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肉體交合的碰撞聲,響起在了客廳。是碰撞,是攻伐。女人光滑的長腿被人高舉,隨著男人的沖撞擺動。
“延禮——”
她躺在沙發(fā)上喊他,含含糊糊。奶子亂搖,她被他撞的搖晃,手指抬起,又慢慢滑過他冷硬的臉。
14.口感極佳
14.
精液的味道彌漫在客廳,被男人高高舉起的白足終于無力的垂落。過了一會兒,這玉足又終于落了地,站了起來。
一只手落在了地上~飽滿的奶子挺立,地上的紅裙和內(nèi)衣褲被修長漂亮的手指撿了起來。
濕的。
女人摸了摸奶濕了的蕾絲內(nèi)衣,又摸了摸紅裙。紅裙只濕了一點點,她把裙子攤開搭在了沙發(fā)上,然后伸手撿起地上胡亂掉落的白襯衫。
“延禮我們晚上吃啥?”
他的襯衫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女人把自己的內(nèi)衣內(nèi)褲丟他的沙發(fā)上,又扭頭對他笑,聲音還有些沙啞。男人靠在沙發(fā)上,瞇眼看著眼前的風(fēng)情和香艷。那以前在他書房搖曳晃動的屁股,剛剛是真的赤裸著被他撞到搖晃~他全身赤裸,陰莖剛剛噴射過,耷拉在黑色的陰毛間陰莖似乎又有起立的架勢——男人都一樣——連內(nèi)褲都沒穿。
已經(jīng)五點半了。
女人正在套他的襯衫。
“冰箱里有吃的�!�
男人靠在沙發(fā)上瞇著眼,任由女人打量自己的身體,也任由她穿上自己的衣衫。自己襯衫寬大,套在她身上,遮住了剛剛被他掰開插弄的屁股,大腿根若隱若現(xiàn)。她不是白虎~以前他見過她有陰毛的樣子,可是剛剛他已經(jīng)看見陰毛已經(jīng)被剃干凈了,不知道是她哪個情人的手筆——插弄起來,格外的添了幾分幼態(tài)。
顯然都是玩家。
套著襯衫的女人,已經(jīng)赤裸著腳走向了廚房。
“冰箱里都是預(yù)制菜誒!”過了一會兒,女人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我不吃預(yù)制菜!還不如點外賣呢!”
男人沒有說話。
“算了,”里面有些響動,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的聲音又傳來,“有面條香菇和雞蛋~我煮點面條吧�!�
“延禮,你去我車上,把我的吸奶器拿來,”
男人剛剛穿好褲子的時候,女人穿著白襯衫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她赤腳站在他面前,挽著袖子,漂亮修長的大腿露著,隱秘的地方若隱若現(xiàn),“剛剛你也沒把奶也沒吃完——”
喉結(jié)滾動了下,男人瞇了眼,女人卻亳不怕他,只是笑,“我要把奶吸出來,不然回了奶,以后你們都沒得吃了�!�
都沒得吃了。
幾個小時前在包廂吃過兩顆葡萄,剛剛還在嘴里滾動吮舔她的另外兩顆紅葡萄。
看了一眼被她穿著的白襯衫,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下,轉(zhuǎn)身上了樓。再次下來的時候他套上了一件襯衫,轉(zhuǎn)身出去了。九月的天氣外面依舊大亮,熱浪翻滾,林素站在窗戶邊,看著男人走出了院子,又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鑰匙,然后打開了后備箱,提著袋子回來了。
能使喚,就還好。
她收回眼。
媽媽說的,使喚不動的男人不能要。
剛剛被他干了兩次,干得狠了。南先生外表冷漠,其實床上也有一股狠勁。其實她產(chǎn)后開葷也不久,不過才這幾天——是醫(yī)生檢查確認(rèn)之后,她才算是松了口。這幾天那兩個解禁,也沒少折騰她,剛剛解禁那幾晚,都差不多把她折騰到半夜;如今又惹了一個南先生,腿心現(xiàn)在都是麻麻的,是被抽插過度的余韻。
樓上。
廚房還在燒著水,林素看了一眼剛剛男人上去的二樓。樓梯貼著墻壁蜿蜒而上,是她沒有上去過的空間。其實,她記得奧運花園那邊他的屋子里還有一些照片的。如今這里,她四處看看,倒是沒有了。
是放在了樓上?還是本來這邊就沒有?
