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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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閃過無數(shù)道細小的紅光,每一道都準(zhǔn)確地刺穿喪尸的身體。更詭異的是,那些晶核竟如被無形的手牽引,紛紛朝薛窈飛來。
瞿慎看得目瞪口呆。在這末世中,他自認(rèn)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駭人聽聞的事,可眼前這一幕仍讓他震撼不已。
那些高階喪尸,在薛窈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怎么樣?”薛窈轉(zhuǎn)過身,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我說過我能派上用場的吧!”
薛放寵溺地看著她,大掌在她頭上揉了揉:“不愧是我的......窈窈�!蹦莻未說出口的“寶寶”在唇邊打了個轉(zhuǎn),又被他巧妙地轉(zhuǎn)換成了大家熟悉的稱呼。
幾個男人震驚了,他們不過是想幫薛窈激發(fā)異能,可他們從來沒想過,薛窈的異能如此強勢,如今不過是四級,就如此威力驚人,往后薛窈不管和誰搭擋,都能夠發(fā)揮極強的戰(zhàn)斗力。
瞿慎啞然了好半晌,“小乖,這異能,對異能者有效嗎?”
有些異能看似強大,實際上限制很多,像是裴翊的異能,對人可以制造極大的痛覺痛楚,可是對上喪尸卻是毫無用途。
薛窈聽了瞿慎的問題,一時玩心大起。
恰巧,她升上四級以后,都還來不及測試自己如今的實力。
她集中注意力,眼前的人影都成了黑影,渾身上下最亮的點,就是他們身上的晶核。
延伸體內(nèi)的紅光,薛窈輕輕敲了一下瞿慎的晶核。
瞿慎的晶核被層層氣壓包圍,藏在肋骨內(nèi),而且晶核的位置并不固定,有時會飄移,可如今卻被薛窈鎖定。
“小乖!”瞿慎瞪大了眼,只覺得自己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戳他命脈,他肯定要回?fù)簦蓪ο笫茄︸�,他在震驚之余,又有些高興。
有這樣的異能,薛窈肯定能自保,未來讓她的異能等級再提升,就連他都不一定是薛窈的對手。
薛儀也感受到薛窈能力的威脅性,她忍不住笑出聲,“好��!看來以后不用我護著你了,以后瞿慎對你不好,你就打他晶核!”薛儀這話頗有興災(zāi)樂禍意味在。
瞿慎舉雙手做投降狀,“我哪里敢!”
完結(jié)章(始)別開生面的婚禮1993字
完結(jié)章(始)別開生面的婚禮
薛儀和薛窈的婚禮同時舉行,這是一場獨一無二的婚禮,甚至可以說是奇特到匪夷所思。
參加婚禮的,除了兩位新娘和她們各自的新郎外,唯一的親人便是她們的哥哥薛放。
整個婚禮場面,既浪漫又帶著末日的狂歡意味。
婚禮場地選在了A市最豪華的酒店頂樓的露天花園,當(dāng)年以氣派著稱,如今卻是廢墟重整后的臨時樂園。
為了凈空婚宴場地,眾人費盡心力。
所幸,在薛窈的新能力加持下,晶核來源更加穩(wěn)定,幾個月的時間內(nèi),這一群人全都升到了八級,晁箐作為半個喪尸,更是一舉沖上了九級。這樣的實力讓他們在末日里如魚得水,也讓婚禮的籌備多了一份從容。
整個宴會場地充滿恢復(fù)異能的氣息,幾只變異獸也被特意調(diào)教成布置婚禮的助手。土撥鼠挖挖變成建筑工人,白白負(fù)責(zé)修復(fù)場地,布偶貓茶茶的空間能力被塞滿花朵,氣得牠打滾抗議,而咕咕則成了煙幕控制器,用于營造場地效果。至于旭日,高傲的游隼被分配到送戒指的任務(wù),本來牠死活不干,但薛窈拿出一顆七級晶核賄賂后,高傲的變異獸最終為五斗米折腰。
在眾人協(xié)力之下,婚宴場地看起來奢華無比,連空氣中都透著一股清新的芬芳,加上薛放的箴言之力,讓人感到一種超越末世的平靜與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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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真正的觀眾參與,肯定人瞠目結(jié)舌,那些在場地內(nèi)忙碌的工作人員和拿來充場面的“賓客”都是高階喪尸。他們被惠陽以能力控制心神,再加上薛放的言語“說服”,在婚禮上成為了盡職盡責(zé)的服務(wù)員和觀禮人,更有趣的是,當(dāng)悠揚的琴音響起時,那些喪尸竟然齊刷刷瘋狂鼓掌,嘴里發(fā)出古怪的歡呼聲,還當(dāng)真是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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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流淌在空氣中,曲子是《我的夢幻婚禮》,彈琴的人是裴翊,倒是讓人想想起他當(dāng)年參加音樂節(jié)目時,被稱為鋼琴王子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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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裴翊出身不好,鋼琴底子不好,全靠后天努力,不過他此刻彈得全心全意,音樂柔和而浪漫,仿佛將所有人拉回到未曾經(jīng)歷末日的那段歲月。
薛放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衣領(lǐng)別著象征哥哥身份的胸針,牽著兩個妹妹走向紅毯的盡頭。
