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未出現(xiàn)第二性別時,第一性別的男性普遍看輕女性,這種情況在后來分化出女性alpha群體時也沒見得有多少改善,
同為alpha,男性alpha在女性alpha面前似乎天生就有一種優(yōu)越感,
雖然上帝都不知道這群普男alpha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高高在上地俯視別的女a(chǎn)lpha,
但不算多見的AA戀中,如果是一個男性alpha和一個女性alpha,一般都默認女性alpha該是被壓的那一個。
婁嵐強忍著惡心,聽對面那個男alpha對女a(chǎn)lpha婚后也該主內(nèi)的觀點侃侃而談了十分鐘后,皮笑肉不笑地拋出一句,“可以,但是我要當(dāng)上面那一個,你給我肏,我就給你主內(nèi)!”
對面那個男alpha聽到她的話,臉色一變,立馬就炸了,強烈的alpha信息素瘋一般地向她迎面襲來,婁嵐面無表情地坐在原位,然后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反壓回去,冷眼看著那個剛剛還在言語間看不起女a(chǎn)lpha的男alpha被她的信息素壓得面容扭曲,眼淚鼻涕橫流地向她求饒。
他們的元帥用人一向是只看能力不看性別,實力決定一切,所以即便是在高階alpha如云的軍部,男性alpha都沒有說會輕視女性omega的,更別說婁嵐這種女性alpha,
婁嵐這次還真是開了眼界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在軍部供職,所以相親資料上會對很多信息進行保密,這個男alpha顯然不知道她是高階alpha,否則也不敢一見面就對她釋放信息素,做出這樣挑釁的行為,
但即便對方不知道那又怎么樣,對方這種毫無禮貌可言的下馬威行為本身就讓人很惡心。
若是想要真心相處,又怎么會一見面就做出這樣失禮又粗魯?shù)呐e措。
婁嵐不知道接下來的相親對象是不是都是這種貨色,但就這一個也足夠讓她反胃了大半天,
她坐在椅子上聽那個傲慢的廢物絮絮叨叨的十分鐘時間里還在想著她沒完成的實驗,心里煩躁又不耐,還讓她遇上這么一個極品,
婁嵐現(xiàn)在的心態(tài)真的快要炸裂了!��!
她皺眉看著席鋮,剛想要開口再懇求一下,就聽到坐在她家元帥身旁的小傀儡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為什么要逼著她去相親?”
�。�!
說得好啊,為什么要逼著她去相親??
也沒哪條法律規(guī)定人一定得有個伴才不犯法,才算正常吧???
她在研究所里和自己的實驗數(shù)據(jù)相處愉快,她一個人過得自由自在,為什么就非得往她身邊塞那些個糟心玩意????
婁嵐看著那個漂亮柔軟的小傀儡,那一刻,真是覺得對方哪哪都順眼,
再然后,她就看到她家元帥抬手揉了揉那個小傀儡毛絨絨的發(fā)頂,轉(zhuǎn)而看向她說道,“既然不想要相親,那就按照你說去國研所,如果你半途嫌麻煩想要撂攤子,那就回來繼續(xù)相親。”
第24章
我怎么敢信你
“好,我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
婁嵐雙眼都亮了,剛進來時臉上帶著的陰郁在那一瞬間徹底地消失不見,她高高興興地朝席鋮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又高高興興地告辭出去了,只不過一出門,臉上的笑容就一瞬間消失不見了,等到下了樓,更是眉頭緊鎖,滿臉陰沉地走出了行政樓,來往的軍官都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她,不知道她為什么一臉陰沉的模樣。
辦公室里,肖恒回想著那個女a(chǎn)lpha高高興興離開的背影,還在心里奇怪席鋮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做出逼人相親這么離譜的事情,然后就聽到那個進門后就沒怎么說過話的男alpha輕笑了一聲后,把一疊文件放到了茶幾上,“這是您之前讓我賣下的M39、M41星的契約文件,手續(xù)我已經(jīng)辦妥了,兩個星球的管轄權(quán)也已經(jīng)交接完畢。”
席鋮掃了一眼茶幾上放著的那些文件,然后聲音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好。”
馮林看著他,腦海里回想起婁嵐剛剛高高興興離開的背影,沒忍住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您是故意的?”
