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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作為軍雌,他的體力本沒有那么弱,但處在萊默爾的身邊,聞到喜歡的雄蟲升起性欲時發(fā)出的信息素香味,他好像自動退化成了普通的雌蟲。

    “你不是低級雌蟲吧?”

    斯內(nèi)克紅了臉:“當(dāng)然不是,我是正兒八經(jīng)的SS級!”雖然他覺得自己在床上的表現(xiàn)沒什么說服力。

    輕輕的笑音好似帶著滿足感。

    “嗯,少校最厲害了�!�

    當(dāng),當(dāng)然!斯內(nèi)克條件反射地在心里想,夸贊的話他不是第一次聽,但是都不像這一句那么入耳,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第二回精液射進了斯內(nèi)克的腸道里,在孕囊外的射精懷孕率很低,萊默爾安心地抱著累虛脫的少校躺下,享受高潮后的安靜。

    斯內(nèi)克很懂事地沒有提去清洗的事情,聽著耳邊均勻的清淺呼吸,酸痛的下體也像得到了慰藉。

    萊默爾慵懶的音色又輕又暖,像羽毛尖在他心上撩撥。

    “少校,我想在房間里有點娛樂,可以嗎?”

    “什么類型的娛樂?”他心有點酸酸的,但還是說,“想添置什么東西的話,我可以買給你�!�

    “真的?電視機可以嗎?”萊默爾有些雀躍地問。

    “當(dāng)然可以,我明天讓人送過來�!彼箖�(nèi)克松了一口氣。

    不是看上了別的雌蟲就好。

    兩人安靜地躺了一會兒,斯內(nèi)克發(fā)現(xiàn)萊默爾居然抵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發(fā)覺這一點后,少校動也不敢動地躺著,夾著精液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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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認復(fù)仇名單

    【========】

    第二天午后,送過來的不僅有電視,還有一個單聯(lián)系人的通訊機,里面綁定了斯內(nèi)克的號碼。

    萊默爾隨意翻了翻通訊機,像丟垃圾一樣丟進最底下的鞋柜里。

    第一時間坐上床打開電視,換臺,看亞薩卡新聞聯(lián)播。

    俗話說,了解你的敵人才能瓦解他。

    電視臺上輪番出現(xiàn)的政治家名字和派系、貴族名字和所屬世家、以及高級軍官的職位和事務(wù)都是亞薩卡國境外要費很大精力才能接觸到的秘密,現(xiàn)在卻隨手可碰。

    房內(nèi)沒有筆墨,萊默爾就將這些信息死記硬背下來。

    每天背下的新東西,都在晚上向腦內(nèi)整理進去,新舊人物排列組合,逐步構(gòu)建起一個虛擬的龐大亞薩卡高層人際關(guān)系模型。

    陌生的名字加上錯綜復(fù)雜的網(wǎng)絡(luò),常常導(dǎo)致遺忘。萊默爾記性算不得很好,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了什么,他就立刻重播那次的節(jié)目,再次溫習(xí)這些權(quán)力人物的名錄。

    直到兩周過去,萊默爾也沒有被安排去接待任何客人,在此期間他每天不斷從電視的各個頻道挖掘細碎的線索。兩周內(nèi),他已經(jīng)習(xí)慣從五個臺了解信息,背下將近300個名字和500張面孔。

    并不是每個名字的出現(xiàn)都對應(yīng)著肖像,出現(xiàn)在鏡頭中的每個人也不一定都有名字。

    保鏢、幕僚、司機、助理、親屬、朋友、私人醫(yī)生…每一張出現(xiàn)在權(quán)貴附近的臉,都被萊默爾刻印在瞳孔深處。

    是哪個瘋子要赤手攀爬亞薩卡的階級巨樹?

    遺忘掉曾經(jīng)在工作時學(xué)習(xí)的技能、彈奏樂器的愉快,忘卻美色蘭社會里探討的各種各樣經(jīng)濟發(fā)展、人文創(chuàng)作的語言。

    他已經(jīng)魔怔了,每一日都在離正常人的思維越來越遠,萊默爾其實也知道,自己正在邁入偏激和瘋狂的漩渦。

    然而面對這樣的風(fēng)險,他冷眼旁觀,甚至伸手推動,等待無可救藥的那天來臨。

    第三周的星期二,新聞臺上播送了對美色蘭征服戰(zhàn)爭的榮譽授勛儀式。

    參與指揮這次戰(zhàn)爭發(fā)動和指揮的總司令、各將級以上軍官、大力支持的政治家,都登上了畫面,其中五人發(fā)表了講話,接受當(dāng)今王室在位雌皇的頒獎。

