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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宋了知一怔,低下頭來:“知道�!�

    “你也別以為這樣我就欠了你人情�!�

    “不會的�!�

    “那你憑什么對我那么好,要錢還是要權(quán)?”

    宋了知紅了臉,他沒想過會是今天,可既然阮雪棠問了,他也不會撒謊:“我...我就是想陪著你�!�

    阮雪棠其實(shí)猜得出宋了知對他的心意,可總要問,總要去趕他走,看宋了知為自己著急才能夠安心,實(shí)實(shí)在在地確認(rèn)下來。

    宋了知見阮雪棠對他的話毫無反應(yīng),又大著膽子去牽阮雪棠的手,阮雪棠手上有練武留下的薄繭,可與宋了知這種做慣粗活的人比依舊是細(xì)皮嫩肉的。

    阮雪棠由他握著,突然出聲:“我困了,陪我躺會兒吧�!�

    宋了知第一反應(yīng)是去打地鋪,可看見阮雪棠自己往床里挪,給他留出個空位來,宋了知才明白過來,脫了鞋往床上躺。

    阮雪棠和他共用一床毯子,他在被窩下又尋到了阮雪棠的手,想牽又不敢牽,用指頭輕輕勾著。

    阮雪棠已經(jīng)閉上了眼,由著他若有似無地小動作,阮雪棠獨(dú)自要強(qiáng)了二十多年,自認(rèn)為自己是可以找個依靠休息一天的,于是不但不阻止宋了知,反而順著那人悄悄把自己抱進(jìn)懷里。

    阮雪棠知道,宋了知是以為自己睡著了,才敢有這樣的膽子。又覺得宋了知果真是沒白長那一對大胸脯,挺軟乎的,靠著都不難受,便很安心地窩在宋了知懷里。

    夏天夜里也是燥熱的,兩人相貼的地方出了層膩膩的汗,可阮雪棠也沒有推開他,就是要這樣熱著感受他人的體溫,熱得想不起旁的事,只記著身邊還有一個人陪著。

    本章毫無科學(xué)依據(jù),只是因?yàn)橄雽懺衅趐y才這樣安排的

    二十四章

    24

    他消沉了一天,很快振作起來,全靠毒辣的心思撐著,要留著一口氣,死也要拉著自己的仇家們一塊死。

    之后的日子里不必宋了知相勸,他自己照樣吃喝,又恢復(fù)了以前的狀態(tài),靈魂已經(jīng)和懷孕的肉體分離了,仿佛肚子不是自己的,每到清晨還在院子里耍套拳法,連蹦帶跳,巴不得就這樣輕松的把孩子給蹦下去。

    然而他不關(guān)心那野崽子,總有人替他關(guān)心。宋了知直接和徐仵作告了假,除非是請針線,旁的時(shí)候都不往義莊去了,徐仵作問他緣由也不答,每天就跟在阮雪棠身后跑。宋了知早晨先去雞圈撿兩顆蛋,混在一起做蛋羹給阮雪棠吃,阮雪棠現(xiàn)在餓得快,過一兩個時(shí)辰就會想吃東西,可等宋了知把飯菜端上來了,阮雪棠卻什么都不想吃,聞不得半點(diǎn)油味。

    阮雪棠肚子里的那塊肉,或許是很通靈性的,前三個月不聲不吭地長著,看不出半點(diǎn)端倪,悄無聲息地就在阮雪棠肚子里扎了根,現(xiàn)在知道一時(shí)半會兒動不了他了,便發(fā)了瘋似的顯出懷孕的癥狀來,人吐得天昏地暗,吃多少吐多少,不吃也能干嘔。

    盡管宋了知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覺得阮雪棠每天吃得比貓還少,但肚子依舊好好生長著,又過了半個多月,孕吐終是止住了,而肚子也隱隱約約開始顯懷了。

    這還是宋了知先發(fā)現(xiàn)的,伺候完阮雪棠沐浴時(shí)無意瞥見他的腹部突兀地微微凸起,阮雪棠整個身子都沒有絲毫贅肉,這些日子又食難下咽,和發(fā)胖是扯不上關(guān)系了。

    宋了知總往他下腹看,搞得阮雪棠以為宋了知在看自己的下體,又羞又怒地推了宋了知一把:“你在看什么!”

