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更別說了,在末世里,誰沒犯過罪?等恢復(fù)法律秩序,他們還回得去嗎?是不是每個人都要鋃鐺入獄了?
末世不可能終結(jié),喪尸會與人類共存。
他們的想法悲觀,然而有些人不這么看。他們是理想家,依舊懷抱著拯救世界的志向。
不過比起弘大志愿,有更多像薛儀這般,因為親人是石民,希望借由疫苗結(jié)束這場浩劫。
薛窈聽著,胸口沉重?zé)o比,她壓抑的恐懼被揭開,咕咚咕咚冒泡。
“如果沒有解藥,姐姐……”她的話語戛然而止,眼神暗淡,若薛儀出事,一切都是她的過錯。
“窈窈。”裴翊見狀,柔聲安撫,“我不認識你姐姐,但從你描述的她來看,她不會愿意讓你如此自責(zé)。”
薛窈的眼眸微微顫抖,她握緊拳頭,聲音壓抑又苦澀:“裴翊,我就是拖累。我什么異能都沒有,無論多少次紅雨淋灑在我身上,我還是什么都激發(fā)不了�!彼皖^,一股深深的自厭從胸口溢出,“姐姐那么努力地保護我,我卻一點用都沒有……”
后來薛儀找了很多方法想要讓她用晶核升級,可最后都宣告失敗,她就是個無用的石民。
夜深人靜之時,她偶爾會想,像她這樣的人憑什么活下來?
她就像是吸血蛭,附在他人身上身上過活。
“誰說你什么都沒做到?”見薛窈如此,裴翊的心疼極了。
“你什么異能都沒有,還不愿放棄,一路跋涉,也還好……我們遇到了你�!比伺c人之間的緣分很神奇。
如果不曾相遇,那便不會互相牽掛,可當(dāng)兩人之間的羈絆加深,他也不免會后怕。
如果薛窈沒有遇上他們,那么在天水基地,她會受到什么樣的折辱?
裴翊發(fā)現(xiàn),光是去想,他心里就很難受。
這世道本就如此,他以為自己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的日子,可他如今卻發(fā)現(xiàn),如果受傷的是薛窈,他無法忍受。
這么想著,他望著薛窈的眼神也帶了深意。
四目交接,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多說,男人和女人那一點火花,一下子迸發(fā)。
唇貼著唇,放肆的深吻,像是要把薛窈融進體內(nèi)那般。
薛窈可以感受到,渴望的延伸。
“裴翊……”她剛開口,他已經(jīng)低下頭,唇輕輕觸上了她的。這一吻像是火焰般炙熱,裴翊的手輕輕攏住她的后腦,將她緊緊拉近。她心中那股不安和無力,似乎在他的擁抱中慢慢消融。
這一刻,他們的氣息交纏,無需言語,彼此的心意在唇齒間流轉(zhuǎn)。他的渴望透過異能傳遞給她,她的心中忽然像有一股電流滑過,酥麻又悸動,令她全身一陣戰(zhàn)栗。
她的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緊扣著他的肌肉,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想要更多,想要裴翊。
兩人雙雙倒在沙發(fā)上頭,小褲被拉下,灼熱欲根輕車熟路找到路口,穴口已經(jīng)因為欲望而濕潤,碩根在上頭磨蹭著,快感直沖頭頂,頭皮發(fā)麻。
蹭過花蒂,沒入了小穴幾分,如沙漠旅人逢兩滴甘霖,解不了渴,反而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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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舒服嗎?”瞿慎在薛窈身邊落坐(裴翊劇情H)195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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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舒服嗎?”瞿慎在薛窈身邊落坐(裴翊劇情H)
“寶貝你好濕了……哈啊……”松開了薛窈的唇,裴翊低喘了一聲,感慨
著,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染上欲望,眼角的小痣也格外性感招人,薛窈捧著他的臉,在他眼尾親了一口。
心癢難耐、體內(nèi)空虛,想被他填滿,嚶嚀了聲,又嬌又媚,仿佛在嗔怪他話說得多了,不如多做一些!
