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里面有什么我不能進(jìn)去的…”堂冷曼的聲音漸漸消弭在腦后,一股一股的蜜水噴涂在男根上,敞開的腿心翕動著花瓣,邵含南不經(jīng)意松懈了精神,情欲順勢占領(lǐng)上風(fēng),抵在江嘉容的手掌轉(zhuǎn)而攀上江嘉容寬厚的背脊。
肉柱重新占據(jù)了剛修復(fù)閉合的花穴,又一次的開墾,撞擊,灑下濃稠的白灼。
0013
聽不見聽不見
聽不見什么羞恥的水聲
再次睜眼,斜陽透過窗欞照在低榻墻面那副鴛鴦戲水的畫上,動了動酸痛的四肢,身子倒是清爽,若不是隱私處那脹痛不堪,她還以為只是做了噩夢。
她猶記父親那駭人的男根,紫黑粗壯,狠力的捅進(jìn)自己應(yīng)該固守的領(lǐng)地,但是她為什么沒有抵抗?
她在記憶里搜索自己抵抗的畫面,卻只記得自己的腿搭在父親的肩膀上,只記得自己跪趴在床上,父親用力的頂撞,只記得母親在門外想開門進(jìn)來看自己,然而自己卻在和公公行不軌腌臜之事。想到此處,用被子掩蓋住自己的臉,只見抓著被沿的手顫抖不停。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蒙在被子里頭暈?zāi)垦�,也不知是餓的還是哭的太久了。
“南南怎么還沒有起,已經(jīng)未時一刻了�!遍T外一個略顯焦急的女聲傳了進(jìn)來。
“你們也不知道去請大夫?就任由南南餓著?”沒有給江月江夜二人辯解的時間,堂冷曼如連珠炮拋出一連串的責(zé)問。
“老夫人息怒,我們這就去請。”江月江夜匆匆離開。
堂冷曼推門而入,向內(nèi)室看了眼,剛還盛怒的表情很快轉(zhuǎn)化為悲憫,她深知江府的人沒一個正常的,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或者說,自己也不過是泥菩薩過海。
“南南,你醒了嗎�!碧美渎囂浇兴�。
邵含南拉下被子,露出哭的通紅濕漉漉的眼睛。
“南南,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嗎,你別急,江月江夜已經(jīng)去請柳大夫了�!�
剛?cè)套〉臏I意又在母親關(guān)懷的眼神下決了堤,又將臉埋在被子里抽啼,她好討厭自己。
“南南乖,等下柳大夫就來了,哪里難受啊。”此時的堂冷曼像一個慈愛善良的姐姐,給予她一絲慰籍,同時加重了她的羞恥和自責(zé)。
她搖了搖頭,又猛一陣點頭,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堂冷曼一愣,一時不明白她想表達(dá)什么,但也沒有追問,只是不停地安撫她。
很快,柳大夫趕來了,堂冷曼連忙讓位,樣貌年過半百的老者微微躬著腰,手里提著紅木醫(yī)藥箱,坐在一旁備好的凳子上。
“請少夫人讓老夫把下脈�!绷蠓驈乃幭淠贸鲆环藉\帕,蓋在伸出的手腕上。
邵含南咬著唇,閉上眼,逃避著外界的一切,耳邊堂冷曼關(guān)心問柳大夫情況,“柳大夫,南南這是怎么了?”
