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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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把他給我�!庇腥苏f。
他最終落入這個不太高也不太寬闊、陰涼夾雜血腥氣味的熟悉擁抱里,被橫抱起來,頭靠在那人胸膛上休息,漸漸移動往未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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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每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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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默爾醒來時,身上蓋著一條毛毯,打字的噼啪聲不絕于耳,明顯有放輕,在很近的地方響著。
他發(fā)出呻吟,在沙發(fā)轉(zhuǎn)了個身。
夜深露重,推窗開著,宮殿里的花園吹進來的風也是香的,將紗簾掀起裙擺的高度。
拉斐爾披著黑大衣在辦公。
過久的工作是拉斐爾會遺忘嚴苛梳妝的唯一原因,他的眼窩比平時更深地凹陷進去,鉑金短發(fā)松散地翹在頰邊,添了一分浪蕩形象。
萊默爾靜靜看了這個人好一會兒,拉斐爾才停下手里的動靜,淡漠地看向他。
眼神里有著含蓄的歉意,被萊默爾捕捉到。
拉斐爾面部有感情的時候并不多見,要么是他根本沒有,要么是掩飾得太好,但萊默爾早就細膩地觀察過他,對這些面具非常熟悉。
拉斐爾注視他的時間又比以前長了,漫長的靜默后,說出的話好像久未開口那樣嗓音沙�。骸叭R默爾,你以后如果要打橋牌,記得叫大皇子給你配個好保鏢�!�
然而沙發(fā)上的人不在意他的話,曲折優(yōu)美的長腿,開始打量房間里的環(huán)境。
這里是拉斐爾在皇宮里的單人辦公室,除了沙發(fā)、衣柜、書桌和一面鏡子,什么也沒有,環(huán)境被布置得極度素凈,攏共也沒幾個顏色。
一個冷清且寂寞的地方。
拉斐爾的唇抿成了直線,手懸停在鍵盤半空顫抖。
沒錯,他想,和他同處一室,也能將他視作無物,像是萊默爾會做的事。
“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處理好文件了,你先休息,我等會兒送你回房間�!�
“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回房間?”
萊默爾回應的語氣滿是嘲笑。
“你別生氣,”拉斐爾的心涌上噬咬的酸澀,“休息一會兒再回去吧,我這里安靜,沒有任何人打擾你�!�
萊默爾想想,倒是沒反駁。
最初以性工具的名義開始關(guān)系的時候,拉斐爾表現(xiàn)得很強勢,逐漸卻好像被他抓住弱點一步步地馴服了,不僅在床上會下意識聽話,日常交往也總是順從。
發(fā)現(xiàn)萊默爾默認,拉斐爾突然更加心疼。
不枉他在戶外蹲守一下午,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護得萊默爾片刻安寧,一切都值得了。
不想讓鍵盤聲音吵到他,拉斐爾抓緊時間拿起新的幾份文件處理。
萊默爾昏沉的頭腦還在發(fā)熱,但已經(jīng)不疼,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睡了半小時,自然而然地因為不適應環(huán)境醒過來,下了沙發(fā)去上洗手間。
“那個…就在門外左轉(zhuǎn),”拉斐爾伸脖子來看,忽然又急忙地抓起紙包,“紙巾要自帶,半夜沒人換新的�!�
萊默爾人都在廁所了,后面拉斐爾冒冒失失地闖進來,手里捏著紙巾。
萊默爾已經(jīng)把東西從褲子里掏了出來,對著小便器疏解,皇宮的廁所也只有擋板的不完全隔斷,拉斐爾一眼就把不該看的看全了。
“嘖�!�
萊默爾輕笑著扯起嘴角,回過頭滿眼都是看不起的神情。
“我看見有紙巾才會上廁所,脫褲子需要你教嗎?秘書大人?”
這句話把拉斐爾說得窘迫,握著紙巾的手別提有多僵硬,扭頭轉(zhuǎn)身就快步走開。
坐回辦公椅,拉斐爾的心緒還久久處于振蕩狀態(tài),努力集中精神好幾次,愣是看不進文件上的白紙黑字。
萊默爾從洗手間回來后在他身邊轉(zhuǎn)悠,泡了兩杯咖啡,拉花后擱了一杯在他手邊。
“喲呵,我的大忙人…”萊默爾淺淺的笑聲在他耳邊飄。
“凌晨三點,你再猶豫,夜晚就要過去了。”
拉斐爾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屏息凝神了幾秒,重新聚焦在文件上,全神貫注地一行行校準下去,時間又能繼續(xù)有效率地流動。
期間萊默爾就靠在沙發(fā)里有一口沒一口地喝咖啡。
20分鐘后,他終于做完,起身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萊默爾:“你想回去了嗎?”