他的步伐穩(wěn)健,每一步都踏出哥哥對兩個妹妹的驕傲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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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將薛儀交到晁箐手中,然后再牽著薛窈走向瞿慎等人,這一回,他的腳步帶了一點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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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晁凊的時候,薛放還能保持淡然,不過在面對瞿慎之時,他臉上多了一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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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兵交接,卻是在薛窈的笑靨中化為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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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窈的手指在薛放的掌心輕輕畫了畫,薛放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看著薛窈走向了瞿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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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這曾經(jīng)是他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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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兩個妹妹的手,看著她們走向幸福,作為她們永遠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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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窈故意打趣瞿慎,抿嘴笑道,“沒想到你也會緊張啊,臉色有點僵�!�
瞿慎知道她是個小促狹鬼,寵溺的看著她,“這不是緊張,是太激動了�!�
薛放站在旁邊,看著這兩人,忍不住說道:“瞿慎,我可是把我妹妹交給你們了,敢對她不好,后果自負(fù)。”這可不是普通的威脅,薛放早就想好了,如果薛窈受了任何委屈,他便要帶她遠走高飛。
可如果薛窈能幸福,他愿意就這么待在她身邊,即使沒有名份,能夠靠近她,他便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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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慎太了解薛放的性子,他冷然回應(yīng),“這是不可能的事,你休想帶走小乖,她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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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放聞言,沒有再回應(yīng),心底卻是滿意的。
他直勾勾地望著薛窈,眼神深情而專注,薛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臉上微微一熱。
兩位新娘的婚紗都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各有特色,卻同樣耀眼。
又有誰能想到,看起來大老粗的惠陽,實驗室待久了,確實有一雙驚人的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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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寒和裴翊把婚紗帶回來過后,把婚紗修改得合宜修身。
薛儀的禮服端莊大氣,拖地的裙擺上繡滿銀色枝葉,像是夜空中的星河。
薛窈的婚紗則活潑俏麗,層疊的裙擺帶著淡粉色漸變,宛如破曉的霞光。兩人的妝容與配飾均經(jīng)過細心搭配,將她們的美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與新娘相比,新郎的西服則隨興得多,隨個人搭配,倒有幾分公孔雀開屏,互相爭艷的氣息在。
隨著牧師模樣的喪尸用低沉的聲音完成了宣誓環(huán)節(jié),旭日從高空俯沖,攜著煙霧效果,帶著戒指垂直落下。交互了戒指與誓詞后,薛窈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把五個人挨著吻了遍,惹得眾人忍俊不禁。
現(xiàn)場瞬間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捧花被薛儀、薛窈高高拋起,劃出一個優(yōu)雅的弧線,然而當(dāng)它落地的瞬間,場面變得有些失控。
高階喪尸們眼中燃起了光芒,竟全都朝著捧花沖了過去。它們的動作異常迅速,誰也不讓誰,為了一束花幾乎打成了一團。一旁的晁箐忍俊不禁:“真是熱鬧得很�!�
“看來那個穿紅衣的,真的很恨嫁!”有一名穿著紅色小禮服的高階喪尸高高躍起,搶下了捧花,像是護食的狗一樣,死死盯著其他人,像是怕有人來跟它搶似的,把薛窈逗得忍俊不住。
薛儀靠在晁箐懷中,含笑同意,“或許它們真回憶起了當(dāng)人類時的點滴呢!”這些高階喪尸多半是就地取材,本來就是會館里面的人。
在末世前,這會館一如以往的熱鬧,里面有好幾個宴會廳,都充滿了人,這紅衣喪尸,指不定原本就是某場婚禮里頭的伴娘呢!
