇,走到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沒有,還在榕城。”
“那太好了,你趕緊給你弟打電話,他最聽你的,你就說媽求求他理我一下,哪怕先把明天應(yīng)付過去也成��!”羅芳一說起來就收不住,“你說這個阿琛,要是有你一半省心就好了,看看你和小趙日子過得多好……”
“您自己聯(lián)系他吧。”賀秋神色淡了下來,“還有,之前沒機(jī)會跟您說,我和趙家輝已經(jīng)離婚了。”
說完,賀秋就掛了電話。
羅芳幾乎要尖叫起來的“什么?!”被硬生生掐斷了。
賀秋回去繼續(xù)做飯。
賀琛出差明天才回來,他工作的時候姐弟倆很少聯(lián)系,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跟如膠似漆的夫妻一樣,一旦分開,沒了賀琛的主動,賀秋又會慢慢縮回自己的殼子里。
要不要回去是賀琛自己的決定,賀秋不想,也沒有資格干擾他。
她狀似神色平靜地切菜炒菜,但第三次手快把鹽當(dāng)成糖撒下去的時候,她終于嘆了口氣,關(guān)火看著未出鍋就毀掉的菜沉默了。
翌日早晨,賀琛打來了電話,接通后兩人誰都沒開口先說第一句,過了半晌,就聽賀琛輕嘆了一聲,“媽都跟你說了是不是?”
賀秋沒應(yīng),賀琛接著道:“我回去一趟,中午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
“……”賀秋扔了件衣服到包袱里。
“姐�!彼坪跏穷A(yù)感到了什么,語氣似安慰似懇求,“等我回家,我們聊聊�!�
賀秋動作頓住,用力揉了揉臉,“好�!�
她將打包了一半的行李收起來,站在落地窗前發(fā)了半天愣,想著如果真的要走,她就回去陪外婆,不會再出縣城了。
日頭漸漸到了中午,賀秋沒心情做飯,也沒胃口,這會兒倒是有些焦慮了,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象賀琛和老婆孩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
他應(yīng)該回那里,而不是只有她在的華洲君庭。
可賀琛說,這里是家,他希望她等她回家。
賀秋神色空洞,順著玻璃滑坐在地,抱緊膝蓋將臉埋了進(jìn)去。
突得,手機(jī)鈴聲又響起,賀秋臉上泛起喜色,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唇角已經(jīng)露出了笑容。
“喂,阿……”
“……秋姐?”是個熟悉的女聲,她從沒這么稱呼過賀秋,叫得有些別扭。
賀秋嘴張了張,聽見那人說:“我是姜明月�!�
“……”
賀秋出發(fā)去了和姜明月約定好的餐館,那地方離花園洋房更近,怕她等急了,賀秋直接打車過去的。
到達(dá)時,姜明月已經(jīng)在靠窗的雅座那等著了,賀秋被服務(wù)生領(lǐng)著在她對面坐下,惴惴不安地問:“弟妹,你怎么……突然想起來找我吃飯?”
其實她更想問今天不應(yīng)該是他們一家人吃團(tuán)圓飯的日子么,她怎么自己跑出來了?
但話語哽在喉間,她終是沒有說出口。
“哦,沒什么,這不是想著之前你幫我給樂樂喂奶,我也沒好好感謝你,到現(xiàn)在連頓正兒八經(jīng)的飯都沒請你吃過�!苯髟滦α诵�,“今天你放開吃�!�
賀秋神情疑惑,納悶姜明月怎么變了副嘴臉,她臉上陪著笑,隨便點了兩樣菜。
姑嫂二人對對方的處世閱歷和性格脾性都是陌生的,好在還有樂樂這個話題可以聊,暫時倒也沒冷場。
姜明月旁敲側(cè)擊半天,又點開手機(jī)相冊給賀秋看樂樂近期的照片,趁她神色終于松懈下來時才說道:“秋姐,我有件事想問你。”
賀秋以為她還想問怎么照料小孩的事情,卻聽她神秘地低聲問:“我老公……賀琛他是不是有外遇了?”
“什么?”
63、躲他(2400珠加更)1802字
63、躲他(2400珠加更)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會這么想?”
賀秋指尖發(fā)抖,借著喝水才遮擋住了異常的反應(yīng)和表情。
“我就是有種感覺……”姜明月皺眉道。
時間回到前幾天,姜明月被羅芳拜托去賀琛公司找他,她半推半就,最后還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出門。
她被高逸思接上樓,坐在賀琛的辦公室等他,忍不住反復(fù)調(diào)整衣服和頭發(fā),感覺自己像古代等待著相公來掀蓋頭的新嫁娘。
等了一會兒,外間傳來腳步聲和高逸思說話的聲音:“老板,太太過來了�!�
她聞聲站起來,走到門口,嬌嬌地喊了聲“老公”。
賀琛連門都沒進(jìn),只淡淡掃了她一眼就說:“我這里忙,你先回去�!�
姜明月撅起嘴,但還有外人在場,她強(qiáng)撐著笑臉說:“人家就是來陪你吃頓飯嘛,就占用你十分鐘也不行嗎?”
“不行�!辟R琛毫不客氣,甚至抬手看了眼表,是個非常不留情面的趕人姿態(tài),“高逸思清楚我們兩個的事情,在他面前就不用演了�!�
高逸思猝不及防被捅了老底,一副天塌了的慌張表情。
姜明月臉孔漲紅,索性也直說了,“賀琛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忘記你答應(yīng)過我爸爸什么了?”
“沒有忘�!辟R琛依舊面無表情,“倒是你,自己要簽的婚前協(xié)議你又做到了幾條?”
“我……我那是……”姜明月追著他進(jìn)了辦公室,高逸思識相地趕緊把門關(guān)上溜了。
“那時候我不懂事。我其實很害怕結(jié)婚……但我后來想清楚了,那份協(xié)議作廢吧,我們可以做真正的夫妻!”
姜明月心跳得很快,迫不及待向他表達(dá)自己的心意,“賀琛,其實我已經(jīng)喜……”
“不可能�!辟R琛第一次對她露出譏諷的神情,“害怕結(jié)婚……跟一群陌生人出去喝酒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害怕?”
姜明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如果不是她那次被有心之人灌醉了,也不至于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找不到。
但這話題是禁忌,賀琛如今攤開了說,跟撕破臉也沒什么區(qū)別。
姜明月突如其來的骨氣,忍著沒在他面前哭,但也沒臉再待下去,摔門離開了。
回去之后她沖羅芳撒了氣,又大哭一場,心情平復(fù)下來才琢磨出不對勁。
兩人協(xié)議結(jié)婚這么久了,不說相敬如賓,起碼賀琛從來沒有做什么違反協(xié)議的事情,更沒有虧待她和寶寶。
就算沒有外人在,他也頂多是說話不客氣點,從沒這么針鋒相對過。
而且回想一下,她今天從始至終都沒近過他的身,她進(jìn)賀琛便退,這好像就是在……避嫌一樣。
這個詞出現(xiàn)在腦海里的瞬間,姜明月頓時醍醐灌頂,但她仍不敢相信,是什么樣的女人才能把賀琛拿下?
她完全想象不出來賀琛為哪個女人著迷淪陷的模樣。
姜明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是真的,在嫉妒和慌亂下煎熬了幾天,還是忍不住求助了爸媽。
這還不夠,賀琛太尊敬自己的老師了,如果她爸施壓,他不一定會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