    宋了知仍盯著阮雪棠微隆的小腹,很認(rèn)真地問他:“阮公子,你肚子是不是比先前大些了?”

    聞言,阮雪棠自己也跟著低下了頭,手不自覺撫上小腹摸索著,皮肉是軟的,但真往下按時(shí)又能感覺到硬硬的東西,他半信半疑地說:“似乎是長了一些�!�

    阮雪棠對于這件事除了煩悶還是煩悶,但也不敢細(xì)想,怕不留神就把自己給氣死了。宋了知聽了他的話卻是眼睛冒光,很驚奇地看著肚子,無端問了一句:“阮公子,我......我可以摸摸么?”

    若換了以前,宋了知早就要被揍了,但自從發(fā)現(xiàn)懷孕后,宋了知把他照顧得不賴,素來挑剔驕縱的阮雪棠都尋不出錯處,悉心得讓阮雪棠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不言語,宋了知便明白他的意思,緊張地在衣擺抹去手心的汗,這才輕輕地把手貼在阮雪棠的肚皮上。

    阮雪棠肌膚柔滑,他不敢用力去按,只是單純的覆在上面,人也貼得近,很寶貝阮雪棠的肚子他對阮雪棠的這個孩子態(tài)度很明確,阮雪棠說要就要,他全心全意的喜歡,阮雪棠說不要,那他也不會再多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要讓孩子再留幾個月,那他就短暫的全心全意喜歡。

    多神奇呀,他每天替阮雪棠沐浴,竟然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

    更何況這孩子也算是吃他做的飯菜才發(fā)育的,他努力地想通過那層薄薄的皮肉感受體內(nèi)的孩子,眼神溫柔而癡迷,又忍不住輕輕撫摸阮雪棠的光滑肚皮,感嘆著生命的神奇。

    阮雪棠先是被宋了知那眼神看得發(fā)毛,又被干燥溫暖的掌心摸了一陣,孕期本就敏感的他被摸得有些耐不住了,他抿了抿唇,沙啞著喉嚨:“宋了知......”

    宋了知抬頭看見阮雪棠不知何時(shí)起變得呼吸粗重,臉上也微微泛紅,他剛要反應(yīng)過來將手拿開,卻被阮雪棠把手握住下移,讓他摸到自己半勃的性器。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著,宋了知隨即垂下眼,柔順地握住阮雪棠的陰莖上下擼動起來。前些日子阮雪棠雖然沒再碰他,但總要自己當(dāng)著阮雪棠的面玩弄自瀆,宋了知對這些事幾乎可以算是擅長了。

    他用大拇指帶繭的指腹在馬眼周圍打轉(zhuǎn),其余四指溫柔地包裹柱身,感受阮雪棠陰莖在自己掌心脹大的滿足感。

    阮雪棠輕聲喘息著,長眸深邃,冷清的臉沾染上欲色。無論如何,美人在自己手下動情,總是香艷醉人的。

    于是宋了知跪在地上,試著將阮雪棠的陰莖含入口中,慢慢吞吐。這是他第二次為阮雪棠口交,動作仍有些生澀,但心境已經(jīng)全然不同了,上次還是半推半就的強(qiáng)迫,這次已然是心甘情愿的想給予阮雪棠快感。

    阮雪棠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宋了知將那物又含又舔,直到嘴巴發(fā)酸,終于把阮雪棠給徹底舔硬了,遂吻了吻阮雪棠那片淡淡的毛發(fā),把那里也舔得濕漉漉的。他其實(shí)很想再嘗一嘗阮雪棠隱秘花穴的滋味,但怕惹阮雪棠生氣,舌尖只在前面陰莖處游離,盼望著早些讓阮雪棠射出來。

    然而任宋了知再如何舔弄,阮雪棠那物只是硬著,絲毫沒有要泄身的征兆。阮雪棠欲望難得紓解,脾氣也跟著暴躁起來:“你是怎么伺候的?”

