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蘭斯洛特由多到少的射精才停下來。他抱著徐浩的頭,陰莖半點也沒有軟下來,身體從僵硬停頓變成慢慢的抽送研磨,享受高潮后的余韻。
龜頭來回頂弄間徐浩才得到了呼吸的間隙,又感覺到蘭斯洛特的動作沒有出現(xiàn)什么變化,心里就放下了心。自己確實在他高潮噴射的時候吸取了他的能量,但控制得很好,應該不會對健康強壯的他產生過多不好的影響。
一直到抽送到陰莖變得微軟,蘭斯洛特才從那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里回來。這一次的高潮來得太強烈,他覺得像是靈魂都隨著精液被噴射了出去。那種強烈到極致的快感有第一次被口交剌激得忘形的原因,也有徐浩難受之下失守的淫妖體質吸取力量會引發(fā)強烈快感的原因,兩種原因合到一起就給了第一騎士永生難忘的射精體驗。
蘭斯洛特睜開眼睛,就見徐浩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眼里濕漉漉的帶著淚,用小鹿那樣的看光看自己。自己微軟的陽具插在他嘴里被他含在嘴里,一大半截露在他嘴外,白濁的濃漿凝結在自己的柱體上,凝結在他的臉上、下巴上,即顯得狼狽不堪,又顯得淫穢無比。
又想到自己大部份的精液被他吞下了肚子,騎士腦子里轟的一聲,迅速的又硬脹了起來,龜頭又將徐浩的嘴撐開。
徐浩嚇了一跳,還來?第一騎士私底下真是性欲旺盛之極!
慌忙將他推開,哀求道:“不行了。嗆得我好難受�!�
騎士才克制著自己又燃起來的欲火,伸指抹掉他臉上沾著的精液。它已經凝固成精塊的模樣很不好抹掉,蘭斯洛特憶起自己剛才的粗暴抽送,不知道給這個人造成了多大痛苦,連眼淚都流了出去,心中便一片柔軟,莫明的又是愧疚又是愛憐。
“難受嗎?”
“嗯�!�
“那么臟的東西你也吞下去。”
“不臟。是你的我就喜歡�!�
蘭斯洛特心里發(fā)甜,控制不住的也想要去取悅徐浩,便移動著小腿去蹭徐浩緊貼著自己的陰莖。它曾經勃起來過,硬脹著流了些淫水在自己小腿上,觸感一片滑膩�,F(xiàn)在它因為剛才的難受已經軟下去,軟軟的挨著自己。
欲望在難受中已經消退,徐浩無力的攔了他一下:“今天不了。”
蘭斯洛特不說話,移動著腿往后退了一步蹲了下來,伸手去握住了徐浩垂吊著的性器。
徐浩本來心里已經不想了,可騎士布滿著薄繭的手指搓動著柱體套弄它,又拿粗糙的姆指去刮蹭龜頭小口那里的系帶時,徐浩還是很快的就硬了起來。被妖淫體質影響著已經再度發(fā)育變大的肉具在蘭斯洛特手里伸展開,撐滿了他的手掌心。
這一次跟以往都不一樣,騎士已經高潮噴射過了,旺盛的性欲已經得到了疏解。絕大多數(shù)的直男會在這個時候疲倦的睡過去,他們才不會管你沒有得到釋放,同性性愛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場性游戲,游戲一但結束就到了撥屌無情的時候。因為他們欲望已經發(fā)泄過了,理智重新回來掌握著主動權,感官的歡愉不再存在,心里剩下的只有厭倦和尷尬。
蘭斯洛特也很尷尬,這從他游移不定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但不同的是騎士沒有厭倦,也沒有逃避,抗拒著本能去撫摸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試圖取悅徐浩,那只騎士的大手掌給徐浩造制的快感就特別的強烈。
徐浩又驚又喜的看著他,肉具上傳來的快感讓他呻吟著低聲喊騎士的名字:“蘭斯洛特……”
騎士微微脹紅著臉,堅定的撫弄著徐浩的肉柱。它因為被徐浩的坐姿而被夾在他兩腿間躲在陰影里看不見,讓騎士只能去想像它的形狀。
