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只要你喜歡我,我還吃什么醋?”虞也抬手輕輕拍他的背,聲音軟軟的。
桑池似乎被哄開心了,抱著纖瘦的虞也躲在榕樹下舔個不停,兩人的唇舌翻攪,甜膩的涎液沾滿男生的下巴,解開他的紐扣吻軟嫩的耳垂、脖子、鎖骨。
“老婆,我們現(xiàn)在好像在偷情�!�
坐在咖啡廳等了兩個小時的阮安安再次撥打電話過去,響了大概一分鐘對方才接聽,她正打算質問桑池,就聽到溫柔得不像話的聲音,像是在哄人。
咖啡廳人來人往,即使沒外放,她差點以為自己打錯電話了。
“老婆,別哭。腿再張開點,進不去。”
“停下,我求求你停下,我要不行了�!币粋沙啞的聲音帶著軟糯的哭腔,聽起來是個男孩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低低傳來:“剛才好像有電話響了……你先去接……”
“你的水聲太大了,我聽不到�!蹦腥说统燎謇涞穆曇舸驍嗨�,掐著少年柔韌的腰肢更深地插進陰戶,唇角漸漸小弧度彎了起來,有些狡黠。
“或許你聽錯了,寶貝兒�!�
第31章
31
“天天都操不夠,想一直住在你的逼里�!�
自從兩人開始同居后每天都是親親抱抱,桑池會經常把他面對面抱在懷里,死死箍著他精美的腰線,用干毛巾把他頭上的水滴給擦干。少年會像小貓一樣掛在他的身上,半覷著眼眸和他撒嬌。
這天的虞也穿著粉白色的jk制服套裝,頭上綁著兩條雙馬尾辮子,領口敞開,露出一大片白皙薄粉的肌膚。白色的過膝襪穿在他細長的腳上,搖晃著雙腿跨面對著桑池,眼睛上蒙著黑色的眼罩,嘴唇微微泛紅。
男人撩起他的下擺,順著柔滑的肌膚往上撫摸。他的胸口被乳夾器夾緊,粉嫩的乳頭鮮潤飽滿,被兩片濕熱的薄唇狠狠吮吸。右手拉拽著奶珠擰掐,酥軟的麻意讓虞也舒服地仰起頭來,情不自禁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唔,好疼……輕點吸�!�
“好香的騷奶子,會不會被我吸出奶水?”桑池含住他的乳肉,粗蠻地在兩邊的奶珠上嘬吸,又抵著舌尖用牙齒嚙咬。
緊致猩紅的下體被帶有鈴鐺的肛塞堵住,虞也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憑借著肌膚敏感的觸碰知道桑池把什么東西放進他的身體里。肛塞的前端尖銳,陷進濡濕的屁眼中黏膩地抽插,裹挾著情欲的雙腿齊簌簌打顫。
胯下夾著的雞巴在他的腿根細細摩擦,粗碩猙獰的龜頭頂著他的陰蒂,像條滑膩的蛇狠勁地刮蹭著。百褶裙被掀開到腰肢上,肥嫩的騷逼被熱氣騰騰的濕氣熏蒸著,夾不住騷水噴泄而出。
虞也被青筋凸起的手掐著纖長的脖子,開始往前傾,男人一邊揉著他的奶子一邊吮吸他的舌頭。濕漉漉的舌面粗糙水滑,裹咂得讓虞也咽下分泌的口水,濕黏的液體糊滿兩人的雙唇,刺激著虞也下體帶來的快感。
奶子在男人不停地揉搓下,變得紅腫硬挺,須臾片刻,便真的濺出了香甜的奶水,弄得桑池的手上濕噠噠的,一股黏稠的味道竄進鼻腔。
桑池把可怖的陽具搗進他狹窄的陰戶里,兩個奶子被肆意地把玩。撅著屁股一前一后地操著逼,上下顛簸的快感讓雞巴更深得鑿進肥碩的逼腔中,縮緊的腰腹被操出雞巴的形狀,像懷了小孩。
“想不想懷我的孩子?”男人摸著他鼓起的肚皮,低著沙啞燥熱的嗓音,嘬著他薄軟的耳肉說。
虞也的淚水浸濕著黑色眼罩,紅潤水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他輕輕說:“我、我怕疼。桑池,我們能不能……呃啊……”話還未說完,男人用乳夾掰開他掰開濕紅的肉逼,將雞巴深深操進去,恨不得將陰囊也塞進去。
粗紅膨脹的陽具粗野地深插,每一下都頂?shù)饺彳浀谋魄唬屎竦年幋剿蔽@根粗長的兇器,咕滋咕滋冒水,顛得虞也分不清東南西北。舌頭往外翻,吐出絲絲縷縷的涎水,掛起黏膩的銀絲。
桑池陰鷙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像惡鬼一樣纏著他的身體,“你不想懷我的孩子?”
