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說完他就走了。
不是怎么就定了,定什么了?
這天寒地凍的,讓我去押運糧草,就這么一句話就完事了?
都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見了嗎?
我連發(fā)表意見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實驗都沒做完呢,上什么課!
上課!
只有三皇子松了口氣,這破天的正經(jīng)終于扔出去了,實在承受不起就是吧,怎么感覺身邊有兩道不太友善的視線�。�
215
這潑天的政績誰要誰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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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集。
只見二皇子和四皇子已經(jīng)開始摩拳擦掌了,隨時都有可能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直接胖揍無良的三皇子一頓。
想到二皇子那拳頭的力道,三皇子連忙伸手阻擋在胸前,他解釋道大哥,你不是一直想要正經(jīng),想要在朝堂上嶄露頭角嗎?
這么好的機會你可要抓住了。
這辦好了,那就是坨坨的功勞。
如果不是看在我們自有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我可不會沮賢你有了功勞,有了政績,有了聲譽,但你想當太子還不容易。
二皇子一聽倒也是這么個道理,他欣然接下了這個差事。
早在上次太子給他支招,教他如何整頓力之時,兩人就定下了君子之約。
太子之位,公平競爭,能者居之。
東宮之位,誘惑極大,兄弟們感興趣非常合理,那大家就當面鑼對面鼓,直截了當?shù)母偁�,擱憑本事,誰也別在背后使陰招。
就因為太子提出的這個建議,二皇子對他更為幸福了。
但是信服是一回事,太子之位還是要爭的。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太子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二皇子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小太子,感慨道六弟啊,這次我可要搶先你一步了,你吃虧就吃虧在沒有一個好身體上。
小太子心里已經(jīng)樂瘋了,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興奮地旋轉(zhuǎn)跳躍歡呼了。
他不放心的叮囑二哥,押運糧草可是危險又辛苦的差事,一旦失誤就有可能延誤戰(zhàn)事,你千萬小心這個二皇子自然知道他是去撈功勞的,只有差事辦得好才有功勞。
但是太子這么不放心地叮囑他,顯然也是擔心他的,太子果然喜歡他這個兄長。
想到這里,二皇子沉聲說道太子,老三肯定對你不滿,他明知道我也想當太子,還把這么一個好差事推給我,你肯定是得罪他了,你得當心一些��!
三皇子面無表情這個二哥沒救了,我還在這里呢!
瞪著我的面說我的壞話真的好嗎?
那我說錯了嗎?
二皇子才不吃這一套,他有他自己的行為邏輯,我想當太子是我的事情,但是讓他知道有誰妨礙太子陽奉,因為那他可看不過去,該舉報還是要舉報的。
三皇子被懟得啞口無言,小太子樂不可知,這樣能干又上進心的兄長,能多來一點嗎?
只有三皇子還在接受。
四皇子死亡視線太雪,你去,我很忙,好多誰也沒有做,沒空教學生。
四皇子冷聲道。
反正他已經(jīng)是王爺了,誰也不怕。
三皇子連連拒絕,那不行,我不會教天書。
沒錯,那化學在他眼里跟天書也差不多了,我不會教學子。
四皇子拳頭仰了,做了這么久的實驗,可能是活泥活的,他的小臂已經(jīng)鼓起了肌肉。
三皇子頭大,擔心自己挨打,連忙說道沒關(guān)系,不然你把藥交什么?
一個字一個字全部寫下來,我去上課。
四皇子這才放下了拳頭。
小太子忍笑,活該呀活該,這樣你總拆我臺。
等到所有人都回去之后,陸澤旭這才問道我父皇真的中了那什么千日罪?
神異又抽出一包薯片,這次是燒烤味的,咔哧咔哧的,吃的那歡樂呀!
那是當然,雖然我只是一個江湖郎中,但是比起醫(yī)術(shù),我更擅長的是獨樹。
小太子詫異,這個倒是他沒想到的。
申毅笑著說道也就是咱倆關(guān)系好,我才告訴你的,這可是連我爹都不知道的秘密。
小太子挑眉,原來你想認我當?shù)?br />
那可不行,歲數(shù)不合適,
我的意思是,就憑著咱倆這個關(guān)系,再來兩袋薯片不過分吧?
