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很舒服!
小雌性很喜歡!
潺潺愛液流進他的嘴里,是他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又或者說,這是他有意識以來第一次“進食”。
他恢復(fù)意識以后就在混沌之中。
是小雌性喚醒了她所有的欲望,帶給了他所有的情緒。他要讓小雌性快樂,讓她一直一直陪著他。
令她發(fā)出好聽的聲音,用下面的小嘴巴親他,生出好好喝的水。
咕唧咕唧水聲不斷,他不間斷吸嘬著汩汩不覺得春液,咕咚咕咚入腹,他只覺得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
純?nèi)坏南矏傉碱I(lǐng)他所有思緒,舌頭在花穴里面翻攪不休,抖動不停。
直到他感受到不尋常的反應(yīng),內(nèi)壁開始緊縮,之后痙攣起來。
他為之一振,加快舌頭抖動速度,身為喪尸,他的速度顯然比人類快上好幾倍,都快趕上震動的小馬達。
快感一下子像一道雷,貫穿薛儀身子,“啊啊……要噴了嗚嗚……”她哭喘著。
她被他舔得潮吹了!大量潮水傾瀉而出,噴濕他的嘴。
他興奮不已,將所有的蜜液盡數(shù)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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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王: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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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第一次吃下那大家伙,她依舊感受到碩物有多粗、多硬(400珠加更)
“哈啊……哈啊……”
她的身體緊繃如弓,終于在那狂亂的高潮中崩潰。
心跳失速,身子瞬間失重,靈魂被從身體中抽離,飄蕩無盡黑暗與光亮之間擺蕩不定,淪陷在這場毫無理智的渦流當中。
將穴口全都舔過了一遍,喪尸王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仿佛正品嘗什么珍稀美饌。
空氣中飄蕩淡淡女兒香,那是縱欲過后的氣息。
薛儀的感官敏銳,口鼻之間全都是自己身上氣味,這令她無端感到羞赧,她想闔上雙腿,可這么做,反倒像是主動夾住了他,不讓他離去。
好似想要他駐留,給予她更歡愉。
就在此時,兩人四目相對,薛儀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昏暗的光線下,那朦朧輪廓與她記憶中某個身影重疊起來,令她莫名熟悉。
她經(jīng)歷夢境與現(xiàn)實交錯的瞬間,真實又虛幻。
她不禁開始懷疑,這個大家伙的異能究竟是什么?
難道是……魅惑?
這想法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她否定。
眼前這個傻大個,看起來不像是擁有魅惑異能的人,無論他的行為還是反應(yīng)都與那種奸詐的能力格格不入。說他是冰系、火系、力量系,甚至是空間系都好,但魅惑這種東西,實在過于天馬行空。
更何況,她此刻還很清醒,理智未曾完全崩潰。
她思緒轉(zhuǎn)向薛窈,這讓她逐漸收回被欲望淹沒的心神。
薛窈還在幸福之村,而她一直沒有與基地取得聯(lián)系。每想到這個事實,她的心就沉重了一分。
薛窈可能會遇到什么樣的下場?她不敢深想,卻不得不強迫自己面對這個可能性。
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警醒,才能不被眼前的誘惑完全吞沒,不能任由自己的理智因背叛和人性陰暗而崩潰。
薛儀悄悄握緊了拳,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喪尸王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上移開。
那眼神,她再熟悉不過。
曾經(jīng)的他,總是在歡愛時用這種渴望而討好的神情看著她,似乎在期待她的贊美,等著她用溫柔的聲音說出:“老公,好棒……”
起初她很害羞,可后來,她習(xí)慣了這床笫間小情趣,那些浪言確實讓兩人之間感情更加緊密。
然而,面對大家伙那同樣滿含期待的眼神,她此刻卻無法給出任何回應(yīng),理性與現(xiàn)實讓她無法被眼前的局勢所牽絆。
她知道自己必須保持清醒,不能沉淪,不能在這個時刻失去理智。
小雌性不看他了!大家伙有點失望……不過他并不會因此氣餒。
小雌性如果不夠高興,肯定是他不夠賣力。
薛儀的身子被翻了過來,大掌托住了她的腰讓她呈現(xiàn)趴跪姿勢,手指在濕潤的蚌肉上頭摩挲了一陣,將害羞穴口撐開。
