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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正要離開,我朗聲開口:“等一下——”
我走到喬佑澤面前,他滿臉溫柔的笑意,我冷嗤一聲:“堂哥,就這樣想在眾位長輩面前定我的‘罪’啊?”
喬佑澤皺眉:“星苒,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找了這么個臟東西,跟我發(fā)什么火啊?”
眾人看向我的眼神都是鄙夷:“喬總也是不容易,攤上這么個惹事精堂妹。”
“給她擦屁股還惹出事兒來了!”
我天真的眼神看向喬佑澤:“我自己找?成然不是你讓宋晴晴安排到我身邊的嗎?”
打開手機(jī),我放出了一段錄音。
“晴晴,你什么意思?要和我演場戲?”
“太子爺和我說,喬星苒突然回國肯定沒安好心,估計是要搶他的位置,我可不得給他分憂嗎?”
“所以,和你鬧翻就能讓她對我放下戒心,到時候往她身邊安排人也方便�!�
錄音一出,眾人都面面相覷,爸媽的眼神如刀般剜在了喬佑澤身上。
喬佑澤面色卻只微微一變,問道:“星苒,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現(xiàn)在AI這么發(fā)達(dá),這錄音絕對是拼接合成的�!�
我輕笑一聲:“就知道你不到黃河不死心�!鞭D(zhuǎn)頭,我踢了成然一腳:“說吧,喬佑澤給了你多少錢啊?”
“300萬——”他顫顫巍巍地道:“喬總在賭場找到我,幫我把賭債還了,然后就讓我想辦法和喬小姐偶遇——”
喬佑澤面色發(fā)白,他氣急敗壞道:“你這個爛賭鬼,收了誰的錢在這污蔑我!哪有什么證據(jù)?”
他又跪在我父母面前:“伯父伯母,你們一家都是我的恩人,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絕不會做這種傷害星苒的事情!”
“我親愛的堂哥,你不會以為和他每次見面都搜身就不會留下證據(jù)吧?”
我指了指成然的扣子:“從遇到他的第一天起,成然就被我查了個底朝天,我給了他600萬,他就心甘情愿地幫我做事了,這個扣子是我在國外買的錄音設(shè)備,你根本查不出來!”
“你想辦法和喬星苒睡了,下藥也好,只要她得病我再給你100萬!”
“明天12點我把酒店那邊都打點好了,你直接帶著追債的人來,我要讓他們一家人以后在商界抬不起頭來,喬星苒,你拿什么和我爭!”
錄音里,喬佑澤的聲音那么熟悉,卻又那么陌生。
我爸將跪在地上的喬佑澤一腳踢倒在地:“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畜生,我當(dāng)初瞎了眼收養(yǎng)你這么個玩意!”
聽到錄音后,喬佑澤臉上最后一絲血色褪盡,他躺在地上,怨毒的眼神盯著我父母:
“忘恩負(fù)義?喬星苒從小就不想繼承家業(yè),我一直努力,只想讓你們把我當(dāng)親生兒子,你們卻一點點把我邊緣化,可她呢?”他轉(zhuǎn)向我,眼里要淬出毒來:
“就算她不喜歡,你們還是在一直給她鋪路,現(xiàn)在這個賤人自由夠了,又回來搶我的喬氏!我可是喬家唯一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