小太子心有余悸,原來是為了薯片呀,那你早說呀,嚇死我了,我還是個孩子,可不想當?shù)。?br />
有點手癢,想下毒了。
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友情,小太子還是拿出了最后兩袋薯片。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有這么多零食神異,唯獨對薯片情有獨鐘,成功推掉了押韻糧草的差事,小太子很是高興,他只有留在京中,留在東宮,才能發(fā)揮全部的作用。
就是吧,他只高興并沒有太久。
三天后,陸承天早朝暈倒,暈倒前命太子建國。
小太子那叫一個晴天霹靂,他是裝病,可皇上是真暈呢。
這要是一旦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皇上中毒一事傳出,朝堂動蕩,陸則旭被趕鴨子上架。
可是即便是有太子監(jiān)國,想到這個太子過往的種種功績,文武百官都有一種大量要玩的感覺。
這要是皇上挺不過去,太子繼位,就這位不學無術(shù),驕奢淫逸,不知上進、囂張狂妄的太子當了皇帝之后,那豈不是會更加過分?
有這樣一位皇帝,大梁會不會亡在他手上呢?
文武百官心里都是極為忐忑的。
恰逢此時大倉來犯,國庫空虛,百官心里就更加沒底了。
滿朝文武百官只能祈禱皇上快點起來,不然大梁肯定逃不過王國的命運。
小太子也很方啊,一下子這么多事情都落到他身上。
他雖然聰慧,可也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終究他還是要天不亮就出門,趕著上早朝。
當然他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直接在朝堂上準備了一個寬大舒適的椅子,還有一個毛茸茸的長絨毯子。
起這么早就算了,他可不想站著,能趁機瞇上一覺是最好的了,可這是不符合規(guī)矩的。
上朝第一天,文武百官看的將自己裹成一個球體,這還不算完呢,他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還蓋上了毯子,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直接睡著。
浴室參他,禮部參他。
內(nèi)閣大臣也幾次規(guī)勸,小太子一頓猛咳,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哭著身子屬實不好,如果沒了這椅子,故要是同父皇一樣,鄧超暈倒。
不滿的大臣一聽,紛紛站起身來,仿佛方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皇上已經(jīng)暈倒了,好在還有太子,這要是連太子都暈倒了,屆時朝中必定動蕩不安,甚至可能有賊子趁機出手爭奪皇位,引起內(nèi)亂。
幾位都是長腦子的,自然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
既然太子身體不好,板把椅子靠著就靠著吧。
大臣們照例開始上奏,說著說著就爭論起來,那是常事,以往都是皇上最后總結(jié)提出解決方法,再做決定。
可是現(xiàn)在太子監(jiān)國,大家吵著吵著,忽然吧就覺得有哪里不對,眾人往前方一看,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監(jiān)國的太子已經(jīng)睡著了。
沒辦法,這
4點
就起床,對于一個總是睡到七八點的人來說,真的是太早了,他們是不是要成為亡國之臣了?
上朝都能睡著,這不是不學無術(shù)是什么?
叫醒還是不叫醒,這是一個問題。
沒辦法,太子那臉色蒼白如紙,一看就是虛弱得不行啊,聽說前幾天還要吐血了,一天接連請了兩次將院證,可見病情的嚴重性,大家誰也不敢開口。
這要是再吐血,但是就是有那頭鐵的部部尚書錢大人走了出來,高聲起奏啟稟太子,線下國庫空虛,只能夠勉強湊夠此次大軍的軍需糧草供應,但是如果時間一長,國庫恐難以支撐�。�
小太子被這突然提高的聲音驚醒了,他打了個哈欠,一臉迷茫,一雙眼睛里還閃爍著困倦的淚光。
太子殿下,一旦此次大戰(zhàn)變成了持久戰(zhàn),糧草供應不上,那我軍必敗呀!
錢尚書很是憂心。
小太子又打了個哈欠。
嗯?
所以呢?
是他說得不夠清楚嗎?
他拱手重復,國庫沒有那么多銀子支持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這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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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有這么一個坑兄的太子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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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有這么一個坑兄的太子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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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集小太子一手撐著下巴,一副蔫了吧唧沒有精神的模樣,可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客氣。
你身為滬部勝,說這不是應該是你解決的事情嗎?
你現(xiàn)在問姑如何解決,讓姑想辦法,你和姑到底誰是護不上?
書?
別別前尚書一愣,下意識說過往都是這般,都是圣上定下了章程,微臣照著章程辦事。
小太子瞇眼一笑,但你這個戶不勝出,做的也太容易了一些,拿著俸祿,占著官位,聽著吹捧,可一遇到難題就讓父皇解決,自己一點想法都沒有,一點腦子都不動。
現(xiàn)在當大官都這般容易了嗎?
出了事情就知道上奏,等待上頭指令,那還要什么科舉,路上隨便拉一個人,只要能跑腿,能辦事,執(zhí)行力強,那都能取代諸位的官位。
小太子很是生氣,這就是一群吃干飯的,解決問題都不會,什么都讓皇帝想,那皇帝豈不是要累死?