“是,”,席鋮完全沒否認,甚至都沒問馮林話里問得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直接做出了回答,“她自己也知道,”
“她也知道?”,馮林一愣,然后疑惑地看著席鋮,“那鬧這一出,圖什么?”
席鋮拿起茶幾上的文件邊看邊解釋,“我不叫她去相親,婁家的那群人也會逼著她去,那些相親對象也不是隨即匹配的,而是婁家人早有準備的,我不過是給了她一個名正言順躲避這一切的借口而已�!�
“婁嵐的父親性格圓滑,在軍部和總統(tǒng)府之間來回討好,曲意逢迎,國研所在他眼里就是一件麻煩事,他自然不想要婁嵐趟這趟渾水,”
“更何況他一直遺憾自己沒能生一個男alpha做繼承人,正好可以借著相親的事讓婁嵐沒空去管國研所的麻煩事”
“婁嵐的能力強,軍研所在她管理下井然有序,她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那種她自己都不愿意的事情上,那些時間花在接管國研所上更好�!�
馮林看著席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地輕笑一聲,“其實還不止這樣,”,
席鋮抬眸看了他一眼,馮林朝他笑笑,也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兩人又聊了兩句別的事,緊接著馮林也離開了。
肖恒一直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地捧著碗吃飯,等到馮林走了,他這才放下碗筷,有些遲疑地看向席鋮。
“你不吃嗎?”,席鋮剛剛一直在和人說話,碗里原本熱乎乎的米飯放到現(xiàn)在都有些涼了,可身旁的男人卻還在拿著智腦處理文件。
席鋮剛處理完一些馮林跟他匯報的緊急事項,聽到肖恒的話,便關(guān)上智腦看向他,“阿恒吃飽了嗎?”
肖恒點點頭,“吃飽了�!�
席鋮笑了,拿紙巾給他擦了擦嘴巴,“阿恒有什么想問的嗎?剛剛你看到婁嵐時,整張臉都白了�!�
肖恒原本還因為席鋮給他擦嘴的舉動而漲紅的臉,此刻聽到alpha的問話,一下子就白了下去,腦海里的那些恐懼擔(dān)憂和疑惑猜測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他想問什么?
他想問的事情又很多,但最想問的
“你、你這段時間一直帶著我來軍部,讓那么多人看到我,你是想要利用我做什么”,他垂下眸,聲音越說越小,手指攥緊自己的褲子,心也跟著一并驟縮起來,疼痛不已。
明明他才可能是會被利用而受傷害的那個,可他甚至都不敢大聲地質(zhì)問對方,也無法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問出那些本該理直氣壯詢問出口的話,
他怕他話落的那一瞬間會在席鋮眼里看到毫不掩飾的冷漠和冷酷,他下意識地想要逃避即將成真的殘酷猜測。
“你想要我做什么,你可以直說,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像之前那樣算計我,”,他一邊說,一邊還是沒忍住,眼里落下了淚,聲音也逐漸變得沙啞哽咽。
哪怕明知道逃脫不了被利用的命運,但至少讓他提前知道一點,能讓他做好心里準備,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毫無防備地被利用,被傷害,事后才知道一切的事實,到最后痛苦不已地逼著自己去接受那樣殘忍冷酷的真相。
他抬手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繼續(xù)低著頭哽咽著說道,“你沒必要對我那么好,你想要利用我做什么可以直接說,我會盡力配合,能不能不要再碰我”
親吻,擁抱,上床,那些幻影一般的溫柔假象,就像是裹著砒霜的糖,刀尖上的蜜,不僅僅不能在受傷時帶來一絲一毫的撫慰,反而會在被利用時越發(fā)地顯得殺人誅心。
他一邊小聲地哭,一邊哽咽著說,還一邊抬手去擦自己臉上的淚,他知道自己沒法反抗席鋮的決定,但提前告知他一聲,和他保持好距離,這兩點這么小小的要求,為什么也不能滿足他呢?
