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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宋了知左思右想,覺得阮雪棠平日里躺在床榻上也無事,不如買些書去與他讀。遂走到書畫鋪子上裝模作樣的逛了一圈,只因字識的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剛好看到一名夫子打扮的人取了本《幼學(xué)瓊林》,在宋了知心里阮雪棠可比夫子有文化多了,想來他看這書是很夠格的,于是跟著拿了一本。

    恰逢店里的掌柜路過,宋了知有心想替阮雪棠多買幾本,遂拉著掌柜問道:“您這兒還有什么有意思的書可推薦么?”

    那掌柜雖然是做了書店的掌柜,但自覺是個人精,很愛揣摩顧客的意思。見宋了知穿著樸素,不像個書生模樣,又在店里尋有意思的書,不免往岔了想,自作主張地將人帶進二樓的小隔間里,拉出一大柜子的書介紹道:“東陵郎君、滄海筆客的新書都在這里,客官您仔細(xì)挑選�!�

    宋了知此人雖不算文盲,但基本上只能認(rèn)字不能解意,所以看這些書名都是一個模樣,隨手挑了一本,也不翻看,連著那本《幼學(xué)瓊林》一塊兒結(jié)賬。

    好在今天又賺了一筆可觀的收入,足夠他和阮雪棠好吃好喝一陣子了,回家途中又買了些肉蛋米面,同那些做了一天工預(yù)備回家吃晚飯的男人們一樣迎著霞光往家里走去,手上東西沉甸甸的,宋了知心中冒出歡喜的情緒,很享受這種家中有人在等待的感覺。

    因回家晚,宋了知先是直奔廚房將飯做了,待兩人吃完后才捧著書走到阮雪棠床前:“我今天買了書。”

    阮雪棠并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一個人在屋里時確實無聊,接了過來,第一本便是《幼學(xué)瓊林》。他扭頭看向一邊的宋了知,燭火映在他臉上,兩只眼睛亮亮的望著自己,小狗討賞般站在他床前,似乎很期待他作出評價。

    阮雪棠被他殷切的眼神望得心煩,很不給宋了知面子地將那本《幼學(xué)瓊林》砸在宋了知身上:“這書我三歲便能倒背如流了,你買來燒柴火用我都嫌可惜了柴火,你自己不識字就別附庸風(fēng)雅”

    阮雪棠正嘲諷著,低頭看向第二本書時愣住了:“《孽花欲》......”

    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宋了知:“沒想到宋公子愛看這種書�!�

    一丟丟主線

    想不到吧這文居然還有主線hhhh

    十一章

    11

    宋了知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書,可見阮雪棠臉上譏誚神情,大概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書,急忙伸手要搶:“我買錯了,你且還我�!�

    阮雪棠哪能這樣輕易得由著搶去了?右手將書往后一拋,令宋了知撲了空,左手如變戲法般向后接住了,又呈到宋了知眼前,偏叫他抓不著。宋了知怕傷到阮雪棠,動作藏了顧忌,一舉一動都比阮雪棠慢半拍,叫他好一通嘲笑。

    “這書于你這般寶貝?我今日倒要看看宋公子平日喜歡什么樣的?”

    不怪阮雪棠壞心眼,他這幾日心煩意亂,不能通過殺戮發(fā)泄,每日只能在床榻上蹉跎時光,滿肚子壞水無得以發(fā)泄,只能靠羞辱宋了知來獲取些微快樂。

    宋了知猜出那書大概與風(fēng)月相關(guān),他以前只聽過春宮圖,哪知道還有人膽大到把這事寫成書來傳閱,臉紅著向阮雪棠解釋:“我不知道是寫那個的書�!�

    “那個是哪個?”阮雪棠促狹地反問。

    宋了知心知阮雪棠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話,故而不與阮雪棠多言,專心致志要去把書奪回來。兩人你搶我藏地鬧了一番,皆出了層薄汗,要論打架,阮雪棠是不怕苦不怕累,很愿意同別人惡斗一場;可要論起這種類似孩童的玩鬧,阮雪棠一開始樂在其中,而后又覺得有失身份,不愿同宋了知這樣胡來,見宋了知沒完沒了,快刀斬亂麻似得將人制住,上次如何綁的,這次依舊如何綁。