    宋了知有苦難言,上次本就是舔了阮雪棠那處才將人舔射的,見阮雪棠催促得緊,又想起他那粉穴的美好,他頭腦一熱,右手稍稍抬起阮雪棠膝彎,又舔上那道肉縫。

    阮雪棠是沒想到宋了知還敢再舔自己那處,搭在宋了知肩膀上的手即刻要將人推開,卻不想宋了知舔開他粉嫩的陰唇,直接吸住了藏在縫隙間的陰蒂。

    他生平從未被人直接刺激過那里,像被點(diǎn)中了穴道,渾身都失了力氣,要不是宋了知支撐著他,恐怕就要直接癱軟在地,自然也沒有推拒的能耐,只能皺著眉頭享受著小穴前所未有的刺激。

    宋了知見阮雪棠沒將他推開,喜不自勝,越發(fā)賣力地伺候,舌尖抵著那顆小豆豆反復(fù)擠壓舔弄,阮雪棠緊咬住下唇,將呻吟吞入腹中,另一只手插進(jìn)宋了知發(fā)間,將宋了知發(fā)髻弄散,緊緊攥住他的頭發(fā),顯然是爽極。

    頭皮尖銳的疼痛反使宋了知更加興奮,他欺負(fù)完最要緊的陰蒂,轉(zhuǎn)而含住阮雪棠兩邊肥厚的花瓣,在口里輕輕吮吸,將它們吸得更加肥腫。阮雪棠緊致的肉穴不斷滲出淫水,宋了知全部都咽了下去,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好甜�!�

    阮雪棠腰部發(fā)酸,整個人都顫抖著,聽了宋了知的話羞憤得不行,偏偏前面的孽根在這樣的刺激下快要被送上云端,可又受了冷落,便揪著宋了知頭發(fā)將人從自己腿間扯了出來,罵道:“沒完沒了是不是?!”

    他見阮雪棠不愿再讓自己舔穴,略帶些遺憾繼續(xù)含住阮雪棠的雞巴,認(rèn)真地吞咽。阮雪棠聳動著胯部,像交合一樣在宋了知口里抽插,很快便有了射的意思,特意按住了宋了知腦袋,把所有精液都射進(jìn)了宋了知嘴里。

    宋了知險(xiǎn)被口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陌诐釂艿�,偏偏阮雪棠還不準(zhǔn)他咽下去,讓他全含在口腔中,張開嘴給阮雪棠檢查。紅色小舌在白色精液里若隱若現(xiàn),阮雪棠伸了兩指進(jìn)去攪弄,抽出道道銀絲:“不是喜歡吃么?這次讓你吃個夠�!�

    宋了知閉上眼由著他作弄,乖乖地把阮雪棠的白濁全部咽了下去。果不其然,臉頰又落了兩個重重的耳光,耳旁是阮雪棠冰涼的聲音:“下不為例�!�

    他沒回答,只是重新在阮雪棠面前跪好,一雙眼坦率地望著他,是不加掩飾的喜愛。阮雪棠心跳亂了一拍,手里玩弄著宋了知的奶子,不由又起了興致:“到床上去。”

    阮雪棠尚在孕中,宋了知原以為自己幫他泄出來就算完事了,聽阮雪棠還有再來一次的意思,頓時(shí)睜大了雙眼:“大夫說前三月不能行房事。”

    “現(xiàn)在都三個多月了�!�

    “可是......”

    “那老家伙說得是尋常夫妻,”阮雪棠不耐煩道,“你難道有告訴他是我在插你?”

    這句話提醒了宋了知,一想到是懷著孩子的阮雪棠要來肏自己,他便格外興奮,后面都忍不住要溢出水來。

    盡管小宋每次舔小阮那里都會被打,但是

    小宋:知道錯了,下次還敢。

    二十五章

    25

    宋了知爬到床上,因顧忌著阮雪棠的孕肚,仍是以正面仰臥之態(tài)對著阮雪棠,然而阮雪棠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宋了知,扯來衣帶將宋了知的手腳并束,整個人只得任由阮雪棠擺布。

    他雙腿屈起,手同腳腕束在一處,阮雪棠擠進(jìn)宋了知雙腿間,宋了知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正是個門戶大張的姿態(tài),身后小穴興奮地翕動著,阮雪棠在穴口摸了一把,指尖觸到些濕意。

    阮雪棠找到了微妙的平衡,這下失態(tài)的可不止自己一個了。

    他把手指探入尚且緊致的小穴攪動一圈,宋了知自是肌肉緊繃,喘息不斷,又因?yàn)槭潜唤壷呒t的臉無處可藏,只能努力側(cè)過頭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免得暴露自己的放浪癡態(tài)。

    大拇指和食指將那點(diǎn)黏液在指尖輕抹,拉出幾道水絲,見宋了知一副不愿面對現(xiàn)實(shí)的模樣,阮雪棠故意把淫水涂抹在他臉上,好整以暇問道:“咦,賤狗怎么濕了,難道后穴也會排尿?”