沒有活人賓客,自然就沒有所謂的婚宴,婚儀結(jié)束以后,高階喪尸工作人員留下來收拾場地,而新郎們,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拉著新娘進洞房了!
完結(jié)章(續(xù))六人的狂歡(6pH,婚紗py,包含女口、乳交、雙龍,雷者慎)4036字
完結(jié)章(續(xù))六人的狂歡(6pH,婚紗py,包含女口、乳交、雙龍,雷者慎)
婚房在酒店高樓層,有著大面落地窗,能俯瞰城市風(fēng)光,不過如今沒有人有心看城市風(fēng)光,他們注視著的是他們眼底唯一美景,他們的新娘:薛窈。
舉辦這場婚禮,薛窈心里高興,在婚禮上,她喝了一點酒,面上有些酡紅,身體也在發(fā)熱。
望向幾人的眼神,柔情萬千,可以掐出細絲。借著幾分酒意,她朝著男人輕輕勾手。
他們湊進她,形成一個有壓迫感的圈圈,圓逐漸縮小,直到薛窈可以感受到他們每一個人身上的體溫。
充滿欲念,體溫都是燙人的。
誰先誰后,男人為此可是爭執(zhí)不下,到了最后,在牌桌上面分出了勝負(fù)。
誰也沒想到,裴翊居然如此擅長打牌,居然拔得頭籌。
不過以裴翊開場,也沒有什么壞處。
在裴翊的撩撥之下,薛窈的情欲已經(jīng)完全被挑起,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像是泡在水里浸潤過那般。
淡粉的裙擺被撩起,露出了底下更粉嫩的花穴,里頭已經(jīng)汁水淋漓,色情的收縮個不停。
裴翊修長手指輕輕畫過粉嫩肉壁,緊窒穴肉受到驚嚇,抽搐起來,收絞不已,露出水色瀲灩內(nèi)里。
“窈窈已經(jīng)好濕了呢,是不是在剛剛,就一直想要了?”指腹往濕潤穴口下壓,順暢往內(nèi)深入,摳摳攪攪,咕唧咕唧水聲淫靡。
不久,他變掏出了一個粉色跳蛋,在跳蛋被掏出的那一瞬間,還在運轉(zhuǎn)不休,嗡嗡作響。
“哈啊……”早就在婚禮上歷經(jīng)了無數(shù)回高潮,小玩具離體之時,媚穴噴出大量汁水,打濕她身下床褥,空氣中飄散著令人瘋狂的女兒家馨香。
這遙控跳蛋,是姜寒在婚禮前塞進去的,早就該沒電的小玩具,在他操控之下低頻振動著,直到現(xiàn)在,薛窈雙腿不停打著擺子,屄肉收縮個不停。
嘴里發(fā)出了一聲嬌喘,她不自覺后仰,讓胸前的雙峰更加挺立。
“嗯……想要了,老公操我�!鼻橛麖氐妆惶羝�,薛窈喊了聲老公,“肉棒給我……”
帶著春意的嗓音,讓五根肉棒登時高高翹起來了,都快要把西褲給頂破,薛窈不安分的手指,掃過了幾個男人的褲頭,“肉棒給我,都給我……”
掃過頂端,不輕不重,有時還壞心眼的掐一下,感受到他們的勃發(fā)與脈動。
“給我瞧瞧,有多硬了�!睊吡艘蝗�,手指來到了唇邊,輕輕舔著那不安分的指尖,仿佛在舔著他們的男性分身。
對男人們來說,這不只是勾引,還是明晃晃的挑釁了。
拉鏈拉下來的聲音傳來,五根肉棒直挺挺對著她,薛窈的手握住了惠陽的的肉棒,他本來就份量驚人,如今上頭更是青筋賁張,她的手指靈巧的上下滑動,恣意把玩著男人的陽物,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夠硬了?”惠陽含笑,依舊不正經(jīng)。
“嗯,很硬……好粗……好喜歡……”她重重了握住了惠陽的肉棒,就連擼動的動作都稍嫌粗魯。
