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男人坐上了駕駛位,發(fā)動了車子,氣得呵了幾聲,似乎是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了。
“王姐你說是不是?”得勝將軍還要拉一個見證。
“呵呵�!蓖踅阋膊恢朗呛鹊纳龠是酒量深不可測,也不想介入兩人的嘴仗,只是打著哈哈,“今天人少,下次我們再多找?guī)讉人來�!�
“明天啊,明天我再來!”女酒鬼說,“把你們公司那兩個帥哥也喊上!”
車子遠去了,車后的大路兩邊亮起了燈。有人喝得昏昏欲醉,有人從地上抱起了爛醉如泥的姑娘。車燈的燈光刺破了黑暗,車子載著快樂的人兒奔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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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給你舔一下
8.
門開了。
燈開了。
潔白的燈光灑落在房間,窗外的香樟樹早已經(jīng)被黑暗籠罩。
“素素你先休息先休息,”
大約是她的“酒量”也震驚了王姐,到底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女人一路和余張一起先把她送回了房間。體貼的開了燈,甚至還體貼的把她扶在了椅子上,王姐一臉關(guān)切,“素素你行不行?想不想吐?唉喲我是真沒帶藥。不行你就先躺躺。你要藥的話——”
“我沒事!我可以!”
都說了沒醉了,林素表示自己還非常清醒,她甚至還想站起來走兩步,又被王姐按下去了。
“你沒事,那我們先走了?”
已經(jīng)送到了,王姐是準備告別了,站起來看看她,又看了看此刻站在投影墻前面的男人。
“你們先走,你們先走。”
血液似乎還在血管里搏搏的跳動,林素起身,堅持要送客到門邊。王姐和她是一層樓的兩端——想起什么,女酒鬼又扭頭去問余張,“你今晚住哪里?房間訂好了嗎?”
“訂好了,”男人也跟著出來了,面無表情,“樓上�!�
“哦�!彼瘟嘶巍�
“那我們走了,”王姐站在門口,一臉關(guān)切,又問了一次,“素素你喝那么多,行不行?不行我就——”
“我可以我可以�!�
燈光下女人拉著門把手,臉紅撲撲的,眼睛明亮,情緒高亢。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咔嚓。
門無情的關(guān)上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音樂聲似乎還在耳邊,林素關(guān)上門,又覺得口干舌燥,打開了冰箱里的礦泉水。她又翻出自己的手機——翻了翻,除了何總,也沒人給她發(fā)信息了。
“老南。”她發(fā)。
“老何�!彼职l(fā)。
“老周。”
“小喵�!�
“媽,”她又翻出了一個群,“小喵呢?它今晚吃了沒有?”
就連媽也沒理她。說起來,自從她生了孩子,爸媽見過了周先生何先生~估計情況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能力,也是不大怎么搭理她了。
扣扣。
門口有人在敲門。
叮咚~門鈴響起。
“誰��?”林素站在門口提高聲音喊。別以為她喝醉啦,她是有安全意識噠!
“是我。”門外有人回答。
余張?
林素眉頭一皺,拉開了門,門外果然站著一個人,身正條順,眉目英俊,可不就是他?
手里還提了一個紅黃藍綠的果盤。
“謝謝~~”女人笑了起來,松開了門把手就伸手去拿果盤,臉紅撲撲的。
“我正想吃點水果�!�
“再見�!彼忠P(guān)門。
門卻被人一下子按住了。
“干嘛?”她又問他。
男人站在門口看她,又看了看身后的房間,燈明亮,空蕩蕩的。
“聊天不可以?”他說。
“可以可以�!�
女人恍然大悟,點了點又轉(zhuǎn)身走開又一邊打開著水果盒子,男人腳步頓了頓,跟了進來,把門關(guān)上了。
咔嚓。
拿著果盤的女人把蓋子剛在桌子上,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門。
“聊啥?”她問,用叉子叉了一塊西瓜,很甜。
“你哪個朋友今天結(jié)婚?”
“大學同學�!彼f。
燈光落在她身上。
黑裙~中裙。身材曼妙,前凸后翹。白皙的腿。還有那白玉一樣的腳背。
“酒吧不能一個人去,脫離過視線的酒不能喝,你不知道?”他皺眉,“沒事去逛什么酒吧?”
“王姐帶我去的,我知道啊,”
咔嚓咔嚓,女人咬著水果,語氣敷衍。她靠在椅子上拿著水果吃,漂亮的小腿和玉足帶著高跟鞋一起繃直了,雪白的反射的燈光。
“生活在于體驗!”是何總說的!
剛剛他擦過的腳趾,白的可愛。
“Aaron和周哥讓你一個人來出差?”他喉結(jié)滾動。
“瞧你說的!”那漂亮的玉足收回了,鞋子踩到了地毯上,女人看著他,表情大驚失色,“我是賣給他們倆了這是?我們幾個只是純潔的戀愛關(guān)系!我是自由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
酒精讓人活潑,還提高了人的智商。
女酒鬼的話,也不能信就是了。
比如他,就不信。
真是神使鬼差。
也是巧合。
這帶著亮鉆的高跟鞋配著玉足就在這里,線條完美。男人站在旁邊垂眸看著,胸膛微微起伏。
他也不知道的,就來了。
漂亮的腳。
“余張你干嘛老看我腳?”
那玉足又踢了一下,一個聲音響起,清亮又含笑。
“哪里有�!闭Z氣有些艱澀,視線艱難的挪開了~一點點,到了漂亮的小腿上。
“余張我發(fā)現(xiàn)了幾次你都看我的腳,你是不是有啥奇怪的愛好?”
