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掙扎著躲開江嘉容的唇舌,“夫君....明日還要回門....夫君...別這樣”一波更兇猛的攻勢將她的話沖擊的支離破碎。
她才第二次的歡愛,椒乳禁不住刺激,不過抓了幾把,綴在雪白的乳肉上面的紅果已經(jīng)堅硬充血,邵含南沒經(jīng)受住刺激,很快就動了情,掙扎逐漸變?yōu)榱税胪瓢刖�,江嘉容捏的狠了,幾聲嚶嚀從嘴角泄露出來,抗議他的大力,穴口徘徊著蠢蠢欲動的巨物,不住的在花瓣間上下摩擦,偶爾會頂進花瓣內(nèi)撞到隱藏的花珠,惹得邵含南一哆嗦,一小股蜜水便從穴里面流出來,將整個柱身都浸濕。
被捏成各種形狀的乳肉,遲遲不肯進入的巨物和不停流出來的蜜液將邵含南深處掏空,留下空虛化成的瘙癢,臉皮薄的她不好意思開口,小心的抬起雪臀,隨著肉刃的摩擦她也悄悄的上下錯位。
江嘉容當然感知到了,忍不住低笑出聲,“夫君....你恥笑.....啊”邵含南害羞的埋進江嘉容的肩窩里,就要落下雪臀,肉刃突然轉(zhuǎn)換方向,一鼓作氣的捅進甬道,將她填的滿滿當當。
“太粗了....疼....”他的粗大,邵含南昨晚才領(lǐng)教過,今晚雖然沒有昨夜那么痛,但是猛地捅進來,也將她的情欲逼退了些。
嬌娘可憐的控訴江嘉容自然當作對他的夸獎,帶著粗繭的大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由緩到急的搗弄花穴,肉棒就像那搗藥的棒槌,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被碾打成細碎的沫從兩人的交合處擠了出來。
“夫君...夫...君...”破碎的話語隨著喘息從微張的小口吐露出來,往日靈動的雙眸此時也逐漸失神,“好漲.....受不了了.....嗬啊”肉棒好像在穴里又漲大了一圈,花瓣被撐到極限,時不時被卷進花穴里又被帶出來,原本顧及她的速度此時也如失控了般不斷提升,又重又快。
“太快了....嗚嗚嗚啊不行了.....夫君嗚快.....”穴肉被磨的又麻又熱,小腹竭力收縮欲想逼迫巨龍繳械,然而險些只出氣不進氣,瞬間窒息后眼前一片漆黑,快感迅速登頂,小穴用力一縮,“啊啊啊.....泄了泄了...”控制不住的泄出一股蜜液,從被塞得滿滿的花穴找出空隙流了出來。
神志回神了片刻,邵含南羞憤的落了淚,好丟人,怎么說出那樣的話,同時又安慰自己好在沒有點亮燭火,不然自己的臉面就在夫君前丟盡了。
只是幾秒的清醒,羞憤的念頭很快就被新一波的情潮蓋了過去,男人粗喘著將她的腿壓在她的雪乳上,奮力撞擊著那一塊敏感又異常柔軟的媚肉,子孫袋啪啪拍打著后庭,這次她緊咬著牙關(guān),努力不淫叫出口。
她只有嗚嗚的悶哼,江嘉容覺得索然無味,然而又不能出言刺激她,帶著粗繭的手指順著花瓣的縫隙找到了冒出頭的花珠,搓揉捻捏,肉棒瞬間感受到穴肉的絞縮,差點就把他夾射,停下動作,忍住射精的沖動,額間跳動的青筋彰顯著他忍耐的努力,一滴滴汗水滴到雪乳上,滑入她的頸間。
不斷的刺激,接連的研磨,她還是松了牙關(guān),將積攢的悸動長吟出聲,花珠的刺激猶如電流般在體內(nèi)流竄,使她不得不繳械投降。
接連著幾百回合的搗弄,邵含南又迎來了又一波的高潮,背下的錦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腿心間早已麻木,然而體內(nèi)的巨物卻不打算收手,又換了背跪著的姿勢,“不行了....求你了....要爛掉了....夫君....放過我....啊啊啊爛了爛了...”嬌娘一陣求饒,只換來了江嘉容的變本加厲,肉刃撤出只剩了龜頭留在穴口,又重重的捅進去,根部深深的嵌在花穴上,一出一進皆超出了邵含南的承受能力,到后面她只張著口,雙目無神,口涎沿著嘴角滴在了被面上,無力的喘息著。差不多這個時候,江嘉容才抵著花心射出滾燙的濃濁。
恰好到了邵含南的體力極限,腰臀還在江嘉容的手里,上半身軟軟的癱在被褥上,江嘉容用背角擦了擦邵含南汗?jié)駶L燙的臉頰,撩去黏在臉蛋上的長發(fā),將就著擁著她進入夢鄉(xiāng)。
