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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時簌還沒說什么,邵琪倒是先紅了眼,“謝謝你,時簌�!�

    邵琪這幅樣子,真是讓時簌無所適從,只能借著結(jié)賬轉(zhuǎn)移了話題。

    兩人剛走出門,裴賜就迎了上來,時簌將熱騰騰的咖啡塞進他的手里,說道:“你暖暖手,但是別喝太多了,影響晚上休息�!�

    裴賜看向手心里還帶著濕意的罐裝咖啡,心里一股熱流劃過,也不管還有別人在場,徑直說道:“晚上不是有你嗎,怎么會睡不好?”

    這曖昧的話語讓時簌一下就羞紅了臉,沒好氣地瞪了裴賜一眼。

    邵琪看著親密無間的兩人,眼中既羨慕又落寞。

    好容易回了酒店,時簌本想跟著邵琪一起上去,裴賜又把她拉住了。

    “裴賜,你別鬧,老師那邊我怎么解釋��?”總不能明晃晃地說去陪男朋友睡覺吧。

    “我回去就給你打電話,好不好?”時簌耐心地哄著他,只是裴賜那股纏人勁又上來了,死活不松開手,最后時簌實在是沒辦法了,冷了臉才讓裴賜乖乖離開。

    0032

    醋意橫生

    裴賜和蕭山訴不負眾望的在競賽拿金,宣傳欄上全是對他們的褒獎。校長還特地把他們倆叫到辦公室,說了一通沒用的廢話。

    從辦公室出來,剛好就是放學時間了,裴賜接到時簌的電話,叫他去小池塘邊見面。

    裴賜看了一眼蕭山訴,特地溫柔了腔調(diào),輕聲細語和時簌說話。

    聽到時簌的名字,蕭山訴抬了一下眼,很快又恢復(fù)如常,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競賽時他才發(fā)現(xiàn)裴賜好像對他有種莫名的敵意,原本以為只是富家大少爺對他們這種底層階級的看不起,聽到時簌的名字他才想起來是上次跟時簌在一起的男生。

    原來是這樣,蕭山訴無奈笑著搖搖頭,自己成了假想情敵了。

    裴賜來到小池塘邊,手里還拎著路過便利店買的面包和牛奶,他想著買給時簌墊墊肚子。

    遠遠地就看著樹下的身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時……”簌字都還沒出聲,對方就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了。

    不是時簌,是邵琪。

    裴賜的臉頓時僵住,整個人像被潑了一盆涼水,冷徹心扉,如墜冰窟。

    蕭山訴來到圖書館借完書后就打算離開,恰好就碰上正要離開的時簌。

    時簌準備還完書就過去找裴賜的,沒想到也是在這能碰上蕭山訴。

    “真巧,時簌,你怎么會在這?”

    見時簌露出疑惑眼神,蕭山訴解釋道:“我剛剛跟裴賜在校長辦公室,聽到他打電話了,你們不是約在小池塘見嗎?”

    “啊……對,我正準備過去呢�!�

    “對了,你……”蕭山訴話還沒說完,時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不好意思地朝蕭山訴笑了笑,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裴賜。

    時簌猶豫再三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劈頭蓋臉砸過來地三個字滿是怒意,時簌暗道不好,只能弱弱回道:“我在圖書館。”

    蕭山訴見時簌神情不太對勁,就跟她招手示意了一下說道:“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時簌點了點頭,再看向手機,通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

    裴賜快要氣瘋了,在見到邵琪的那一刻他還在擔心時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就聽到對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告白。

    從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里知道了這還是時簌答應(yīng)幫忙的,裴賜當下青筋就爆了,根本沒心情聽邵琪說了什么,氣沖沖地就打電話質(zhì)問時簌,結(jié)果又聽到電話那頭蕭山訴的聲音。

    她把自己推給別人告白,自己跑到圖書館見另外一個男人。

    好,太好了!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時簌從包里拿出木盒,這是給裴賜做的香牌,從貢山回來還沒機會拿給裴賜。

    遠遠看見裴賜怒氣沖沖走過來地身影,剛張開口,裴賜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左右張望了一眼,然后拉起她就走。

    時簌知道裴賜正在氣頭上,也能聽話跟著他走,沒想到他把自己拉到了學生會的辦公室。

    裴賜一把踹開大門,剛好里面有兩個人正在商討什么,應(yīng)該是學生會的成員。

    “都滾出去!”