    萊默爾看現(xiàn)播的時候,一邊流淚一邊強行睜大眼睛死死看那十幾張獲得榮譽的人的面容,直至無法忍耐,眼前一片全白,昏死過去。

    后來看回放,又在那些人發(fā)表獲獎感言時哭暈了兩次。

    沒有再比這種孤寂的時候更讓他清楚地知道,這世上有些人的榮譽是如何建立在他人的絕望上,為什么半個世界的悲傷能換來另外半個世界的快樂。

    而個人的力量,又是怎樣的渺小。

    不會有別的美色蘭雄蟲俘虜像他一樣狠命地折騰自己,他早已看穿同伴在大聲抗議下弱小的心靈,不求任何人能夠加入他的計劃,與他并肩而行。

    他不能相信任何人,哪怕有萬分之一失敗的可能,他寧愿那是由于自己的操作失誤造成的,而不是因為隊友。

    為了成功,他竟然已經(jīng)自私孤獨到這樣的地步,放在和平的以前,決然不會是他的選擇。

    “阿青…阿青…”

    萊默爾跌跌撞撞地走進衛(wèi)生間,鏡中照見他慘白的面色,臉上縱橫交錯的全是一道道透明的淚。

    咬破的手指流出鮮血,他深呼吸喘著氣,在鏡子上一筆一劃地書寫出三個雌蟲名字。

    1、洛瑞,少將,37歲,執(zhí)行第一戰(zhàn)閃擊戰(zhàn)的指揮官。

    2、歐文,上將,46歲,對美色蘭征服戰(zhàn)總指揮。

    3、艾克西蒙,二皇子,圖強黨議員,32歲,對美色蘭征服戰(zhàn)的總設(shè)計師和主要推動者。

    以他微薄的力量,報復(fù)不了那么多人,只能選擇和妻子死亡間接相關(guān)的最主要負責(zé)人,這三位負責(zé)人都屬于亞薩卡金字塔頂?shù)臋?quán)力核心。

    歐文上將和二皇子艾克西蒙相互認識,效力于類似于改革派的激進黨派“圖強黨”,而洛瑞少將則是另一個中立政治派系“保國黨”的人,而且態(tài)度曖昧,總是墻頭草一樣兩邊倒。

    阿青是在第一戰(zhàn)里去世的,洛瑞是最直接的兇手。洛瑞少將被譽為亞薩卡的天才先鋒,擅長偷襲和閃擊,他的帶領(lǐng)讓美色蘭的淪陷有了一個毫無預(yù)兆的開始。

    較為容易攻克的目標(biāo)就是這個洛瑞。

    而歐文上將,戎馬半生,據(jù)說7歲從軍,僅僅中年卻是經(jīng)驗老辣,他對戰(zhàn)場的嚴(yán)密布局切斷了美色蘭對邊境所有可能的援助路線,另一個出色表現(xiàn)是對當(dāng)時還是大校的洛瑞的大膽采用,這兩個要素都直接導(dǎo)致了第一戰(zhàn)的勝利。

    還有最后的艾克西蒙,“雄蟲引渡計劃”的概念設(shè)計者,一揮手確定了征服美色蘭的方針,再一揮手,有了這場戰(zhàn)爭。

    二皇子才是令美色蘭雄蟲國破家亡的首惡,但相對來說,想要對這個人復(fù)仇成功的概率極低,極困難。

    況且說不定還沒輪到二皇子,萊默爾就已經(jīng)暴露了。

    即使再恨,他也得腳踏實地,因此他決定按序列從1到3開始。

    新聞上報道,最近保國黨的一支二十人監(jiān)督團會訪問邊境軍事基地,負責(zé)安全保障的軍隊是即將派往前線的一個師,這就是離他最近的機會。

    由此能夠初步構(gòu)建兩條路線。

    路線一是:保國黨精英政治官員-保國黨高級政治官員-保國黨高級軍官-洛瑞。

    路線二是:保國黨精英軍官-保國黨軍營-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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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長拉斐爾

    【==========】

    慰問營,辦公小樓。

    辦公室里,士兵長低眉順眼地垂頭立在茶幾邊,不敢有半分抬頭,唯恐用目光僭越了沙發(fā)上喝茶的男人。

    “邊塞的天氣涼得真早,才九月初,就有寒風(fēng)�!�

    士兵長不敢搭話,更深地埋下頭去。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披著寬肩黑大衣,鉑金短發(fā)向后梳成背頭的發(fā)型,露出年輕飽滿的額頭,睿智的藍眼睛就像一對寶石,語氣雖然輕和,英俊得有些鋒銳的相貌卻讓人不敢接近。