0010
回門(劇情
可跳過)
醒來之時房間里已沒有了人,渾身酸痛似昭告著昨晚的激烈,腿心間微微的刺痛令邵含南咧著嘴吸氣,到現(xiàn)在仿佛都還有種粗糲的手掌在皮膚上游走的錯覺,羞澀的捂住臉,夫君平時看起來一身清逸淡然,書卷氣重的翩翩公子形象,怎么到了床上便換了個人似的,與白日的形象大相徑庭。
渾身酸軟的一下也不想動彈,又想到今天還要回門,便強撐著爬起來叫人進來伺候洗漱更衣。
江府大門口,兩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一眾人面前,江睿邵含南如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金童玉女站在江嘉容和堂冷曼身前。
“回禮都帶好了嗎,不要讓親家認為我們小氣,待兒媳不周到�!�
“帶好了。父親。硯臺羊脂玉筆金玉之物都帶好了�!�
江嘉容點點頭,轉(zhuǎn)而向邵含南溫聲囑咐,“若是不舍,好好與你父母敘敘
,不急于這一時�!�
邵含南一時眼熱,剛嫁過來那日不知道夫家是如何,自然是怕的,緊張的,怕以后要過上爭風(fēng)吃醋的生活。然而不過兩日的相處,父親的寬容,母親的溫順都讓她稍稍安心,尤其剛剛短短的兩句話無不展示著江嘉容的慈藹,有那么一瞬間,不亞于自己在家時與父母相處的溫馨。
“去吧,我和你娘在家等你們�!苯稳轀匮韵嗨�。
目送二人馬車遠去,江嘉容堂冷曼才轉(zhuǎn)身回府。
邵如松賴依青早早的就在會客廳等著,邵如松等不及,在廳里走來走去,賴依青看著眼暈,話語間難掩思女之情的焦灼,“哎呀老爺,你就別轉(zhuǎn)了,說不定囡囡他們就在路上了�!�
邵如松不單單是想見女兒,還有就是能夠希望得到江家兌現(xiàn)的承諾�!拔夷懿恢甭�,女兒鮮少的離開我們身邊,也從未像如今離開這么久。”
賴依青一愣,以前怎么沒看出來老爺如此寵愛幼女,怔愣過后撫著心口,不住的望向大門方向。
“老爺!老爺!夫人!小姐回來了�!毕氯诵∨芟驎蛷d,跨進門檻沖他們方向叫喊。
“喊什么喊什么�!鄙廴缢勺焐先绱苏f著,邁向大門的步子倒是的又闊又快。賴依青也緊隨其后。
“爹!娘!”轉(zhuǎn)頭便看到等待的父母,剛握住的手又松開來,撲向母親的懷里緊緊相擁。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好,代我父親向二老問好�!苯t骠嫦蛏廴缢尚卸Y問好,儀表謙遜,做足了小輩的姿態(tài)。
邵如松很滿意,拍了拍江睿的肩膀,面上是藏不住的高興,“走走,我們進去說。”轉(zhuǎn)身就看到母女二人抹著眼淚,邵如松想發(fā)作,江睿先一步勸道,“岳母大人,含南,我們進去敘�!闭f罷,拉起邵含南的手借此扯開了二人。
接過江月遞過來的手帕輕拭臉上的淚水,眼睛通紅,像極了小兔子,溫順的被江睿牽著手踏進江家大門。
“賢婿,你來�!弊叩綍蛷d門前,邵如松叫走了江睿,走之前安撫的捏了捏邵含南的手心便隨著邵如松去了書房,賴依青及時牽住欲追上去的邵含南,解釋道,“你父親找江睿定是詢問要事,你還是先坐下喝口水啊�!�
邵含南即便想不明白夫君和父親有什么相關(guān)的事,但還是點點頭。
“南南,江睿待你如何。”
邵含南臉一紅,不自覺想到夜夜笙歌,羞澀夾著扭捏,“待女兒很好,平日對女兒頗有照顧�!辟囈狼嗲扑∧樓渭t,頓時了解,坐的離她更近,拍了拍女兒的手,“對你好,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就放心了,但是,”又帶著嚴肅的意味勸告她,“江睿雖然現(xiàn)在沒有小妾外室,但難保以后沒有,我不愿看到你受委屈,所以不要太溫順,偶爾耍點小性子,但不要過度,點到為止。若是以后真的有了通妾,該責(zé)罵責(zé)罵,不要心慈手軟,一定要保全自身,知道嗎�!�
賴依青拉著邵含南絮絮叨叨了很多,邵含南垂著眸,虛心接受母親的指教。