    這話羞得宋了知心頭撲撲直跳,哪里不曉得阮雪棠的促狹,臊紅了臉,小聲回答:“不是尿�!�

    “那又是什么?莫非是我冤你不成?”阮雪棠威脅似得用指甲刮了刮穴口皺褶,看那肉穴受驚后緊縮的模樣,“還學(xué)會撒謊了!”

    說完,他作勢要扶著巨物直接捅進(jìn)去,嚇得宋了知鯉魚打挺般要坐起來,然而手腳被捆,只在床上單純地扭了一扭。

    “不要!”

    “這個是什么?”阮雪棠耐心地又問一次。

    宋了知知曉阮雪棠想聽什么,破罐破摔般說道:“是...是淫水,是我騷穴流的淫水!......唔,痛!”

    話音未落,阮雪棠兩指并入穴中,生生將那穴撐出縫隙,玩弄似得往小洞呵了口熱氣,看宋了知大腿內(nèi)側(cè)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被綁住的手腳也不由自主地掙扎。

    宋了知越掙扎反而越能激起阮雪棠的征服欲,他久違地尋回了在戰(zhàn)場的那種刺激,下手也變重了起來,兩指不斷變化角度地在宋了知體內(nèi)擴(kuò)張,有意無意地撩撥著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另一只手也在蜜色軀體上留下青紫印記。

    “既然是個騷穴,那我便來幫你整治整治!”

    這樣猛烈的攻勢下,宋了知后面分泌的水也多了起來,把穴口弄得濕噠噠的。阮雪棠用手?jǐn)嚵艘恍┍扑瘟酥滔拢骸昂贸悦�?�?br />
    宋了知嘴里一股澀味,自己是沒琢磨出什么好滋味的,反倒覺得阮雪棠身下花蕊露出的蜜液才是甜美萬分,但這話是不能說的,宋了知只含糊地?fù)u頭,可馬上又反悔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也不在乎宋了知內(nèi)心如何去想,見他答得猶豫,探進(jìn)宋了知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直接抵在那磨人的地方,指尖輕輕搔弄小洞里柔軟的腸道內(nèi)壁,如羽毛掃過心臟又癢又撩,快感如大壩泄洪般涌來,他難耐地扭動著被捆綁的四肢,手腕腳腕被勒紅了也未曾察覺,只是本能地想規(guī)避這無異于蝕骨酷刑的欲潮。

    “不......這太...太過了......啊...阮公子......太過了�!彼瘟酥绫粔趑|住,反復(fù)說著太過了,可前面已經(jīng)誠實(shí)地立了起來。

    “我看你是爽過頭了吧,賤狗�!�

    阮雪棠生性潔癖,又曾受人侮辱,即便自己也為男子,但是一直覺得男性的陽具丑陋不堪。如今宋了知那淺褐色的肉棒在他的玩弄下立了起來,通紅的龜頭馬眼處正不斷滲出黏液,阮雪棠今日乍一看,也不覺得有多排斥了,試著用手輕輕握住宋了知的雞巴。

    觸碰陰莖的主動對宋了知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春藥,阮雪棠常年用劍,指腹早已生出繭子,但手心卻十分稚嫩,猶如幼兒肌膚嬌柔軟薄,體溫又較旁人要低一些,宋了知脹得發(fā)疼的雞巴也在這略帶冰涼的掌心得到安撫。

    阮雪棠對自瀆這事是生疏的,旁人伺候他時(shí)輕易,自己握著那么個勃起的陰莖又是另一番滋味,只呆呆地虛握著,宋了知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斷地抬胯使自己與阮雪棠手心摩擦,甚至還鬼迷心竅般大著膽子用自己的孽根去頂他掌心軟肉。

    阮雪棠竹作骨,玉為肌,掌心也是柔嫩的,像春柳抽條時(shí)的嫩尖,又像新雪后梅花枝頭的第一簇雪,都是需要仔細(xì)呵護(hù)的存在,哪經(jīng)得宋了知這樣發(fā)泄,沒過多久掌心便被頂出了個紅印。

    他倒也沒生氣,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展示似得讓宋了知看他手掌:“你弄得,狗發(fā)情都比你安分�!�

