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許慕儀被猛地抱上了廚房臺面上,內褲被輕而易舉地扯落下來,掛在右腳的腳踝上,像只斷線的風箏。
廚房流理臺上的燈帶亮著溫暖而柔和的燈光,在她的肌膚上打出暖色的光暈,許慕儀有一瞬間的眩暈,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寧涉單膝跪了下來,捧著她修長的雙腿分開來,把臉埋進了她的腿心。
像是在吮吸某種甜蜜的果凍,寧涉意外地學習得很快,許慕儀肩膀顫抖著發(fā)出難耐的哀鳴,可她卻全然看不清楚寧涉的面容。她不知道寧涉為什么會一反常態(tài)地做出如此不可控的動作來。
她清楚地看見寧涉被她氣急敗壞地問來愣住,可隨后就是反客為主天旋地轉。
寧涉扼緊了她的膝關節(jié)迫使她張大了雙腿,耐心地親吻著那微微顫動的淡色嫩肉,舌頭靈活地上下舔動著軟肉,像是在品嘗清甜的冰淇淋一般,高挺的鼻梁也磨動著敏感的陰蒂,刺激得許慕儀周身都顫抖了起來。
“寧涉你……也別太過分了……”
她顫聲抱怨著,聲音甜蜜如同拉絲的糖水。寧涉有些詫異,覺得她完全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她那充血挺立的陰蒂,許慕儀竟然立刻就尖叫了起來,兩片如同芍藥花瓣一般飽滿柔嫩的軟肉間抽搐著,一股一股地吐出了透明的愛液。
寧涉猝不及防,唇角鼻尖、就連臉上都沾染了些迷亂的愛液,他站起身來,茫然地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液體,許慕儀有些臉頰發(fā)燙,一個勁地伸腿踢著他,埋怨著他的唐突無禮。
一抬眼正撞上她那一彎春水般含情脈脈生動至極的眼瞳,寧涉不由自主地呼吸一緊,就好像會被她看透心事一般,他單手解下領帶來,蒙住了許慕儀那雙大而嫵媚的眼睛。
“你要做什么?你你你……你不會要玩什么變態(tài)的吧?我可不陪你玩這些!”
許慕儀吵個不停,寧涉一句話沒有回答,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許慕儀無論如何掙扎反抗對他而言仿佛都只是小貓伸爪子一般,他一手控制住許慕儀掙扎的腰肢,一手拉開西褲拉鏈和內褲邊緣,早就在下面勃脹翹起的巨物被釋放了出來,握著根部在她的穴口輕輕拍打著,似乎在展示某種威懾。
“老實點別動,我可沒辦法一手摁著你一手戴套�!�
他冷冷的喝止聲像是在對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進行通報,許慕儀可不吃這一套,雖然沒再掙扎了,可也氣鼓鼓地伸出手來摸索著勾上他的脖頸,仿佛眼睛沒有蒙住一般揚起臉來質問他。
“寧涉,你有沒有點感情��?我是你的犯人嗎?”
寧涉低頭回避著她揚起的臉龐,那雙嘴唇說話雖然讓人心浮氣躁,但親吻起來卻柔軟得一塌糊涂,他從西褲口袋里掏出薄薄一盒避孕套,是他回家之前在24小時便利店買的,尺寸應該合適了不會再掉出來。
自從那天婚姻咨詢回來之后他就收起了之前擺在島臺上幼稚示威的避孕套大禮盒,但他其實也根本沒想過為什么要鬼使神差地拐進去買這個東西。他試圖欺騙自己,沒關系的,反正總是要用的,可心中有個詭異的聲音始終在大呼小叫,它說就應該把許慕儀這個小壞蛋關起來干到她乖乖服軟才對。
寧涉沒有回答許慕儀不服輸?shù)馁|問,也沒有回應心中莫名大叫的聲音,他只是默默地低頭戴好了避孕套,然后扼住她柔軟的大腿,挺腰強硬地干了進去。
許慕儀幾乎是塞入的一瞬間就高潮了。
寧涉的粗暴遠超她的想象,他拽著在她腦后系緊垂落的領帶兩端,迫使她抬起臉來接吻,就好像她確實是他需要負責追捕的犯罪嫌疑人,也是他不可回避的無解命題。
“唔唔……!”
