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六皇子交代的任務(wù)完成了大部分,剩下的一兩成只缺個收尾,而離返回首都的日期還有一段時間。
出于野心,他已經(jīng)想改換門庭很久,理論上六皇子屬于中立的“聯(lián)和黨”的中央支柱,在政見上更傾向于支持弱勢的保國黨,阻撓強勢的圖強黨。
但他更想借助此次保國黨訪問團的機會,暗中狠狠打擊保國黨一筆,將之作為加入圖強黨的投名狀。
大皇子和二皇子分別執(zhí)掌聯(lián)和黨和圖強黨,前者太溫和軟弱,相比起來,后者剛硬狠辣的作風(fēng)更能吸引他的興趣。
況且六皇子不過一個繡花枕頭…他早都呆厭煩了。
希望艾克西蒙能給他個驚喜。
草,越是想跳槽,六皇子的任務(wù)就更是做不進去了。
拉斐爾煩悶地推開鼠鍵,插著褲兜叼起香煙,靠到窗邊看外面軍事要塞的風(fēng)景。
激烈的煙味頂入喉嚨,麻醉了不愉,卻不能使人痛快,讓他來形容,就如精神病人不去外面旅游放松心情,而是看心理醫(yī)生吃藥一樣自我封閉。
小樓外徐徐走來一隊人。
拉斐爾手里的香煙松弛了,怔怔看著底下的人群,藍眼睛閃過了不自然的興奮光亮。
他的玩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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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服務(wù)不是在一樓,而是在二樓。萊默爾默默數(shù)著臺階數(shù)量,在第三十二下踏上了二樓的地磚。
走廊最靠近樓梯口的房間門緊閉著,會議室在隔間,前面的人經(jīng)過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輪到隊伍末尾的萊默爾經(jīng)過最初那道門時,門突然向里拉開了三分之一。
拉斐爾叼著煙站在門內(nèi),朝他的眼睛勾了勾食指。
就算知道拉斐爾的干擾對原有的規(guī)劃而言完全是一種阻撓,萊默爾也只能低著頭走進去。
門在身后“咔噠”一響,拉斐爾居然落了鎖。
“嘖,就不能乖乖答應(yīng)我的提議嗎?沒見過比你更傲的俘虜�!�
拉斐爾斜倚著門,似乎是因為持續(xù)工作造成的疲累,今天他的短發(fā)懶散地搭了幾縷在前額,比上次見到的模樣少了些攻擊性。
雌蟲拿下含著的煙吐了口煙氣。
距離太近,這口煙險些沒吐進萊默爾的眼睛里,他忍不住微微側(cè)過頭。
“躲什么?”拉斐爾見狀笑出了聲,“回答我的問題!”
萊默爾還沒反應(yīng)過來,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就被抓住往下扯,在意識到發(fā)生什么事情之前,嘴角就被拉斐爾的唇吻住了。
和上次淡淡的茶香不同,這一次拉斐爾的味道是濃烈嗆人的煙草燃燒味。
相同的卻是那股傲慢得要死的姿態(tài)。
分明沒什么吻技,舌尖笨拙地在他唇瓣上舔來舔去老半天也不得門而入,像只不懂事的小貓咪。
不會是試圖用這種辦法引起他的性欲吧…
無聊的政客。
萊默爾抱住還在努力舔吻的拉斐爾的腰,向后帶到門板上,手掌護著他的后腦勺,偏頭整個含住看上去薄情淡色的薄唇,隨意一下啜飲就撬開了唇關(guān),舌頭長驅(qū)直入。
拉斐爾被他半抱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還沒準(zhǔn)備好就被叉住指間縫隙按在門上,近距離里他忍不住牢牢盯著雄蟲好看的眉眼。那雙幽紫色的眸還是那么冰冷漂亮,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
頭后沒有傳來預(yù)想中的疼痛,萊默爾的手掌包住發(fā)絲內(nèi)部反倒隱隱傳來灼熱,洶涌的熱吻強勢地封住他的嘴唇,從接觸到的那一刻起就上升到頭皮發(fā)麻的爽度。
幾天前那次接吻,他完全在承受對方的侵略,這一次突發(fā)奇想地升起反攻的欲望,伸舌去頂回雄蟲的舌尖。
仿佛雙蛇齊頭游動,綿軟的質(zhì)地里稍稍磨蹭,用上點力氣來回推頂,短短十幾秒,在兩個人的口里交換了數(shù)次,直至相纏到同時靜止。
舌頭相互糾纏的觸覺非常奇妙,默契融合的那一瞬,仿佛味覺也交融在了一起,細膩到每個感官都在腦中變得柔軟和曖昧。
萊默爾突兀地放開他,喘著氣手背擦過嘴唇。
拉斐爾驚鴻一瞥中看到他的眼里似乎有淚光。
但是剛才的感覺實在太好了,拉斐爾試圖故意遺忘這個小發(fā)現(xiàn)。
“呵,再來,”他笑了笑,“這次你能硬了嗎?”