    宋了知努力找回半點(diǎn)清明,發(fā)現(xiàn)阮雪棠掌心都被他頂破皮了,頓時(shí)羞愧不已:“抱歉。”

    阮雪棠沒言語,只是往宋了知的穴里又添了根手指,而另一只手掐上宋了知的乳首,將陷在胸里的小果子慢慢逼了出來,高高地裝點(diǎn)在胸膛之上。

    雙重折磨令宋了知徹底淪陷,盡管三根手指不斷戳弄后面,但后穴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之感,他不由開口乞求阮雪棠:“阮公子,進(jìn)來吧......已經(jīng)可以了...唔......求你肏我.....”

    “賤貨,穴還沒弄開就急著求男人操了�!比钛┨暮莺莸�?cái)Q著他胸部的軟肉。

    “啊...里面,里面好想要...嗯。”宋了知意亂情迷之下竟是主動挪著臀往后送,他現(xiàn)在口干舌燥,喘息時(shí)脖頸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臉上留有幾道淚痕,說不清是什么時(shí)候落下的了,他現(xiàn)在只想和身后的人親近,想要嗅到那人身上的冷香,想被那人狠狠貫穿,想徹底淪陷在他的身下,做最虔誠的信徒。

    “求你.....阮公子,求你給我...唔嗚......”

    “這么著急,一看便知是個日日不離男人的騷屁股,你說,到底有多少個人肏過這兒了?”

    宋了知不知是痛苦還是害羞地閉上雙眼,掀唇動齒,扭動著過于渾圓的臀部輕聲道:“只有你,只有阮公子進(jìn)到過里面,只有你。”

    “很好�!�

    阮雪棠額上也出了些汗,他今日沒拿藥膏,單以宋了知后穴分泌的淫水作為潤滑,難免擴(kuò)張的時(shí)間會久一些,見宋了知這樣求歡,阮雪棠自尊心獲得極大滿足,當(dāng)即把自己昂揚(yáng)的巨物抵在宋了知穴口,燙得宋了知一哆嗦。

    這次的進(jìn)入格外緩慢,并非強(qiáng)有力的快速貫穿,而是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從容,碩大龜頭緩緩頂開皺在一起的穴口,宋了知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出那火熱孽根的前端模樣,然后每一寸每一寸的緩慢進(jìn)入,而當(dāng)那根雄偉之物徹底埋進(jìn)宋了知體內(nèi)時(shí),他們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已有那么一段時(shí)間未插入宋了知體內(nèi),腸肉熱情而諂媚地吸吮著阮雪棠的陽具,阮雪棠插了幾回合,見菊穴的皺褶已被自己的雞巴撐平,阮雪棠免不得起了狎弄之心,故意用手指按壓著肛門周圍一圈,甚至試著往已經(jīng)含了陰莖的肉穴里繼續(xù)塞指頭。

    宋了知只感覺后面快要裂開,哪還敢讓阮雪棠再塞手指,立刻哀求出聲:“別!”

    他原本也只是玩笑,見宋了知嚇得臉色發(fā)白,也不再強(qiáng)迫,專心致志地大力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得宋了知胯骨生痛,耳邊全是卵蛋拍擊在臀肉上的啪啪聲以及曖昧淫靡的嘖嘖水聲。宋了知整個人被頂?shù)迷挾颊f不連貫,只斷斷續(xù)續(xù)地求著饒:

    “好大...好滿......阮公子,你、你且輕些�!�

    “啊...要撐破了...救我...嗚......”

    情至正酣,宋了知睜開朦朧雙眼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身上征伐的阮雪棠,忽然意識到什么,高聲喊道:“阮公子,等等!”