許慕儀被吻得暈頭轉向,下身也被他恣意地搗開來,她氣急敗壞地掙扎著咬破了寧涉的嘴唇,迫使他不得不放開來。
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滲出了大顆的血珠,寧涉對痛覺沒太大的感覺,只是感受著舌尖的血味兒,沉默著又挺進了幾分,小心翼翼地克制著力道扼住許慕儀小巧的喉嚨,但逼吻的動作卻格外暴力,與她交換品嘗著唇間的鮮血淋漓。
被蒙著眼睛失去了視覺,因此其他的感官此刻分外強烈,許慕儀驚恐萬狀地想,寧涉真是個神經病,可她卻也沉淪在與神經病做愛的快感之中,背脊和小腹都是一片酥麻。
他始終一言不發(fā),沉默而暴力的親吻與做愛,按著她的大腿一次次深入,非要把那誘人發(fā)瘋的深處全部破壞掉一般,許慕儀的喘息呻吟得越大聲他越用力,手指在細嫩的皮肉上留下紅痕,廚房的流理臺上也滴落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液。
“寧涉,你別這樣……唔啊……你輕一點嘛,抱抱我好不好?”
許慕儀的撒嬌聲帶著哭腔,不知道是委屈還是被干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如同一雙有力的大手狠狠捏緊了寧涉的心臟,控制住了他每一滴血液的流向。
如許慕儀所愿,寧涉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她,把她從廚房流理臺上抱了下來,即使是抱著她走出廚房時,肉棒也始終插在里面沒有拔出來,甚至還隨著走路的步伐不時地深入,沒有脫下的西褲間全是蔓延濡濕的愛液。
把許慕儀放到黑色的皮質沙發(fā)上,脫掉她作為睡衣穿著的短袖衫,連帶著也被她鉆了空子把蒙著眼睛的領帶拽了下來。她已經全然赤裸,可寧涉卻仍然穿著出警時的襯衣西褲,即使他的襯衣已經被許慕儀揉捏著弄皺,他也仍然是巋然不動的神色,就好像這不是什么激情熱烈的性事,只是尋常一般。
許慕儀看不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偏要把他拉下水來共沉淪。
她兩手托著自己洶涌澎湃的雙峰,雙腿微閉,瞇著眼睛蓄意勾引著。
她說:“寧涉哥哥,明明說我是小孩子,你想跟我做愛想得要死�!�
那雙眼睛春水如波,寧涉呆了一秒,呼吸一停,明明是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寧涉卻并不覺得他就處在主導地位。
“可我們是合法夫妻,”他只能俯下身來,強裝著面無表情的神色,按住許慕儀的雙腿壓上她的身軀,有些自暴自棄地逼問道,“就算你還跟小時候一樣叫我寧涉哥哥,我也并不是你的親哥哥,不是嗎?”
他咬著牙挺身又插了進去,許慕儀驚呼著承受著,雖然內心一陣狂暴地想著寧涉果然還記得她小時候流鼻涕泡的模樣,但也不服輸?shù)毓雌鸫浇青托Φ馈?br />
“你吃醋了,寧涉哥哥�!�
“是啊,我沒有吃醋的權利嗎?”
他語氣聽起來總有些不滿和哀怨,可摁著許慕儀的膝蓋窩挺入的動作太過粗暴,穴肉猛地吸緊了侵入的巨物,被狠狠頂?shù)矫舾悬c的許慕儀整個人瘋狂顫抖著,陷入了高潮的眩暈之中。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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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勾引[h]
即使再吃醋,寧涉也只是在平靜中流露出暴力的瘋狂,他的神態(tài)始終從未失控,完美無瑕的冰塊神情,略顯疲態(tài)頹唐的眼下淡青,一切都和他的暴力動作截然不同。
可許慕儀卻完全不怕他,勾著他的脖子一個勁撒嬌犯賤。寧涉把她摁倒在沙發(fā)上一個勁地猛頂,她就直勾勾地盯著寧涉,一邊喘息呻吟一邊緩緩舔著嘴唇蓄意挑逗。
寧涉被她盯得心浮氣躁,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被捂住了嘴抱怨的聲音十分沉悶,寧涉惡狠狠地一下用力搗入,花穴盡頭又被強行撐開了些,許慕儀全然沒有預料到,一下尖叫了出來。像是從高處一躍而下的恐慌刺激,許慕儀大腦短暫閃過一瞬白光,劇烈喘息著胸口上下起伏,等到反應過來時立刻就氣急敗壞地拍打著寧涉的手臂示意bzm他放開。
“你別那么粗魯好不好?肚子都要被你捅爛了!”
她皺著眉頭一個勁地抱怨,連帶著高潮過后緊縮的穴肉也不停地擠壓收縮,像是試圖要把寧涉的性器擠出去一般�?蛇@種話在做愛的時候說就是赤裸裸的調情,寧涉的表情也松動了一瞬,可又迅速恢復了他的正常表情。
“那你就別故意勾引�!�
“你!”