惠陽悶哼了一聲,“小乖真的越來越色了。”在她的玩弄之下,惠陽失了平素的余裕,面上浮現(xiàn)局促,似乎是有些害羞了,這讓薛窈更起了玩心,指尖甚至掐了一下惠陽馬眼處。
男人最脆弱的點都被她掌握,惠陽卻沒有反抗,眼底有些寵溺。
另一手,握住了白勛的肉棒,對待是有差別的,對惠陽有些粗暴,對白勛卻是十分溫柔,手指由上到下輕輕摩挲,就連最根部的囊袋都沒有放過。
囊袋就這么在她指掌間滑動。
“姐姐……”白勛眼尾潮紅,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陣,尾音隱隱發(fā)顫,充滿欲念,可聽著又有些可憐。
“嗯,我疼疼小勛。”話說完,又是重重一揉,水觸手已經(jīng)犯規(guī)在她身上作用,可不只白勛偷跑了,四周的空氣也不安分,身上敏感之處,都被氣流流竄過,中間還夾雜著一點點電流脈沖在體內(nèi)肆虐。
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足夠期待。
期待酣暢的新婚狂歡。說起來薛窈除了心里高興,也算是性欲高張了。
昨天,薛窈月經(jīng)剛過,已經(jīng)好幾天沒做愛了,如今正是她渴望最深之時,她比平時更主動。
她想要他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都想著他們。
薛窈在床事上一向被動,只要她表現(xiàn)出積極性,總是能讓幾個男人發(fā)瘋,越發(fā)往死里折騰她。
一般人禁受不住,不過有裴翊在,卻成了他們之間的情趣。
“窈窈,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迸狁摧p輕笑了起來,語氣帶了幾分危險。
平時溫柔似水的男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攻擊性,對薛窈來說是最強的催情劑,她的手指在兩根肉棒上面輕輕滑動,又收緊手指,惹得白勛和惠陽喘息了起來,惠陽的大掌落在她胸前,拉下了她的禮服領(lǐng)子,一雙碩大的雪乳彈跳而出,里面的隱形胸罩被隨手落下。
薛窈又把兩人往前拉了一點,那硬物就這么抵在乳肉上面,把乳肉擠壓得變形,惠陽握住她的手,往前推擠,龜頭對著已經(jīng)因為興奮而充血的乳頭摩挲一陣,乳頭和馬眼互相磨蹭,前列腺液涌出,沾染在乳尖上,細小疙瘩在乳尖彌漫。
白勛見狀,也開始用肉棒摩擦起薛窈的乳,水流開始捆綁她的乳肉,將她的酥胸托舉起來,給了他活動、抽插的空間。
他挺動腰腹,肏著薛窈的乳肉,熱燙的肉棒摩擦著乳下緣,雙乳無疑也是女人敏感受器,麻酥酥電流在體內(nèi)流竄,令她小腹一陣酸麻,空虛感襲來,渴望著被填滿。
花穴里面又酸又癢,“嗯……快點進來……”她主動分開雙腿,抬高了臀,甚至是不自覺款擺著腰,渴求著他的深入。
裴翊從婚禮開始的那一瞬,就已經(jīng)在等待此刻來臨。
欲望早就讓肉棒硬得生疼,扶著那充血勃發(fā)孽根,對準(zhǔn)濕潤得一塌糊涂穴口,沒入花穴之中。
粉嫩欲根推開層層疊疊媚肉,一插插到了最深處,“啊嗯……好深……好脹……”光是這樣插入,便令薛窈靈魂戰(zhàn)栗,哆嗦著又被送上一波小高潮。