心里真的是很委屈,也很難過,他不想哭,但他真的忍不了,
他活生生的一個人愣是被席鋮逼得像是一個傀儡一樣地活著,他的心里真的很崩潰。
“為什么覺得我把你帶在身邊就是想要利用你?”,席鋮抬手抹去他眼尾處的淚,然后又低頭去親了親他被淚水打濕的臉龐,“為什么不能是我喜歡你,想要告訴其他人我在意你,想要對別人宣示我對你的主權(quán)?”
肖恒垂下眸,遮蓋住了眼里的不信任,他用力地咬著唇,沒說話,心卻在無聲中一點一點地沉到了谷底。
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還要說這些話來哄他?
席鋮的那番話聽在他的耳中簡直和天荒夜談無異,荒謬得很,
如果真的喜歡他,之前就不會那樣肆意地傷害他,
席鋮如今再跟他說喜歡,他都不敢去相信。
謊言那么多,一個疊一個,真話摻雜在里面,他根本就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
他覺得累,覺得難過,覺得崩潰,到了現(xiàn)在,聽到席鋮剛剛對他說的那番話,他甚至都提不起力氣去深究去追問,去反駁去質(zhì)疑。
他都快要對自己的現(xiàn)狀麻木了。
算了吧,就這樣吧,給他留一條命就好。
“你不信我�!�,席鋮看著他麻木灰敗的臉,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肖恒看著他,眼里有淚水滑落,臉上似笑似哭地反問,“我怎么敢信你?”
第25章
求仁得仁
“阿恒,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肖恒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吃早餐,對面卻突然傳來席鋮的說話聲,
他一愣,抬起頭看向?qū)γ娴哪腥�,心里的話下意識地就問出了口,“什么宴會?”
“曲魏的生日宴,”,席鋮看著他面露遲疑,欲言又止的模樣,直接開口打斷他在心里遲疑著要不要說出口,想要拒絕的話,“這場生日宴很重要,你得陪我過去�!�
這就是沒得商量的意思了,
肖恒垂眸,嘴唇囁喏了一下,片刻后才訥訥地開口應(yīng)聲,“嗯�!�,聲音小小的,明顯有些不情愿,但對面一貫心思敏銳的alpha卻愣是像沒察覺到似的,也沒有想要去安撫。
餐桌上的氣氛再次變得安靜,安靜到讓人莫名地覺得有些壓抑,
肖恒心里覺得不自在,有些忐忑地抬眸又看了對面正低頭用餐的alpha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情緒后,又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
兩天前,經(jīng)過辦公室里那場并不算激烈的質(zhì)問過后,對面的男人對他的態(tài)度雖然依舊,但在床上除開抱著他單純地睡覺外,就再也沒有做過任何性事上相關(guān)的親密的事,就連晨起,肖恒都明顯感覺到身后男人身下的灼熱反應(yīng)了,可席鋮卻寧愿去衛(wèi)生間自己解決,也沒有再去碰過他。
不僅沒有性交,就連尋常的擁抱和親吻次數(shù)也肉眼可見地減少了,親吻更是往往只親親他的臉頰和額頭,深入的舌吻這兩天甚至連一次都沒有。
對面的alpha像是一下子就進入到禁欲的狀態(tài),又或者說根本就是對他失去了興趣。
是因為那天他在辦公室里對席鋮表示的不信任惹惱了這個alpha了嗎?
席鋮這是對他感到厭煩了嗎?所以連偽裝和做戲都懶得再做了嗎?是因為不屑于再花心思應(yīng)付他了嗎?