他把張牙舞爪罵罵咧咧的許慕儀輕輕松松抱了起來跪坐在自己身上:“既然覺得我動作太粗魯,你自己動好了。”
她雙腿發(fā)軟,搖搖晃晃地被寧涉握著腰扶著,帶著淡淡揉捏紅痕的乳肉也一晃一晃的,讓人有些心神蕩漾。寧涉想,如果許慕儀的性格再乖巧可愛一點說不定就好了,她的雙手搭上他的肩頭,手指輕輕地隔著襯衣劃過他的胸膛,帶著情欲紅暈的漂亮小臉上瞬間展露出了一個要干壞事的表情,笑得不懷好意。
“好啊,現(xiàn)在你就得聽我的了!”
說著她就帶著夸張表演成分壞笑著扯開了寧涉的襯衣,她用的力氣很是不小,根本就沒想解寧涉的扣子,就是奔著把他每一顆扣子都扯爛去的。
“嘶……你動作也挺粗魯?shù)暮貌缓��!睂幧姘櫰鹈碱^倒抽了一口涼氣。
許慕儀掐著他的下頜逼迫他抬起眼來直視自己的研究,壞笑著原話奉還:“那你就別故意勾引�!�
“我怎么勾引你了?”
光裸的胸膛全然暴露在空氣之中,許慕儀在他堅實的胸肌上摸了一把,然后直接掐住了他淡色的乳尖,甚至用力地捻動著,逼得寧涉竟然吃痛得低呼起來。
她低頭趴在寧涉身上,胸乳在他胸膛前擠壓著,輕聲耳語:“你勾引得可多了,我只是想出來喝個水,你卻發(fā)瘋吃醋不讓我走�!�
說完,她輕咬著寧涉的耳垂緩緩吮吸著,寧涉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腦簡直快要爆炸,身下翹起的肉棒甚至都更加漲大了一圈。
現(xiàn)在他終于發(fā)現(xiàn),把主動權交給許慕儀根本就是大錯特錯。
她翹起屁股來,試探著如何把身下高高翹起的巨物坐進去,性器上裹著尺寸合適的避孕套,透明晶亮的愛液也同樣裹滿了整個形狀駭人的性器,甚至還帶著些由于猛烈高潮帶出的白漿。明明這樣的場景色情意味爆炸,可許慕儀前后挪動著屁股,滑溜溜的怎么也坐不下去,居然還流露出了小女孩一般天真疑惑的表情。
寧涉呼吸緊張,只覺得要是再不塞進去、再在外面不停地磨蹭,他簡直都要硬得爆炸了。他嘆了口氣,扶著肉棒按著許慕儀的腰對準了讓她坐下去�?稍S慕儀哪兒有那么聽話,穴口堪堪只是吃進了頂端部分就扭著腰磨磨蹭蹭地不肯全坐下去,他有點不耐煩地往上頂了頂腰,卻被許慕儀一把掐住了脖子。
“急什么?想讓我全坐進去的話,你得承認,你吃醋是因為你愛上我了�!�
許慕儀下手沒輕沒重的,寧涉的呼吸全被她控制住了,他有些遲疑地盯著她狡黠的表情看了一秒,伸手稍微一用力就拽開了她的手,甚至還將她的手腕并握在了一起完全控制住了。
“寧涉!你耍賴!你根本就是玩不起!你力氣那么大完全就是警察欺負人!”
她氣急敗壞地直接起身把胸部猛地擠在了他臉上,慌不擇路地想要干脆用這對巨乳把寧涉干脆憋死算了。帶著淡淡香味的柔軟雙峰擠在臉龐之上,換誰都會被性欲鼓動得發(fā)瘋,反正大家都玩賴的了,寧涉索性一口咬住了面前把他擠得無法呼吸的乳肉,按著許慕儀挺腰完完全全插了進去。
“啊!寧涉你……唔……我再也不跟你上床了!你耍賴!”