    宋了知書沒搶到手,莫名其妙又被阮雪棠綁好扔回床上,滿臉通紅,分不出是憤是羞。這次比上次好一些,衣裳還在,沒有滑落下去,算是為宋了知留了最后的體面。

    可惜這體面只是宋了知心里認(rèn)為的,在阮雪棠看來,這衣裳穿了比脫下看著還要引人遐想宋了知先前出了層汗,本就單薄的衣衫汗?jié)窈缶o貼在身上,勾勒出飽滿胸膛和精瘦腰肢。阮雪棠上下掃了他幾眼,重拾方才扔在一邊的那本《孽花欲》,有意要臊一臊宋了知,隨手翻開一頁讀了起來:“那書生將僮兒抱上春凳......”

    阮雪棠也是頭次看這種書,未想到言語如此露骨粗俗,如何也念不出口了。再仔細(xì)一看,竟還是寫兩男子廝混的。

    他新奇地細(xì)看了幾頁,只見書里被弄的書僮一會兒癢煞,一會兒流水流得只要死不要活,實在是個奇特體驗,心中疑惑,不信男子也會這般求歡,可想起宋了知自瀆時流露出的癡態(tài),又覺得若到情濃處,宋了知或許也有這樣求著男人的時候。

    阮雪棠生性愛潔,先前戲弄宋了知前面已是極限,從未往宋了知后面的屁股打過主意,今日方想起這個滾圓的屁股還有旁的用處,似乎很值得玩弄一番。

    他剛好先前鬧騰時余了一身的力氣無處可發(fā)泄,還帶著點飽暖思淫的意思,眼神便這樣落在宋了知襠處。宋了知如今盤腿坐在床上,褲子緊繃著大腿的肌肉,胯部有衣擺遮擋,可阮雪棠知道那里有一根勝于常人的陽具,阮雪棠自己的比他還要大些,可惜是個不中用的東西。

    思至此處,阮雪棠心中難免陰郁,甚至懶得尋借口,直接要去扒宋了知褲子。

    宋了知原以為阮雪棠只是像先前摸摸胸部,那倒也沒什么,自認(rèn)為男人的胸部算不得什么寶貝地方,誰知阮雪棠這次衣服不扒,直接要去脫他褲子了!

    嚇得宋了知胡亂蹬腿,努力后退直至后背貼上墻壁,宋了知一時反抗地急了,竟然真往阮雪棠胸口踢中一腳。

    阮雪棠也沒想到這小子腳上那么有力,大屁股可見也不是白長的,阮雪棠臉色煞白地捂著心窩子低吟一聲,宋了知擔(dān)心地挪著身子往前湊:“是不是踢著你心窩子了?快解開,我替你瞧瞧!”

    宋了知為阮雪棠擔(dān)憂得滿頭大汗,結(jié)果沒過多久,原本一直低著頭的阮雪棠緩過勁來,選擇暴力鎮(zhèn)壓,直接把宋了知褲子撕了。

    現(xiàn)如今他是上身穿戴齊整,下面只著了白襪,兩條長腿光在外面,衣擺下隱約可以看見黑毛和陽具。

    阮雪棠是憋著滿肚子火要撒氣,宋了知自知理虧,也不敢惹他,瑟縮著蜷起腿靠墻壁而坐,小聲說:“別鬧了�!�

    “鬧?到底是誰胡鬧要踢人一腳?”他惡人先告狀,“你那一腳險些把我踢死!”