“您沒有權(quán)限,理論上我不能為您提供服務(wù),長官�!比R默爾一板一眼地回復(fù)。
只要錯過一秒,這只雄蟲就能恢復(fù)正常的神態(tài),好像拉斐爾曾經(jīng)注意到的才是錯覺。
但拉斐爾不想在意這種細節(jié),對于政治家來說,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暫時他還相信這個理論能簡單地平行遷移到掌控雄蟲上。
拉斐爾抱起胳膊,慢條斯理地道:“那又怎么樣呢?”
“我就是在偷偷濫用我的地位和權(quán)力,難道你要教我怎么正確使用我的職權(quán)?”
萊默爾抿著嘴看這個肆意又自信的男人。
拉斐爾的確是有魅力的,那種狂妄的感覺,不是久居上位的人扮演不出靈魂。
“我要把你當(dāng)做玩具,誰會不給?”
拉斐爾侵略性的目光和翹高的嘴角都像是在直接宣告萊默爾的人身歸屬權(quán)。
這種充滿壓迫力的命令簡直讓萊默爾無法呼吸。
自從進入亞薩卡,暴力他領(lǐng)會得太多了,而現(xiàn)在他才初初領(lǐng)會到權(quán)力也能造成窒息感。
萊默爾只有一點無法理解。
“您究竟看上我什么?我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俘虜,如果是要享受,去找更好的雄蟲不好嗎?”
拉斐爾疑惑地歪頭注視他,緩緩笑了,把手里燒到盡頭的香煙彈到墻角。
也許對于其他不敏感的雌蟲來說,萊默爾只有清冷美麗的臉和優(yōu)秀的身材可供褻玩,但他可是能一眼看穿弱小者靈魂的上位者。
他大概愛上了萊默爾淡然堅韌下的支離破碎。
想親眼看看到什么時候,這個人會崩壞在他面前。
摧毀和玩弄的過程使他上癮。
“你真的覺得自己很普通嗎?我拉斐爾看上的玩具,雖然價格賤了點,帶在身邊做條名貴的狗還是夠格的…你唯一的大問題,就是不習(xí)慣服從管教。”
“如果這是在首都,我可能已經(jīng)用電擊棍將你打到失禁,不過現(xiàn)在嘛,你身上戴的圈子是別人套的,我不喜歡碰別人裝的東西,嫌臟�!�
玩具。
萊默爾突然明悟了拉斐爾對他的態(tài)度。
是那種很隨意的,但是掌控欲強烈的想法。
那么,是像之前想的那樣遠離拉斐爾去按部就班地接近中層的政治官員,還是留下來,做拉斐爾不感興趣時隨手能電死的玩具?
而那邊,拉斐爾已經(jīng)再次下令了。
“過來吻我,像剛才那樣,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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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您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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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一種說法,接吻是情人間才能做的事。
或許是唇舌離頭腦太近了,容易讓人不清醒,剛才拉斐爾與他舌吻交換涎液時,香煙的氣息彌漫到鼻腔,讓萊默爾陡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些幸福片段。
他差點崩潰在拉斐爾面前,只要那種浸入回憶的感覺再持續(xù)一秒,他就會嘗試用精神力沖擊這個傲慢的家伙,然后以稍弱的身體力量將這只雌蟲掐死。
幸好理智尚存的時候及時停了下來。
阿青喜歡吸煙,但是那種煙一般是小賣鋪架子上隨手買回的平價香煙,燃燒起來還有劣質(zhì)的紙料味。
和這種尊貴的雌蟲使用的不同。
萊默爾的心很狠絕,認(rèn)識到自己無法擺脫被拉斐爾玩弄的命運以后,他干脆認(rèn)清現(xiàn)實。
之前用了五天好不容易接近的保國黨雌蟲,說放棄就放棄。
反正拉斐爾透露過想整訪問團的心思,估計就算搭上了那條關(guān)系,很快那雌蟲也會被拉斐爾搞廢。
萊默爾今天穿了身接近正裝的制服,黑色服飾的V領(lǐng)合身地襯出他的身材,應(yīng)該說衣柜里的衣服都這樣,故意讓他看起來性感,像那種高級接待。
他勾了勾脖頸上不舒服的項圈,被拉斐爾扯了一下,戴著感覺更疼了。
這個動作很色氣嗎?拉斐爾好像眼神往他脖子上漂移了?