“前日我見你大婚上,你的婆婆年歲似乎看起來有些年輕�!闭f到親家,江家一直都只是江嘉容負責(zé)溝通,直到大婚前才知道江家還有這么一位年輕的婆婆在,看來江嘉容很愛他的妻子。
“是呢,與女兒同歲,平日也好相處,且昨天就說免了我每日的請安,倒沒有母親您說的苛刻。”
“那便好,同歲相處起來也好。”賴依青慈愛的摸了摸女兒光滑細膩的臉蛋,目光不舍,以后想在想見便難了,不如趁現(xiàn)在好好的看看女兒。
“岳父大人?”江睿明白邵如松不單純的目的,上次明示暗示著求父親幫的忙,父親也沒答應(yīng)也沒不答應(yīng),就把這件事甩給他了。
此事也不難,無非就是替邵含南的哥哥買個官,也不需要太大,就是個縣丞,是邵家老家的縣丞,不是窮山惡水的荒郊野嶺,倒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將原來縣丞平替走對于江家也不是難事,只是......
“可沒有別的法子?”邵如松還是不死心。
“岳父,江家和邵家現(xiàn)在不過是榮辱與共,您何必急于一時呢�!�
邵父的急功近利的神態(tài)實在是令人不爽,他可是要面見天家的會元,若是能中了狀元榜眼的,干凈的過往才能在朝廷上立足,邵如松連這點都拎不清。而且邵含竹也不曾親自求官,讓自己的父親出面,眼底劃過輕蔑。
“說的是,來日方長嘛�!奔热唤6既绱苏f了,他也不好再求下去,揶揄著過去了。
“和岳母大人聊什么,這么開心?”進入會客廳,就看到邵含南笑靨模樣。
邵含南拉下江睿放在她肩頭的手,仰頭道,“不過是些小時鬧的笑話罷了,母親現(xiàn)在說出來取笑我�!�
“是嗎,這么說我也好奇。不如岳母大人再說與小婿一聞?”
邵含南羞惱的掐了把他手心,江睿無辜的看她,只聞女子咬牙切齒低聲道,“不許聽�!毕裰徽男∫巴谩�
眼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生氣了,為了她的尊嚴,江睿才作罷放過她。
0011
“哎呀父親好壞壞”
因著邵含南貪戀和父母的相聚時光,月上梢頭她才戀戀不舍的站在邵府門口,還沒離開邵府的范圍便已經(jīng)開始牽掛了。
“母親,女兒真的不能留宿嘛~”搖晃著母親的手臂,企圖用可憐的眼神讓母親心軟。
“你留下來那江睿怎么辦?快去吧,以后有時間我與你母親自然會去看你�!鄙鄹钢蕾囈狼嗍懿坏门畠旱娜鰦�,搶在她求自己的話前頭勸慰邵含南。
江睿適時走上前,牽過一臉郁悶的邵含南的手,“還請岳父岳母多擔(dān)待,得空一定常來替我多教導(dǎo)南南�!鄙鄹干勰赶嘁曇恍�,江睿寵溺的神情不像是裝的。
只見江睿對邵含南耳語了兩句,燭火中認真傾聽的少女眼眸亮晶晶的,不知話語內(nèi)容,少女咬唇舉起粉拳示威,又突覺父母也在看他們,不甘的放下手,匆匆行禮,“母親,父親,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麻溜的上了馬車,動靜倒是大得很,邵父想說什么,江睿嘴角微微勾起,看起來心情不錯,“岳父岳母我們便就此告別,江府隨時歡迎二老�!�
回到江府,只有江嘉容還在花廳等著他們,堂冷曼身子易乏,就早早睡了去。
“南南,你先回房,我還有事同父親商議�!�
院里的蟲子低鳴與樹葉摩擦的沙沙聲如催眠曲,江睿一提,邵含南倒覺得困意襲來,行過禮隨著江月離開花廳。
“父親,恐怕過幾日邵如松還會上門,還是為求祁縣縣丞職位之事,兒子是想著眼下才結(jié)親,馬上替他辦到,我們過于被動,且此后必定還會有更多的大師小事求咱們,不如壓著他,等兒子回來再解決。讓他收一收胃口�!�
“此事我會看著辦,馬車已經(jīng)在候著了�!�
江嘉容急匆匆的趕他走,江睿猜到他要干什么,無奈,“父親注意節(jié)制,兒子告辭�!彼涂床怀鰜砩酆嫌心狞c好,愛撒嬌又是小女兒的脾氣。
江夜端著新茶水遞給江月一個眼神,江月馬上接收到,叫醒了趴在浴桶邊睡著的邵含南,“少夫人?少夫人?水涼了,等下您就要感冒了。”
一個哆嗦,邵含南驚醒,迷迷糊糊的問,“江睿呢�!�
“少爺還在和老爺在花廳呢�!闭f著,細細的替邵含南擦去身上的水珠。