    這話是夸大了的,可他就要看宋了知愧疚到抬不起頭的模樣。宋了知并膝蜷腿而坐,本意想遮住前面,不料卻使身后小穴隱隱約約露出。

    “這事你要如何補償我?”阮雪棠不客氣地問道。

    宋了知雙手綁于身后,下半身赤裸,單是從儀態(tài)上看就比衣冠齊整的阮雪棠差了一大截,更不提他本就氣勢輸了阮雪棠一頭,此刻怯怯囁嚅道:“我不是故意的�!�

    阮雪棠擅自替他出了主意:“把腿張開來�!�

    宋了知自然不肯,裝聾作啞地繼續(xù)坐在一旁。阮雪棠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握住了宋了知雙膝,掰開了那雙腿。

    宋了知此刻是不敢再大力反抗了,只拼命想將兩腿合上,可阮雪棠手勁奇大,硬是將兩腿分得打開,露出中間的私密地帶,看見宋了知的陰莖無精打采地垂在腿間。

    時至今日,阮雪棠依舊覺得男人前面那物惡心,故不愿用手觸碰,轉(zhuǎn)而隔著衣物去蹂躪宋了知胸部,尋到乳頭后又搓又扯。那粗布衣裳本就磨身子,如今粗糙的面料摩擦著嬌嫩的乳尖,自然是另一種折磨,宋了知全身像被卸了力氣,只余幾聲細(xì)不可聞的喘息。

    阮雪棠隔得極近,昏黃燭火下那張臉依舊白的驚心動魄,眼神波光瀲滟,粉唇玉腮,美得像個攝人心智的妖怪。

    宋了知不敢再看阮雪棠的臉,將臉轉(zhuǎn)向一邊,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阮雪棠的吐息灑在上面,濕漉漉的,像是小舌輕舔,又比那更加的曖昧和朦朧。

    被掐住的乳尖原先是針扎般的疼痛,現(xiàn)在也變成酥酥麻麻的感覺,高高翹了起來,隔著衣衫也能看清兩點。宋了知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下面的陰莖動了一動,呈半勃起狀態(tài),挺在腰腹間,滲出些濁液。

    阮雪棠自然也察覺了宋了知的變化,低頭看著那處,淺淺笑了:“被玩玩奶子就能硬起來,果然天生下賤�!�

    宋了知自脖頸到耳根都紅透了,他想辯駁,可自己下半身勃起是事實,他只恨自己雙手被縛,無法揉弄自己那物,性器的沖動是上不來又下不去,偏阮雪棠還不放過自己雙乳,此刻正用手掌捧住胸前軟肉,努力向中間擠去,竟當(dāng)真強擠出條如女人般的乳溝。

    “好大�!比钛┨挠钟檬执罅θ嗄螅安焕⑹亲鲦蛔拥牧�,這里也生的和娼婦一般�!�

    宋了知眼眶發(fā)紅,胡亂搖了搖頭,不知是被情欲折磨的失了神智還是在否認(rèn)阮雪棠的話。神奇的是,宋了知被罵的越狠,胯間那物便越興奮,此時已經(jīng)徹底勃起,流下的黏液甚至打濕了胯間毛發(fā)。

    宋了知下身發(fā)緊,喉嚨干澀,忍不住要吐出呻吟,旋即咬住了下唇,試圖挽回最后一點尊嚴(yán),然而卻不由自主地挺胸迎合阮雪棠手上動作,下身也濕得一塌糊涂。

    阮雪棠有心去看宋了知的小穴,見那處只是緊緊縮著,沒有書上寫的什么“流水、縮合”等香艷場面,難免覺得泄氣。轉(zhuǎn)念一想,書里那書僮定然是先前嘗過后面的滋味才會如此,宋了知屁股是個雛兒,恐怕不知曉這些,有心要拿個器物替宋了知破處。

    宋了知被欲望折磨地昏了頭,不斷磨蹭著雙腿,試圖給予胯下性器一點慰藉,緩解那腫脹的欲望,罪魁禍?zhǔn)讌s忽然放過自己被捏到疼痛的乳尖,轉(zhuǎn)過身去在床邊的小柜里翻找什么。

    沒過一會兒,阮雪棠拿著個白色鵝卵石制造的蘑菇狀藥杵湊回宋了知身邊。他直覺不好,驚恐地望著阮雪棠手中的藥杵:“阮公子...你這是要做什么?”