可這樣的猜測又明顯并不合理,
席鋮并不需要討好他,如果真的對他厭煩了,大可直接厭煩到底,直接對他冷臉,和他分房睡,完完全全不碰他,不再把他帶在身邊,這樣才顯得更加的正常,
可偏偏這些都沒有發(fā)生,
對面的alpha除開不再那么經(jīng)常性地觸碰他,不再對他做過分親密的事外,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就連情緒上都沒讓人感覺到任何一絲一毫的波動變化,肖恒甚至都沒在他身上感覺到任何對自己的怒意和惱火,
生活上的其他事項也似乎并沒有多少變化,
早上態(tài)度平和地和他吃早餐,然后照舊帶著他去辦公室,在軍區(qū)依舊高效有序地處理各類文件參與各項會議,晚上回來后,不像往常那樣抱著他動手動腳了,就在書房里一直工作,
唯一的異常就是席鋮這兩天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變得特別的忙,晚上回來往往還要工作到深夜,
等到他都上床睡覺了,都睡著了,都沒有看見席鋮回房,
可早上一醒來,一睜眼就又會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躺在alpha的懷里,
還會發(fā)現(xiàn)席鋮不知道為什么正盯著他看,但也就看了一會,緊接著在低頭親親他的額頭后就會放開他,自己一個人起床去衛(wèi)生間,
然后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就會響很久很久,席鋮在里面做什么,完全是不言而喻。
席鋮不碰他,卻又莫名其妙地盯著他看,肖恒這兩天早上醒來后都被他目光盯得心里發(fā)毛,
他形容不來席鋮早上看著他時是怎樣的一種的眼神,但心里卻直覺有種被野獸盯視的森冷可怖感,還是那種強忍著饑餓蟄伏狩獵的野獸看著獵物時眼里所散發(fā)出來的幽冷盯視感,那種目光平靜滲人且危險可怕,看得他后背發(fā)涼。
肖恒能察覺到席鋮對他態(tài)度上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又是模糊不清的,
alpha溫柔還是一貫的溫柔,但疏離又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的,要說厭惡和厭煩也并沒有,生活上對他的體貼照顧也一樣不落,
可偏偏是這樣的態(tài)度讓肖恒覺得滿身不自在,讓他覺得不安,讓他心里慌亂,甚至讓他隱隱感到害怕,
他說不出這到底是因為什么,可他就是在這種看似平靜的異常中瑟瑟發(fā)抖,感到惶恐不安。
兩人吃完了早餐,席鋮又像往常那樣帶著他去上班,等到了中午,肖恒以為對方又會像之前那樣跟他一起在辦公室里吃午餐時,席鋮卻突然說要帶他出去。
“阿恒很久沒有在外面的餐廳吃過飯了,我?guī)愠鋈Q換口味,”,席鋮俯身親他的額頭,然后親他的鼻尖,嘴唇卻在即將碰上他的唇上時,動作一頓,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氣氛曖昧纏綿,
肖恒耳根發(fā)燙,本以為席鋮會繼續(xù)吻他的唇,卻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停下親吻的動作,
他垂下眸,有些茫然無措地站在原地,臉頰一點點地泛紅,也不知道該不該主動退后躲避,
如果換做是從前,他斷然沒那個膽子拒絕alpha的索吻,可席鋮這兩天對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弄得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自動退避會讓他顯得更為識趣一點。
他手指攥著自己的衣角,眼珠子不安地左右亂轉(zhuǎn),可還沒等在他心里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來,席鋮那只停頓了兩三秒的動作就持續(xù)了下去,
一個極為清淺的吻旋即落在他的唇上,alpha柔軟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一觸及離,肖恒甚至都沒能回過神來,席鋮就已經(jīng)親完他往后退開了,
又是這樣,
肖恒手指攥著自己的衣角,心里說不出的別扭感。
席鋮疏離他,這完全可以說得上是他求仁得仁的結(jié)果,他本該對此感到高興才對的,可為什么,為什么心里的某個角落卻隱隱感到失落
“走吧。”,席鋮自然而然地牽起他的手,然后牽著他一同往外走,
alpha手心的溫度沿著兩人相貼的掌心傳遞到肖恒的手心,然后一路落到他的心里,
他低頭看著兩人十指交握在一起的手,強壓下自己心頭的悸動感,暗自告誡自己,
清醒點,別再貪戀席鋮的溫柔了,
席鋮堅持要帶他去參加總統(tǒng)曲魏的生日宴一定是有目的的,
現(xiàn)在還在傻傻地糾結(jié)著什么呢?