“無妨無妨,只是有些思慮過度,心脾氣結(jié),敢問少夫人是憂慮何事。”柳大夫捻了捻灰白的胡須,慈眉善目的詢問。
邵含南眼眶立馬又紅了,抓著被子蓋住下半張小臉,用力的搖頭,柳大夫笑呵呵,“少夫人若是不方便與我們說出來,不妨下床多走動走動,與信得過的人說與之聽�!�
柳大夫沒有逼問的樂觀態(tài)度沖淡了她的抵觸情緒,只見柳大夫轉(zhuǎn)身在桌上寫著什么,而后遞給候在門口的江月。
“這是歸脾湯,加之生姜,棗溫服,可以益氣補血,健脾養(yǎng)心,老夫擔(dān)心少夫人還是會多慮,用藥物加以輔治,少夫人很快就能好起來�!�
堂冷曼回過身,放下床帷,隔著帷幔叮囑她,“我去送送柳大夫,你先好好休息,等下江月送來湯藥你要乖乖喝�!�
里面?zhèn)鞒鰜砦⒉豢陕劦摹班拧甭�,堂冷曼才轉(zhuǎn)身去送柳大夫。
昏暗的空間給邵含南營造了暫時的安全空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是被江月叫醒。
“少夫人,該起來喝藥了�!贬♂4钇鹨话耄@露出已是深夜的天。邵含南默默的端起碗一口氣喝完。
喝完小腹?jié)q漲的,衣服也沒披就要下床離開,江夜在走廊上看見似幽魂的邵含南,起初嚇了一跳,仔細(xì)辨別是少夫人,連忙追上去。
還沒跑兩步,突然從側(cè)房出來一人抓住少夫人,將她扯進(jìn)房內(nèi),她下意識追上前,只聽見門內(nèi)傳出來曖昧的聲音,猛地站住腳步,閉眼深呼吸,暗罵自己愚鈍,放輕腳步離開了。
“唔唔唔……放……我………嗯~”瘦弱的背貼著溫?zé)岬男靥�,捂著自己的手上繭扎的她皮膚生疼,自己的臀頂著她不敢想象的物什,身體僵硬的發(fā)抖。
“出來做什么?嗯?”男人貼著她的耳低聲問道。
邵含南害怕的搖頭,生怕男人對她做什么。
“還是說大晚上出來勾引男人?看來還是我手下留情了�!苯稳萋曇舫亮讼聛恚钢粣�。
她更害怕的顫抖,不經(jīng)意間眼淚滴在江嘉容的虎口上,“沒有……唔有…”
江嘉容微微放開手,示意她辯解。
“沒有……我只是出來”低頭咬唇,小聲如蚊吶,“出恭……”
江嘉容也不為難她,松開了她,但也只是給她了一小部分空間,她仍然被圈在懷里。
“好,我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完了我便放你離開,且今晚不會打擾你休息。怎么樣�!�
她渴望著能馬上離開他,連忙點頭。
“為什么怕我?我想我昨夜并沒有弄疼你?”一出口,邵含南臉?biāo)⒌耐t,還好屋內(nèi)沒有亮燈。
“您是父親大人,我是江睿的妻子,是您的兒媳。我不能背叛我的夫她單薄的聲音帶著倔強,江嘉容憐愛的撫摸她的臉蛋,“那第二個問題,昨晚與我行交歡之事舒服嗎。”
邵含南捏緊拳頭,平時她怎么沒看出來公公如此貪欲。
深呼吸了幾個回合,抖著嗓子,“舒服�!彼膊桓艺f不舒服,極有可能會當(dāng)場再來一次。
看吧,比堂冷曼那個女人知情識趣多了,還乖巧。
“最后一個了,”突然把她轉(zhuǎn)了個向,直面向他,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坝檬謳臀�,我就放過你。”
就算一百個不情愿,她似乎也沒有出路了,緊緊閉眼,一咬牙手摸到腰帶,順著前褂摸了進(jìn)去,一陣亂摸終于順著褻褲的邊緣手指拉開了褻褲的活扣。
手指觸碰到高于她體溫的巨物,手如彈簧猛地收縮。就算江嘉容說什么她也不肯動手了。
“罷,罷,放過你便是�!�
邵含南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不防江嘉容扒下她的褻褲,直褪到腳踝。
“既然你不肯幫我,那我?guī)湍悖趺礃��!?br />
“嘴上說著不要,叫這么大聲是想要府里的人圍觀我給你把尿?”江嘉容用力縮緊著手臂,不讓她有任何掙扎開的可能。
聞之懷里的人止住了聲,掙扎的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
外面的江月江夜自然是聽到了,默默的撤出更遠(yuǎn)距離,甚至拿出棉球堵住耳朵。
輕易的分開她的腿,做出給小孩把尿的動作,門戶大開,對著敞口花瓶。“你不是要出恭嗎,為何遲遲沒有動靜?”