只吃了柱頂還不夠,小穴里面很癢,想要他,只吃下這么一點根本不夠!她的腰肢上頂,穴壁密密匝匝,吸嘬著肉棒,仿佛想將他盡根吞入。
纖腿纏上了勁腰,主動將他吞沒。
兩個人的視線不謀而合,都往交合之處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花穴是怎么把那粉嫩好看的肉棒一點一點吃下去,那粉色肉根已經(jīng)因為欲望而變成桃粉色,薛窈已經(jīng)不只一次覺得,裴翊大概就是公狐貍精轉(zhuǎn)世。
很勾人。
一場你情我愿的肉體交易,如今已經(jīng)生出了一些別的,剪不斷、理還亂。不能說不甘愿,很多時候薛窈都覺得,自己十分享受。
原以為五個男人會是一件無法承受的事,未料這亦是一種“性�!薄�
胞宮因為生育本能下降,被深插的肉棒擠壓變形,薛窈主動擺弄腰肢,躺著騎乘著裴翊肉棒,宮口生出大量愛液,澆灌在柱頂,從馬眼入侵裴翊的體內(nèi)。
“裴翊……”薛窈喊著他,直勾勾瞅著他,黑眸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寶貝,我在這,在你里面呢!”裴翊瘋狂挺腰,不斷往薛窈體內(nèi)抽送,噗嗤噗嗤,淫膩水聲不絕,伴隨男人低喘和女人嬌吟,曖昧聲響不斷。
兩人在沙發(fā)上盡情纏綿,顛鸞倒鳳,根本不知今夕為何年。
有著裴翊的異能,薛窈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疲憊,就像化身成為性愛娃娃,盡情享受肉體帶來的歡愉。
不知不覺間,夜幕低垂。
一行人歸來,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瘋狂的場面。幾個男人臉上的神色也是各自微妙。
瞿慎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瞅不出他的心情。
白勛則是難掩臉上的怒意,畢竟年紀還少,藏不住心事。
連一向姜寒也難掩驚訝,目光掠過那場景時似乎多了些耐人尋味的意味。
而惠陽,他一向愛胡鬧,如今神色卻是有些緊繃。
裴翊與薛窈纏綿猶在,完全忽略了旁人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到瞿慎的嗓子打斷了兩人之間“好事”。
“看來我們回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繼續(xù)?”
薛窈這才從歡愉中稍稍抽離,抽離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羞得把臉埋進了裴翊懷里。
“嗯……真的來得挺不是時候�!迸狁凑嫠�,哪里停得下來。
再說了,多了幾雙眼睛,似乎有了種被“視奸”的快感,裴翊瘋狂的沖刺、撞弄,把薛窈的理智撞碎。
“哈啊啊啊啊……”猛烈快意一下子將薛窈卷進了情欲深淵,她忘情呻吟,在和裴翊雙雙攀上顛峰,十指緊緊陷入裴翊的皮肉之中,抓出了各種曖昧痕跡,有些甚至見紅了。
裴翊身上見紅那也是三兩下就消散的事兒,痕跡就這么憑空消失,十分詭譎。
所有感官聚集于精孔,精液不斷灌注到薛窈體內(nèi),身心都被徹底釋放,靈魂仿若飄然浮于云端,無比舒暢。
淡淡的曖昧在空氣中縈繞著。
裴翊還在薛窈體內(nèi)慢慢游移,延長歡愉火花。
“小乖舒服嗎?”瞿慎在薛窈身邊落坐,薛窈這才恢復(fù)了神智,她一張泛紅小臉涮紅,瞿慎的大掌落在薛窈臉上,動作輕柔細致,沒有帶力道,輕輕刷過,卻讓薛窈感受到了心頭沉重。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在男人眼前上演活春宮。
這樣的事情不該成為慣例,也不該習(xí)慣,偏偏心里頭的抗拒越來越少,薛窈鄙棄這樣的自己。
“看來裴翊最近是太閑散了,以后也該出去歷練歷練了。”
裴翊撤出了薛窈的身子,輕喟了一聲。
“給惠陽看看吧�!�
瞿慎淡淡看了裴翊一眼,那一眼有著凝重。
裴翊這才收斂了臉上歡愉的神色,穿好了褲子,走向惠陽。
惠陽臉色很沉。
說起來,這一回幾個人看起來不像上一次那么嚴重,至少從外表看來,沒有明顯外傷。
可薛窈卻覺得不大對勁,她隱隱約約聞到了血腥的氣息,卻不知道這氣息是從何而來。
她擔(dān)憂的目光望向了惠陽,在與惠陽目光相接的時候,她明顯感受到惠陽狀態(tài)不對,臉色很蒼白,嘴角還殘留血痕,眼神也渙散。
惠陽的肉體有多強大,裴翊是知道的。