寧涉終于重獲呼吸,他把她的兩只手腕分開來,大大張開按在身體兩側,迫使許慕儀俯趴在他身上無法反抗地被抽插著。
許慕儀又氣又爽,雖然她十分不愿意承認,但是寧涉這種有些暴力的動作顯然每每都能讓她高潮迭起。她討厭寧涉這種漠然的態(tài)度,可跟討厭的人在做愛上卻如此合拍,居然意外地讓快感額外翻倍。
很顯然,寧涉也是如此。即使緊咬著牙關,喘息聲仍然從喉嚨和鼻腔中逸出,又愛撒嬌又愛胡鬧的小姑娘在他懷里顫抖著全身被干得高潮,穴肉拼命地吮吸擠壓著肉棒,愛液流得到處都是。
許慕儀已經全身癱軟,不再需要寧涉費力氣控制住她的手腕,她只是可憐兮兮地趴在寧涉懷中,被他按著腰臀挺身抽插著。他扳過許慕儀的臉來,喘著氣找她索要著親吻,嘴唇上被許慕儀咬開剛剛結了血痂的地方再度破開來,流血不斷,血腥味道的親吻之中,寧涉發(fā)瘋一般地猛烈抽插著,在許慕儀難以自控的高潮尖叫中噴射出了積攢已久的精液。
不知道被寧涉抱著射了多久,許慕儀在高潮的眩暈之中被放到了沙發(fā)上,寧涉起身離開了。再度回來時,她伸著腿磨蹭著寧涉的褲腿,撒著嬌要寧涉抱她去洗澡。
“不,現(xiàn)在洗澡還太早了,”寧涉面無表情地低頭扯掉墜滿了精液的避孕套,打了個結扔在垃圾桶里,那作惡的巨物又再度高高挺立,寧涉不知道從哪里又摸出了一枚避孕套,撕開來又套了上去,就像是在說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樣,“我明天休假,希望你最好也沒課。”
“如果你非要想聽的話,我愛上你了,這樣可以嗎?”
許慕儀還沒來得及譏諷他一句,就被他抱著往臥室走去。
似乎還是第一次,躺在寧涉的床上,被他的氣息全然包裹著,跟他上床。
“不許潮噴,噴了今晚我們倆就只能睡你床上了。”
許慕儀勾著他的脖子氣得要命:“那你別做了�。 �
“上次沒做夠,這次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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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
許慕儀是在某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的。
她依稀有點記憶,早上天亮的時候覺得冷,迷迷糊糊地往身旁的熱源鉆去試圖取暖,熱源也非常從善如流,手臂順勢張開把她摟進了臂彎里,許慕儀就這么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中,甚至一條腿還壓在了他身上,像只考拉緊緊靠著樹干一般。
鬧鐘不解風情地響了起來,寧涉眼皮都沒睜開就伸手去關掉了,他也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沒發(fā)現(xiàn)抱著個什么軟軟的軀體是什么跟平時不同的事情。
直到許慕儀睜開眼來揉了揉眼睛,在看清寧涉的睡臉和赤裸的胸膛之后,尖叫出聲。
寧涉睡意朦朧地感覺到耳膜受到了劇烈沖擊,隨后身上的被子也被卷走了,睜開眼睛,許慕儀已經卷走了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坐了起來,正一臉警惕地盯著他,頭發(fā)蓬亂。
“你你你……你怎么還沒去上班啊?”
寧涉無語地揉了揉眼睛:“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休假嗎?”
他睡覺只穿了一件寬松的運動短褲,比起赤裸的胸膛腹肌,更加引人注目的還是剛睡醒晨勃挺立起來的胯間巨物。
許慕儀裹著被子怒目圓睜:“你怎么睡覺也是硬的��!寧涉你果然是變態(tài)!大變態(tài)!”
寧涉更無語了,坐了起來:“這可真是生理反應,有沒有你都這樣,不然就是陽痿了。”
他的話說得過于直白,許慕儀憤怒地怪叫扭動著:“我才不管這些總之你快走嘛!”
寧涉看著她緊裹著被子扭動的模樣,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某種吹笛子舞蛇的傳說。
“這是我的臥室,我為什么要走。”
許慕儀氣不打一處來:“這叫什么話��!那這也是你的家,我今天立刻!馬上!搬走!”
寧涉舉手投降,乖乖起床去衣帽間換衣服,又走到浴室去刷牙,離開了許慕儀的視線。
他知道這是許慕儀強詞奪理,但是沒辦法,許慕儀一看就是那種上頭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人,她要是真氣鼓鼓地搬家走人了,寧涉都不敢想他電話會不會被母親打爆。
畢竟許慕儀是她理想中的女兒,寧涉卻并非她理想中的兒子。
洗漱完出來時,許慕儀已經溜走了,塌下來的被子還帶著點最開始她裹著的形狀,像是跟隨笛子起舞的小蛇褪下來的皮。
寧涉打開臥室門時,許慕儀正換了衣服從她的臥室跑出來,到處找著她的車鑰匙和上課要用的東西,頭發(fā)還是亂糟糟的。
“你今天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