    按理來說若這位雌蟲有很高的地位,來到邊境做訪問不可能這樣悄無聲息。

    但沒人敢因為這位雌蟲的年輕和無實權(quán)就看輕他,因為這人就是以在陰影里做蝮蛇毒蝎一樣殘忍果斷的事情而著名的。

    “影子大臣”拉斐爾,六皇子名義上的秘書長,實際上是暗中替六皇子做見不得光之事的利刃。

    士兵長每每想起首都對這個人的風(fēng)評,就忍不住被誘發(fā)兩股寒戰(zhàn)。

    “茶一般,但有邊境的風(fēng)味,也挺不錯�!�

    對方又說。

    同時紅筆在手里的清單上勾勾劃劃。

    隨著清單上被劃掉的東西增多,整張表格逐漸觸目驚心,士兵長控制不住地牙齒打顫。

    奶奶的,拉斐爾大神您快停筆吧!別折騰我這慘人了!

    不知是否是許愿起了作用下,還沒批完清單,窗外突然由遠及近的一陣嘈雜聲就打斷了拉斐爾的注意力。

    拉斐爾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見下方慰問營門口的情形,浮現(xiàn)若有所思的神色。

    保國黨訪問團來嫖俘虜…是否可以利用呢?

    .

    萊默爾等待已久的通知聲終于響了,亞薩卡軍雌嚴(yán)肅冰冷的聲音從房間里的廣播器里傳出來,命令他5分鐘之內(nèi)出走廊站好。

    這樣的命令并不友好。

    當(dāng)萊默爾麻利收拾干凈來到門外時,已經(jīng)等在走廊里的其他雄蟲正在面臨亞薩卡軍官的審閱,凡是梳洗不夠整齊漂亮的,會被拽起來扇臉。

    有雄蟲有小心思,刻意把臉弄得不起眼,被軍雌發(fā)現(xiàn)后粗暴地踹倒,揪住發(fā)頂把痛苦呻吟的雄蟲再硬生生捉起來。

    “不會接待是吧?那就降去最低等的房間被肏到死!”

    被踢打的雄蟲嚎哭著被拖走,留下一片寂靜。

    軍雌整理了袖口,冷聲對還在走廊里的雄蟲罵道:“再給5分鐘!把臉全都洗的干干凈凈露出來!衣服揀好看的穿!否則一樣的下場!”

    呼啦一下雄蟲都跑回房間重新整理。

    萊默爾微微嘆了口氣。

    他不能要求自己的每個同胞都能夠保持冷靜,進入慰問營后的變數(shù)太多,時刻面臨著性命朝夕不保的威脅,很難再做得更好。

    軍雌注意到了只剩他一個人留在走廊里,似乎覺得被挑釁了,瞪著眼大步走過來。

    “長官�!比R默爾并不畏懼,按著胸口輕輕鞠躬行了一禮。

    軍雌有些疑惑地盯著他從容的模樣,從上到下地掃視。

    精致英挺的眉目,冷白皮膚清寒得像病人,穿著得體修身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但是誘惑性好像不足,怎么會挑這樣的雄蟲做高級接待?

    剛想批評,萊默爾忽然朝他微微笑,磁軟的嗓音沉沉地說:“長官看我的視角,好不禮貌啊�!�

    軍雌愣了一下,好像突然就頓悟了對這個雄蟲的審美,不好意思地收回打量的視線。

    人家穿得這么整齊,他隨便開罵的話是不是不太尊重…

    再次收拾停當(dāng)?shù)囊蝗盒巯x俘虜被驅(qū)趕著走出寢樓,往旁邊的辦公小樓去。

    在一樓,有一間極寬敞、沒有桌子的大房間,像舞蹈室一樣,但擺了不少軟皮和硬皮的座椅和長沙發(fā),作用不明。

    但在前往這個大房間的過程中,萊默爾留意到身邊的同伴在逐漸發(fā)顫,表露出刻骨的恐懼。

    這些俘虜都不是和萊默爾同批的人,成為高級接待的時間都比萊默爾早,也許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集體接待的場面了。