那根挺立起來的陰莖用凸起的頭冠刮擦著蘭斯洛特的手心,竟有著讓人難堪又心跳的感覺。感覺手心里隨著它的不斷被搓揉已經微微有了些濕意,徐浩的身體反應讓騎士心里火熱,因為尷尬而羞窘軟垂下去的肉柱隱隱又要抬頭。
徐浩被他手淫著越來越舒服,低聲呻吟著打開腿,把整根陰莖都交到蘭斯洛特手里。如此迎合的動作讓蘭斯洛特陰莖泛起一陣酸麻,立即就回想起了徐浩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的滋味。
于是騎士頓了頓,猶豫不定的掰著徐浩的腿讓他張得更大,遲疑著試探的把頭向著徐浩的胯下探去。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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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F(xiàn)在你不適應這個�!毙旌茢r住了他,讓直男現(xiàn)在就吃男人雞巴顯然對蘭斯洛特來說激進得過了。
徐浩拉著蘭斯洛特站起來,轉過身貼著他把自己靠在他懷里。又掀起布袍把自己的下半身全露出來,拉過蘭斯洛特的手放到自己同樣挺立成和小腹形成一個很小夾角的陰莖上,耳語一般輕聲道:“蘭斯洛特,摸我。”
肌膚的相貼讓蘭斯洛特很舒服,尤其是徐浩那兩瓣挺翹結實的男性臀肉頂著他胯下的肉柱時,他幾乎本能的就更加貼緊他,聳動著腰胯帶動陰莖去頂弄它。
徐浩還是制止了他,肛交對現(xiàn)在的直男騎士來說仍然太過激進,不適合現(xiàn)在。而且他也并不習慣被插,在以前的經歷都是插別人的肛門。雖然并不反感轉換角色被人插入,可不是他愛的男人他不接受被他的陰莖插入。
肛交在徐浩看來更應該叫做做愛,沒有愛就不應該做。他現(xiàn)在并沒真正有愛上騎士,更多是迷戀他的身體和粗大的性器。
于是騎士便感覺到徐浩的陽具挺在自己手心里,腹面的位置已經有了很多水,摸上去很粘滑。懷里淫蕩的身體在自己還沒有揉搓他的時候就已經主動的挺送起來,用陰莖抽插著自己的手心,龜頭不斷從自己虎口探出來又縮回去。那異樣的快感竟挑逗著騎士心里生出心理上的快感,下意識握緊了它快速套弄。
“好舒服!”徐浩低聲呻吟:“用兩只手握著弄�!�
蘭斯洛特依言放上另一只手,合握著它套弄,那不斷被頂弄的兩手掌心讓他真正的全部硬了起來。粗大的肉莖被擠壓著沒有位置,便直挺挺的從后向前插進了徐浩股下的兩腿間。過于粗長的它直接頂翻起卵囊,竟從徐浩腿間探出頭來。那種火熱陰莖挺入腿間的快感讓徐浩嗚咽了一聲,下意識收縮腿夾緊了它。
蘭斯洛特被徐浩精瘦的男性大腿肌肉夾得低哼一聲,受到剌激般的加快了搓揉徐浩的速度。
不夠時長的前戲讓徐浩流出來的淫水不充足,蘭斯洛特生著薄繭的手掌套弄著它的時候有些疼。徐浩就伸手向著自己胯下摸過去,在被擠凸得歪到一邊的陰囊旁邊摸到蘭斯洛特那個重新變得汁水淋漓的龜頭,把它上面殘留的精液和再一次流出來的淫水刮下來抹到自己陰莖,雙手蓋在蘭斯洛特的雙手挺動龜頭去瘋狂的搗弄它們。
他在用我的精液潤滑雞巴!想自己身體里噴射出來的精液這個時候正沾在徐浩的柱體上被來回套弄搓揉出許多的淫穢的白色泡沫,這讓蘭斯洛特非常興奮,兩手大力的扯著徐浩的肉柱,像是要它從身體里扯出來那樣巨烈套弄它。
而且自己胯下的雞巴被徐浩緊閉的大腿肌肉緊緊夾住,他挺弄抽插自己手掌時的動作會甩蕩著陰囊反反復復的撞擊自己的龜頭。被其它男人用胯下的肉丸拍打抽擊龜頭的獨特快感再一次加劇了對性欲的剌激,讓蘭斯洛特真正是有些喜歡上了玩弄徐浩肉柱的感覺了。
特別是他聳動腰胯抽插時會激烈的前后移動臀部,帶動大腿緊夾著自己的陰莖前后推送。上一次射精的殘余精液和重新分泌出來的淫液潤滑著與陰莖緊貼摩擦的皮膚,讓蘭斯洛斯從徐浩搖擺臀部的帶來的被動抽送里獲得著強烈的快感。