萊默爾比了個勾手指的手勢。
很自然的,拉斐爾走過去了,下一秒雄蟲的手就扯著他的領(lǐng)帶,迫使他低頭,距離霎時間拉進到呼吸可聞的范圍,萊默爾深邃的長眸在昏黃燈光里似笑非笑地審問著他。
“要怎么感謝可愛的你呢?一杯咖啡,你也覺得不夠抵吧?”
拉斐爾怔神了片刻:“我,我覺得什么?”
萊就將手指點在他嘴唇上,說一個字點一次:“我們的長官最喜歡交易了,是不是?英雄救美兩次,該換我的什么呢,真?zhèn)X筋啊,一個億夠不夠?”
拉斐爾驀地感受到了一種羞辱,呼吸喘不上氣,像有什么緊緊擰著胸口。
交易。
是,他曾用這個借口將萊默爾玩弄,又后悔,然后無賴地變卦,拴著對方留在自己身邊。
這是補償,萊默爾,是我的補償。
我不配擁有你,可我一見到你一聽說你的名字我就渴望著你!侵犯你、保護你、疼愛你、專制地統(tǒng)治你…我本來就是無情的蛇,你是掏出我的心臟的勝利者,現(xiàn)在我沒有毒牙任你踐踏我陰暗潮濕的身體!
你也可以像所有人一樣憎惡我取笑我,我知道我還是暗戀你,擁抱和貼近的溫度永遠被記憶了,你恨我的表情我也鐘意。
“艾克西蒙會來這里嗎?”
萊默爾看了眼門口。
“夜晚不會,”拉斐爾說,“這是我的個人時間,他可以在我值班的時間段進來檢查我的工作�!�
“你什么時候上班?”
“早上十點到下午六點�!�
萊默爾表示明白,單手扯開拉斐爾的領(lǐng)帶,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微笑邀請:“時間夠的,來吧�!�
拉斐爾以為自己的第一反應會是拒絕,可是在拒絕的念頭產(chǎn)生前,他卑微的欲望已經(jīng)先一步使他耿直地脫下褲子,坐在了萊默爾大腿上。
時隔已久的肌膚相觸,就在眼前。
萊默爾雙手搭上他的腰側(cè),隨口道:“速戰(zhàn)速決,你也很累了。”
拉斐爾明知要考慮萊默爾的身體情況,而且自己也確實很累,他恨自己不中用,咬著唇深深地垂頭,“嗯”地應了一聲。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襪子,一絲不掛后開始解萊默爾的皮帶,白皙的手端出不久前才見了一面的長莖,生澀但仔細地從蛋蛋撫慰到冠狀溝。
萊默爾半瞇著眼慵懶仰著頭,下身因為熱量的觸碰漸漸抬起來。
拉斐的誠意很到位,把他的雞巴扶起來后,自己擴張好后穴,抬臀對準慢慢地往下坐。
柔嫩細膩的飽滿穴肉蜂擁裹住了熟人,暖熱的后穴越往里溫度越高,一次性坐到底部,臀胯相撞的一剎,兩人不約而同地舒了口氣。
“啊…拉斐,”萊默爾親親他的脖頸,“你進步了,做得漂亮�!�
是么。
拉斐爾閉緊眼睛,大腿還在輕輕地戰(zhàn)栗,提醒他肚里吃進了怎樣一根大家伙,內(nèi)臟都被擠得偏移,平坦緊致的小腹凸出了塊橢圓的蹤跡。
他這雌蟲,骨架子生的有點薄,小時候也沒有足夠的營養(yǎng),看起來瘦瘦的,殺人不用蟲體反而更愛用槍。
維持著被穿透的姿勢適應一陣,拉斐爾半懇求地將萊默爾的手拉到自己的腰上:“你可以指揮我怎么動�!�
萊默爾半挑眉,稍微有個向上用力的端倪,拉斐爾服從地就把身體跪起,雞巴從穴里拔出來一半,藕斷絲連地沾著腥香的透明粘液。
“就這么喜歡我碰你?”萊默爾很低地嗤笑。
拉斐爾從額頭到鎖骨都在發(fā)紅,還要硬氣地一聲不吭。
萊默爾算是看夠了他的悶葫蘆像,把拉斐爾放倒在沙發(fā)上,掐住兩個膝彎反折到肩膀兩邊,朝著半閉攏的蜷縮小穴花一插到底。
“…呵啊、嗚呼!”