    那兩個人一見是裴賜,馬不停蹄地就拿起資料跑了出去,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

    時簌有點被裴賜的陣仗嚇到,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

    裴賜神色不明地靠近她,手越過她的身子,啪嗒一聲反鎖了門。

    “你在怕我嗎?簌簌。”

    時簌抬起頭,裴賜的雙眼像深不可測的漩渦,看不出任何情緒,時簌只能感知到他在暴怒邊緣。

    “裴賜,你聽我解釋,我……”

    時簌握著木盒的手心滲出一片薄汗,不知該怎么解釋起。

    “我……就是覺得邵琪很好,所以……”

    “所以想把我推給她,你跟蕭山訴雙宿雙飛是嗎?”裴賜的話語沒有任何溫度,面色冷峻地扯開領(lǐng)口,扣子都被扯落在地。

    裴賜的話讓時簌猛然抬頭,“不是的,我只是想給她一個機會,她暗戀你那么久,我覺得她很可憐,所以就……”

    “她可憐?所以是不是她再求求你,你就要讓我去給她當男朋友了,還是說,你厭煩我了,看上那個蕭山訴了是嗎?”

    裴賜再度逼近時簌,偉岸身軀將時簌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下。

    時簌眉頭也越皺越深,“這件事跟蕭山訴沒關(guān)系,你不要老是扯到他頭上�!�

    也不知哪個字說得不對,裴賜突然重重一拳砸到門上,巨大的響聲在空蕩的辦公室里回響,熾光燈也驟然熄滅,兩個人徹底隱于黑暗之中,只剩窗外的路燈進來的一點光源。

    時簌也被嚇得心跳加快,整個人抖了一激靈。她不知道裴賜怎么會這么生氣。

    感知到手上的木盒,心才稍稍沉穩(wěn)下來一些。

    時簌定了定神,繼續(xù)向裴賜解釋。

    可是裴賜沒等她開口就打斷了她,“別讓我再從你的嘴里聽到他的名字,那個蕭山訴,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姓的窮小子,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他居然有膽子勾引你,我明天就可以讓他從這個世上消失!包括他那個妹妹!”

    黑眸因為情緒的激動陡然升起一絲暗紅色幽火,像血液滴在瞳孔散開,暈染整個眼眶。冷漠的眼睛里滿是挑釁,根本就沒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你在胡說什么,裴賜,你冷靜一點�!睍r簌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連忙喝止他。

    裴賜又上前一步,卻被胸口的硬物阻擋。裴賜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時簌手上還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木盒,一看就是一份禮物。

    時簌看到他的視線落在木盒上,剛想說話,木盒就被裴賜搶了過去。

    裴賜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什么不值錢的玩意,還讓你一直拿在手上,簌簌,我說過了,這種東西我想要多少都可以給你。”

    時簌下意識地開口否認,“這是手工做的,哪里不值錢了?”她做了好幾天的東西,裴賜憑什么這么說。

    時簌的話直接點燃了裴賜的引線,他忽略木盒若隱若現(xiàn)的桂花香味,眼神一凜就將木盒砸了出去,木盒砸到墻體的瞬間就應(yīng)聲碎開,里面的香牌自然也就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時簌看著自己幾天的心血就這么變成一攤碎片,火氣也是一下就上來了,對著裴賜吼道:“裴賜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那是……”

    裴賜卻猛然擒住時簌的下巴,雙目因為充血變得異常狠戾嚇人�!熬瓦@么寶貝嗎,他送的東西我毀就毀了,簌簌,你要因為他跟我生氣嗎?”

