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反手就把那些鈔票別進(jìn)了他皮衣的上衣口袋,拍拍手解釋道:“你這種程度的跌打損傷,不抓藥不用收診金�!�
“啊?”魏青一愣,墨鏡直接滑到了鼻梁上。
“謝謝你的好意,沒什么事就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
說完,蘇綿綿轉(zhuǎn)身就走。
只把魏青留在原地,從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沓百元大鈔看了又看,疑惑得不得了。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還有開門做生意不收錢的地方?”
說完,他一拍腦袋反應(yīng)過來。
“難怪墻上掛著那么多錦旗呢!”
……
戰(zhàn)備醫(yī)院。
搶救了一夜,陸江終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聞著空氣中刺鼻的消毒水味,緩緩睜開了雙眼。
床邊老首長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小陸啊,你可算醒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跟老陸交代,首都那邊來了死命令,你這次,是必須得回去了�!�
陸江張了張干裂的嘴唇,聲音小得幾乎讓人聽不見。
“我、我不走……”
老首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勸說:“小陸,你就別犟了,聽家里的安排,早點(diǎn)回去吧�!�
留下這句話,老首長背著手走出了病房。
當(dāng)天下午,陸江就被一架直升機(jī)護(hù)送回了首都。
首都醫(yī)院。
陸母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陸江,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一旁的陸父也紅了眼。
“我的兒子啊,怎么弄成這樣啊�!�
陸父、陸母自說自話地難過半天,也不見陸江有個(gè)反應(yīng),他倆對視一眼,試探著問:“兒子,蘇家的小丫頭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提到蘇綿綿,陸江凝滯的目光有了一絲變化,可也只是沉默地閉上了眼睛。
他和蘇綿綿已經(jīng)離婚了的事,他從沒跟父母提過。
那份離婚證,他也一直沒領(lǐng),好像這樣,就可以當(dāng)做一切尚未發(fā)生。
見他這么回避,陸父、陸母也沒有再問,只是叮囑他好好休息,隨后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咣當(dāng)”
關(guān)門聲響起。
陸江緩緩睜開眼,他目光空洞地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鋈挥X得眼睛一陣酸澀。
“綿綿,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中醫(yī)館。
蘇綿綿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寧的,耳朵熱得發(fā)脹,就好像一直有什么人在念叨她。
她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下班,卻注意到街角停著一輛陌生的黑色轎車。
樣式和她去軍區(qū)大院看到的那些車,幾乎一致。
她攥緊了挎包帶子,正準(zhǔn)備裝作不經(jīng)意地路過,忽然就聽到一聲呼喚,與此同時(shí),黑色轎車降下車窗的動作停住了。
“綿綿!”
蘇綿綿聞聲回頭,正看見魏青跨坐在一輛新機(jī)車上朝她招手。
她原本不想過去,可一想到身后的黑色轎車,還是硬著頭皮走向了魏青。
“你怎么在這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蘇綿綿抬頭問著,余光卻不自覺瞥向身后的轎車,一只手也伸進(jìn)挎包里,捏住了一根針灸針。
“只有不舒服的時(shí)候才能看大夫啊?就不能因?yàn)榇蠓蚝每矗拖肟创蠓騿�?�?br />
魏青嬉皮笑臉。
蘇綿綿卻緊張得手心都出了一層薄汗。
直覺告訴她,身后那輛車,絕對有問題。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看向魏青,盡量維持著自己聲音的平穩(wěn):“那你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魏青的目光掃過對面的黑色轎車,咧嘴一笑。
“沒什么,怕你一個(gè)人走夜路不安全唄�!�
說著,他騎上摩托,朝著后座抬了抬下巴。
“上車,我?guī)�!�?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