潮吹后,嫩穴感官敏銳,薛儀幾乎可以感受到空氣細微的流動,體內(nèi)因此產(chǎn)生了難以言喻空虛感。
帶了一絲涼意的碩棒抵在穴口,穴口一收一嘬,吸附著碩大傘頂。
“哈啊……”即使不是第一次吃下那大家伙,她依舊感受到碩物有多粗、多硬。
凹凸不平棒身撐開層層疊疊壁肉,一插到底,碩大龜頭扣在宮口上頭,將那因生育本能下降的胞宮擠壓變形。
精巧的器官被壓縮成心形,收縮了起來,像是想半&遮&面要把他榨干,將精華抽吸,體內(nèi)麻酥酥電流讓她嘴里吟哦不休。
精壯腰肢飛快聳動,皮肉極致廝磨,薛儀哆嗦了起來,她的雙手無法支撐沖力,她將臉埋在床褥之中,雙手緊緊抓著被套。
“啊嗯嗯……”
她的身體在他每一次侵略中顫抖著,仿佛一片柔軟葉子,隨風(fēng)飄蕩。
喪尸王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暴風(fēng)將,意圖將她卷起,既危險,又無法抗拒。皮肉相貼、廝磨、觸碰,仿佛夏日雷動后驟雨,不可預(yù)測,讓她身處風(fēng)暴中,無所遁形。
皮肉拍擊,碩大囊袋重擊會陰,發(fā)出響亮聲響,雨打芭蕉葉般。
“輕一點、輕一點、要壞掉了……”薛儀的嗓音斷斷續(xù)續(xù),帶了一絲哭腔,眼角沁出生理性淚水。
她的嬌吟點燃他,他沒能輕一些,反而越肏越重。
他的大掌包覆著她粉嫩的臀瓣,放肆揉捏,配合著深頂?shù)膭幼鳎嗄笾廴�。目光不離薛儀下身,那粉嫩閉合的花穴里頭插著他的大肉棒,她的體內(nèi)被他填滿,每一處都被占領(lǐng),完全成了他的形狀。
這樣的想法令他滿足,讓他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歡愉,身下的動作越發(fā)俐落,快慰感不斷流淌,直到一道閃電劈開夜空,點燃了她體內(nèi)潛藏的火焰……
高潮之中,薛儀想著,這一回肯定不能再暈過去,她得想想,怎么樣才能擺脫這個黏人的大家伙!
妹妹線下一回,妹妹線前期劇情多,等開吃一定一大鍋!
姐姐:該想辦法甩開這個牛皮糖!
牛皮糖:尸~~~??(老婆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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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線我努力快進,有幾個場景我舍不得刪,周末多更點W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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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清晨,薛窈因生理時鐘緩緩清醒,在她睜眼同時,歲河已經(jīng)清醒。
“醒了,吃點東西,八點半要出發(fā)。”歲河在她起身之際,遞給她一個香噴噴的肉包。
基地不會把豢養(yǎng)的牲畜浪費在石之民身上,這包子肯定是歲河的配額。
薛窈沒有拒絕食物的本錢,可也沒那般無恥,能夠心安理得的獨占。
在末世,食物是重要物資,哪能理所當然的收下?接過熱騰騰的包子,她將包子對半分,把比較大的那一部分遞給歲河。
“現(xiàn)在幾點了?”她問著,嗓音有些軟糯。
歲河接過半個包子,目光不離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女人的手難道這么好看?
歲河很快地搖了搖頭,把奇怪的想法從腦海里頭甩去。
她是恩人親妹,他卻對她有非分之想,這樣如何對得起薛姐和薛搖?
“七點四十,時間不多了,你看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帶走。”他用眼神示意,只要是他身邊有的,薛窈都可以拿去應(yīng)急。
薛窈拿了一條毛巾,“這一條毛巾,就送我了。”她不說借,還不出來的不叫借。
“行!”歲河很大方。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發(fā)現(xiàn)薛窈真實性別后,他對薛窈的態(tài)度寬和許多,幾乎是下意識照拂。
兩人安靜吃包子,歲河三兩口就吃完了,薛窈的動作卻很秀氣。
八點十分剛過,歲河帶著薛窈來到了對外聯(lián)道出口。
“上車�!痹谕�,歲河恢復(fù)了淡漠的表征,少年氣收斂,帶著一層保護色。
當車子抵達五號公路時,夜已經(jīng)降臨,公路兩旁有零散的行尸晃過,雙手僵直地向前伸,像是昔日末日電影里的喪尸。然而,與曾經(jīng)對這些畫面感到恐懼不同,現(xiàn)在她心中反而有一絲慶幸。這些低階行尸意味著,這片區(qū)域相對安全。
行尸似乎有著自己獨特的社會體性,有著動物性,基地里還有些動物學(xué)家,特意在研究他們的生態(tài)。