就算是玩具,他也不想任人擺布。
“長官,只是接吻嗎?”
萊默爾緩緩說,留足拉斐爾的反應(yīng)時間,在對方準(zhǔn)備開口時又說。
“還是說和那天晚上一樣,讓您開心?”
拉斐爾非常不喜歡雄蟲的故意打斷,但后面這個問題或多或少戳中了他的小心思。
和別的雄蟲不太一樣,萊默爾非常關(guān)注性愛中雌蟲的愉悅反應(yīng),似乎有一套豐富完整的技巧,拉斐爾在心底是渴望這些技巧被用在自己身上的。
因此他改變了出口的話:“不允許做最后一步,其他的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好,如您所愿�!�
萊默爾微微頷首。
說完萊默爾就走上前,垂眸認(rèn)真地給拉菲爾解衣服。
前兩件外套都被扔在掛在雄蟲胳膊上,到了最里面的那一件襯衣,敞開露出淺粉色乳頭和細長肚臍眼的那一刻,拉斐爾的表情開始有些不自在。
萊默爾瘦長的手指在他薄薄的小腹上劃過,光滑平坦的細嫩肌膚被惹起一陣輕顫。
“嗯…”拉斐爾瞳孔放大地看著那只比自己的膚色還要清冷蒼白的手掌,掌握著他的腰肢慢慢滑動的畫面。
大拇指指腹色情地?fù)徇^肚臍,將柔軟內(nèi)陷的皮肉搓了搓,捻得綻開。
“別緊張,長官,可以像之前那樣吻我。”
萊默爾細長的紫眼睛依然不含感情,但專注看著他的感覺,確實很讓人盲目依賴,不想要移開。
拉斐爾正好覺得自己的雙手無所事事,便抱住萊默爾的耳側(cè),重新貼上雙方的嘴。
火熱的唇瓣交疊,吮吸,然后萊默爾抽離,發(fā)出吸吮的“滋嘖”聲,拉斐爾感到摸著他腰側(cè)的手逐漸往上,開始捏住他柔嫩的胸部揉捏,幾乎不做他想就再次追著萊默爾親上去。
但是萊默爾很淡定地給他吻,淺嘗輒止地交換舌尖又會再次抽開,來回幾次,都無法得到之前那種抵死纏綿到深處、頭腦暈眩的快感。
不夠,還遠遠不夠。
拉斐爾知道自己剛才的壓迫其實對于雄蟲俘虜來說很過分。
但為了不讓情景失控,他必須變得刻薄。
——每次肢體接觸都像是他在被雄蟲主宰,荒謬得讓他心慌,他想自己絕對是感覺錯了,而錯覺是應(yīng)當(dāng)被糾正的。
拉斐爾用力抵住萊默爾的胸口,鼻尖交錯,熱息噴灑在彼此的臉上,死死咬住雄蟲的唇瓣去急躁地追逐被對方隱藏起來的、能讓他快樂的東西。
那只在胸前的手找到了他的乳尖,指間夾嚴(yán)實了之后慢慢用力收緊往外拉。
起先的感覺是疼痛,手指捏住尖端旋轉(zhuǎn)的時候卻又漸漸變得奇怪,就好像被什么羽毛從小孔里鉆進身體了,粗暴的行為引發(fā)的快感細膩如針灸,不可被忽略。
“嗯唔…”拉斐爾又沒忍住泄露了一聲,更加急地想吻得更深,頂起的身體卻把胸口更加地送到萊默爾手里。
萊默爾的另一只手剛好解開拉斐爾的褲頭,從股溝往上溫柔地摸過光滑的脊背,穿過真絲襯衫握住拉斐爾的后頸,手臂撐起了衣擺,褲頭也失去支持松弛地下垂,裸呈出整塊雪白的后背到臀部,涼意刺激得雌蟲一抖。
萊默爾發(fā)現(xiàn)他后腰上有兩個小小的腰窩,摸了一下,手感還挺明顯。
“長官這里很好看,以后愿意的話可以刺個紋身,在我家鄉(xiāng),紋伴侶的名字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拉斐爾心想這話是不是太冒犯了。
然而下一秒萊默爾吻著他的鎖骨,半蹲下去親吻他的胸口和小腹,曖昧到令他心跳加速的舉動又讓他忘記了責(zé)罵。
“去沙發(fā)上�!崩碃柭曇魡×恕�
萊默爾抱著他的臀,打開他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后走向房間里唯一的沙發(fā)。
拉斐爾沒想到他低估了雄蟲的力氣,握著他小巧臀瓣的手像鋼鐵般有力,趴在萊默爾身上時,他的腿心好巧不巧隔著褲子緊靠在雄蟲隆起的褲襠外。
在明白那是什么物什以后,拉斐爾悄悄臉紅到了耳朵尖。
又熱又硬…這次絕對是勃起了。
但是真抱歉,他不會允許一個骯臟低賤的雄蟲進他的身體。他為自己的惡劣想笑,覺得終于在性事上稍勝一籌。
但是走路的顛簸讓那處明顯的東西不斷撞擊拉斐爾的會陰,磨得他腿心發(fā)癢,后穴甬道內(nèi)泛起空虛的酸澀。
磨到拉斐爾有些受不住情欲的催促,蹬著腿往抱著他的雄蟲臉上蹭。
“玩具,快一點!”
