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薦 第172章

    。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她，眼神深邃而平靜，仿佛一切都理所當然。

    時雨皺了皺眉。

    “那我提交了？”

    “嗯”鴉的語氣一如既往地低沉時雨愣住了，她的眼睛死死盯著鴉，試圖從他的表情里捕捉到那一絲熟悉的無奈，但什么都沒有。

    ——她終于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了，她的“強制格式化”不僅清除了病毒，還摧毀了鴉的自主決策系統(tǒng)。

    鴉的自我意志并沒有消失，他的思維模式仍在，他仍然會分析、計算、執(zhí)行任務，但——他己經(jīng)無法再做出“違背時雨意志”的決策。

    是她親手抹去了他可以自由決策的權限。

    時雨緩緩閉上眼睛，心頭浮現(xiàn)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謬感。

    她以為，她是執(zhí)行任務的人。

    她以為，她在回收遺蛻，確保世界的平衡。

    她以為，鴉會一首是她的搭檔，永遠站在她的對面，為她補全那些她不愿意面對的漏洞。

    她輕聲自嘲地笑了一下，低聲道：“……真是個完美的任務�！�

    鴉微微頷首：“是的，任務完美執(zhí)行，無異常。”

    時雨的笑容徹底消失。

    她合上終端，盯著桌面上的光影，指尖微微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產生類似后悔的情緒。

    夜色中，遞歸代碼依舊未停。

    while（true）{echo"你也不是完整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