    “教你快活的法子�!比钛┨牟患偎妓鞯卮鸬�,“這不是你前幾天自己買回來的么?”

    宋了知買這個藥杵完全是為了以后給阮雪棠磨藥材用,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竟被阮雪棠握在手上。但見那藥杵前面是一截圓潤的半球形狀,后面則是一段圓柱形的棒狀物,約兩指節(jié)粗細(xì),長兩寸。

    阮雪棠下身已經(jīng)大好了,此刻跪坐在宋了知兩腿間,一手掰腿,另一只手握著藥杵直接搗向宋了知后穴,藥杵干燥,剛進去半個頭便從穴口滑出,宋了知已經(jīng)疼得臉色煞白,前面勃起的陰莖也軟了下來。

    十二章

    12

    被異物侵入的疼痛是宋了知從未經(jīng)歷過的,身后的小穴被強行開拓,此時那根白石藥杵還在穴口的皺褶處打轉(zhuǎn),預(yù)備著下一次的入侵。

    “不要這樣,別鬧了。我等會兒就把書燒了,好不好?剛剛那樣子真的太疼了�!彼瘟酥澏吨p唇去求阮雪棠,試圖與他講道理。

    宋了知依舊將這場荒唐的行為歸類為胡鬧,有心要撇開所有情欲,單作為阮雪棠一時興起的胡鬧,基本可以與平常的惡言惡語相等同。

    阮雪棠沒有作聲,正仔細(xì)思索著要如何將手中的藥杵塞進宋了知屁股里。經(jīng)過方才的那次插入,那小穴不但沒能放松,縮得緊緊的,阮雪棠也不著急,用藥杵在他股間流走,甚至微微用力,時輕時重地把藥杵抵在穴口做出要抽插的樣子。

    這樣一來,宋了知不但沒能放松,反而更加緊張了。

    阮雪棠見他泫然欲泣的模樣,那不公的、低劣的自尊心終于有一瞬得到了安撫,他太需要掌控的感覺,需要傷害別人以確定自己的安全。同時卻又生出一絲不甘的妒忌,他當(dāng)然可以饒過宋了知,但是

    當(dāng)時沒有人饒過我。

    所以你也不會那么好運,宋了知。

    阮雪棠又試著用藥杵往里插了一次,這次連藥杵前端都沒能探進去,只換來宋了知那近乎慘叫的呻吟聲。阮雪棠不喜宋了知的聒噪,但見他面無血色的模樣也能猜出這有多疼,勉強耐住了性子,決定恩威并施,威脅性地將藥杵在他眼前揮了揮,放輕聲音說:“你放松些就不會那么痛了。”

    宋了知就像一尾離了水的魚,胸膛起伏,正努力大口呼吸著,試圖減輕后穴的疼痛,聽了阮雪棠的話,他更加難受,只一昧說著進不去、好疼之類的胡話。原本勃起的陰莖躺在濕潤的毛發(fā)間,但是馬眼仍不斷流出些透明液體。

    阮雪棠心思活絡(luò),終于意識到自己疏忽了什么地方。他將那根白鵝卵石所制成的藥杵送到宋了知嘴邊:“舔濕,不然進不去�!�

    這藥杵先前在他后穴一番刺弄,宋了知雖然沒什么潔癖但也會嫌臟,即刻抿唇別過頭去。阮雪棠見他如此,反被撩撥出了征服的欲望,那原本該是碾過金戈聲的馬蹄,染過溫?zé)嵫陌兹校缃駝t化為要讓眼前這個人徹底臣服的統(tǒng)治欲望。