一、二級的行尸喜歡成群結(jié)隊,數(shù)量驚人,而二級以上的行尸則會選擇單獨活動,占據(jù)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與低階行尸群體保持距離。通常,低階行尸會本能地避開三、四級或更高級的行尸巢穴。
車子在五號公路邊停了下來,車廂內(nèi)一時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薛窈深吸了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打開了車門,一腳踏出門外。
歲河目光緊鎖著前方,手掌微微握緊方向盤,他平時不多言,現(xiàn)在更是沉默不語。薛窈能感覺到他的不舍,然而歲河從不擅長用言語表達感情,似乎連一個簡單的“再見”都變得艱難。
“薛搖,保重�!睔q河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感,藏在那冷淡的語氣背后。
末世五年,危急之中產(chǎn)生的情感脆弱且短暫。所有人都明白“吊橋效應(yīng)”的可怖,也早已在無數(shù)的道別中學(xué)會了放下不必要的羈絆。畢竟,“再見”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已經(jīng)成為最奢侈的愿望。
“謝謝你,歲河。”她的聲音柔和卻清晰,這句話仿佛承載了她無法言說的千言萬語。
她輕笑了一聲,補上一句:“還有,我不是薛搖,我是薛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窈�!�
歲河一怔,凝望著她明亮的笑容。那燦爛的笑容仿佛將黑暗中的她照亮了一瞬。他心中忽然一緊,想起了她的姐姐薛儀。曾幾何時,他認為薛搖爛泥扶不上墻,與她的姐姐薛儀相比,簡直相差甚遠。可如今,他卻覺得,薛窈與薛儀一樣,都是勇敢堅毅的人。
“薛窈……”歲河喃喃自語,卻終究沒能開口叫住她。
她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身邁步進入黑暗,背影漸漸被夜幕吞沒。
弱者無懼,若放在別人身上,歲河會覺得魯莽,可此時此刻,歲河卻覺得她與姐姐血脈相承,都是值得敬佩的人。
“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樣……”歲河低語,指尖輕輕敲擊著方向盤。
車內(nèi)只剩下他一人,寂靜得令人窒息。他沒有久留,深怕自己意志不堅,會追隨她的腳步。即便他心里卻隱約知道,這一次分別后,或許再也不會相見。
薛窈消失在黑暗中,歲河久久望著她離去的方向。那種未萌芽的情感,剛剛破土,卻在他還未來得及珍惜時,便錯過了。他將無數(shù)次后悔,沒有在當下順應(yīng)自己的心意,勇敢地跟隨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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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儀殺人的料理天賦(二更)
薛窈從未想過自己的姐姐會先她而去。薛儀大她五歲,長姐如母,薛窈一向以薛儀為依靠,薛儀就是她的天,如今天塌了,她只能自立自強。
說來薛儀洞察先機,并沒有因為薛窈是石民就放棄她。眾人以為薛儀無論走到哪都帶著她是出于照顧,事實上卻不盡然。薛儀一直在訓(xùn)練她的野外求生能力。她常對薛窈說:“如果有一天姐姐不在了,窈窈也要勇敢活下去�!毖x時常逼著她學(xué)習(xí)如何面對末世的殘酷現(xiàn)實。
薛儀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要追溯到一年前。一直以來,薛儀都在致力于解決末世問題,她的男友是國內(nèi)頂尖的生物科學(xué)家。兩人四年來不斷搜集樣本、尋找設(shè)備,試圖研制血清。然而,制造血清的過程并不順利,最終他們決定回到病毒爆發(fā)的起源地,追尋源頭。
意外就在那時發(fā)生了。薛儀一直自詡能力高強,卻無法在那次意外中挽回男友的性命。
自那時起,薛窈已有整整一年未離開幸福之村。
村里的人看她,像看著一只被薛儀豢養(yǎng)的寵物。可她心甘情愿,外人無法理解她與薛儀之間深厚的情感。
為了薛儀,薛窈可以不顧一切,踏上這條漫漫無際的旅途,哪怕她只是個石民。她只想找到一個答案。
末世的夜晚早已沒有光害,星空璀璨如夢,銀河似乎觸手可及。薛窈仰望夜空,心中的最后一絲迷茫隨著滿天星斗散去,前路變得無比清晰。
過去總是薛儀像超級英雄般救她,而這一次,該換她來拯救薛儀了。無論代價多高,她都要找到姐姐!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她在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憑藉搏擊技巧擊倒了五只喪尸。夜已深,身體也過度疲乏,她找了一棵大樹作為暫時的遮蔽地點。