酒精還在血脈里滾動,男色的腹肌似乎還在眼簾。她清醒,卻又暈著,丟下了水果叉,咯咯的笑著。
以為誰不知道嗎?
就算前幾次不知道——后面也知道了呀。
喉結(jié)滾動了下,男人沒有說話。
“你們這些人,癖好真多。”女人笑了起來,又似乎膽大。勾著高跟鞋的玉足斜斜的伸出,去踢了踢他的褲腿,“你是喜歡嗎?”
沉默。
“給你舔一下,”
酒精似乎還在腦海,她靠在椅子上,鞋尖輕輕的踢著他的小腿,只是笑,“你把鞋給我脫了——就給你舔。”
好奇怪的愛好呀。
變態(tài)。
怕是周先生也不知道他這個表弟愛好奇怪。
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胸膛起伏。
“那算了�!庇褡忝偷厥栈兀瑓s又一下子被人拽��!臥室里響起了女人的一聲尖叫,然后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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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汗水滴落地毯
9.
屋里燈光明亮。
男人神色肅穆,看了看她緋紅的臉,手里拽著她的腳踝——到底慢慢蹲下身,把她的鞋子,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脫掉了。
白嫩的玉足,露了出來。
可愛的圓潤的腳趾。
他拿在手里,輕輕的握著,撫摸著。
久久沒有動作。
女人坐在椅子上,長腿繃直,玉足被他握在了手里。他低著頭看著手心的腳趾,胸膛起伏,呼吸一次次的粗重。
“舔?”
“不舔?”
腳背被人撫摸,麻麻癢癢。女人坐在椅子上咯咯的笑。酒精放大了人的觀感,也許也放大了勇氣,玉足被他握在手里,林素微微用力,故意拿腳尖去點他的胸膛,“你要是想舔——”
她笑著,抬腳要用腳趾去碰他的嘴唇,“那就給你舔舔�。 �
“只能舔。別的可不能做了,”她咯咯的笑,“你幾個表哥好兇,他要打死我�!�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半跪在地上,低頭輕輕的撫摸這只玉足。很久。然后他終于把這只足端在唇邊,一點點的吮吸了起來。
“嘶~”
他的舌頭慢慢的滑過了大拇指,又滑過了指縫~女人咯咯的笑響徹在臥室,又漸漸的低落,變成了輕輕的呻吟。
“哎呀~”
這個人。
變態(tài)。
酒精發(fā)了熱,林素靠在椅子上咬著唇,雙手握住了扶手,指甲卡出了白。這個變態(tài)——還真的舔。也太會舔了吧。他半跪在地板,神色肅穆,一點點挨個仔細的吮吸著她的腳趾頭,一只手卻又輕輕的往上,慢慢的撫摸過她的小腿。
“嗯哼~”她咬著唇,鼻尖甚至還溢出了一絲柔美的輕哼。半跪在地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女人俏臉緋紅~他的手慢慢的,一點點的往上,輕撫過她的大腿。
探進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張著嘴喘氣。腳趾在他的唇舌之間,她只感覺酒精如同火焰,已經(jīng)燒軟了她的一切。
他半跪在地。
褲襠里分明也已經(jīng),腫起來好大一包。
“嘖。”她瞇眼呻吟,眼睛盯著那一大包。
某次塵封的記憶又開始卷土重來。
“掏出來給我看看�!彼穆曇舭l(fā)著啞,命令他。
左腳的腳尖脫開了他的掌握,腳趾探出,隔著褲子,輕輕的摁了摁他的褲襠。
那么大——看看也無所謂吧?
輕咬著手心的玉足的男人頓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
燈光落在她的臉上,俏臉緋紅,是醉是迷,已經(jīng)分不分明。
“給我看看�!�
又惡作劇似的使勁一摁,女人咯咯的笑。這下她用力太狠——激得男人一下子握緊了玉足。
“你怕啥?還害羞?我又不是沒見過�!迸舜鴼�,看著他的眼睛笑,“拿出來我看看呀�!�
“你不是怕我哥打死你?”他聲音低低,手握緊了手里的玉足。
“他要打也是打你~”酒精讓人失智,又似乎無所畏懼,女人咯咯的笑,“給我看看又怎么樣?”她顏色迷離,“看看又不犯法�!�
“我見過的多去了。”她又補充,色厲內(nèi)荏,臉上紅霞紛飛。
男人沉默了。
半跪在地,他左手捧著她的右足,右手卻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左腳腳踝~卻也只是捏住了。
沒有動作。
女人左腳的大拇指,還在努力的摁著那已經(jīng)勃起的陰莖,一下,又一下。
隔著薄布的滾燙,在布料下勃勃的跳動著。
呼吸急促,男人額頭甚至泌出了汗。
汗水匯集,大滴大滴。
落在了灰白色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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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刮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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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大滴大滴,落在了灰白色的地毯上。
“拿出來看看啊�!�
女人臉頰緋紅,腳趾尖用力的隔著褲子擠壓,咯咯的笑,“余張你有賊心,沒賊膽——”
“我有什么賊心?”
喉結(jié)滾動,手掌掐著腳踝,男人的聲音竟然那么的啞,全身暴汗溢出,又好像剛剛從水里撈起來。
“你說呢?”
眉目風情。腳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拉鏈,女人又是重重的一摁,半跪在地的男人甚至咬牙發(fā)出了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