    越到了這種時候,阮雪棠反而更冷靜。他理了理自己方才胡鬧時有些散亂的衣襟,就如征戰(zhàn)前打理自己戰(zhàn)鎧一般,然后端正地坐在床上。

    他的手指忽然輕柔地?fù)嵘纤瘟酥笸�,像在撫摸華美的綢緞,這雙手主宰過殺伐,現(xiàn)在則要來主宰宋了知的情欲,雖然避開了胯間的關(guān)鍵部位,但是當(dāng)指腹有薄繭子的手劃過蜜色肌膚時,宋了知內(nèi)心的恐慌與肉體上的歡愉依舊同時躍了出來,耀武揚威地占據(jù)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越是緊張,肌膚相親的觸感便越是清晰,他闔上眼,逃避這過分的親昵,又不可避免地感受著阮雪棠手指的每一個動作,那雙手輕輕揉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拂過他重新結(jié)上的傷痂,順著腹肌往上,繼續(xù)與敏感的乳尖作對。

    他好像陷進了最甜蜜的毒酒罐子里,五官全感都被毒酒侵沒,掙扎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沉浮其中。

    旋即,在宋了知神智與肉體徹底放松下來的那一刻,阮雪棠用那柄藥杵硬生生捅進了宋了知體內(nèi)!

    他慘叫一聲,原本以為先前已是痛極,哪想到世上會有這般折磨人的痛苦,鵝卵石所制的藥杵化作一把冰涼刺骨的利刃,活生生把人剖將開來。被疼痛所激出的生理性淚水從眼里滑落下來,他此刻甚至不敢大口呼氣,仿佛稍大點兒的動作都會令那里的痛處多增加一分。

    宋了知看向阮雪棠,那人正低著頭饒有興味地望著自己胯間,似乎是感覺到了宋了知的視線,阮雪棠緩緩抬起頭,見宋了知臉有淚痕,略感驚訝。

    “這才只進了一半不到,怎么就哭了?”他笑意輕浮,語氣涼薄,“等會兒還得受呢,宋了知。”

    他第一次喚他名字,竟是在這種情境下。

    阮雪棠若是平靜時,則直接用你或者喂來稱呼他;若是心情不好,有意戲弄,那便是以“宋公子”相稱;至于心情好時......阮雪棠似乎沒有心情好的時候。

    宋了知后面依舊不適,穴口火辣辣的疼,但那物在他體內(nèi)又涼得他腸子難受,而阮雪棠這種將他視為玩物的態(tài)度更讓他悲戚:“阮公子,為什么?”

    “我自問救你回來后,伺候侍疾,全心全意未有疏漏,物資所需,盡管沒有什么名貴的奉上,但也全是盡我所能。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縱使宋了知性子再好,此刻也不得不問一問了。

    阮雪棠卻像沒聽到似得,反而將那藥杵又往里推了一些,因沒有潤滑的緣故,進的每一寸都干澀異常。

    見宋了知痛到全身發(fā)抖,阮雪棠終于高興了些,故意抽出一截,再狠狠捅回去,將宋了知痛苦神情悉數(shù)看在眼中,他心滿意足,終于緩緩開口:“為什么要那樣待你?原因多了去了。”

    “不過宋了知,你真當(dāng)?shù)闷鹑娜膺@四個字?”

    他手上的動作未停,反加快了藥杵抽插的速度。但嘴上依舊不緊不慢地徐徐說著:“你的那點子私心,除了騙你自己,還以為能瞞過誰?”

    宋了知原本就臉色不好,聽了阮雪棠的話,似乎渾身最后一點力氣也被抽去,此時則可以用灰白頹唐來形容了:“我......”

    阮雪棠停了動作,輕蔑地看著宋了知:“我本不打算現(xiàn)在就說,但既然你自己先不要臉皮、賊喊捉賊地問了,也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你是救了我沒錯,但你救下我之后不但沒有問明我的身份來歷,絕口不提我現(xiàn)在身在哪處地界村落,更未曾提出幫我聯(lián)系親朋舊識,反而往屋里添了不少家具用物,旁人若不知道的,定會以為我要常住于此�!�

    “恐怕,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他又笑了,夤夜搖曳的燭火下,分明是那么好看的容顏,卻讓人刻骨生寒。

