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寧涉笑了笑,隨口胡說八道:“不是,這是我新養(yǎng)的博美犬,有點黏人……”
話音剛落就被許慕儀毫不客氣地踹了一腳,寧涉險些沒站穩(wěn),疼得呲牙咧嘴,被許慕儀按住了肩膀不許亂動。
“這是我養(yǎng)的德牧,喜歡亂叫。”許慕儀以牙還牙,笑瞇瞇地拍著寧涉的肩膀?qū)λ耐陆榻B道。
同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來了,之前說的95%契合度被民政廳按頭結(jié)婚的就是你們倆是吧?你們倆確實天生一對�!�
許慕儀沖著寧涉吐吐舌頭:“就不該來看你,明明是好心擔(dān)心你,你還說我是博美犬�!�
“博美犬多可愛啊�!睂幧媛柫寺柤�,活動著剛剛縫合好了傷口的右臂,揉了揉她的腦袋,“走吧,回家了。”
愛干凈如寧涉,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嫌棄萬分地脫下臟兮兮的帶血襯衣準(zhǔn)備洗澡。
手臂上的傷口足足從上臂蔓延至了小臂,整個右臂都裹著紗布,寧涉光裸著上半身在家里自顧自走來走去翻找著什么東西,清晰漂亮的肌肉線條配上因受傷而包扎著的白紗布,竟然顯得格外色情。
“你才縫了線包扎起來了洗什么澡啊,人家醫(yī)生同意了嗎?”
許慕儀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手指戳了戳他的背脊肌肉,心里偷偷想著寧涉這個人背脊肌肉的線條簡直是該死的漂亮,嘴里卻仍然是抱怨的語氣。
寧涉在柜子里翻找著,身上的肌肉也隨著動作輕微起伏,可惡,真讓人想啃一口。
“啊……好像有點太小了�!睂幧鎻墓褡永锓隽艘淮缶磲t(yī)用防水貼,在自己手臂上比劃著尺寸。
“為什么家里會有這種東西��?以前也經(jīng)常有這種情況嗎?”許慕儀看他對醫(yī)用防水貼的熟練程度大為震驚。
“受點小傷很正常吧,被劃這么長一道口子確實是第一次。”寧涉放下了醫(yī)用防水貼,關(guān)上柜門又去廚房找保鮮膜,說得倒是十分輕巧,“不過你別跟你爸媽或者我爸媽說這事啊,我可不想有人三天兩頭來家里噓寒問暖。”
寧涉猛地轉(zhuǎn)身過來補充警告著,許慕儀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個沒站住正撞進(jìn)他懷里,堅實的胸肌上帶著淡淡的好聞氣息,許慕儀幾乎是立刻就浮想聯(lián)翩起來。
“有必要這么折騰么,你把手臂抬起來,我拿花灑給你沖沖不就好了?”
寧涉盯著她笑瞇瞇的小臉,總覺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許慕儀突然提出要照顧人肯定沒憋好屁。
“你想干什么?”
許慕儀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表情,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捂著心口為自己辯白:“你都因公負(fù)傷了,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呢?”
寧涉簡直覺得毛骨悚然,眉頭不自覺地蹙緊顫了顫,難以置信。
最后還是被許慕儀推著進(jìn)了浴室,許慕儀一邊放著浴缸里的水,一邊十分自然地呵斥著寧涉,“愣著干什么,快把褲子脫了啊,沖一沖就可以泡澡了�!�
這下?lián)Q寧涉扭捏起來,西褲脫下來扔在一旁之后,半天都不肯脫掉內(nèi)褲,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我們倆都睡了多少次了,你哪兒我沒看過呢?”許慕儀無語地說道。
這句話變成了許慕儀的臺詞,寧涉可以說是非常的不適應(yīng),臉上飄著不自然的紅暈,手指僵硬地摩挲著內(nèi)褲邊緣。
“你之前也是這么試圖羞辱我的好嗎,我有心理陰影不行啊?”寧涉還在自顧自地嘴硬。
許慕儀一聽就怒了:“少在那兒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天晚上讓你別做了你還死活不愿意呢,再耍脾氣我拿水呲你了啊�!�
“你……”
“哎呀快點,我愿意伺候你你就偷著樂吧�!�
最后寧涉還是不情不愿地脫掉了內(nèi)褲,被許慕儀一通催促著攆進(jìn)了淋浴間。
“燙!”
花灑的水一呲到他身上,寧涉便倒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嚷嚷了起來,許慕儀伸手摸了摸,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
“哪里燙了?忍著,高溫消毒�!�
嘴上是這么說,可也還是前傾著身體進(jìn)來伸手調(diào)整著水溫。許慕儀換了件薄薄的淺灰色短袖衫才進(jìn)的浴室,傾身上前時,寧涉只要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她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露出的一抹春光。
小腹一陣酥麻過電的感覺,寧涉只覺得大事不妙。
“現(xiàn)在總行了吧?”