    阮雪棠以為他要如何,當(dāng)真解了一邊手腳,宋了知的手因?yàn)槭а昧诉有些發(fā)麻,仍顫著手撫上他孕育生命的小腹。宋了知咬了咬下唇:“我替你捂著,免、免得撞著了�!�

    阮雪棠好氣又好笑,一言不發(fā),只是更用力地在宋了知體內(nèi)抽插,恨不得在他騷穴里泄個百回千回,仿佛多射些精液便能把宋了知肏到懷孕。

    最可憐莫過于宋了知,一面受著滅頂?shù)那橛幻孢要留出神來護(hù)好阮雪棠的肚子,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一場情事猶如一次上刑。

    二十六章

    26

    阮雪棠這次弄了他良久,綁住手腳的衣帶不知何時(shí)已然松開,宋了知一手護(hù)著阮雪棠孕肚,另一只手輕輕攥住阮雪棠手臂,他的小腹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就這樣凝在肌膚上,阮雪棠笑他沒出息,用手指揩了一些涂在宋了知臉上。

    宋了知由著阮雪棠胡作非為,他愛極了他,覺得阮雪棠是動也宜靜也宜,做這事時(shí)都是極好看的,鳳眼含春,額汗?jié)窳唆W發(fā),宋了知抬手替他撥在耳后,垂下的發(fā)絲灑在宋了知胸膛上,擦過乳頭時(shí)有些發(fā)癢。

    屋外紅蟬韻歇,屋內(nèi)呻楚不勝,肉臀緊貼著阮雪棠亂扭亂湊,離水活魚般胡亂動著。阮雪棠的手復(fù)按上那對豐滿的胸膛,麥色乳肉自指縫溢出,掌心磨搓著快要腫脹滲血的乳頭,見身下那人耽于情欲地迎合自己,面色酡紅,阮雪棠氣血翻涌,胯下也快到臨界點(diǎn),便發(fā)狠地抽頂,又俯下身來咬他乳珠。

    宋了知后穴爽利,動情時(shí)候,本能地捧著阮雪棠吻了上去,只是他在行歡上向來笨拙,吻不出章法,只呆把唇貼著唇,不再有旁的舉動。阮雪棠驀地被宋了知吻了也不生氣,反而生出自豪感,見宋了知情難自禁,嘲笑道:“傻子,連親人都不會,把嘴張開�!�

    語罷,他先探過頭去,試探著舔了舔宋了知濕潤的唇,然后才把舌伸了進(jìn)去,粗糙的舌苔交磨著,再擦過上顎,好不撩撥。宋了知頭回曉得親吻的滋味,感覺阮雪棠舌尖比小時(shí)吃過的麥芽糖還要甜上許多倍,雙手自然而然地勾住阮雪棠脖子,自覺地仰起頭加深兩人之間的第一個吻,把那些含糊的呻吟盡數(shù)碾碎在唇齒交纏間。

    宋了知尚不懂得如何在接吻時(shí)換氣,但又不舍得就此推開阮雪棠的親近,漲紅了臉也要擁住阮雪棠親個不停,他一時(shí)意亂情迷,竟將阮雪棠的唇給咬破道小口子,鐵銹味在兩人口中綻開,阮雪棠不滿地狠狠擰了宋了知奶頭,宋了知吃痛,方醒過神智,趕忙認(rèn)錯。

    “阮公子,不好意思,我......”

    他以為阮雪棠又要發(fā)作,誰知道阮雪棠只是哼了一聲,實(shí)在沒興趣再同他計(jì)較。宋了知心中一喜,也學(xué)著阮雪棠先前那樣,在小口子上舔了又舔,將阮雪棠柔軟嬌嫩的雙唇親的又紅又腫,燭火下顯得冷中帶媚,仙胎染塵。

    “當(dāng)真變成狗兒了�!比钛┨囊娝騻不停,推了他一把,將人按在床上肏弄得穴翻白沫,約莫幾十回合后,才將積攢良久的濃精全灌進(jìn)宋了知被操開的小穴里,脆弱的腸道被那些精液燙得絞了又絞,宋了知惦記著上次阮雪棠就這樣插在自己體內(nèi)睡著的事,待余韻稍平,連忙央求道:“出來吧...阮公子,后面好濕......好難受......”

    阮雪棠惡意地用軟了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又抽送幾下:“就不出,讓這些在你身子里多含幾天,把你這娼婦腌入味來!”

    那軟物抽插又是另一種刺激,宋了知用手臂遮住臉,感到強(qiáng)烈羞恥的同時(shí)又莫名升起些期待,他低聲道:“不行的,唔,不行的......”

    阮雪棠原本只是要逗他,哪曉得看他這幅模樣,下腹又漸漸熱了起來,宋了知自然也感覺到阮雪棠在他體內(nèi)的變化,驚呼一聲:“阮公子,你怎么...怎么又!”