    阮雪棠全都說中了。

    宋了知身子還熱著,心卻徹底冷了下來。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產(chǎn)生這樣妄念的?宋了知也說不上來,從阮雪棠不嫌棄他是個縫頭匠開始?不,比那更早。也許是那個發(fā)熱下雨的午后,他重病醒來,發(fā)現(xiàn)床榻旁邊還臥著一個人,又或許還要更早些,在阮雪棠醒來的第一個早晨,他把他踹醒,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他太寂寞,太孤獨了。他所有的委屈可以釀成世界上最苦的酒,他要是不把這苦酒撒出去,宋了知就會被活活苦死。他日日夜夜只能同尸體講話,他不可以飲村里的水,不可以與村子里的孩童說話,他憑空背負(fù)了那么多歧視和謾罵,他好不容易才遇見一個比他更容易被人瞧不起的存在,阮雪棠是個雙性人。

    宋了知陰暗地想,他們都在名為偏見的泥潭里過活,他們或許是最相配的一對。

    是的,阮雪棠必須要留下。

    可他的壞,他的自私又都很有限度。他從沒有想過害阮雪棠,他只是刻意不去提罷了,努力維持著兩人一個小家的樣子,要是有人來接他,或是他自己要走,恐怕宋了知也不會說半個不字。但他又的的確確地,希望阮雪棠孤身一人、無處可歸,他不會嫌棄阮雪棠,無論阮雪棠怎么樣的惡劣,他都會再把他撿回去,就像當(dāng)初一樣。

    “對不起。”宋了知自己都不曉得這是多少次的道歉了。

    阮雪棠并不稀罕宋了知的道歉,他一早就察覺出宋了知的私心,只是一直懶得提罷了。相反,宋了知身體的反應(yīng)反而更加有趣,盡管那根藥杵先前讓宋了知嘗了很多苦頭,可宋了知的后穴也沒有裂口子,反而自己流了一點腸液出來,打濕了后面。

    他繼續(xù)將藥杵往里送,果然比先前順暢許多,宋了知的呼痛聲都輕了許多。如此,阮雪棠便直接像正常行歡一樣深入淺出,偶爾將藥杵抽到穴口處,再一下子全沒進去,也不知是如何磨到那至妙的一點,宋了知的聲音不再如受刑一般,而是隨著阮雪棠的動作發(fā)出各種呻吟,乖順地張開雙腿任由阮雪棠玩弄,前面亦是再度立起,直挺挺地抵在小腹處,

    阮雪棠覺得宋了知大概是真有點天賦異稟,先前都痛到掉眼淚了,現(xiàn)在卻得了趣味,又興奮起來。

    大家放心,小宋的心靈和肉體都比小阮皮實。

    十三章

    13

    阮雪棠其實挺喜歡看宋了知沉溺于情欲中不加掩飾的媚態(tài),他又用藥杵弄了宋了知一會兒,見他早被欲望折磨地求饒。

    “慢一點...慢一點,不要再蹭那里了......啊...嗯......”

    宋了知已經(jīng)失了掙扎的力氣,半瞇著眼靠在墻壁上,雙腿大張,任由阮雪棠玩弄。衣衫也不知在何時散開了,露出充血紅腫的乳首,全身都起了一層薄汗,腿間更是一塌糊涂。

    他喘息時小舌微微探出,粉色舌尖攜著動人的呻吟,嗓音沙啞而撩人。阮雪棠下腹也有些發(fā)緊,他移開眼冷靜片刻,隨即解開縛住宋了知雙手的腰帶。

    雙手重獲自由,宋了知找回些神智,染上情欲的濕潤眼眸望著阮雪棠。

    “你自己弄�!比钛┨牡椭曇粽f。

    宋了知被綁的時間過久,手腕留下了紅印子,指尖也在發(fā)麻,聽了阮雪棠的話后本能地想去撫慰自己的陰莖,手背卻被阮雪棠不輕不重打了一下。

    “不對�!�

    宋了知不解,他前面硬得發(fā)疼,他實在忍不住想去擼動,可當(dāng)他再一次握住陰莖時,又換來阮雪棠在他胸部的狠狠一掐。

    他往后退了一些,燭火只照到阮雪棠的半張側(cè)臉,顯得格外神秘莫測:“不要碰前面,你也能射出來吧�!�

    宋了知無端打了個寒顫,對于保守的他來說好似天方夜譚:“怎么可能......做不到的。”

    藥杵仍放在宋了知體內(nèi),阮雪棠沉著臉將白石藥杵往里捅了一些,來回碾刺宋了知體內(nèi)最敏感的點。之前只是抽插時偶爾蹭過便讓宋了知耽于其中,更惘論阮雪棠現(xiàn)在的有意折磨,他只覺體內(nèi)快感猶如浪潮,根本無法抗拒。

    “做不到?”