許慕儀舉著花灑在他身上沖洗著,寧涉不得不舉高受傷手臂,原本高傲冷淡的臉上現(xiàn)在只剩下生不如死的表情,好像是在被她折辱欺負(fù)一般,尤其是胯下莫名其妙就顫巍巍硬挺起來的東西,許慕儀只是瞟了一眼,立刻玩心大起。
“寧涉,給你洗澡而已,怎么還硬了��?”
許慕儀笑瞇瞇地舉著花灑,水流在他格外分明的肌肉線條上掠過,凝結(jié)了水珠的胸肌腹肌看起來格外誘人,漂亮的人魚線下越發(fā)硬挺的巨物也被水流沖刷地輕輕顫動著。
“……你知不知道你這件衣服的領(lǐng)口特別寬松�!睂幧娴难凵耧h忽不定,卻始終不肯落在她身上。
“我知道啊,可是這件衣服很舒服嘛,所以我只在家里穿呀�!�
許慕儀笑得燦爛極了,只覺得逗寧涉簡直好玩得要死,甚至還想再逗他逗得更兇一些,伸手把柔軟寬松的短袖衫撩到了胸口,故意露出被胸罩包裹得格外飽滿的兩團(tuán)雪白乳肉挑逗著他。
“那這樣呢?”
寧涉直接轉(zhuǎn)身背了過去,可水流沖刷下的背脊線條同樣誘人,寬肩窄臀對許慕儀的吸引力絲毫不弱于她那對巨乳對寧涉的沖擊力。
許慕儀悄悄上前走進(jìn)了淋浴間里,伸手向前握住了他胯下高高翹起的性器,一口咬在了他后背的肌肉上。
“寧涉,你害羞的樣子比平時可愛多了�!�
寧涉低頭盯著被細(xì)嫩纖長的手指握住的性器,喉嚨里難耐地發(fā)出了粗喘聲,很顯然取悅到了玩心大起的許慕儀,她簡直興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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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與絲緞花[先婚后愛](南法假日)|PO18情愛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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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慕儀,你別太過分了。”
寧涉的音調(diào)帶了明顯的低沉怒音,可許慕儀卻輕佻活潑地笑了起來,完全不吃這一套。
“嗯?是嗎?”bzm
往�?偸怯脕硌葑噤撉俚睦w長手指握住了燙得要命的勃脹巨物,松松地來回擼動著,牙齒在他的背脊線條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咬痕,甚至還用舌頭輕輕舔了舔,寧涉整個后背都敏感地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少在那兒嘴硬了,你明明可喜歡了。”
許慕儀的語調(diào)又輕又軟,卻偏偏說出來的是這種調(diào)笑戲弄的話,惹得寧涉一陣血液上涌氣憤起來。
“……你別逼我動手啊。”
“什么動手啊,你可千萬別把手放下來噢,弄濕了的話,大半夜的……”手指在敏感的頂端輕輕揉捏著,許慕儀說話的語調(diào)似乎也被浴室的水汽而沾染濕潤起來,“你就得這么硬著去醫(yī)院換紗布了。”
從前總是在她肚子里興風(fēng)作浪沖鋒陷陣的肉莖頂端竟然意外地柔軟好捏,手感極好,許慕儀興味盎然地甚至還用了些力,逼得寧涉吃痛地喘息起來。
“許慕儀!”
“哎呀你就給我玩玩嘛,寧涉哥哥……”明明此時此刻她才是上位者,可她也絲毫不吝惜撒嬌,“每次都是你欺負(fù)我,這次就讓讓我好不好嘛?”
寧涉兩手都虛虛地?fù)卧诹茉¢g的墻面上,難以抵抗她的撒嬌攻勢,背脊一片酥麻。
想起來了么?最初的那個夜晚之前,明明早就決心絕對不會和20歲小姑娘上床,卻仍然會被她的撒嬌打動,無法克制腦子里無端蔓延的欲念,甚至想著她的樣子盡情地擼了一次。
現(xiàn)在是同一間浴室,閉上眼睛就是她鮮活靈動的表情,而睜開眼睛,彈奏鋼琴時靈活有力、牽著手時柔軟細(xì)嫩的手指正握著腫脹發(fā)情的性器,生澀但可愛地擼動著,就算明明知道她是有看好戲的壞心思,即使如此,寧涉仍然無法拒絕。
他伸手一把關(guān)掉了水龍頭,轉(zhuǎn)身過來用力地把使壞的少女抱進(jìn)了懷里,身上的水液染濕了她輕薄的短袖衫,彼此緊緊地貼在一起,沒受傷的左手負(fù)責(zé)牢牢卡住她的后背不允許她亂動,受傷的右手則扳起她的下頜,俯身用力地吻了下去。
又硬又燙的東西在柔軟的肚子上緊緊地頂著,許慕儀被燙得雙腿有些發(fā)軟,她伸手去觸碰寧涉低頭親吻她的臉龐,連番的接吻空隙,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臉好燙啊�!�
寧涉的耐心告急,不耐煩地堵住她的嘴肆意親吻著,就連舌頭也濕漉漉地糾纏在一起,似乎下定決心別讓她再亂說話了。
熱吻太過綿長,許慕儀快要喘不過氣來,鼻息間全是他熱烈的氣息,她的腦子也暈暈乎乎了。
浴缸里的水漫出邊緣滴落在地上的聲音忽然喚醒了兩人的理智,寧涉手一松開,許慕儀連忙抽身出來,跑過去關(guān)掉了浴缸的水龍頭,又趕快擰動著開關(guān)放掉多余的熱水。
俯身趴在浴缸邊放水的時候,許慕儀還不忘紅著臉扭頭沖著寧涉抱怨:“看嘛,都怪你。”
寧涉錯愕地笑了起來:“怪我��?你不覺得亂摸的你責(zé)任更大嗎?”