“不是去獵殺七級變異尸獸,怎么搞成這樣的?”伸出了異能探向惠陽,裴翊不免有些心驚。
此一行恐怕兇險,惠陽的五臟六腑基本上已經(jīng)殘破破碎,如果不是晶核沒有受損,怕是人丟要沒了。
幾個人沉默了一瞬,最后是白勛先按捺不住說出口,“遇上了八級的變異植物,會使用聲波,惠陽哥幫我們擋住了聲波攻擊�!卑思壸儺�,需要三個七級才可以拿下,變異植物有時候比變異獸更難對付,因為它們的根都埋藏的很深。
“這一次還好帶上了挖挖,這才成功把那狡猾的東西晶核挖出來�!�
薛窈還記得瞿慎說的,挖挖是一只土撥鼠。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八級變異。
那就代表A城的喪尸要面臨整體升級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小隊的實力也必須提升,才能夠因應(yīng)環(huán)境變化。
薛窈眼神流露出憂慮,瞿慎冷冷瞥了白勛一眼,本不欲讓她知曉這些。他想為她筑一道屏障,讓她不必被這些危機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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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窈若是拒絕他,他就要咬她(兇兇的吃醋小狗劇情H)(2300珠加更)197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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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窈若是拒絕他,他就要咬她(兇兇的吃醋小狗劇情H)(2300珠加更)
薛窈咬了咬下唇,嗓音微微發(fā)顫,“你們有事不要瞞著我�!彼梢圆鲁鲻纳饔兴檻],“我也想幫忙……”話說完,薛窈心中生出了苦澀。
瞿慎等人,說是把她當(dāng)作隊員看待,但是一但有大事,卻都想盡辦法把她支開。
薛窈也知道,這樣想過分不知好歹,不過她心中無力感很深。
以往在薛儀身邊也是如此,一方面說要訓(xùn)練她獨當(dāng)一面,令一方面又覺得她不頂事,有什么事情總是第一時間站在她面前,有什么真正的危險,總是試圖隱瞞她。
說是隱瞞也不盡然,就是想護著她。
薛窈有預(yù)感,接下來瞿慎就會讓人把她帶走。
也難怪薛儀和瞿慎始終不來電,很多意涵而言,他們是同一類人。
“乖,我心里有數(shù),你先跟白勛上樓�!惫黄淙�,瞿慎讓薛窈上樓去。
白勛沒怎么受傷,可其他人不是,變異植物和動物,在這野蠻的末世,都要比原本是人類的喪尸強上不只一星半點。
八級變異植物若是到了巔峰,四個七級還不一定打得過。
薛窈此刻還真覺得自己料事如神,她還想留下,“我……”
“上去�!宾纳鞯恼Z氣不容置疑,“你在這里沒有幫助,你想知道什么,晚點問我�!�
薛窈心里有點不服氣,她不知道,瞿慎不是不信任她,就是男人的那點自尊信在作祟。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總是想維持強大形象。
小隊確實也強悍,若是一般隊伍,今日怕是要團滅,可他們卻是成功的挖出了一枚八級晶核。
那便代表,潛龍小隊將要有第一名八級異能者誕生。
薛窈最終沒能違抗瞿慎的意思,心不甘、情不愿跟著白勛上樓。
白勛脫下自己的寶貝皮外套,罩在薛窈的肩上。
白勛一路陪著薛窈回到了她的房間。
整間房間已經(jīng)布置得干凈整潔,顯然昨天瞿慎花了心思。
記憶中,瞿慎是一個很愛干凈的人。
兩家有生意往來,薛窈小時候很喜歡去瞿慎家,瞿家的屋子很冷清,里面只住了瞿慎父子倆。
瞿慎的父親非�;ㄐ�,瞿慎有很多異母兄弟,可那些人都名不正、言不順,不配住在瞿家的宅子里。
瞿慎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所以他的房間多半是他自己打理,瞿慎也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就薛窈是例外,就連薛儀都不曾進過瞿慎的房間。
那時候薛窈也沒想太多,只覺得是因為自己年紀小,瞿慎對自己多了幾分的耐心,或許連瞿慎自己都沒理清過,自己這么做的緣由。