    裴賜不置可否地一聲冷笑,“我有什么比不上那個窮學生的,簌簌,我比他有錢,比他好看,也比他……更懂得怎么給你當狗,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我是哪里沒做好,才讓你把注意力放在別的男人身上�!�

    “我們現(xiàn)在說的就不是一件事,那個盒子……”時簌根本來不及說完,灼燙的體溫就逼近跟前,讓她貼上墻,毫無退路。

    裴賜冷不防吻上她的鎖骨,冰涼觸感讓她又是一個顫栗。

    “我說了,別怕我呀,簌簌�!迸豳n低啞的聲音帶著病態(tài)的癡狂。

    “你想要什么你告訴我呀,我有什么不能滿足你的呢……”裴賜頓了頓,聲線愈發(fā)涼薄,“還是說,我這里沒滿足你?”

    裴賜一把扯下裙子,將手指徑直插入花穴里,干涸的甬道被粗暴插入,一下子就死死咬住入侵者。

    時簌悶哼出聲,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蹙了眉頭。

    “是我不好,我走了這么多天,冷落你了�!迸豳n的薄唇貼上時簌的耳垂,含進嘴里啃咬。

    “但是,你是主人啊,小狗哪里做得不對,你得調(diào)教他啊,你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裴賜顫抖的手扣住她的肩壓在墻上,時簌只聽見啪嗒一聲皮帶解開的聲音,巨物就彈在陰阜上,蠢蠢欲動的頂部頂在穴口。

    “不要,裴賜,你放開我�!睍r簌想抬手阻止他,整個人就被裴賜抱了起來,襯衣被蠻狠扯開,裴賜挺著下身,就重重地插了進來。

    0033

    失控

    “噓,簌簌,別再說了,小狗現(xiàn)在不想被主人教導,我也不想再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是我的,我絕對不可能讓你丟棄我。”

    帶著怒氣和宣泄意味的話語落入耳際,時簌被抵在門上,雙腿纏著裴賜腰間,門外還有時不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生怕他們的動靜被發(fā)現(xiàn),時簌不由地心慌,小穴絞得更加緊窒。

    裴賜托著她的雙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開始了大力抽插,不過幾十下就開始分泌出潤滑的粘液。

    “啊……裴賜……你輕點……”

    裴賜根本不理會時簌的申訴,只管快慰地往她身體里抽送。算算時間他們也快一個月沒做了,裴賜將時簌身上的衣服直接扯爛扔到一邊,埋首在胸部開始肆掠。

    火熱唇舌裹挾在乳房,讓酥麻攀上神經(jīng)深入骨髓。時簌的身體被他撩撥起了反應(yīng),粗壯的肉莖在下身不斷鼓搗,激出更多的水漿。

    “你看,只有小狗才能把你肏得這么快樂不是嗎?主人,你怎么舍得丟掉我呢,小狗這么愛你啊�!�

    裴賜似乎也不想聽時簌的回答,傾身吻住她的唇,將她欲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又狠狠吮吸舌根,同時加重了抽送力道,每一次都撞到子宮口才退出,然后又全部插入。

    “寶寶,我想肏你想得都要瘋掉了,每天晚上都想聽到你的聲音,想看你被我肏得哼哼的樣子,可你都不主動打電話給我,你就一點不想你的小狗嗎?”

    裴賜癡狂地看著她,心里的空虛感卻越來越重,他怎么就留不住主人呢,要怎么才能把主人留在他的身邊,讓她再也看不到別的男人。

    “是不是只能把你關(guān)起來,才能讓你的眼睛只看得到我呢?”