徐浩翹起屁股頂向蘭斯洛特的小腹時,蘭斯洛特的陽具就就會被大腿肌肉緊夾著往前插進,龜頭擠開大腿肉捅進去,頂開徐浩的陰囊探出頭。而當他挺胯時,屁股離開蘭斯洛特遠離,這個動作又讓蘭斯洛特感覺到了被動的抽離,龜頭肉棱退行著刮蹭過徐浩大腿內側的嫩肉,擠壓著粘液發(fā)出輕微的水響。
如同腿交一樣的抽插行為夾吸套弄著蘭斯洛物的陽具,在迅速的把騎士推向第二次高潮。性欲非常旺盛的騎士就像沒有賢者時間一樣,覺得龜頭上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第二次的噴發(fā)隨時都會到來。
而徐浩,胯下有蘭斯洛特火熱堅硬的肉柱撞弄自己的陰囊,充沛的汁液涂得它們濕淋淋一片粘滑;前有他雄性十足的雙手給自己套送手淫,搓動著龜頭的時候讓那上面的酥麻一波波連成一片。
多重的快感讓徐浩猛然頓了頓,蘭斯洛特就感覺到身前的人瘋狂的使勁夾緊了自己,屁股不要命的頂著自己的小腹,死死按著自己的手掌壓住它們把龜頭從虎口處像柄長槍一樣頂出來,滾燙的精液就那么激烈的從微張的小口噴發(fā)出來。
“嗯嗯天哪!”徐浩從鼻腔里發(fā)出像哭泣似的呻吟著。第一股就噴得很高,在蘭斯洛特面前劃過一道白色的弧線,噴濺到幾米開外的木地板上。
手心里的陰莖在不斷跳動,每脹一下就會噴出一股精液。它濺在地板上發(fā)輕微的噗的一聲輕響,然后又是一聲,隨后是不斷的噗噗聲響。
激情噴射的徐浩重度剌激到了蘭斯洛特,性欲極度旺盛的第一騎士本來就被徐浩大腿肌肉夾吸著撞擊著抽送著在一路爽升,此時被一剌激,他擺動著強勁有力的腰挺著陰莖在徐浩胯下抽送了幾下就二度達到了高潮,龜頭從徐浩陰囊下方捅出去暴露空中發(fā)出另一輪噗噗的聲音。
兩人緊擁在一起脖頸交纏,像兩張撕不開的膠紙一樣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徐浩的高潮和蘭斯洛特的第二次高潮都在進行。蘭斯洛特的臉垂在徐浩頸側,高潮中他本能的張嘴咬向徐浩的頸部,像野獸叼住獵物一般的啃咬起來。
徐浩被這種野蠻的撕咬所剌激,竟喊叫了一聲,開始了第二輪噴精。
兩人都在打顫,互相擁抱著糾纏成扭曲的形狀,不斷噴濺的精液四處亂甩,讓整個房間都升騰起一股男子情欲之后的腥騷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平息下來,雙方的陰莖仍然硬挺著。
恪唻茵
徐浩無力的倒在蘭斯洛特懷里,被這個強壯的男人雙手插在腋下支持著雙方的重量,無意識在他手掌里挺送著陰莖。
蘭斯洛特也不想動,就這樣一直抱著徐浩輕輕揉搓他的肉柱,用胸膛感覺著徐浩激跳的心跳慢慢變得平緩。激情后擁抱著一起平復的感覺很是迷人,讓蘭斯洛特恍覺戀愛也不過如此。
直到感覺到徐浩身的皮膚變涼,怕引發(fā)他生病的蘭斯洛特這才抓過脫下來的布袍擦拭著兩人身上激情過后的痕跡,一把抱起徐浩放到床上,自己也隨之躺到他身邊。
兩人并肩躺著都沒有說話,蘭斯洛特輕輕動了動,把一支腿放到徐浩腿上。徐浩舒服的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摸到那條放到自己腿上的腿,輕輕摩挲著他大腿內側的皮膚。
過了一會兒,又感覺到蘭斯洛特的大手掌摸了過來,摸到了自己的手握住。
徐浩下意叉開手指,蘭斯洛特很自然的也張開手把手指叉進了徐浩指間合攏,兩人十指交纏互握著。
十指交纏相牽的感覺很美好,讓徐浩有種錯覺,像是在戀愛。所以他不想說話,怕打破這種美好的錯覺。
火苗依然在壁爐里自在的燃,偶爾枯枝爆裂發(fā)出輕微的噼啪聲,火光會陡然小亮一下又降下去。
徐浩聽著蘭斯洛特放松悠然的呼吸聲,只道他已經在高潮過后的倦意里睡著了。特別是自己還不小心引發(fā)淫妖體質吸取了他的能量,會很疲憊才對。
卻不料騎士突然開口發(fā)出了聲音,輕聲道:“今晚……真舒服�!�
停了停,又道:“梅林,你舒服嗎?”