在那個時候,薛窈對他來說就是獨一份了。
如今,房間被他收拾得井然有序。
薛窈坐在沙發(fā)上,明顯心不在焉。
白勛在她身邊坐下,沉默了片刻,才從口袋里掏出一方小盒子。
那盒子雖舊卻依然可以看出曾是末世前的潮流品牌,深受年輕人喜愛。
白發(fā)少年神色略顯不自然,將盒子遞給薛窈。
“我路上碰巧看到的,覺得你可能會喜歡�!闭f著將盒子輕推到她面前,別過頭,避開她目光。
薛窈抬頭,打量著白勛略帶倔強微惱的側(cè)臉,這才意識到,少年似乎正在鬧脾氣。
她心念一動,便明白了他此刻大抵是因為在客廳目睹了她與裴翊親密,心里生了醋意。
白勛年紀在潛龍小隊里頭是最小的一個,雖然以冷漠當(dāng)作掩飾,可實際喜怒哀樂皆寫在臉上。
薛窈心里頭覺得可愛,接過盒子,小心的打開,里頭竟是一對情侶煉。
兩銀色鏈子靜靜地躺在柔軟的絨布上,散發(fā)出細致的銀光。項鏈的設(shè)計透出低調(diào)而細膩的美感,可以看出白勛用心挑選過。
銀白的光澤在燈光下映出微微的冷色調(diào),吊墜設(shè)計精巧,一半呈現(xiàn)弦月形狀,另一半則是一顆閃著光芒的星星,星月相扣,兩個墜子可以互相嵌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圖案。
弦月表面刻有精致紋理,如夜空中云霧輕拂,而星星則在其中鑲嵌了一顆小小的藍色鉆石,深邃如夜幕中最亮的一點光芒。
白勛的耳根微微泛紅,語氣生硬。
“你可以當(dāng)作普通項鏈戴著,不一定非得成對�!痹掚m如此,語氣卻透著難掩的期待。
語調(diào)有點兇,仿佛薛窈若是拒絕他,他就要咬她。
不,他就給她咬,讓她的小屄咬他肉棒,把她肏到乖乖戴上他的鏈子。他那一點純真而又青澀的心意,也浸染了大人的欲色。
他知道在五人里面,他不占有任何優(yōu)勢,所以他更暗戳戳的希望薛窈能夠被她打動。
薛窈確實有些動心了,“那你幫我戴上吧�!�
薛窈露出了雪白頸項。
白勛的臉更紅了,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升溫了。
薛窈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除了白勛的外套,可是一絲不掛,連件小褲都沒有,她就這么仰著頸子,要白勛給她戴項鏈,氛圍當(dāng)真是過份旖旎。
就在她仰起頸子的同時,一雙雪峰高高挺起,被滋潤過的紅梅翹挺,仿佛在邀請他品嘗。
薛窈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動作引人誤會,正想攏衣服的時候,紅梅被叼著吸嘬。
冰冷鏈子的觸感接觸熾熱的肌膚,讓薛窈起了雞皮疙瘩,搭配著敏感乳尖受到刺激,薛窈忍不住輕哼了起來。
“白勛……嗯嗯……”
嬌嬌柔柔、軟軟糯糯,帶了鼻音的呼喚,幾乎要讓白勛的心化了,可他又忍不住想起她和裴翊在樓下那般親近,她叫得很賣力,好像對他都沒有這般熱情。
“嗯嗯……疼……”乳首被咬了一口,薛窈吃了疼。
這少年真的是小狗,咬人帶牙印的。
“嗚嗯……”水觸手層層纏了上來,將她的雙腿分開,大腿綁著小腿,皮肉在透明水流的束縛下下凹,乳球也被擠壓變形,花穴里頭闖進了一條粗碩水觸手,在里頭飛速抽送,將里頭處于別人的痕跡掩蓋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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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觸手、火觸手,被兩只透明觸手肏高潮之時,門鈴響了(冰火二重天H)202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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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觸手、火觸手,被兩只透明觸手肏高潮之時,門鈴響了(冰火二重天H)
白勛從薛窈雙峰間抬起了頭,花蕊似的乳頭被他吸吮過,漲大了一小圈,上頭布滿晶亮的唾液,將那細細雞皮疙瘩都鍍上了一層亮光。
“姐姐好騷,小穴里頭的水,味道都變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