    阮雪棠惡意地將藥杵抬起了些,變換著角度欺負(fù)宋了知的那處,每一次都要狠狠磨過去。

    宋了知原先還想強挨過去,抿緊雙唇試圖證明些什么,然而隨著阮雪棠的動作,壓抑不住的喘息自唇中泄出,宋了知被情欲刺激得潰不成軍:“要射了......唔...不要......不,快......”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到底是不要還是要快一點?”

    宋了知閉嘴不答。

    “看來是不要了�!比钛┨膶⑺庤浦苯映槌觯替宋了知將掉在手臂上的衣衫拉好,大有這事就此結(jié)束的意思。

    可憐宋了知被情欲吊這,雙眼含淚地瞪了他一眼,竟瞪出些撒嬌的意味,莫名讓阮雪棠心情好了些。他難得收起惡毒的言語,雖然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宋了知,你知道該怎么做�!�

    聽到阮雪棠再一次叫他名字,宋了知如被海妖誘惑的水手,手不自覺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藥杵抵在自己穴口。宋了知有些猶豫,他想,這次可沒有人強迫他。但阮雪棠的視線是那么熱烈,宋了知偷偷看向他的雙眼,發(fā)現(xiàn)那雙眼里雖然有諸多情緒,但絕無一絲輕視。

    這已經(jīng)足夠了,足夠他拋下所有的禮義廉恥將藥杵塞進自己體內(nèi)。

    因為先前的進入,這一次藥杵很輕松的就放了進去,宋了知自己輕輕抽插了起來,另一只手甚至無師自通地放在了自己乳頭上揉捏。他幾乎是自暴自棄地在阮雪棠面前玩弄著自己,屋子里只剩他的低喘和淫靡水聲。

    果然沒過多久,宋了知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能聽見心臟在胸膛猛烈跳動的聲音,下身的快感變得那樣清晰,身體不自覺地痙攣,呼吸混亂而急促,幾股精液就這樣射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

    高潮過后,宋了知只覺倦意涌上心頭,又有種難言的負(fù)罪感壓在心頭,他抬手用衣物擦去精液,沉默著收拾了一切。

    第二日,宋了知貪睡了些,依舊是被阮雪棠踹醒的。

    就如昨天的事沒有發(fā)生一般,阮雪棠支使著宋了知去給他做飯:“我餓了�!�

    宋了知本還有些情緒堆積在心頭,但見阮雪棠這樣如常和他說話,他若還扭扭捏捏抓著前事不放,反倒顯得他十分在乎那件事一樣,故而也逼著自己和往常一樣與阮雪棠相處,居然還生出些破罐破摔的情緒,反正阮雪棠將他所有的腌臜心思都看穿了,于是繼續(xù)沒話找話地去煩阮雪棠,再閉著眼給他洗月事帶。

    他不便再問阮雪棠下身的情況,但從月事帶清洗的頻率來看,阮雪棠應(yīng)該是漸好了。

    到了夜晚,宋了知想起昨夜的事難免會生出些緊張的情緒。阮雪棠自然是不會體諒宋了知的那些閑情雜緒,因?qū)嵲陂e著無事做,所以讓宋了知又把那本《孽花欲》翻了出來,當(dāng)雜書一樣讀了起來。

    宋了知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生怕阮雪棠看著看著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又要拉著他欺負(fù)一場,誰想阮雪棠這次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看書。宋了知在一旁干坐著,不時幫阮雪棠剪一剪燭火,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著阮雪棠發(fā)呆。