快意直沖腦門,眼前都炸開了煙花,薛窈瞇起了眼,長睫輕輕顫抖,為了這場婚禮,她上了一點點妝,本舊姝麗無雙的五官,又比平時更立體些,睫毛也稍微夾過,更像蝴蝶翅膀撲閃。
“哈啊……好舒服……”薛窈情難自禁,嘴里不斷溢出吟哦聲。
她兩手都沒閑著,握著男人的肉棒,動作沒有停過,揉在自己的乳房上,上下愛撫摩挲,就像是用男人的肉棒來愛撫自己的奶子。
這是一幅無比淫亂的畫面,裴翊不斷的抽送著,薛窈手邊的動作,也逐漸和她達成一致,頻率幾乎同步。
這樣的畫面,讓姜寒眼神一暗。
姜寒湊近,肉棒幾乎要貼著薛窈的臉,那肉棒已經(jīng)變得無比堅硬,又熱又燙,輕輕拍在她的臉上,湊近了她的唇。
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縈繞于口鼻間,刺激著薛窈感官世界。
“哈啊......啊嗯……”被肏得嬌喘連連,她不自覺伸出了粉舌。
柔軟的舌頭掃過男根薄薄的皮膚,唇也貼在那欲根之上,接著毫不猶豫的含住了那碩根。
舌尖頑皮地在冠狀溝上面掃了一圈,這幾個男人足夠愛干凈,又有白勛在,身上永遠干干凈凈,舔起來也沒異味,就是皮肉的腥咸。
薛窈精致的小臉都因此被擠壓變形。
“姆嗯……”她嘴里發(fā)出了呻吟聲。
穿著婚紗的美人兒,上下兩張小嘴都被肉棒堵著,男人的喘息混合著悶悶的嬌喘聲,刺激著其余幾個人的強欲。
瞿慎湊近薛窈,從她身后進攻,指掌在她臀瓣上面揉摁、搓揉個不停,那嬌嫩臀瓣被分開,露出了干凈緊致的菊穴。
他輕輕扇了一下那彈潤臀肉,接著收攏十指,恣肆玩弄著那嫩得像嬰兒般的軟肉。
婚紗裙堆疊在他倆腰腹間,瞿慎扶著欲根,上下隨意擄動了一下,碩大龜頭抵著神經(jīng)叢集菊穴口,感受著薛窈身子因此僵住。
肉棒往內(nèi)推些許,突破了小小的口子,在神經(jīng)最密布的淺處試探性的戳刺。
“小乖,身上每個洞都要被肉棒填滿了,好色啊……”瞿慎貼著她的耳畔,氣息吹拂在敏感耳后,舌尖舔吻著耳垂,最后甚至把耳珠給吸進了嘴里,吸嘬的口水聲貼著耳朵傳來,帶來強烈麻癢。
“唔嗯……”薛窈嚶嚀著,嬌喘聲都被姜寒的男根給堵住,艱難的透出來。
薛窈全身上下輕顫著,肌肉因為刺激而緊繃,媚肉難以自控收絞起來,深絞深埋在體內(nèi)的男碩。
壓力從四面而來,穴肉吞吐著男性分身,宛如千萬張小嘴同時吸嘬,裴翊感受到無盡歡愉,一陣柔和光芒綻放,快意與薛窈共感、交融,兩人在此時同時獲得雙倍歡愉。
裴翊的手指來到了兩人交合之處,準(zhǔn)確無誤摁住了薛窈的花蒂。
快慰不打一處來,女人身上最敏感、私密之處同時被男人掌控、把玩,高潮洶涌襲來。
“唔嗯……”薛窈又一次在潮水中載浮載沉,眼角浮現(xiàn)生理性淚水,成串跌落她的臉龐,她因為連續(xù)高潮而哭喘不已,下意識的想要吞咽。
下意識的動作,讓她將姜寒的肉棒吸到了喉頭,粗大欲根瞬間深入喉管,那,她頰上淚水落得更多,像是斷線珍珠。
“哈啊……乖寶讓我好舒服……乖寶真好……”姜寒低喘著,那禁欲的高冷的表現(xiàn)完全被打破,臉上盡是歡快。
喉管是不同于花穴的細致、緊縮,反覆抽送,快慰令姜寒不禁瞇起眼,享受著身心雙重愉悅。
與心愛的女人一起的幸福感,快要從體內(nèi)彌漫開來。
“唔嗯嗯……”快意太盛,薛窈的雙手不自覺地停下,不過白勛和惠陽卻能夠自得其樂,壓著飽滿乳肉,縱情馳騁。
此刻六人皆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