再這樣的姿勢下她沒有掙扎的力氣,只能撇開臉,小聲抗議,“出不來。”屋內(nèi)的溫度對于體表溫度剛剛好,但是對于花穴卻有些涼,她真的尿不出來。
“這樣嗎?”江嘉容低聲自問,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繼續(xù)等,邵含南扭動著想掙扎離開,滾燙的巨物突然捅進(jìn)微微收縮的甬道。
猝不及防的被填滿,緊接著滴滴答答的水聲落入青瓷花瓶中,明明沒有光,二人都看見一道細(xì)細(xì)的水柱形成弧狀最后不偏不倚的流入花瓶。
天哪,她真的尿了出來!還有,江嘉容沒有遵守他說的,怎么又一次侵犯了她!
她拍打著抓著她臀瓣的手,水柱也時大時小,有些已經(jīng)灑出花瓶外,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尿腥味。
她發(fā)瘋般的掙扎,太羞恥了!她又一次被刷新了自尊的下限。江嘉容見狀已經(jīng)到處都是,索性一個轉(zhuǎn)身,將她壓在桌上,啞著嗓音,“扶好�!�
說罷,提著她的臀直接加速前后搖動。
0014
堂冷曼:這到底是誰的女人?怎么還要我收拾爛攤子
“停下~……啊嗯~你說話不算數(shù)~啊嗯………”瀝瀝啦啦的尿液順著她的腿一路沒入堆積在腳踝的褻褲,她又羞又怒,手臂光支撐著就足夠費勁的了,還要被迫接受自己被一邊操一邊尿的現(xiàn)實,然而身體的反應(yīng)很誠實,穴肉瘋狂的絞縮歡迎肉棒的加入,很快分泌出粘膩的汁水獻(xiàn)給努力耕耘的外來者,加上是站姿,龜冠輕而易舉的觸碰到了頂級敏感的地方。
“我說話哪里不算數(shù),是你沒做到,只能等價交換�!痹谒叴鴼猓蛔忠活D的回應(yīng)她。
“你放開我……”尚還清醒的理智告訴她和他拖越久,她的身體就越享受這片刻沉淪,不要和他多嘴,快逃離開!現(xiàn)實卻是腳尖堪堪能觸碰到地面,雙腿早已沒有力氣蜷縮起來去抵抗,臀瓣被身后人捏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你連兒媳都不放過…你不是人……你放開…啊~”她扭動著腰肢,想擺脫他的束縛,搜刮著能夠罵人的詞匯,訴諸痛斥他的行為,最后卻像極了嬌嗔,連同穴里的肉柱都興奮的漲大一圈,毫不猶豫的頂撞那個隱蔽的媚肉。
最后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自己怎么樣回去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換了好幾個姿勢被操弄,花瓶還在她高潮的時候被她一腳踢翻,清脆的破碎聲猶在耳邊。
清晨,堂冷曼坐在花園的亭子里,撥動尚未盛開的花苞,江睿不在,她突然不知道干什么。
“老爺。”
余光看見江嘉容從一個偏房里出來,連忙起身叫住。
江嘉容止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她的方向。他已是不惑之歲的人,身材卻并未走樣,相反,他也沒有相同年歲之人該蓄的長須,雖然皮膚不在年輕,眼里依然有著屬于后生的熠熠精神。
“何事?”雖然他的目光還是不失精神,卻還是難掩倦色。
“老爺答應(yīng)過的,幫我請一個教書先生�!�
在江睿邵含南回門之后,堂冷曼答應(yīng)下了與他一同演戲,江嘉容也答應(yīng)為她找一個教書先生。