她選擇這里是因為地勢開闊,視野極佳,五百公尺之內(nèi)的動靜一覽無遺。這樣一來,如果有行尸接近,她能夠迅速察覺并及時反應(yīng),給她爭取寶貴的準備時間。
在末世中,每個扎營地點的選擇都是生死攸關(guān),而這棵樹不僅能提供隱蔽性,還能讓她保持足夠的警戒范圍。
薛窈環(huán)顧四周,半&遮&面警惕地檢查了一遍后,右手掌心朝下,隨即一股黑色渦流在掌中緩緩旋轉(zhuǎn),接著,一張露營椅從她掌心落地。
確定儲物空間運作如常后,心里的那份踏實感悄然增強。薛儀的異能還在,絲毫不受影響,這無疑是她還活著的最佳證明。
接著,睡袋和其他必需品也相繼從她掌心落下。她迅速將露營椅支好,并在周圍設(shè)置了細線和鈴鐺,一旦有殭尸接近,鈴聲便會響起,提醒她危險的到來。
她取出保鮮盒,準備飽腹一頓。薛儀給她的儲物空間內(nèi)時間靜止,比冰箱還要管用,食物在里頭不會腐壞。除了武器和晶核,空間里儲存最多的就是食物。
保鮮盒里,安靜地躺著薛儀臨行前為她準備的三文治。薛儀的廚藝從未見長,哪怕末世降臨,也不曾讓她在這方面有半點進步。日常里,薛窈都是掌廚的那個,但每次薛儀出任務(wù)前,總會特意為她做一頓飯,這已成了兩人之間不成文的儀式。只是,薛儀的料理實在可以與黑暗料理界的冠軍媲美,薛窈費了好大工夫才勸她,只做三文治便好。
然而,薛儀的黑暗料理天賦似乎無法被限制,就算是做個三文治,也依然難以下咽。薛窈咬下一口,嘴里的肉干硬如柴,切工不勻的蔬菜混亂無章。這味道讓她既懷念,又心酸。
也許,只有晁箐那樣的人,才能對著薛儀的黑暗料理滿口稱贊。這個三文治真的難吃極了,但薛窈卻吃得津津有味。當她吃完后,仔細收拾好餐具,將它們重新放回儲物空間。這熟悉的儀式,仿佛是她和薛儀之間僅存的聯(lián)系,伴隨著那些破碎的記憶,成為支撐她繼續(xù)前行的動力。
銀河高掛,星光灑落在她身旁的荒野,微風(fēng)吹拂過她的臉龐,帶來一絲末世的冰冷與孤寂。但此刻,薛窈的心卻無比堅定。前路雖險,她也絕不會退縮,因為她知道,她必須找到薛儀,不計一切代價。
背靠著大樹,半坐臥在露營椅上,她閉目養(yǎng)神,耳邊是風(fēng)掠過枯枝的聲音,她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刀。這把刀是薛儀送給她的,輕便鋒利,陪她度過了無數(shù)危險時刻,仿佛每次將喪尸斬落的時候,都能感受到薛儀的力量與陪伴。
她想起了薛儀的笑容,她曾說過,她不怕這個世界崩塌,只怕自己不能保護好最重要的人。而現(xiàn)在,輪到她來擔起這份責(zé)任了。
以后殺人的料理,都有喪尸愿意品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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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奶兇、奶兇�。ㄈ�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霧斜灑在破敗的公路上,為殘垣斷壁覆上一層柔和的金光。天邊的灰云逐漸散去,露出一片清淺的藍,涼意彌漫在空氣中,仿佛陽光能夠驅(qū)散末世籠罩的死亡氣息。這片刻的寧靜,使人幾乎忘記了外界的殘酷。
薛窈手握染血的刀,刀刃在晨曦下閃爍著點點寒芒。她望向遠處隱約可見的城市輪廓,內(nèi)心不禁生出一絲雀躍。她已上路三天,期間曾找到一臺尚有油的車,短暫享受了幾個小時的順暢行駛,可最終深陷于廢棄車陣中,無法繼續(xù)前行,只能棄車,徒步向北。
靠近大城市,危機逐漸重重。
三四級的喪尸開始出沒,甚至連最討厭的殭尸烏鴉也在空中盤旋。末世里,沒有什么比這些飛禽更令人厭惡。
晶核是最珍貴的財產(chǎn),也幸虧薛窈有位能力強大的姐姐。為了對付這群烏鴉,她毫不猶豫地用了顆三級雷系晶核,才勉強脫險。
但此刻,薛窈感覺自己的好運已經(jīng)用盡。
“嘿,小哥哥,怎么自己在這兒?”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輕佻。
“知不知道,這樣的世道,一個人可是很危險的。”
薛窈頓時緊繃,全身的肌肉不自覺繃起,手指死死握住刀柄。
她不動聲色地停下腳步,呈現(xiàn)防御姿勢,映入眼簾的是幾個男人,面帶玩味,眼神里閃爍著危險光芒。
這群人像餓狼般打量著她,彷佛在審視著鮮甜可口的獵物。
薛窈只覺得噁心。
她知道,這就是個吃人的世道,女人太稀少,只要是個白凈的小少年,那也是砧板上的魚肉。
只是她沒想到,整張臉都抹黑了,還有人能起心思。
總共有四個人,里頭有異能者,薛窈是石民,沒辦法感知對方的能力等級,只知道他們顯然已經(jīng)盯上了她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