泡久了嗓子有些發(fā)干,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就著還殘余的困意倒在床上,“怎么還沒結(jié)束....”嘟囔著就又入睡了。
如絲如縷的燥熱由內(nèi)至外攀爬全身,心口就好似燥熱的根源,不斷摩擦的細白長腿探出被窩,因難受緊蹙的細眉體會到短暫的涼意而舒展,薄被很快就被堆砌到床尾,邵含南陷入了無盡的夢魘。
江夜江月守在門口,忽聞那邊走廊腳步聲,二人打起精神�!袄蠣�,少夫人已經(jīng)歇下了�!�
“好,你們?nèi)e處,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來。”江嘉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嬌娘了。
奴仆二人低頭離開。
房里照舊沒有點燈,待他雙目適應(yīng)了黑夜,順著不斷翻身的聲音緩步摸到床邊,裸露在玩瑩白的膚色仿佛也能在黑夜里發(fā)光,酥軟的喘息如妙音繞進他的耳里。
衣物還未褪去便急著伏在嬌娘身上親吻她每一寸的肌膚,滑嫩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被壓的喘不過氣的邵含南終于從夢魘中掙扎醒來,但醒來又是一番無法言喻的燥熱和空虛,如萬蟻噬心般一點點吞掉了她的理智。
“夫君,好熱呃…”
順從江嘉容替她脫掉褻衣的動作,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肩頭,淑女禮儀也壓制不住躁動的欲望,撇去以往的欲迎還拒,她勾住江嘉容的脖頸,上半身嚴絲合縫的緊緊貼住江嘉容,頭顱在他的肩頸處摩擦,像只發(fā)情的小母貓。
江嘉容加快手下的動作,迅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扶住蹭他的小腦袋深深地吻下去,小舌在他的領(lǐng)土里莽撞的探索,柔荑也毫無章法的在他胸膛上亂摸,江嘉容可受不得這刺激,揪住丁香小舌帶著她共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佇立的男根上。
“來,抓住他。”
江嘉容出聲引誘她,邵含南察覺到了不同的聲線,大腦卻貪戀一時的快感,自動忽略了潛意識的提醒,只是乖順的抓住男根,然后輕輕重重的捏著。
觸碰到花瓣上粘膩的液體,他毫不猶豫的兩指并進,捅進了甬道,帶著粗繭的指腹摩擦著穴肉,那一刻帶給她無上的快感,“唔~~呃…”邵含南昂起頭呻吟出聲,難耐的瘙癢終于緩解了,迷離的雙眸清明了幾分,更重的情欲翻涌著再次席卷了她。
“再重點…夫君…”手指的寬度剛剛好,但似乎觸碰不到深處翻滾的瘙癢,伏在她胸口狠力嘬吸的江嘉容聞之,抬起頭,話語里帶著滿意,“要多重?或者你自己來?”
她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聲音低沉雄厚,還有些耳熟,不同于夫君的清亮純粹,握著他男根的手一下子松開,抵在他胸膛上,大驚失色道“你不是我夫天啊,她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要是夫君回來,看到她這個樣子,且不說夫君羞愧難堪,她自己便打算一頭撞死在墻上。
“你放開我!”她用力的推開男人的胸膛,無奈卻如同推一塊巨石般未撼動半分。
江嘉容使壞的曲起手指,頗有技巧的扣弄著穴肉,幾下就讓邵含南軟了力氣,“放開我……啊………別……呃…”
身體內(nèi)還殘留著藥物的作用,很快她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渦,只是羞愧的淚水止不住的劃過臉頰。
“哭作什么�!苯稳葑焐蠝厝岬膯柡�,手指又打起了陰核的主意。
“父親?!”遲鈍的大腦終于給出了答案,她不可置信的尖叫出聲,又一重重擊狠狠地擊打在她的心上,怎么會是父親呢,父親對她關(guān)愛有加,怎么會在她的床上!