萊默爾懶得糾正他的命名,輕笑著顛了顛拉斐爾,惹出一聲驚呼,剛才被捏腫的粉紅乳頭毫無防備地在他面前晃蕩。
“請問是這樣快一點嗎?”
拉斐爾忽然感覺胸前的蓓蕾陷入了某個濕潤高熱的地方,像是小孩子在用力吮吸著他的奶尖,可是這個小孩又過于富有技巧,突然間就吸得他渾身哆嗦。
真要命,他劇烈地喘息,后背被放在沙發(fā)靠背上,緊貼著冰涼的皮面,雙腿赤裸地大張,萊默爾將他的黑大衣鋪在他屁股下,埋頭在吸他的胸口。
拉斐爾的陰莖早就偷翹到緊貼小腹的高度,即使竭力收縮著后穴,好像仍然有幾滴清液掙脫肛口流出來,暈濕了大衣。
唔,好丟人…幸好那件衣服是黑色的,不能被淫水染得更深了。
他偷偷打量蹲在沙發(fā)前的雄蟲。
伺候亞薩卡軍官的時候,玩具都會這么盡心盡力嗎?平心而論,這種態(tài)度真挺好的,但他就是有點不高興。
拉斐爾心頭一動,摸了摸萊默爾的頭發(fā),解開扎著小揪的頭繩。
萊默爾抬眼掃了下拉斐爾水色迷離的目光,不知怎么突然笑了:“長官在開小差,是我沒有做到位,不好意思�!�
其實拉斐爾沒有開小差,他的腦子已經(jīng)大半都迷糊了,只有很小的一點在發(fā)小孩子脾氣,以至于聽到萊默爾的話時沒有聽懂。
“為什么道歉?”拉斐爾茫茫然然地問。
問完以后立刻就覺得不對,這樣豈不是顯得他很弱勢?但是后悔又來不及了。
萊默爾已經(jīng)笑了。
“看來沒有啊�!�
摸著軟臀的手趁拉斐爾不備食指中指并排刺入了小穴,曲起指節(jié)涂抹濕滑的淫液,包裹完全以后發(fā)動飛快的抽插,比上次何止暴力了一個檔次。
拉斐爾頭蒙了一下,張開的腿忘了夾起,反而向兩邊打的更開,失神地反弓起身體,腰線緊緊貼合著沙發(fā)靠背的曲線。
甬道里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收緊穴肉的時候每一根的輪廓都清晰的像能打印在腦子里,飛快地頂入每一回都要深深插過腺體,敏感的軟肉被撥玩,很快穴道口就插出了水花。
然后兩指在括約肌處用力地勾開,第三指和第四指同時頂入,艱難的前進仿佛要撐裂窄窄的肉環(huán)。
拉斐爾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顫抖得厲害,泄露著恐懼又興奮的情緒,他低頭看見小穴里插入的四根手指,被他的紅肉裹著,肛周的褶皺展開了,艱難地含著手指往內(nèi)吞吃。
萊默爾用膝蓋頂住他的兩邊腿根,抓著他的下巴尖,讓他親眼目睹那些手指是怎樣進出那個看似無力承受的窄口。
褻瀆自己的畫面刺激到無法承受,拉斐爾張開到極限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眼前因為水汽有些模糊,想要尖叫,但是被底線的理智束縛住了,只能發(fā)出無聲的呻吟。
“好敏感,長官,如果不是經(jīng)常自慰,只能說明您天性如此…”
如此什么?拉斐爾滑落爽到極點的眼淚。
萊默爾親在他唇角,解開拉鏈,將猩紅的肉棒掏出來,龜頭戳弄著兩枚腫成桃酥的嫣紅乳尖。
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硬邦邦的,帶著冒犯的火熱,強勢而魯莽地捅那兩枚綻放的乳頭,將它們弄得滿是濕答答的腺液,在胸脯上東倒西歪。
“好看嗎?”萊默爾磁性的嗓音在他耳邊溫潤地咨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