    因為暫時不能洗澡,宋了知只是端來熱水讓他擦了擦身子,如今已經(jīng)換了件新的衣衫,散著頭發(fā),烏黑發(fā)絲更襯出他的肌膚雪白。宋了知都有些詫異自己怎么會妄圖讓阮雪棠留下來與自己作伴,眼前這個人與這間陋室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隨著天氣漸熱的緣故,蛇蟲鼠蟻也多了起來,一只灰褐色的飛蛾自窗戶飛了進來,先是在屋內(nèi)四處亂飛,接著又遵循趨光性繞著阮雪棠旁邊的那盞燭火盤旋。宋了知自小長在鄉(xiāng)下,對這些蟲子早已是習(xí)以為常,但他發(fā)現(xiàn)阮雪棠的視線已經(jīng)從書上移到那只飛蛾身上,捧書的手也在暗自用力,幾乎快將那本《孽花欲》捏皺。

    盡管阮雪棠神情冷峻,但每當(dāng)飛蛾飛的離他近了的時候,身體會往旁邊躲,像只警惕的貓。只是那幅度實在不大,若不是宋了知一直盯著他看,否則根本看不出來。

    阮雪棠這種一看就知道是大少爺出生的人會怕飛蛾實在是太正常了,宋了知并未多想,伸手便捏住了飛蛾的半邊翅膀,準(zhǔn)備將它丟出窗外。

    阮雪棠看了一眼宋了知,欲蓋彌彰道:“你這是做什么?”

    “你不是怕飛蛾嗎?”宋了知不解。

    “我只是不喜歡飛蛾這種身上會掉粉末的蟲子�!比钛┨膹娬{(diào)道,“我沒有害怕�!�

    宋了知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那只飛蛾從窗戶放了出去。然后看見阮雪棠垂下肩膀,顯然是放松下來的狀態(tài)。

    不知道為什么,在得知阮雪棠居然也會害怕飛蛾后,宋了知對阮雪棠產(chǎn)生了一些親近感。原先的阮雪棠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謫仙,根本不像個凡人,盡管遭了侮辱,那也和唐玄奘取經(jīng)遇險似得,八十一難后依舊要回西天當(dāng)菩薩,說不定哪天阮雪棠就又要化作團云霧飄走了。唯獨有所畏懼的阮雪棠站在自己面前時,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阮雪棠只是個普通人。

    可惜宋了知的安全感沒能維持多久,又過了一天,阮雪棠令宋了知買來紙筆寫下封信,叮囑他找人把信送去首都林世子家。宋了知捏著那封薄薄的信,他雖不知阮雪棠在信中寫了什么,左不過是告訴別人自己身在何處,讓人來接他。

    縱然宋了知心中有多不情愿,但到了早上,宋了知依舊早早起床去鎮(zhèn)上給阮雪棠送信。

    普通百姓寄信不比朝廷有專門送信的驛站,通常都是托順路的熟人將信捎到想送去的地方。宋了知自然是沒有什么要去首都的熟人,只能去找是否有商隊要去首都,自己添些銀子勞煩他們把信送去。

    他來到城門四處打聽,終于打聽到鎮(zhèn)上商賈首富吳家要往北疆去,恰好途徑首都。宋了知找到管事的領(lǐng)隊,自覺把這輩子能說的好話都說盡了,那位肥頭大耳的領(lǐng)隊依舊是不愿幫忙,一是商隊本就是途徑首都,沒時間專門抽空去給他送信,二來宋了知給的那點錢實在太少,連路上的過路費都不夠出,人家根本不稀罕那點銀子。

    宋了知說得滿額大汗,見對方實在不同意也無可奈何,正欲轉(zhuǎn)身離去,另尋辦法,身后忽然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吳叔,你便答應(yīng)他吧,反正你們在首都也要住幾日,難道你們有時間去勾欄玩樂,還沒時間幫他送封信么?”

    宋了知回過頭來,只見一名身穿粉裙的少女站在不遠(yuǎn)處幫他說話,察覺宋了知看向自己,少女沖他笑了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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