    走過一樓拐角的樓梯處時,整支俘虜隊伍鴉雀無聲,亞薩卡的士兵也放輕腳步,專注地帶著隊伍向前走。

    萊默爾第一次來這棟小樓,對一切景觀都充滿好奇,抬頭望了一眼古老的石質(zhì)樓梯,冷不丁正好撞進一個從上往下看的男人的視野。

    對視了足足五秒。

    萊默爾看著對方面無表情的臉孔,記憶點深刻的鋒利五官,一幅幅畫面在心中接二連三地閃過,他意識到自己認出了這個從未見面的陌生人。

    理論上說,陌生人之間的對視不該這么長時間。

    萊默爾是因為回憶,而對方卻是毫無道理。

    在識別出對方的臉和身份后,萊默爾立馬繃緊了衣袖中的拳頭,收斂住震驚的情緒擰回頭,假裝無事地繼續(xù)跟著隊伍。

    那樣的大人物,怎么會孤身出現(xiàn)在邊陲?

    萊默爾確信自己沒有認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不敢置信。

    新聞上從沒有提到過這個鉑金發(fā)藍眼雌蟲的姓名,但是幾乎每一次亞薩卡六皇子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六皇子的右手邊后側(cè)方都會站著這個人。

    偶爾是寡言肅穆的表情,擋住所有企圖靠近六皇子的人,拉開飛行車的艙門,護著門頂送六皇子坐進車內(nèi),然后去駕駛位上開車;

    偶爾是專業(yè)淡漠的微笑,將公文包內(nèi)的幾張紙或者平板遞給六皇子向后隨意伸出的手,然后默默地向后退,站在角落。

    ——一個毫無記憶點的人,公眾新聞的鏡頭總是對準(zhǔn)光芒萬丈的六皇子,他只是作為背景板一晃而過。

    但萊默爾卻深深記著他。伴君如伴虎,一個能成為皇族心腹,做左膀右臂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像鏡頭里表現(xiàn)的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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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協(xié)議

    【==========】

    那個俘虜?shù)纳碛巴耆г诠战堑牧硪贿吜恕?br />
    拉斐爾才緩緩收回追隨的目光。

    和那張俏麗清冷的臉對視的感覺卻還悠悠然地殘留在舌尖,仿佛還能被回味良久。

    好美的雄蟲。

    既不高傲也不卑微的神情,明亮且澄澈,像茶園里的花。

    可再好看,那又能怎么樣呢?還不是被攀折,落到泥里遭到踐踏。

    這就是一個俘虜?shù)拿\。

    .

    拉斐爾改變念頭的速度很快。

    在第二天下午他不出意外地看見又有一批雄蟲被驅(qū)趕著過來一樓的房間,似乎大體上和昨天差不多是一樣的人,但是一些面孔消失了,補充了幾個新的愣頭青。

    握著樓梯扶手,他驚訝地又在俘虜群中一眼望見了那個美麗的雄蟲。

    那雙深邃的紫色瞳眸并沒有因為又一次厄難的降臨而畏縮或者黯淡,小樓的走道窗戶里照進陽光,把那雙眼睛照射出無數(shù)鉆石樣的碎晶切面。

    如同昨天一樣裝滿希望。

    那個雄蟲也再次發(fā)現(xiàn)了他,轉(zhuǎn)頭望了望,但很快移開視線,沒有像昨天那樣長長地對視。

    即使只是一個隨機產(chǎn)生的欣賞念頭,拉斐爾也衍生出了嘗試的想法,他有了新的打算,其中七成是利益,兩成是性欲。

    還有一成大概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摧毀欲。

    .

    在第一次踏入大房間以前,萊默爾沒想過亞薩卡的政治官會這么沒品味,在邊境軍事基地視察時用雄蟲俘虜玩群p。

    因為群情激昂,群p容易造成玩死或者虐死的現(xiàn)象。

    萊默爾懂得保存自己,冷靜地一直處在邊緣,只找比較靦腆或者興趣沒那么高的官員。

    所幸甜美派雄蟲才是雌蟲界最廣泛的共同審美,他暫時還算安全,服務(wù)了兩夜,也算是找到一個開始對他產(chǎn)生獨占欲的雌蟲官員,估計再發(fā)展一兩次,這個官員就會主動和他接近了。

    到那時,好運的話,也許就能順利進入路線一。

    第二次完成服務(wù)回來,夜已經(jīng)深了,萊默爾在門口平息了一會兒喘息,刷卡打開門進去,撤掉領(lǐng)上的絲帶結(jié),把襯衫脫下來甩上架子,疲倦地一邊解皮帶一邊走向洗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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