徐浩誠實的道:“很舒服。你讓我很快活�!�
感覺到握住自己的手緊了緊,表達著聽見這話時騎士的滿意心情。
“梅林�!�
“我們以后一直會這樣,對吧?”
徐浩應了聲:“只要你愿意�!�
騎士默了默,半晌后羞窘的低聲道:“我想……嗯,我覺得……我愿意……我也喜歡這樣的事�!�
徐浩忍不住輕笑起來,蘭斯洛特的聲音帶著羞窘,又有些激動和急切,要答應了求婚似的,莫明喜感。
正躺在那里笑著,哪知蘭斯洛特突然側轉身體抬起頭,徐浩就看到他緞面似的灰色長發(fā)垂下來,發(fā)絲與發(fā)絲間透著橙紅的光。
騎士俊美的臉在陰影看不見,只能看見隱約的輪廓,耳邊響起他微有點嚴肅的聲音:“別被教會的人發(fā)現(xiàn),我想一直和你這樣�!�
徐浩心中一突,心臟突然不爭氣的跳動起來。他什么意思?喜歡這樣和自己偷偷的荀合,還是想就算因為欲望也罷,兩人一起長相廝守?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只怕會真的放縱自己喜歡上他,跟愛情有關的那種喜歡。
但徐浩沒敢問,也沒來得及問,騎士就倒了回去平躺好。
徐浩只得嘆口氣,壓下了心頭不合適宜的念頭。
“嘆什么?”
“沒什么。睡吧�!�
蘭斯洛特嗯了一聲回應,突然又奇怪的冒出一句:“根據(jù)他們的說法,我插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插過腿就叫做插過了?傻騎士竟能純情成這樣?
徐浩哧的一聲就樂了,在黑暗里咧嘴大笑出聲:“噢,相信我,我英俊又粗大的蘭斯洛特騎士。對插這件事你一無所知!”
第一騎士的聲音聽上去很困惑:“那怎么插才算?插哪里?”
徐浩笑得直拍他的手:“快睡,快睡!只要你還愿意,我會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插,又插哪里才舒服�!�
不明白這個人笑什么,只是一直都知道他特別愛笑。蘭斯洛特沒在意,閉嘴不再說話的閉上了眼。
徐浩笑了會兒才停下來,伸手去摟著這個又純又蠢的英俊騎士,也閉上了眼。蘭斯洛特本能又伸手過來握住徐浩的手,把它蓋在自己的軟縮的陰莖上,在這個習慣了的方式下很快睡去。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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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蘭斯洛特老爺!聽說你回來了,你在家嗎?起床沒有?”
徐浩迷迷糊糊的揪住蘭斯洛特的大長莖扯了扯,道:“蘭斯洛特,有人叫你�!�
蘭斯洛特迷茫的睜開眼睛,聽了片刻就猛然睜大眼!
徐浩也清醒過來,看蘭斯洛特那副模樣下意識的明白昨天晚上吸取他的能量并不是沒有影響的。蘭斯洛特做為騎士的警惕性讓他一向是睜開眼睛就清醒,不會像這樣會先迷茫一會兒后才能完全清醒過來。
徐浩便暗自給自己提了個醒,能量的吸取一定要謹慎。暴露出來的后果就不說了,還容易損傷身邊的人,以后千萬要注意。
幸好蘭斯洛特的反應很快,迅速就回復到平常的樣子,不像是虧空的樣子,徐浩這才放了心。就說嘛,這個騎士強壯得跟匹烈馬似的,按照阿巴托爾的說法,他略微養(yǎng)養(yǎng)就好。
想到這里,徐浩問道:“是誰在喊?”
蘭斯洛特像被火燒到一點坐了起來:“是小巴爾!”