拉斐爾哽泣地叫了聲,小腿無力地在空中揚蕩,“啪”的清脆肉體拍擊響聲一下子在清冷素白的室內(nèi)大噪,連連插著他的穴往上勾打。
萊默爾又快又狠地插進來時,他就要哭不哭地嗚咽。
“啊~啊~啊哼~啊~哼嗚~啊~~”
反復磨擦的腺體很快有了濃得化不開的快感,粗暴的進入反而更刺激穴深處的腸彎痙攣地收緊,臀和長腿都自覺夾得緊緊的,伺候按摩穴里的肉棒。
太爽了,好喜歡,被人疼愛和插滿。
十個腳趾都蜷縮,無助地反扣雙手倒抓住頭頂?shù)纳嘲l(fā)扶手,肩膀被一次次沖撞在扶手上,大開的雙腿早就麻得沒有了神經(jīng)知覺,全身上下,都只有那條愛欲高漲的甬道,酥癢和火辣絞和著津津答答的液體慢慢流下。
拉斐爾的眼角掛了淚珠,白眼慢慢上翻。
“萊默爾…萊默爾…啊——呵啊,嗚…哼哼哼
嗚嗚…”
前面的小拉斐分身還晃晃地射不出來,后面的穴就走了兩回大潮,黏滑的體液沖漫了萊默爾的整根雞巴,抽出來時水花四濺,流淌到拉斐爾的股縫和后腰。
拉斐爾艱難地維持這個姿勢持續(xù)噴水高潮,渾圓的白嫩臀瓣被拍得粉紅發(fā)癢,淫水還順著腰肢爬,也不知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失神,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鮮紅的血絲掛在漂亮的唇形上,有幾分令人垂憐的誘人。
萊默爾把雞巴抽出來,放到他情態(tài)淫蕩的臉邊,晃了晃,帶著淫絲拍打在他臉頰上。
“舔�!�
拉斐爾一秒也沒猶豫,張嘴含著剛剛才進入過自己下體的粗硬性器,一點點吃進喉嚨里。
萊默爾似乎因此很開心,笑聲都喑啞深沉臉幾分:“深點,再深點,沒力氣了嗎?”
于是刺激了拉斐爾,竭盡全力地吞下巨物,腮幫子鼓得像只藏了數(shù)枚堅果的花栗鼠,他躺著吞很不方便,可無論多么費勁,他都想讓萊默爾看看他的進步。
萊默爾在同時將手指插進潮濕的穴肉里,剝開光滑粘膩的腸窄口,摁在壁側(cè)的孕囊入口上揉圈。
拉斐爾的孕袋開口比較淺,此前還沒有被開啟過,封閉得很嚴密,此刻手指并攏一戳,有彈性的肉環(huán)就陷進去,被壓在指腹下揉捻。
拉斐爾淚流滿面,雙腿絕望地顫抖著,吞不下最后一截紫粗雞巴的嘴像套子一樣裹在柱身,咽不去的口津從唇角肆意滑落到耳邊。
“嗚嗚嗚,嗚嗚…”
“真乖�!�
萊默爾笑著嘆,瘦長的手指在拉斐的穴中用力,在某個頂入旋轉(zhuǎn)到極限的角度,仿佛有無聲的“噗呲”一下,插進了緊熱的孕囊。
慢慢旋入了第二根長指,并攏的雙指前后插拔,由七八秒一來回的緩慢,逐步地,抵達每秒一來回的高強度和速度。
拉斐爾只如條狂溢出淚液的魚,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和骨頭都震顫抽搐,萊默爾舒服地享受他收緊的喉嚨,足足過了三分鐘,才把雞巴抽出來,停下在后穴里被纏絞得全是黏液的手。
拉斐爾空茫了一段時間,被嗆出鼻子的淚水弄得咳嗽。
始作俑者萊默爾好心地抽紙巾,給他擦俊臉上橫七豎八的體液,重新撩起遮住拉斐爾藍眼睛的劉海。
許是心情真的很好,萊默爾居然不打算在這停下,愉悅地說:“后入也玩一次吧�!�
他有后入的傾向,就是因為將亞薩卡有地位的雌性像雌獸交配那樣壓著暴奸,能夠帶來發(fā)泄的體驗。
拉斐爾剛開始還默認,被拿住腰身要翻過來的時候,突然揪著沙發(fā)不愿意動。
這時能重新感受到雌雄蟲的力氣差異,拉斐爾倔強起來不愿翻身,萊默爾就拿他沒辦法。
“怎么啦?我的長官?”萊默爾看似和善地笑著。
拉斐爾不說話,但身體硬板板地挺在那里,仍是不愿意被翻過去。
“拉斐,”萊默爾誘惑道,就像個小惡魔,“我想念你的腰窩了,讓我把玩把玩它們�!�
拉斐爾的身體更是一僵。
萊的眼光慢慢暗沉了,剛才的融洽和默契好像轉(zhuǎn)眼消散得十分干凈,拉斐爾的心打了個寒戰(zhàn),失落地安寂下去。
對不起,萊默爾,不要…求你不要生氣。
不要討厭我…我知道我是變態(tài),可你不是天使…
