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林輕言又不敢叫得太大聲,在被男生狠狠的捏著逼肉揉著,用手掌上的粗糲繭子搓著逼,玩弄得他不停哆嗦著大腿根。
汨汨的淫水從穴口滲出來,一路滑過嫩紅的小屁眼低落在身下墊著的校服外套上,很快就在上面暈開了一大片的濕痕告訴著別人他究竟流了多少的水。
他通過不了巨大的口罩看清男生的神色,但能夠想象的出他的視線是多么變態(tài)、惡心、癡迷的黏在他的下體不肯挪開哪怕半秒。
“把眼睛閉上�!蹦猩撓铝松仙碜詈笠患路�,用來蓋住了林林輕言的臉,他不希望他看見自己。
林輕言視野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屏住呼吸憋了一口氣,最后實在缺氧了才用力的呼吸了起來。
衣服不是他想象的熏人臭味,酒香中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某種木頭的香味。
男生抬手脫掉口罩帽子,一頭微長蓬松的小卷毛就散落了下來,他嫌礙事的用小皮筋扎在了腦后,露出了英俊的混血五官,黎舒望一笑,尖尖的牙齒就咧了出來。
“為什么不反抗,還是說誰想欺負你都可以,就比如今天?”
林輕言哪里剛說什么話,趕緊搖頭:“沒、沒有�!�
“沒有為什么就啥站著任別人扒衣服�!崩枋嫱麎旱椭ひ簦暰危險,“是想讓別人都看見老婆長了張那么騷的逼嗎�!�
“你、你神經(jīng)��!”
黎舒望低低的笑起來,總算挨了句罵,老婆罵起人來也那么可愛,他就更想林輕言悶在自己衣服里面哭泣的模樣,就是好喜歡欺負漂亮的老婆哦。
“是不是還想被他們扒了褲子,被狠狠地視奸過了,然后又不敢和老公說�!�
“沒有,我沒有,嗚……”林輕言抽噎著,極力的自證清白。
“那就自己用手掰開陰唇,讓我好好檢查檢查我的東西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林輕言咬了咬下唇,在生存面前拋棄了自尊心,兩只手大大地掰開了陰唇,展現(xiàn)出小嘴似的,因呼吸而隨之蠕動的嫩洞。
黎舒望玩著他濕淋淋的嫩逼,手指淺淺的插進穴口攪著里面,看淫水黏黏答答的吐出來,本就深邃的眼睛瞬間蒙上了更深的欲望,稍微用力捏扁一下騷浪的陰蒂,老婆就顫抖著嗚咽了,一股子淫水又吐了出來。
“水好多……騷逼癢了嗎?想沒想老公大雞巴肏肏?”
黎舒望不愿聽他不愛聽的話,一口就咬了上來,尖齒扎進被揪到紅腫的陰蒂上咬了起來,力道不傷人,偏偏又能將人折磨到痙攣抽動。
“求求你,呃啊啊……求求你不要咬了嗚嗚……”
林輕言雙腿猛的收回,夾住了男生的脖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伸手去推開他的腦袋,小穴在舌頭瘋狂的舔弄下抽搐著潮吹出一大波水來。
他聽到了男生貪婪的吞咽聲,因為吃得開心還哼了出來,想吸吮著母親奶頭的狗崽子。
令人崩潰的快感占據(jù)著林輕言的身體,他被舔著噴了很多的水,小穴腫得快要爛掉一樣酥麻,更別提被玩到爛熟的陰蒂了。
他真的承受不住牙齒的啃咬了,知道男生想聽什么,乖乖把腿張得更開了:“老、老公……”
他感到男生猛地一頓,嗓音又激動又顫抖:“你叫我什么?!”
實在是太過惡心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了很久:“老公肏進來吧嗚嗚嗚……別咬我的陰蒂了……”
黎舒望開心極了,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根上,灰藍色的瞳孔都迸發(fā)著璀璨的光芒,亮晶晶的,“想要老公肏哪里?”