南先生心里還有個白月光,她對此心知肚明。
也沒有那個意愿去取代什么。
誰還沒有點過去呢?何況這個年紀(jì)的男人。
男人已經(jīng)回來了,把包遞給了她。
“我去擠個奶,”明明剛剛才赤誠相見,此刻女人卻又講究了起來,接過袋子只是咬著唇笑,“延禮你給我找個房間�!�
男人站在原地,瞇眼看著自己白襯衫下的曼妙身姿。剛剛肢體糾纏的纏綿似乎已經(jīng)不見,他面色冷峻,似乎又恢復(fù)成了那個冷酷自持的男人。
嘴里那兩顆奶香的葡萄。吮吸起來,口感極佳。
操起來更是美妙。
不怪那兩人爭斗不休。
“你和周琛,還有何越,都是怎么回事?”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客房,女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他瞇了眼,“有時間,我要找他們都聊聊。”
15.眼看他——
15.
九月天氣酷熱,更罔論開著火的廚房,哪怕有著廚房空調(diào)也無濟于事。湯已經(jīng)在鍋里翻滾~穿著黑T恤的男人咬著煙把湯分裝好,放在備菜臺上等著自然冷卻,然后又叼著煙汲著拖鞋,從后門出去了。
“啪�!被鸸饷鳒�,一支煙點燃了。
一身暴汗。
外面還有一絲涼風(fēng)。
這里風(fēng)景其實不錯,山清水秀,人杰地靈,是s市低調(diào)的風(fēng)水寶地。這段時間他釣了魚老往這邊跑,就連去玩都少了,家里樂見其成,自然毫無異議。和周家表哥搞好關(guān)系自然是重中之重,懂得自然都懂。不過這些事對于他自己也是滿足愛好,更不論是做一點“我樂意的事”了。
抽了兩口煙,他拿起了手機。
“我給你燉了湯在廚房,”他直接發(fā)語音,“四份,一天喝兩碗,早晚各一次�!�
語音發(fā)送成功,他自己又點開聽了一遍,然后又滿意的叼起了煙。
然后,他看見一抹紅色,從樹蔭的那頭,走過來了。
他叼著煙,不動了。
“你怎么從那邊過來?”
等她一步步走到了面前,他這才取下了煙。煙灰已經(jīng)好長的一截,被他一抖,散了。
她穿著紅裙——胸脯鼓著。
他看了一眼。
然后,又看了一眼。
頭皮一下子麻了起來。
沒穿內(nèi)衣。
再往下——一對玉足。
“我去朋友那里玩�!迸颂嶂樱蟠蠓椒�,任由他探究的眼神落在自己臉上,“余張你啥時候到的?”