“明日便會來,但是你也要注意與她的措辭,不要說漏了嘴�!�
“是,老爺做到,我便一定能做到。”
“去罷,陪她一會,我還有公務(wù)要處理�!睌R置兩天了。
“是。”堂冷曼此刻才露出愉悅的笑容。
站在邵含南的房間門口,靜靜地聽她盡力掩飾的哭泣。
這何嘗不是自己剛被多人侵犯后的場景復(fù)現(xiàn),如果,如果沒有江睿出現(xiàn)……算了算了,不想了。
里面看樣子只有邵含南一個人,江月江夜二人不見,想來應(yīng)該是在小廚房熬藥了。想到這她就前往去查看。
“夫人。”
“藥和早膳都備好了嗎�!币贿M(jìn)小廚房就聞到了藥香。
“早膳已經(jīng)好了,湯藥還要兩刻�!�
“端來,我去送給少夫人。”江夜將燉在鍋里的兩個小盅放在端盤里,又?jǐn)[了幾道開胃爽口小菜。
柳大夫特意囑咐要吃的不要太油膩,不然太容易積郁。
“南南?”在門口輕輕敲門,里面止住了低低的抽泣,也沒作回應(yīng)。
“篤篤”,確認(rèn)里面還是不回應(yīng),她推門進(jìn)去,重重薄紗遮住床里面的情況。
端盤放在桌上,她走過去透過薄紗,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人側(cè)臥,看不清是睜眼還是閉眼。
“咦?還沒醒呢�!闭Z氣輕松低喃。
她也不急,坐在床邊,拿起旁邊的繡籃里的刺繡,那一方布帛上好像是要繡并蒂蓮,看其配色是粉紅,她如此猜想。
手指在布帛上撫摸,她不會這些,只會在水里摸魚,用魚叉插魚,哪里懂這些。
在籃子里翻動,里面是五顏六色的絲線,勸退了她想動兩下手的心。
“這是要繡個什么,針腳做的如此細(xì)�!彼穆曇綦m然很小,但足以邵含南聽得一清二楚。
從剛剛的進(jìn)門,到拿起她還沒開始繡的刺繡,聲音不大,且恰到好處的不會驚擾到她。
門再次被打開,是江月端著藥進(jìn)來了�!袄戏蛉恕!�
“藥放這吧,我來喂南南,你們先出去吧。”
“是�!�
緊接著,邵含南聽見堂冷曼溫柔清冷的聲音,“南南,起來喝藥了�!�
不得已翻過身,睜開哭的紅腫的雙眼,委屈巴巴的看向堂冷曼。
“呀,南南怎么哭了?眼睛都腫了�!鞭D(zhuǎn)頭向外面喊,“來人。”
江月江夜推門而入。
“快去拿冰塊來�!�
“是�!�
堂冷曼貼心的給她敷在眼睛上,愛憐的捋順?biāo)⒃谡磉叺拈L發(fā)。
“怎么哭了?昨天都沒來得及問你就去忙了。今天剛好有空,就來陪陪你�!�
有了冰塊的冷敷,眼睛不在火辣辣的刺痛了,神智也清醒了許多。
“是不是府里哪個下人給你臉色看了?你盡管告訴我,我定會要他們知道你也是這江府的主人。”
堂冷曼義憤填膺的話語令她心里一暖,很快,又化為綿長的苦澀。
“不是他們,只是我……我的原因罷了�!�
她頓了頓,還是將“受了屈辱”咽了下去,這等事連她自己都不愿相信是真的,更別說婆婆會相信僅憑她只言片語。
“你有什么天大的苦,什么怨,何必自己咽下去,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就算我解決不了,老爺也能想辦法替你解決�!�
邵含南頓生羨慕,她羨慕婆婆活在被眾人寵愛的環(huán)境,有兒子疼,有公公愛。
她如今孤零零的,夫君遠(yuǎn)在他鄉(xiāng),父母也不在身邊,唯一能依靠的江家家主視她為玩物。