“不是,我就是……怕疼……唔��!你插得太深了,好深……”
“老婆不想懷那就不懷,我聽你的�!鄙3氐难凵裣袢紵囊盎穑茻岬脟樔�。雖然嘴上這么一說,但他像發(fā)狂的野獸,不停蹂躪侵犯著少年瘦韌的身體。將他的嫩逼粗野地頂操著,潮熱的精水噴泄在逼肉中,迎合著濕潤逼仄的逼腔繼續(xù)操,蜜紅的陰蒂被磨得瑟縮紅腫。
他包著虞也豐腴的臀瓣,走路時故意顛幾下,讓虞也重心不穩(wěn)只能環(huán)著他的脖子,邊走邊操,大腿根一片濕潤。走到裝修好的四面鏡的小屋,抬起他的細嫩的右腿掛在肩膀上,粗紅的陰莖上裹滿著濕黏的液體和滿虬的青筋,可怕嚇人。
然后坐在晃蕩的秋千上,把少年的后背順著腋窩抱著他,一手抓著滴奶的胸肉,一手將已經煮好的一枚剝殼的雞蛋塞進他爛紅的肉戶,表情放蕩不羈,眼神微瞇。
“夾好這枚雞蛋,不然我就操死你�!�
虞也癡癡地點頭,雙臂被手銬纏在后面,眼罩松垮的同時露出一只漂亮的杏眼,眼尾點綴著一抹鮮艷的紅。
他看到自己四周都是鏡子,照映著兩人赤裸交疊的身體,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拔下他屁眼里的肛塞,順著會陰頂?shù)綕窕钠ㄑ�,粗魯又兇狠地操進去。龜頭又粗又硬,刮著黏黏的甬道深深插著腸襞,快要捅到胃部一樣,激得虞也涌起一陣干嘔。
“唔啊……”滾燙濕熱的嘴唇壓抑不住肆意地搗鼓,他仰著天鵝頸般的脖子發(fā)出細膩的喘聲。
晃蕩的秋千讓他的身體不是很平穩(wěn),時不時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但整個人被抱在桑池高大沉穩(wěn)的懷里就很有安全感。血液骨頭像是被桑池掌控著,讓他不得不臣服在男人賣力地操干下。
直到腹中再次被濕熱的精液灌滿,兜不住淫水的屁眼敞開著,滾灼的熱流浸濕著他緊窄的下體,澆灌得淋漓透亮。他的眼眸水汪汪的,嘴唇有些發(fā)白。
桑池將陽具退出一半,手握著剩下的肉莖粗蠻地頂進去,說著下流的話,“老婆的騷逼真好操,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津津有味地吃著我的雞巴�!�
“天天都操不夠,就想一直住在你的逼里,把你的逼和屁眼操爛�!庇菀脖豁�?shù)蒙眢w亂晃,男人從后面抱著他就像兩三歲的孩子,漂亮的洋娃娃癱軟無力。
沒過多久,虞也感覺到膀胱酸疼,一股熱流要從陰莖濺出。他拼命夾住腿,嘴上支支吾吾地說:“放開我,我肚子難受、呃啊啊我要上廁所……”
“乖老婆,我抱著你尿�!�
桑池按壓他的肚子,挺著胯將陽具里的精液再次射到他濕紅糜爛的腸襞。少年哭得淚流滿面,嗓音干澀沙啞。男人狠頂?shù)哪且幌掳阉螂桌锏囊后w射了出來,粉嫩的腳趾蜷縮,淡黃色的尿液就這么飛濺在地。
兩人潮熱綿長的性愛結束后,他抱著虞也去浴室洗澡,給他刷牙洗漱。沒忍住又將他推在盥洗池邊,掰開他白皙光滑的雙腿,像個癡漢一樣甜膩膩地舔他紅腫的屁眼,把頭深深埋進肥軟的肉瓣,沉沉的喘息勾著兩人隱匿的情欲,邊舔邊含糊不清地說下次我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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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個星期,湘溪市的氣溫逐漸下降。
遠在美國的馮挽知道桑池和虞也發(fā)生性關系后,她和桑池大吵一架,說都是虞也勾引的他,還一邊罵虞也不守信用,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把這個沒人要的野孩子扔去國外。
“你說什么?虞也離開我是你干的?”桑池側眸陰沉沉地瞥了眼睡著的虞也,嗓音涼薄。
電話那頭明顯慌亂,心跳如鼓,她說:“小池,媽媽只是希望你能和正常人結婚生子,有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什么是正常人?”桑池低垂著眼,默然幾秒:“從小到大你只是把我當作你炫耀的工具,像個行尸走肉一樣活著,找人監(jiān)視我,把我所有的事都安排好。”
“從沒給過我選擇的余地,你讓我在那壓抑的環(huán)境活了十八年。在我十歲之前把我關進狗籠,讓那個小畜生對我進行施暴,而我親愛的母親,你卻在袖手旁觀�!鄙3氐財⑹鲋鋈粦蛑o地笑了。
“那天你們出差的時候,是我把小畜生叫到地下室折磨他,把他身上的肉割下來,眼珠子戳瞎。我還記得他被火燒的時候,嘴里還喊著‘媽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