他很是懷疑這次父皇暈倒是不是過度勞累所致。
前尚書被懟得臉色通紅,可他確實沒有辦法憑空變出銀子來。
其他朝臣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感覺自己被鄙視了,想要開口反駁,但是卻又找不到反駁的點,只能一個個堵的心口痛。
小太子環(huán)視朝堂一圈,沉沉嘆息一聲,如果諸位大臣都是這般,連解決問題的能力都沒有,那故不介意換一些能解決問題的人來取代諸位。
有人被嚇到了,連忙站出來說道微臣的官職都是圣上欽定,絕對不可能被取代,殿下這般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小太子漫不經(jīng)心的,沒什么不妥。
孤覺得挺好,現(xiàn)在是孤建國姑說的算,做官自然是能者居止。
他嘆了口氣,諸位,有些都已經(jīng)是老臣了,應該學會獨立行走了,連問題都解決不了,那還做官?
眾人面面相覷,然后立刻開動腦筋,頭腦風暴。
都不用小太子開口,大臣們就想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那真的是相當省事了。
陸正天上早朝,早朝堪比菜市場,大家爭先恐后地上奏,不是這個地方洪澇啊,就是那個地方干旱不是這個大臣德行敗壞,就是那個大臣因私廢公。
反正就沒有一天,這早朝是安分的。
陸承天聽得很是頭疼,他要從中分析出利害關(guān)系,哪些是真話,哪些是假話,哪些是真的為了國家天下,哪些是為了一己之私。
到最后,還需要他做決定,拿主意,思考最恰當?shù)慕鉀Q方案。
小太子偶爾幾次上朝,他就單純地聽了那么幾耳朵,都覺得心累。
而等他建國的時候,早朝已經(jīng)從菜市場變成了潑婦罵街。
小太子就這么坐在正上方的長椅上,蓋著個毛茸茸的小毯子,一手拄著腦袋,看著下面的大臣吵來吵去。
程序是這樣經(jīng)過小太子第一日上朝的那一番嘲諷,各位大臣在上奏問題之時,后面會附加解決方案,但是如果其他官員不同意這個解決方案,那就會指出漏洞,再提出另外的解決方案。
早朝儼然變成了辯論大會,大家指名利弊,相互攻堅,分庭抗禮。
一開始相互反對,說的理由還挺像是那么一回事,雙方或者是四方三方還是言之有物,說得有理有據(jù)。
到后面可能情緒上來了,大家有些克制不住,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但凡不是同我一個隊的,那就攻擊就對了,那架勢跟潑婦罵街也沒什么兩樣了。
雖然小太子覺得有些吵,但是幾個早朝下來,他就基本上能摸清那些官員是一個黨羽,哪些官員又是一個朋黨,那些隱藏極深的,平日里看不出來,但是在這樣情緒激烈的爭吵之下,一個控制不住,一個情緒上頭,就加入了爭吵大軍了。
直接就暴露了這幾天小太子雖然依舊討厭早起,但是卻不怎么討厭早朝了,看戲還是挺有意思的。
太子殿下,國庫空虛,微臣以為增加賦稅最為立竿見影。
說話的是吏部尚書。
太子殿下,去年百姓不是遭遇時疫就是血災,今年春耕已經(jīng)十分的艱難,不宜再添加賦稅,微臣以為可將西南邊軍的軍餉暫時挪用,保證此次戰(zhàn)事。
說話的是戶部前尚書。
這就是吵到了最后,利弊已經(jīng)分析得十分清楚了。
等太子做決定了,就這件事情已經(jīng)吵了好幾天了,小太子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笑瞇瞇地看向一個方向,不知融網(wǎng)有何見解。
別別別別別別,他就知道他都麻了。
從小太子上朝的第一天起,大臣們吵得差不多了,他都會看向的問上這么一句。
而每次不管自己支持哪一方的解決方法,太子想都不想,直接就贊同,那模樣就仿佛這一切都是他在抉擇,只是通過太子的嘴說出來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控制了太子呢。
每次這個時候,滿朝文武的視線都會集中到他身上,那目光可以說是相當?shù)囊馕渡铋L,似乎在評估他的能力,看得他頭皮發(fā)麻。
天知道他老老實實的,可什么都沒有做呀,他可太冤枉了,他真的從來都沒有如此羨慕啞巴,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回答,可是看著座上小太子那一雙微彎的眉眼,就這么看著你,文武百官也都這么看著你,暴躁的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