“你叫這么大聲,是想把誰招惹過來,嗯?”
扶著自己堅硬粗壯的肉棒,像是要讓她認知到眼前的這一切,緩緩沒入花穴里。
花穴里的手指被滾燙的肉棒替代,她尖叫掙扎著,小巧白嫩的玉足用力的在空中猛蹬,“啊啊啊…不行…不可以……父親你不能………啊啊”
“父親,我是你兒媳,求求你放過我,我們不能這樣,我不能對不起夫你出去……出去……”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嗚”
她用力的掙扎,到后面的求饒,江嘉容都置若罔聞,因為他完全有把握能讓邵含南屈從于他身下。
緩慢的抽插了十幾個回合,邵含南終于放棄了抵抗,抽噎著哭啼。
“若是不想江睿知曉,只要你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他慢條斯理的替她想好辦法,邵含南聽聞卻哭的更厲害了。
“不愧是是江睿喜歡的女子,身段手感都一比一的好�!�
“穴兒這么會吸,剛剛連手指都夾的很緊呢,果然如我猜想,是個待開發(fā)的小淫娃�!贝炙撞豢叭攵脑捳Z令邵含南面紅耳赤,她禁閉著雙眼,雙重凌辱簡直快把她逼瘋。
“說!是不是在江睿身下也是如此的騷浪,是不是也是這么會夾�!焙盟扑撑蚜怂�,肉柱插弄的速度快了許多。
知道她現(xiàn)在身體僵硬,江嘉容還在不停的進攻,只有慢慢攻破她的心理防線,后面才能拿捏住她。
“我……呃沒有……”動作幅度影響到她的聲音,顫抖著辯解。
剛剛因驚嚇而消失的情欲逐漸又冒出頭,加上江嘉容接連不斷的言語羞辱,使她暫時破罐子破摔,身體逐漸軟了下來。
“沒有?”用力掐了下花核,穴肉狠狠的絞縮,“啊啊啊~~~”她的身體猛地彈了下,花液從交合處噴涌而出,打濕了兩人的腿心。
邵含南失神的喘息,剛剛的情況就好像在打她的臉,她不是淫娃蕩婦,但是不能解釋。
“瞧瞧,還沒動作呢就噴水了,要是一會爽起來豈不是把十層床褥都打濕?我說你是淫娃蕩婦,你就是�!�
抓住她雪乳,總感覺好像大了那么一點,肆虐的大力揉捏,時不時還用力揪起堅硬的乳頭,再戳入乳肉中,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的做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QAQ不是故意鴿
自從這個月加大工作量后又不讓休息
遠比正常上班累多了
所以拖到現(xiàn)在
如果下個月能解封就能更新的多了,,^,,斯密馬賽】
0012
她在屋外笑,他在屋內(nèi)鬧
孤援無助的邵含南如漂浮在洶涌的欲海上,隨便一個波浪都能輕易的將她拍打淹沒,雙手攀附在江嘉容寬實有力的肩膀上,像只受傷的小獸嗚嗚的哭叫,恥辱與禁忌的新奇體驗令她攀爬到一個嶄新的高度。
“啪”一聲,江嘉容一巴掌扇在她挺翹的玉臀上,“屁股撅起來!”
面對此景,江嘉容小腹一緊,提槍直沖進甬道,雙手死死捏著臀瓣,飛快的套弄。
伏趴著的姿勢令邵含南很快撐不住,手肘搖晃著倒下,上半身埋在充滿二人情動氣味的被褥中,任由江嘉容各種折騰。
很快,因她體力不支,一個高潮的沖刷后驚叫一聲昏睡過去,江嘉容不滿的又重重頂了幾下,確認沒了反應(yīng),四肢軟趴趴的,不滿的掐她潮紅滾燙的臉頰,“沒出力氣就累了,以后可要好好的調(diào)教你。”
說罷,抱著她肉棒深深地插在花穴里,小腹隱隱凸出一小塊,才闔眼睡去。
“……南南還沒醒呢�!备蓛羟謇涞恼f話聲像是一縷清涼提神的青煙飄入邵含南的耳里。
艱難的睜開酸澀的眼,朦朧中眼前只有一片陰影,下身總感覺一陣不適,動彈不得。腦子嗡嗡的,一時半會沒有轉(zhuǎn)動半分。
“回老夫人,少夫人身子不爽,還在休息。”
“真是奇了怪,老爺一大早不知去了哪,南南又身子不適。”
腰間一片溫?zé)崂p著自己,緩慢眨著眼睛視線上移,男人線條鮮明的下頜線進入視線,看清仍在睡夢中的男人,險些驚厥過去,受驚的雙眸睜圓,心跳都要跳出嗓子眼,昨晚都干了什么!父親大人怎么會在自己床上!