“到了一會兒�!焙斫Y(jié)滾動了幾下,他又瞄了一眼那胸脯~挪開了眼。
“什么朋友?”他沒忍住。
“能什么朋友?”女人似乎不想說,提著奶包進去了,“普通朋友。我今天還去看了戲。就是最近很有名的那個月下酌,本來還說約你的。”
“那怎么沒約?”他看著她的背影,跟著走了進去。
有人約他,他沒去。
她也沒約。
“怕你忙嘛,”女人走到儲備間,自己把奶放進專門的冰箱,又扭頭看他,“你吃了晚飯沒?沒吃就這里吃——我去換件衣服,再去抱Alex來和你玩。”
其實他不忙。
有什么話堵在了喉嚨,男人看著她的背影。
又覺得沒意思。
沒穿內(nèi)衣。
“林素你,”
想說什么,到底是說了,他的聲音低低,隨著卷來的風(fēng)散開了。他以為女人沒有聽到,可是女人卻站住了,轉(zhuǎn)過身。
她看著他。
“又在搞些什么?”他看著她的臉。其實這個女人和自己關(guān)系不大,應(yīng)該放下救人情結(jié),可以話還是憋不住似的說出了口,“別以為自己現(xiàn)在很厲害了,你要是亂來,到時候可什么都沒了�!�
他說,“眼看他樓起了,眼看他宴賓客——”
眼看他樓塌了。
有些人,顯然是不好惹的。
她不知道,就不要傻。
女人沒有說話。
眨巴了下眼睛,她問“你說啥?”然后轉(zhuǎn)過身,走了。
小小的小家伙快滿雙月了。軟綿綿的小手,軟綿綿的小腳。讓小家伙接待客人,林素換過衣服,坐在窗邊慢慢喝著新鮮熬出的湯,看著外面一點點暗下來的天色。
這里很美。
而可以享受到“美”的生活,是需要金錢和社會地位來支撐的。
窗戶上漸漸有了朦朧的倒影,是男人推著嬰兒車,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剛剛的話,也沒說。
“我想開個餐廳,”想起了某個很重要問題,她說,“主要賣燒鵝,再賣點特色菜,余張你有什么建議沒?把你認(rèn)識的大廚介紹我?guī)讉?”
剛剛離開的時候南先生要給她三百萬。她沒收,只說先去搞份合伙協(xié)議。
私人關(guān)系是私人關(guān)系,合伙關(guān)系是合伙關(guān)系,生意是生意,都得走流程。
“開餐廳?”男人推著車扭回頭,“怎么又想到開餐廳?”他默了默,“不是開事務(wù)所嗎?”
“開事務(wù)所了,也可以再開餐廳,我就是想掙點錢,”林素看著窗外說,“我準(zhǔn)備了三百萬�!�
“三百萬,可裝不出什么好餐廳。”男人本來想說什么,可是又說,“而且開餐廳很累�!�
這個女人,又在想什么?折騰。
“就開一家小而美�!迸苏f,“我也吃過挺多餐廳了,想開一家環(huán)境差不多,平時和朋友去吃吃喝喝的,再掙點錢的餐廳�!�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沉默了。
“那你要開哪種?面向大眾的?還是面向特定群體的?”沉默了幾秒,他又問她,“是人人都可以來吃的那種,還是只面向特定的客戶清單?不預(yù)約不能來那種?”
女人沒有說話。
遠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汽車的身影,還有那微亮的近光燈。
去香江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
“開第一種好弄,”男人說,“第二種,得有人喂資源�!彼D了頓,“你要不要先去問問——”
“不問�!迸苏酒鹕�,扭回頭,“開個餐廳也要問嗎?沒有資源,那就直接上唄,我感覺不難�!�
勇于嘗試嘛。
16.刀口舔血嗎
16.
日頭落下的時候,湖面薄霧騰起,如夢似幻。
幾輛黑車遠遠的開過來,排成一線,又沿著粼粼的湖水往翠竹林那邊開過去了,不知道又是哪家的業(yè)主歸了家。
老朋友相見,格外的趣味。
大家都吃過飯了,林素走下地下室的酒窖,提出了酒窖里的紅酒。廊下涼風(fēng)習(xí)習(xí),薄霧時聚時散,時而波光粼粼。兩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價值百萬的好酒就應(yīng)該和朋友共飲,比如星光明亮的此時此刻。
把酒給了等在一旁的管家,她走到白襯衫的男人身邊,坐下了。
“Denny倒是讓我在那邊多待幾天,”男人看見她來了,扭頭看看她,正在笑,“我想著家里還有Susan和Alex,就回來了�!�
林素對他笑了笑,感覺余張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沒有看他。
管家已經(jīng)戴著白手套在醒酒,林素輕輕的靠了靠旁邊的男人,扭頭去看外面的草地。
灌木叢里一只白色的貓咪一閃而過。
她突然就想起了小咪。
何總貓毛過敏。周先生也不喜歡貓。南總~看起來也不喜歡。
那就把喵接過來?