    時簌被裴賜捂住嘴說不出話,只能翻著白眼聽他在那里胡說八道。

    “嗯哈……”

    從掌心泄露出來的呻吟聲刺激得男人更加發(fā)狂,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胯部不斷用力向上頂弄,門板也被撞得哐哐作響。

    時簌生怕他們的動靜引來人,只能將身子倚上裴賜的身體,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裴賜在時簌靠上來的那一刻就抱住她轉(zhuǎn)了個身,目光掃視周圍一圈,猛地放開手,嚇得時簌驟然抱住裴賜,生怕自己掉下去,可是陰莖也因為重力釘入深處,又是激起一聲尖叫——輕而易舉的高潮了。

    裴賜一掌掃落辦公桌上的文件,然后將時簌放倒。兩手扒開她的雙腿又開始了大力抽送。

    時簌只能感覺身體內(nèi)有電流不斷流動,她下意識地用手指堵住嘴,生怕自己的呻吟流出。

    兩條腿幾乎被撇開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狀態(tài),裴賜伏在她的身上不斷粗喘,久未經(jīng)人事的陰道被大幅度的極致抽插變得脆弱紅腫,裴賜根本沒注意,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聞到了時簌身上的味道,那是和他一樣的味道,氣息直撲鼻尖,與心愛之人交配的事實瞬間激發(fā)了荷爾蒙,也帶出了他本能的占有欲。

    他敏銳地感知到時簌和蕭山訴之間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可兩人的交集又是如此的膚淺,裴賜不明白他的感知來源于哪,這種不知名的恐懼讓他心慌,也讓他非常地不安,仿佛只要一個不小心,時簌就會消失在他的生命中,這是他絕對無法承受的事。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尋求安全感,汗珠滴落在時簌的身體上,又被裴賜給舔掉,他目光晦暗地盯著時簌,兩人的下身因為他持續(xù)地侵入早已是一片泥濘,他加大蠻力在時簌的身體里橫沖直撞,讓整個空間都是他們性愛的淫靡氣味。

    脖頸,額頭,腹肌,手臂,全是泛起的青筋,裴賜再度俯身咬住她的側(cè)頸,朝著最敏感的花芯開啟猛烈攻勢。

    在這樣高頻率的插入下,時簌感到小腹一陣熱流匯聚,熟悉的痙攣爬上下體,最后腰肢陣陣的抽動中再度被送上高潮。

    裴賜也感到馬眼一陣酥麻,立刻將陰莖抽出,對著時簌的臉開始不斷擼動。

    “寶寶……呃啊……”裴賜就這么喊著時簌射了出來,微熱的白濁四射在時簌臉上,然后流下一道道粘稠痕跡。

    裴賜從射精的快感中回神,把時簌拉起來抱住,捧著她的臉落下一個個親吻,又大勢舔弄她的口腔,直到時簌的呼吸愈發(fā)急促,胸膛起伏加大,他才放開她,下身再度蘇醒,他也不管別的,當下就挺著往穴里塞。

    哪知迎面而來的就是時簌的一耳光。

    “你瘋夠了沒有?”時簌努力平復(fù)著氣息,拉開與裴賜的距離。

    她搞不懂裴賜到底在吃什么醋,她跟蕭山訴的交集明眼人都看得見,不過是讓他去接受一個告白而已,他又不會答應(yīng),而且自己也準備禮物哄他,結(jié)果莫名其妙把她拉來學生會辦公室發(fā)瘋,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明天全校通報他倆的事嗎?

    “簌簌,你不要再把我推給別人了,小狗的主人只有你,其他人我不認的�!迸豳n委屈地緩緩跪下,依戀地貼著時簌掌心蹭動。

    時簌想將手抽回來,可裴賜強硬地不肯讓她動作。

    最終時簌也只能無奈嘆氣說道:“你怎么老是吃莫須有的飛醋,我承認邵琪的事是我不對,可你怎么也不聽我解釋,就把我……我……”

    時簌羞憤得說不出話來,擦了擦臉上的精液,身上衣服也被扯爛了,現(xiàn)在完全光裸著身子。

    就算之前裴賜反鎖了門,可路過的人還是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啊。

    裴賜看時簌臉上還有著殘余的精液,光滑身子上也都是他剛剛弄出的痕跡,眼神頓時暗沉下來,他起身把時簌擁進懷里,下巴擱置在她的發(fā)尖。

    “簌簌,我受不了你不要我,你要是拋棄我了我該怎么辦,我不想傷害你的�!彼麑r簌壓倒,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灼熱的吻,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呢喃:“我真的好喜歡你,好喜歡你�!辈弊由系捻楁湸瓜�,冰涼一下又一下的碰觸肌膚,時簌也緩緩抱住裴賜,眼角落下一滴眼淚。