“誰是小巴爾”徐浩楞了楞之后:“哦,是你那個小扈從啊。”
“對。他是我的領地上的農夫的兒子。千萬不能讓他看見我們兩這樣……”蘭斯洛特急匆匆的在床找著衣物。
徐浩奇道:“咦?你還有封地��?”
“我為什么沒有封地?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我的衣服呢?”
翻到穿上樓來的那件衣服,蘭斯洛特修長的劍眉皺成了一團。那衣服簡直沒法穿,上面全是一塊一塊已經干硬得起了白皮的精斑不說,味道更是沒有辦法聞。它被用來擦拭過蘭斯洛特和徐浩兩人,簡直跟在精液泡過似的,上面全是那種要命的腥膻味道。
看他糾結著手忙腳亂的模樣,徐浩哧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還笑!我們倆這樣讓小巴爾看到就麻煩了�!�
徐浩笑得越發(fā)厲害,風月霽月的第一騎士此時哪還有溫和從容的風姿儀態(tài)?跟個被抓奸的野男人似的光著腚滿床亂爬找衣服遮體。那根巨大的東西和陰囊一起垂落著就這樣隨著他的動作不住的甩來蕩去,偶爾還能看到他白晰的屁股中間藏著的粉紅色肛縫嫩肉,迷得徐浩笑不出來了,只顧著盯著看。
“老爺,蘭斯洛特老爺!”
聽聲音竟然進了屋好像往樓上來了。
徐浩不由得也慌了:“你昨晚不是說鎖了門的嗎?!”
蘭斯洛特:“他有鑰匙!”
“我操!”徐浩也爬起來撅著屁股滿床一通亂翻,終于找到自己穿上來那件干凈的:“拿去,先穿這個�!�
“兜襠布……”
“別兜了,先穿著�!�
等蘭斯洛特火速下床穿好布袍,小巴爾已經推門進屋,聲音又驚又喜:“蘭斯洛特老爺!呃?”
他看見蘭斯洛特穿著布袍站在床前,罕見的板著臉露出一臉嚴肅表情。另有一個人睡在蘭斯洛特的床上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只露出一張模樣挺帥氣的臉。
“嗨!”徐浩沖冒冒失失闖進來的少年尬笑,露出自認為最有親和力的表情。
“出去!以后不許上二樓!”蘭斯洛特板著臉命令小巴爾。
小巴爾嚇慌了:“是的,老爺!”轉身就要往樓下跑。
“等等,拿兩套干凈的衣服拿上來�!�
“好的,老爺�!毙“蜖柌戎6_诉说哪_步聲跑下樓去。
蘭斯洛特這才松了口氣。
徐浩道:“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吧?”
蘭斯洛特帶著有些懊悔的聲音道:“不會。他只會驚奇看到我?guī)嘶貋硭�。在你沒對我……嗯……這樣那樣以前,我根本就沒想到過男人之間也可以。小巴爾當然也不會想到那個方向上去�!�
是,我好色,我淫蕩,騎士老爺你最正直了。徐浩開始翻白眼。
蘭斯洛特沒好氣的隔著被子在徐浩身上拍打了幾下,笑罵:“小淫魔!”
此時小巴爾回來了,抱上來兩人的衣服。放下衣服后又忙不迭跑下去,整體表現(xiàn)看著老實規(guī)矩得很。
胡亂給蘭斯洛特和自己套好兜襠布,徐浩不敢在這種時候做妖,兩人很快穿妥下樓,就見小巴爾已經在打掃屋子了。
徐浩仔細的打量他,看到了一個又黑又瘦的少年,大約十歲左右大,有點發(fā)育不良的顯得矮,且手腳還很細長,像只細手細腳的蜘蛛似的。少年留著個跟狗啃了似的發(fā)型,因為臉小而顯得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又圓像晶瑩的葡萄似的眼神清澈,看著就讓人能生出好感。再加上他的表情明顯帶著對蘭斯洛特的畏懼,又極力想表現(xiàn)出與自己主人的親近,跟個想討好人的京巴似的,那萌蠢的模樣讓徐浩嘎嘎的又笑了。
蘭斯洛特指著徐浩:“他是梅林。”
“梅林老爺�!毙“蜖柟郧傻膯柡�。
蘭斯洛特微皺眉:“他現(xiàn)在還不是老爺。但他是我親如兄弟一般的人,在這間房子里也是主人,你應該用對待主人一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明白嗎?”
小巴爾像個士兵那樣挺起胸膛:“明白!”