“算了,不說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見耐心勸解不成,想來是自己心里過不去那道坎,也就沒在多說�!澳悴徽f也罷,如果真的承受不住,一定要告訴我,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她低聲應(yīng)了,心里只道若是你知曉此事,會不會還待我如此,更別提替我解決了。
兩人靜默片刻,堂冷曼拿下她眼睛上的冰塊,“等下消了紅,喝了湯藥,我們?nèi)ズ蠡▓@走走,散散心�!�
眼看堂冷曼此時強勢起來,邵含南推辭不得,只能點頭應(yīng)下。心中滋味復(fù)雜。
0015
堂冷曼:比我玩的都花(劇情
可跳過)
忍著腿酸和不適,小步的跟在堂冷曼右后方,好在堂冷曼走的慢。
亭廊的微風(fēng)徐徐,溫煦的陽光也剛剛好,經(jīng)過的花叢洋溢著初夏的活力,當(dāng)真是賞心悅目,暫時分離了她的注意力,腿心間似乎沒那么不舒服了。
二人步履放慢,靜靜欣賞眼前的美景,她們所行的走廊直通后院花園,一路上走廊下面都種植著各種品種的花草,是怎么也看不膩的。
走到一處拐彎處,隱隱聽到有議論聲,二人的注意力逐漸被引了過去。
“…也不知道哪來的貓兒,跑進(jìn)了客房,打碎了花瓶。”
邵含南瞬間臉如火燒漲的通紅,連耳尖都沾染了粉紅。
“啊,可是最近沒有看到府里有跑進(jìn)來野貓啊�!�
“所以說奇怪啊,進(jìn)去收拾的時候發(fā)現(xiàn)花瓶底里面都是貓尿,我猜啊,是貓兒鉆進(jìn)瓶子里出不來,嚇得尿在花瓶里面了…老夫人少夫人�!�
二人轉(zhuǎn)過彎就看到堂冷曼直勾勾盯著她倆,立刻噤聲,低頭大氣不敢出。
“府里定的規(guī)矩你們是忘了?”堂冷曼拿出了當(dāng)家女主的氣勢,空氣立馬凝固住且一片低氣壓。
兩個灑掃下人都快被嚇哭了,其中一個忍著哭腔,“奴婢不敢,府里規(guī)定不得多言,奴婢知錯了。”
“求老夫人放過奴婢�!倍藠A著哭腔乞求著堂冷曼。
“壞了府里的規(guī)矩,豈能輕言放過?”美眸冷冷瞪著地上抖如篩糠的下人。
只聽見兩人不敢大聲的抽泣,她才如施大恩的開口,“不過念在你們誠心認(rèn)錯,只罰半月月錢,小懲大誡�!笨謬樁艘环执蟀l(fā)慈悲的放過她倆,那二人連忙磕頭謝恩。
邵含南不自然的看著走廊下的花,余光看到兩個下人都沒抬頭,心里稍稍松了口氣,但是也沒了興致賞花。
她現(xiàn)在只想馬上轉(zhuǎn)頭回房,暗地咒罵了江嘉容一百遍。
“南南?南南想什么出神了?”
堂突然湊近她,點了點她粉紅的臉頰,“是不是想到江睿了?”
回神看到地上已無二人蹤跡,她咧了咧嘴,“母親說笑了�!彪y為情的拉下堂冷曼的手,說起江睿,心底涌起一層苦澀。
“我們走吧�!卑聪碌吐涞那榫w,揚起笑容邁開腳步。
后花園的風(fēng)景宜人,陣陣花香襲來,二人不免多留步于一處,頓感心曠神怡,心中的煩悶不快皆散開來。
“南南你看此花,金黃亮麗,細(xì)瓣兒葉托著高聳的花蕊,煞是嬌艷無比�!碧美渎钢虚_了幾朵的金絲海棠給邵含南看。
此時還不到金絲海棠開花的季節(jié),只因花匠照顧的好,溫濕把控的極好,便提前開放了。
“是呢,更像展翅欲飛的金蝴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