萊默爾卻在沉默后道:“沒事�!迸跗鹚哪槪撬亩浜秃箢i。
那兒是拉斐爾的敏感帶,后頸一被親,整個人都側(cè)了腰彈得筆直。
萊默爾不由分說地把他按過去,插進腿間熟艷的穴,把他的兩只手臂反掰到身后扣住手腕。
拉斐爾的血液都凍住了,顫顫巍巍地低下頭,妄圖埋到沙發(fā)里去做鴕鳥。
被看見了。
左側(cè)白嫩小巧的腰窩上,丑陋的三角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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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家鄉(xiāng),這里可以刺青愛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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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這么天真,這么笨啊…要被譏笑了嗎?夢醒了,拉斐,別再自我欺騙…
后面?zhèn)鱽淼膮s是短促的笑。
很短,難以分辨真假。
“哈,果然是這樣。”
萊默爾很想無所謂地看到這個符號,他剛才早就摸到了這個形狀,翻過來看一眼只是順便而已。
他認為自己目光真正見到的那一瞬間,能漠不在意,依然是冷心抽拔的路人,不過看來他低估了拉斐的瘋癲,這個烙印留的傷很重很厲害,乃至過了兩月到現(xiàn)在還呈現(xiàn)夸張的紫黑高腫顏色,旁邊的皮膚有一大圈好了一部分的水腫,都在掉皮。
萊默爾不愿去想,扣結(jié)實了兩個落在他手中的手腕,前推后拉,猛力撞擊拉斐爾的嬌紅翹臀,粗長的陰莖一路插進蜜穴從未到達過的深處,搗進搗出,啪啪作響。
沉默的性愛烈度不減反增,拉斐爾久久聽不到更多的回答,提心吊膽間,被插得腺體酸飽,懸著的心無可奈何地被再度封裝,腦子里只剩下盤踞的快感。
果然還是被討厭了吧。拉斐,我鄙視你自己,你真是個賤種。
他往后將頸子彎到瀕死的極限,口水流出嘴角,腰肢淫蕩地搖擺著自作主張地跟隨萊默爾的節(jié)奏,一次次準確地送上自己的腺體位置。
后入太深了,可是好爽。
萊默爾抽出性器準備射在紙巾里,拉斐爾搶著張開嘴,把龜頭連著射出的精液全部含進嘴,吞得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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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瞞我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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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咳嗽著穿上襯衫,情欲未褪的身體還布滿大片花一樣的淺粉,去到辦公桌喝水潤了潤嗓子,找到抽屜里一把鑰匙,拿給萊默爾。
黃銅質(zhì)地的宮里備用鑰匙,捏在他充滿誠意的手指里。
“萊默爾,我辦公室只有兩把鑰匙,第二把給你�!�
“你什么時候想要安靜,自己來就可以了,我經(jīng)常會出差,每周在這里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天,你可以把這里當做你的房間,隨意來,不要有拘束�!�
拉斐爾以為萊默爾會對著他露出厭惡表情,這個送鑰匙的行為倘若從他想要多和萊見面的角度去想,就顯得死纏爛打,令人生厭。
但萊默爾沒說什么就接過去了,穿好皮帶,衣衫整潔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