    裴賜沒有看見時簌落淚的瞬間,時簌也看不見裴賜冷峻的面龐下,眼眸深處涌動的病態(tài)暗芒。

    0034

    不理他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時簌拍了拍裴賜的背,示意他起來。看著地上已經(jīng)成碎片的衣服,又是一陣頭疼。

    “衣服都被你撕爛了,我穿什么?”時簌鼓起一邊腮幫子犯難,又指了指地上的香牌碎塊。

    “那個是送給你的,好了,現(xiàn)在也被你弄壞了,我做了好幾天的,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

    時簌越說越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撇過頭不想看他。

    裴賜聽到時簌的話這才將目光移向被自己摔碎的香牌,上面隱約能拼湊出一個賜字。

    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他又跪在時簌面前,誠懇地道歉:“簌簌,都是我不好,是我犯渾,你不要生我的氣�!�

    時簌根本不想搭理他,從桌子上慢慢挪下來,看著地上的衣服不發(fā)一語。

    裴賜見狀連忙拿過自己的外套給時簌穿上,好在裙子沒被扯壞,勉強穿上也看不出什么異樣。

    裴賜抽了兩張紙想幫時簌清理,可是時簌躲開了他的手。裴賜只能像個犯錯的孩子守在一旁,見時簌想要離開,連忙上前抱住她。

    “我送你回去�!迸豳n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將時簌抱上車后,又返回去把香牌的‘遺體’撿了回來。

    時簌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找了個袋子把木盒還有香牌裝好,也只是別過臉去看著窗外,直到回家都沒有再跟他說一句話。

    見裴賜本來還想跟著進家門,時簌一下子就把他關(guān)在門外。她現(xiàn)在暫時不想理他。

    真是,越想越氣。

    等到時簌洗了個澡又吹干頭發(fā)坐在床上時,才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跑到窗邊看去。

    果然,裴賜還等在外面,一動不動地望著她家的方向,只是車子已經(jīng)離開了。

    時簌一把將窗簾拉上,愛等就等著吧,她才不心疼呢。

    等到時簌把作業(yè)寫完,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零點了。明天是周末,時簌也睡不著,只是心里總是躁動得很,想到那個還等在樓下的身影,時簌就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可是外面突然傳來淅淅瀝瀝的響聲,聽到這動靜,時簌不安地看了窗戶一眼,又拿出手機調(diào)出一部電影看了起來。

    電影進度過半,正播放到精彩的打斗場面,時簌心思卻一點不在屏幕上。外面雨下得愈發(fā)大了,電閃雷鳴的。

    “哎——”時簌最后還是泄氣嘆息一聲,走到窗邊悄悄將窗簾打開一個縫,那個身影還是站在原地,固執(zhí)地望著她家的方向,巷子里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他就還是站在原地,任憑身上都濕透了也不挪一步。

    時簌咬了咬唇,又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了好幾圈,看著瓢潑的大雨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他就是故意的!

    時簌撐著傘氣沖沖地走了出去,裴賜看到她的身影出現(xiàn)暗淡的眼里立刻浮現(xiàn)出光芒,急忙迎上前。

    “怎么這會還不睡,是哪里不舒服嗎?”

    時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是豬嗎,下這么大雨不知道回家,在這淋雨好玩嗎,待會來個雷把你給劈了你就知道輕重了。”

    裴賜慘白的臉揚起一個微笑,“我就是想守著你,簌簌,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再生氣了,你想怎么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時簌心中的郁氣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現(xiàn)下裴賜這個樣子她也罵不出來。

    “回家!”時簌瞪了他一眼,將傘塞進他手里。

    見裴賜還愣在原地沒動作,時簌又催促了一句�!斑不走,我很冷啊。”裴賜這才拉著時簌的手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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