許慕儀裝出一副純良無害理直氣壯的表情:“我只是幫你洗澡而已啊,上手也很正常吧?”
寧涉一陣無語,見水也放好了,干脆就這么濕漉漉地走出淋浴間來,跨進(jìn)了寬大的浴缸里坐了下來。
許慕儀從一旁抽了張毛巾給他墊好了放在浴缸邊上的手臂,坐在浴缸邊臺上伸手往他臉上拂水。
“你看嘛,我還知道給你墊著手呢,我多善良啊,你就只會怪我。”
許慕儀是典型的做了五分就要吹出十分來,撒起嬌來理直氣壯。
寧涉被她拂了一臉的水,連頭發(fā)上都沾了些水珠,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滿是在淋浴間被許慕儀壓了一頭欺負(fù)的懊喪和后悔。
“別動,你就是這么對待傷員的?”
寧涉的語氣十足的不耐煩,許慕儀卻完全不怕他,剛才還在拂水的手濕漉漉地捏上了他的臉頰,拽得寧涉清俊斯文的臉也變得可愛搞笑起來。
“我又怎么了嘛,都跟我結(jié)婚了還不給我玩玩么,裝什么貞潔烈男啊。”
甚至還調(diào)笑著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寧涉望向她的眼神全都是震驚和不可思議,隨后又慢慢地變得陰惻惻的。
“許慕儀,你最好祈禱你最近表現(xiàn)夠好,等我拆線了我再跟你算賬�!�
許慕儀脖子一梗,坐在浴缸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受傷了我還得照顧你呢,還好意思跟我算賬,農(nóng)夫與蛇啊你�!�
寧涉冷笑一聲:“你不拖后腿耽誤我恢復(fù)就不錯了。”
許慕儀挑了挑眉,伸手進(jìn)浴缸的熱水之中,一把捉住了水下仍然高高翹起的肉棒。
“我怎么耽誤你恢復(fù)了?這樣嗎?”
再次上手?jǐn)]動的動作熟練了很多,寧涉有些難耐地試圖調(diào)整姿勢躲開她的惡意玩弄,可迫近一米九的身高反倒限制了他的浴缸中的動作,躲閃不得。不滿地橫她一眼,反而她卻壞笑得十分可愛,甚至主動地俯下身來問要不要親親她。
寧涉無法拒絕。
可揚著臉去吻她的時候,她卻往后躲了躲,眨著眼睛使壞地笑著補充道。
寧涉毫不猶豫地伸出左手一把把她的脖頸勾了下來,兇狠地吻了上去。
射出來多簡單,全然失控明明只需要一瞬間理智的弦斷。
浴缸里的熱水隨著兩人的動作翻騰出清亮的水聲,忘記了開換氣的浴室里,曖昧情欲與水汽一同氤氳。唇舌間動情的親吻潮熱至極,一時之間甚至忘卻了傷口的疼痛。
甚至將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擺之下,探入內(nèi)衣底端,渴求著那足夠柔軟而有致命吸引力的柔軟乳肉。
寧涉的親吻變得更加具有侵略意味,喉嚨里難以控制地發(fā)出粗喘,許慕儀手中緊握的巨物也脹大顫動了起來,一時之間心跳劇烈加速,意識到寧涉大概正處于沒有絲毫控制的射精邊緣時,許慕儀立刻推開了他。
被推開的寧涉,往日冰冷的眼睛也變得熱情而濕漉漉的,許慕儀從來沒注意過寧涉抵達(dá)高潮時的表情,通常那個時候她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可這一次,一切都掌控在她手里。
唇角勾起了故意的笑意,糖蘋果一般漂亮的嘴唇微微張開,說出了魔女的咒語。
“想射的話,寧涉,你得說你愛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