林輕言沉默了一會兒,帶著濃重的哭音:“肏我小穴里……”
粗長的雞巴進入來的時候,他腦子里是不甘,是怨恨的,但在男生亢奮的動作中,又化為了祈求,他希望男生這次不要肏得太狠了,乖乖的由他擺弄,甚至還一遍遍的喊了他老公。
這個稱呼像是被施了魔法格外的有效,男生十分的溫柔,還溫情了起來,大手捏著他纖細的腳踝扛在肩膀肏弄,和他說著一些看似深情的情話,無非就是表達愛他,喜歡他。
林輕言只覺得惡心。
結(jié)合起來的私處黏黏膩膩,龜頭一次次的碾磨過騷軟的穴心,林輕言嗚叫著承受男生的侵犯。
大概是“老公”起到了作用,男生在射了一次之后就退出了他的身體,濃白的精液順著尚未合攏的穴口流了出去,他用衣服給擦了擦。
林輕言身心俱累,腦子昏昏沉沉,不想去聽男生說話,耳朵里卻還是灌進了一切內(nèi)容。
夜色越深只會越濃稠,他漫長的黑暗又該等到何時才能窺見天明
【作家想說的話:】
不給我收藏不給我票票,不給我評論,你們是想穿上褲子就走嗎(▼ヘ▼#)(撒潑打滾)(撕心裂肺)(求求了)
第07章絕對不要痛失老婆
跟著方知許為虎作倀的兩個小弟在接受往警察局調(diào)查被保釋出來后,沒多久被人蒙頭打碎了一口好牙的事情在學校里傳得沸沸揚揚的,聽說每一顆牙都是被人硬生生的用鉗子活生生的拔下來的。
學校里被他們霸凌過的人實在太多,在警察找上門來調(diào)查時同學們也只覺得他們活該,屬于大快人心,抱怨了一堆有的沒的,也沒提供出任何線索。
而警察問到林輕言的時候,他并沒有提起那個昨晚的事情,見他沉默著,警察忽然和他聊起了方知許。
“你覺得他是怎么樣的人?”
“……”林輕言還是沉默,他非常非常非常的討厭方知許。
他似乎是天生的壞種,用打火機燒過小貓腹部,聽著它哀嚎的凄叫直至死亡,還笑著把尸體丟進了林輕言的課桌里。
那只幼貓是林輕言撿的,用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錢給小貓買奶粉喝,好不容易養(yǎng)大了一點,卻輕而易舉的被他們殺害。
如果可以,林輕言甚至希望方知許也被人一顆顆的拔下牙齒。
不過很可惜,方知許才是那個罪犯,而林輕言并不相信警方,只怕他剛說出來,轉(zhuǎn)眼就傳到了方知許那邊去,最后他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警察和他聊了聊也沒得到有用的信息,最后訕訕離去,至于和那兩小弟最后起沖突害得幾人被抓進警察局的,那個頭發(fā)卷卷混血的男生應該算是名單中嫌疑最小的一個。
因為林輕言去醫(yī)院看他的時候,他打著石膏的手臂吊在胸前,用著不太利索的左手喝粥,傷得挺重的,看來被方知許他們打得挺慘的。
林輕言也只是想來偷偷的看他一眼,擔心他得罪了方知許也會被拔掉牙齒,沒成想立馬就被眼見的男生發(fā)現(xiàn)了,大聲喊住要逃跑的他。
“林輕言!”
“小綿羊”瘸著腿卻跑得很快的追上來,可憐巴巴的雙眼就直直盯著他,一開口就是控訴:“你為什么不回來救我?他們打得我好痛哦。”
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顯然委屈到不行,眼神中也有幾分責怪。
林輕言也被他看得心虛內(nèi)疚起來,沒多想這人為什么會認識自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自己有喊老師去了。
“小綿羊”嘴巴一癟,嘟囔著:“可是我只想要你來救我,像小王子那樣�!�
“什么?”林輕言沒太能聽清他說什么。
“小綿羊”又倏地笑了起來,滿臉的傷口藏不住他的燦爛:“我叫黎舒望�!�
“啊、�。俊绷州p言緊張了起來,摸摸了衣角,更結(jié)巴了,“我,我叫林、林輕言�!�
已經(jīng)忘記了男生剛才就已經(jīng)喊過他的名字了。
黎舒望用左手拽著他的衣擺不給他離開,把人拉到了病床邊,央求著他陪自己一會兒,少年音清亮,還甜絲絲的,說起話來和撒嬌似的。
就這樣,林輕言因為愧疚,一有空就來醫(yī)院看他,還把自己上課的筆記整理出來給他,也沒幾天黎舒望就出院了回到學校,就在他隔壁班,一下課就興奮的沖過來找他聊天。
他熱情得讓林輕言無處可躲,可他是個軟性子,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林輕言放學去打工的時候,他還在書店的自習室里開了會員,要么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寫作業(yè),要么就托著下巴盯著他看。
“不知道為什么,我就很喜歡和你待在一起,這就叫做一見,額,一見……”
“一見如故?”林輕言幫黎舒望補充完他想說的話,知道他從國外回來,可能中文詞匯量不好。
黎舒望認同的點點頭。
后來他果然說自己要找個中文家教,便央求著林輕言幫他補習補習,他不喜歡別人,他就要他,而且他家給得比林輕言在書店打工多得多了,黎舒望還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林輕言最后也沒招架得過他,放學后得兼職從書店變成了去他家里。
他就像只特別愛撒嬌的大貓咪,一挨近他就喜歡把歪頭靠著他肩膀蹭,喊他言言,苦惱的問一個字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種讀音,多一個點又為什么差別那么大?