“這趟也是為了那事?”
“是的。最近阿菲爾實驗室出的的核聚變突破,我這趟去香江也有說這個。聽了一場演講。胡說什么得到的5.3兆焦耳能量比投入的2.1兆焦耳能量已經(jīng)多了1.5倍,”何總靠在沙發(fā)上,容貌英俊,伸手?jǐn)堊×伺赃叺呐�,“是劃時代的突破,華爾街好幾家財團都蠢蠢欲動,十分熱鬧�!�
“到民用還有多久?”
是余張的聲音,他的視線似乎落在何總攬著她的手上,“技術(shù)保真?別和上次那個adison一樣~~搞得一堆人傾家蕩產(chǎn)�!�
“華爾街的事,哪個不是騙?”林素靠在他肩上專心看自己的腳,男人在旁邊笑了起來,又看她,“其他行業(yè)都是小騙,華爾街就是巨騙。”
“adison的事上次搞那么大,騙了人幾十億美金,說起來,那些大資本沒少推波助瀾�!�
“不過是大資本做局吃小資本罷了。呵。這事兒,如果是真技術(shù),那自然就是真風(fēng)口。如果是假技術(shù),”男人抱著女人笑,“那就是擊鼓傳花,接最后一棒的才是傻蛋。反正總要去看一看�!�
林素看著自己的腳,只聞到何總身上傳來的樹木清香。
挺好聞。
何總說的這個風(fēng)口,其實她也有耳聞,最近的確很火。不過就像是何總說的一樣,能入局的大資本和“有資格被人騙”的那盤菜。像一些小LP~~比如學(xué)姐家的那種,都還不夠入場券的,不管真假都只能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
“那Aaron那天你見過的那個An呢?”
不懂也要強行尬聊,林素開始插嘴,出一些餿主意,“他不是很厲害嗎?要不你問問他意見,都跟著他投好了�!�
她在金融界,也是有人脈的。
實在不行還有吳迪呢。
“這可不行!”旁邊的男人笑了起來,低頭看她,“跟著他投那才能虧到慘。喜歡做局吃小資本的大資本,可從來可沒少他一個�!�
“來不及的,”余總坐在旁邊看著她,解釋得更清楚,“大資本早一秒清倉或者跑路,盤馬上崩,后面的根本來不及�!彼戳艘谎叟笥�,“Aaron也是大資本不說——你說的這個An
Lin,華爾街有名的刀口舔血,跟他的操作,就是被他玩死。”
林素沉默了一秒。
腦里閃過了林先生俊美無匹又笑意吟吟的臉。
眨了眨眼。
又閃過了今天請自己看越劇的林太太。林太太溫溫柔柔的很好相處,她們倆還是點贊之交呢。
突然就想起了吃飯時林太太接的那通事無巨細的電話。林先生那么溫柔,明明那么恩愛的。
刀口舔血嗎?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發(fā)了個抖。
“余張你也認(rèn)識An林?”靈光一閃,她突然抓住了什么重點。
“如果你說的是KJ的那個,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余張看著她的臉,“我們搞遠洋貨運的,也要認(rèn)識幾個地頭蛇,華人最好,到時候總是好辦事一些�!�
“An還算照顧華人,”何總也在旁邊點頭,余張看了一眼朋友,“其實也不算照顧。只能說在彼岸的圈子認(rèn)識他總比兩眼一抹黑強多了,好歹有條路。有些圈子,不是花錢就能進入的,別人不接納�!�
林素點了點頭,這個她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