蘭斯洛特這才從墻上摘了把木劍遞給他:“去下劈五百次,橫斬五百次。然后回來做早飯。”
徐浩抽了抽嘴角,這么簡單粗暴?那孩子知道五百次是多少下嗎?
在小巴爾聽話的拿著劍出去在后院里發(fā)出喝喝哈哈的劈砍聲,徐浩才道:“你是不是對他有些過于嚴厲了?”
蘭斯洛特一怔:“有嗎?我以前比他還小的時候被要求的是一千次。要做完至少三種動作才能吃早飯。”
徐浩悻悻的閉了嘴,好吧,世界已經不同了,他的觀念不一定對。
洗臉,清潔口腔,沒有牙刷這種東西,清潔口腔的行為由嚼咀一種樹枝完成。它的味道有點清甜微酸,感覺居然還不錯。不過總歸沒有牙刷來得方便,徐浩琢磨著有機會把它做出來。
小巴爾拿來了食物,有一小袋粗面粉,一壺牛奶,幾顆洋蔥,幾塊不知道出自什么動物身上的肉,還有十幾個雞蛋。
徐浩很自覺進了廚房,切碎洋蔥和雞蛋,和面粉調成糊拿燉鍋當煎鍋使煎了蔥花雞蛋餅。在英國這個向來就有美食荒漠之稱,飲食文化只需一個單詞Simple就足以形容的地方,特別還是在這落后的中世紀,如果不想委屈自己的嘴,那最好自己來動手做吃的。
那噴香的味道引得蘭斯洛特在徐浩出來之前就老實的坐在桌邊,尋著那個噴香的味道引頸而望。
等到徐浩把蔥花雞蛋餅放到他面前時,他飛快的就抓了起來往嘴里送,嚼了幾口就嘆氣:“以后你不給我做飯了我怎么辦?”
徐浩失笑,道:“那就想辦法讓我一直給做飯�!�
蘭斯洛特叼著面餅出了會神,像是做出了個重大決定般后重重點頭:“嗯�!�
徐浩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決定,低頭咬著餅子:“今天我們干什么?”
蘭斯洛特:“我有工作,要去巡視卡梅洛城以周邊的安全,騎士的工作包括這些。你就呆在家里。”轉過念又道:“你想出去的話就叫上小巴爾去城里轉轉,叫小巴爾拿上我的劍帶著,這樣知道他是騎士扈從后別人不敢隨便動你。誰敢動你的話,抽出我給你的匕著,剌死他�!�
平淡的口氣里有著不突忽視的霸道,讓徐浩又一次感覺到了貴族騎士地位權勢,似乎當街誅殺平民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當即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同時在心里暗提醒自己要更多的去了解卡梅洛的生存法則他現(xiàn)在可是平民,屬于蘭斯洛特嘴里可能被隨便剌殺的行列中。
蘭斯洛特吃東西的動作優(yōu)雅,速度卻很快。迅速吃完了早飯,他叫來小巴爾穿戴好他的騎甲鎧甲,別說,披掛上這一身后他溫文爾雅的氣質上被另外附加上一層冷酷,顯得又威武又帥氣,看得徐浩目不轉睛。
徐浩眼里的晶亮眼神顯然取悅到了騎士,蘭斯洛特心情悅愉的沖徐浩露出一個笑容,提著劍出門而去。
那個笑容有些晃花了小巴爾的眼。在他印象中,蘭斯洛特老爺很少笑。就算是偶爾笑一下那笑容也冷漠寡淡得很,像沒滋沒味的白水。今天沖叫梅林的這個人笑起來卻完全不一樣,該怎么形容呢?對了,人氣,他的笑容多了凡人的人氣,變得溫暖了,特別的好看。
很顯然這個叫做梅林的人在蘭斯洛特老爺?shù)男闹泻苤匾“蜖栃闹猩鹦┲斏�,用力提醒自己要更加恭敬的對待這位梅林。
念頭轉到這里的時候,小巴爾的心神又被徐浩正在吃著的食物吸引了過去,守在徐浩身邊吞著口水。他吃的是什么?真香��!又想:他不是仆人,為什么要自己做早飯呢?是嫌棄自己做得不好嗎?不過,那味道真的是好香��!
小扈從心里盤旋著各種念頭,無論想什么,心思最后始終會回到那個香味上去,誘得他拼命控制自己,不敢發(fā)出太大的吞口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