今天晚上的宴會,還不知道會有怎樣殘忍可怖的深淵在等著他
第26章
好,我輕點
“我真的不用把耳釘摘下來嗎?”
肖恒坐在懸浮車里,看著窗外逐漸靠近的總統(tǒng)府花園,再一次扭頭看向席鋮,不安的詢問,
耳釘不僅僅是耳釘,還是傀儡專用的電子人皮面具,
摘下耳釘他的臉就是曲蘅的那張臉,戴著耳釘,他自己原本那張普通beta的臉,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頂著曲蘅的那張臉進去也顯然不合適,于是著急忙慌地改口,“不對,不能摘,我頂著曲蘅的那張臉進去那才是真的不合適,對不起,我”
“我、我待會是要和你分開走的,對吧,我待會需要跟著誰?”
“進去后有什么是需要我注意的嗎?你帶我過來是想要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席鋮一把攬住腰身,將他整個人直接撈了過來,壓在椅背上,低頭就吻了起來。
肖恒微微睜大眼,眼里卻都是詫異,
席鋮的舌頭直接撬開了他的唇齒探進了他的嘴里,纏著他的舌就開始急切地吮吸舔舐,
這是這三天以來,兩人間第一次如此深入的親吻,
肖恒心里一驚,不知道席鋮為什么突然又這么親密急切地吻他,視線落在前方無遮無掩,并沒有升起擋板的駕駛座上,又忍不住羞赧地抬手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可面前男人卻像是一座山一樣壓著他,
他的力氣在席鋮的面前簡直像是蚍蜉撼大樹般,小的可憐,
肖恒推不開他,偏頭想要躲開對方的深吻,卻又被對方掐住下巴,強行別過臉,被咬著唇,再次吻住不放,
旖旎的水漬親吻聲夾雜著彼此間急促的喘息聲一道在封閉的懸浮車里回響,駕駛座上的勤務(wù)兵很識相地主動升起了與后座的隔板,
肖恒眼里被吻出了濕意,嘴唇都被男人剛剛堪稱粗暴的親吻動作給咬出了一個小口子,
他痛得忍不住皺眉,卻又不敢再躲,一抬眸對上席鋮透著兇狠冷意的目光,心里就直發(fā)顫。
席鋮不知道為什么壓著他越吻越深,越吻越兇,兩人的呼吸聲急切響亮地回蕩在車廂里,
黏膩的水漬親吻聲縈繞在肖恒的耳邊,聽得他面紅耳赤,心跳也越發(fā)地凌亂加快。
他被alpha的吻弄得難以喘息卻又偏偏不敢躲,
席鋮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晦暗的眸光里隱含的全都是警告,仿佛在告誡著他,如果他膽敢再次躲避,那接下來就可能會發(fā)生更加失控且讓他害怕的事。
濃烈的alpha信息素充盈滿了整個后座,期間夾雜著為數(shù)不多的omega信息素都很快會被饑渴難忍的alpha信息素給吞噬干凈,
席鋮壓著他深吻,手指捏上肖恒的后頸腺體,逼迫他釋放出更多的omega信息素來安撫他發(fā)情期逼近所產(chǎn)生的信息素躁動。
肖恒被吻得情動,后頸的腺體也不受控制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來做出回應(yīng),
他自己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也就無法控制自身信息素的釋放,席鋮想要他的信息素就只能通過這種方式,
可一個簡簡單單的深吻根本就不夠,
席鋮將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去揉他的臀,按著他的尾椎,讓他的胯骨貼近自己的腰腹,手掌按住他的后頸,手指不斷地揉捏撫摸他的腺體,直到把那一小塊皮肉揉捏得發(fā)紅發(fā)燙,都還是沒能停得下動作。
一個吻就像是一道開關(guān),野獸嘗到了肉的滋味就再也難以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