“你發(fā)音很好。”對于他十個中文里能認錯八個,林輕言只能在他標準口語上夸一夸他提升一下他的自信心。
他難得露出了一個笑容,嘴角微微的勾著,眸子里盈著一些愉悅,他喜歡和黎舒望的相處,他讓他覺得自己不再那么的孤獨。
黎舒望著迷的盯著他的臉,神色癡癡,拳頭緊緊地握住,很努力的克制著心底的邪念,在林輕言看過來的時候又恢復成陽光開朗的模樣。
他咽了咽口水,“言言,我餓了�!�
他房間的零食柜里賽了滿滿的食物,一掏一把大,此時他右手還在打著石膏,林輕言幫他拿出來撕開巧克力的包裝,黎舒望自然而然的張開嘴等著他喂進來。
模樣乖乖的,像等待著喂食的小狗。
林輕言看到他嘴角上的殘渣,下意識的幫他拿下,誰知他一歪頭張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舔了一下,他觸電似的縮回了手。
黎舒望面對他的詫異,略帶疑惑:“你吃辣條不嗦手嗎?”
“……”
這個問題觸及到靈魂深處了,林輕言再次忍不住的笑了
他終于有了一個能令他開心的朋友,是明知道他在得罪過方知許后,也沒有疏遠他的朋友。
林輕言猜想他是剛轉(zhuǎn)校來什么都不知道的原因,可后來才得知黎舒望被打的那天,黎家出面來學校的人只是律師,前來向?qū)W校問責,最終聽說方家父母還登門賠禮道歉了。
兩爪牙還在醫(yī)院里半死不活的,其他人也聽到點什么風聲,一個個都夾著尾巴乖乖做人,甚至看到林輕言和黎舒望走得近,還對他客氣了不少。
黎舒望說他只是寄住在家稍微有錢點的親戚家而已,方家和親戚有些來往不想得罪他,但林輕言見過他對所謂親戚的態(tài)度,冷淡中帶著些矜貴,完全沒有寄人籬下的自覺。
林輕言又覺得他對誰都有疏離感,唯獨喜歡粘著自己。
而沒多久后,方知許因為涉嫌強奸罪被鬧上了市里的新聞。
方知許因為酒后飆車,還把一個無辜的男生拖到野外強奸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雖然新聞上沒有指名道姓,但學校里某些知道點內(nèi)幕的同學私底下議論被林輕言聽到了,方家最近都在拼命的壓下這事。
林輕言抱著好奇心,偷偷蹲守在警察局外面觀察過報案的男生,確實和自己長得十分相似,他猜測他就是書里那個所謂替身的主角受。
但這人本該是在他自殺后好幾年后才會出現(xiàn)的人,未免提早太多出現(xiàn)了,而且書里也沒有寫作為主角渣攻的方知許會伏法。
方家在本地勢力不小,果然這件事鬧了沒多久就銷聲匿跡了一樣,沒人知道方知許最后怎么樣。
而林輕言日子卻好過了起來,隱隱為交到新的朋友感到開心。大概有人結(jié)伴而行的緣故吧,他沒再受到主角攻的騷擾,緊張的高三生活漸漸沖淡他極力要忘卻的記憶。
他太想逃離這里了,在最后一個月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的沖刺階段。
最后一天考試結(jié)束后,他一直警戒的心才稍微松動了一點,黎舒望約他出去玩的時候,他也應約了。
比起他的高度重視,黎舒望則安之若素,高考不過是他人生中一場平淡得不能在平淡的考試罷了,要問他的理想,理想就是繼承家里的財產(chǎn)。
他們從來就不是一類人,就好比聚會上,能和黎舒望走近的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的公子哥。
他的聚會開在私人游輪上,邀請了一些狐朋狗友來烘托氣氛,增加熱鬧感。一個個討論著自己收到的成年禮物是跑車還或是游艇的時,林輕言一言不發(fā)。
那些人不認識他,追問他是哪家的少爺時,好在黎舒望一個眼神看過來后,他們就有人識趣的閉嘴了,但林輕言還是自卑的。
海上的夜景很美,他們可以喝著香檳看璀璨的煙火,可氪來音闌以和好看的女孩子們?nèi)ヌ�,林輕言躲在甲板上吹海風, 在黎舒望跟著過來和他告白的時候,他也沒有多震驚。
畢竟這人平白無故的靠近自己,對自己好,所以說出喜歡他也不奇怪,但他是清醒的,比起著游輪上的客人,他更像是海里渺小的魚蝦,他沒有和黎舒望相愛的勇氣。
所以他拒絕了,他一直很清楚著自己的定位,他心里從始至終都在疏離著所有人,后來猜到黎舒望對自己抱有異樣心思,他就開始有些想遠離他了,那時黎舒望還總說他好忙哦都不怎么理他了。
現(xiàn)在更是被直接拒絕了,大概是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黎舒望一下子就紅了眼圈,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難以理解的追問為什么,他覺得自己一直表現(xiàn)(裝)得很好。
難道老婆知道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