抬起手肘才發(fā)現(xiàn)身體各處關(guān)節(jié)都在喊酸痛,雙腿被牢牢地夾在男人的雙腿間,就連平時出恭的地方都漲漲的,微微抬動臀部,隱秘的拉扯生出了奇怪的不適感。一連串的動作喚醒了她昨晚的記憶。
外面又傳進來話語聲,“我進去看看南南,要實在身體不適,便讓柳大夫來一趟,我可是答應(yīng)睿兒好好照顧他的愛妻�!�
聞之母親大人要進來,那還了得!公公爬了兒媳的床,不等府里上上下下知曉,她肯定會被浸豬籠!
已經(jīng)知曉未來的恐懼,她害怕的抖如篩糠,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住的流,用盡全身力氣掙開男人的束縛。
江嘉容被懷里的邵含南一頓折騰給弄醒了,還沒看清邵含南哭泣的面容,只知道她要離開,按著她圓潤的屁股又把男根塞回小穴里。
“你怎么了?”指尖沾著她剛落下的淚水,終于不再是戲謔放浪的神色,扶起她低垂的頭顱,看清她羞辱忍著淚的表情,軟了心腸,揉著她臀部的手上移,輕輕拍打她的背,在她耳邊輕言“若是把曼曼招惹進來了,也不知道她會怎么處置你�!�
說完,正視她因被威脅而懼怕的盈水雙眸,溫柔的替她擦掉臉頰上的淚,手指在微微戰(zhàn)栗的紅唇上摩擦,享受著當下軟玉在懷的滋味。
“少夫人肯定特別感激老夫人的關(guān)愛,只是少夫人特別吩咐,昨晚沒睡好,現(xiàn)在不想被任何聲音打擾到。”江月特別咬重“不想”二字,眼看堂冷曼也不生氣,就像是在與摯友交談一樣不緊不慢。
“她一晚上都沒睡好么?你們?yōu)槭裁床蝗ソ行盐�,或是去柳大夫府上以老爺名號叫他�?wù)必過來�!�
“我們本想去通報老夫人,是少夫人拉著我們不讓我們?nèi)�,說是捱到天亮再叫柳大夫。我們也不好讓少夫人再生悶氣,只能整夜陪著少夫人�!�
“這樣也罷,那我就先回去了。”堂冷曼作恍然大悟狀,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唔嗯~~”屋里突然傳來曖昧的聲音,止住了堂冷曼的腳步。
“咦?南南怎么了?是不是醒來了?我進去看看吧。”她作勢就要進去。
屋外的江月江夜趕忙攔住她,“老夫人,等下少夫人起來梳洗過后就去給您請安。”
屋內(nèi)的邵含南江嘉容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交談,故江嘉容抱著邵含南一個轉(zhuǎn)身,將她壓在身下,抽出插在小穴里半夜的男根,手指摸了進去,一個圓圓的小洞散發(fā)著熱氣,手指進出自如,甚至屈起在肉壁上刮弄。
不多時便蜜水滲了出來,邵含南無力抵抗,手腳都酸軟不已,只能任人宰割,放空了自己的意識,卻不防嬌吟從嘴邊溢了出來。
眼看母親大人就要進來了,江嘉容卻慢條斯理的用手指模仿肉棒進進出出,伏在她胸前用力嗦咬著乳頭。
“父親大人,求您放過我吧,母親就要進來了,”她用盡力氣推搡,在江嘉容看來不過是小奶貓揮拳般。
“放過你?難道你沒有爽到嗎?還是爽完了就想丟掉?”沿著優(yōu)美的脖頸線,夾著她柔軟的耳垂時輕時重的揉捏。
江嘉容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趁這時她動情用巨根在小穴口研磨,有意無意的分散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