    余下的話,又變成了頂撞中的細(xì)碎嗚咽。

    待這一次的發(fā)泄完畢,阮雪棠沒有再多做停留,射完后便直接抽身而出,宋了知后穴已被他完完全全地捅開,一時(shí)半會兒還合不上,菊穴一圈的紅色媚肉朝外翻涌著,白色精液從穴口緩慢流出,弄濕了身下的床單。

    阮雪棠指尖戳了戳他腫了的小穴,很輕易地放進(jìn)一根手指,往里帶出不少精液:“賤狗,你后面被我肏爛了�!�

    宋了知趕忙用手捂住下面,喉嚨也沙啞了:“阮公子,你別鬧我了�!�

    “不弄出來么?”阮雪棠手指在穴內(nèi)攪動,不斷帶出白色的濁液,“還是你想含著我的東西過夜?”

    宋了知通紅了臉:“自然、自然是要弄出來的�!�

    阮雪棠像個看戲的老爺似得盤腿往邊上一坐,好整以暇道:“那你就在這兒弄吧�!�

    宋了知對阮雪棠從來是雪獅子向火,盡管羞赫,也盡量打開腿露出自己后面,他自己觸到那處,果不其然是腫了起來,好在并未出血,他咬緊下唇,一只手掰開肉穴,另一只手探了進(jìn)去,慢慢把阮雪棠在他體內(nèi)留的濁液導(dǎo)了出來。然而有些射得深了,宋了知的手指不得不努力在穴內(nèi)掏挖,看起來和玩弄自己后穴的蕩貨沒有任何差別。

    見他全部弄出來了,阮雪棠又促狹問道:“是我的精液好吃還是你自己的好吃?”

    這話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他低下頭不肯說話,阮雪棠嚇唬他,輕飄飄落下一句話:“若是說不出來,那就再來幾回,讓你仔細(xì)辨別�!�

    來一次就已經(jīng)夠折磨人了,今日鬧了兩回,宋了知下半身都和失了知覺似得,哪里經(jīng)得住他這樣嚇,厚著臉皮隨便說了個答案:“......你的。”

    阮雪棠對這個答案極滿意,掐了幾把他肥厚的肉臀,又拍了拍宋了知的紅腫小穴:“既然喜歡,那下次再射給你。”

    宋了知小聲應(yīng)了。他在床上歇了一會兒,待恢復(fù)些力氣后,依舊是他顫著腿來清理兩人歡愛后的戰(zhàn)場,替阮雪棠擦洗身子,又伺候他睡下。

    隔了七八日,逢上夏日的雨季,連日都是陰天,殘?jiān)剖障氖�,難得的涼爽起來�?催h(yuǎn)處山色空濛,云銷雨霽,阮雪棠因懷孕而不快的心情也跟著平靜些許。宋了知之前聽大夫說有一種本地常見的野菜對孕婦有好處,趁這幾日停了雨,背著個背簍要上山去尋野菜。

    阮雪棠久不走動,在小院里整天對著雞鵝,即便對山水沒風(fēng)雅之意,也決定跟著宋了知去山上走一趟,打發(fā)無聊的時(shí)光。

    宋了知聽說阮雪棠也要跟著去,先是不放心他同去,怕他在山上摔著碰著,最后實(shí)在擰不過他的意思,又準(zhǔn)備了好些吃食,擔(dān)心他在半路餓著。阮雪棠嫌他婆媽,宋了知認(rèn)真聽了他的抱怨,但最后該拿的東西照樣也沒少拿。

    雨后的山上空氣清新,泥土還有些松軟,宋了知讓阮雪棠跟在他后面踩他踩過的地方,免得踩到濕滑之處,不小心跌出個好歹來。阮雪棠看這青山也就是一片綠海,遠(yuǎn)看一般,近看依舊很一般,百般聊賴地跟在他后面,聽宋了知絮絮叨叨的廢話。一會兒又縫了誰家官員的頭,一會兒又是家里的鵝一日連下兩顆鵝蛋,總之都是些枯燥無味的話,光明正大的走著神。

    哪知前面行走的宋了知忽然止了腳步,阮雪棠險(xiǎn)些撞上宋了知后背,他正不滿地準(zhǔn)備發(fā)難,宋了知轉(zhuǎn)身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了聲音道:“阮公子,你看前面的草叢里有野兔�!�

    阮雪棠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從綠色中有一只灰團(tuán)子,正朝二人翹著屁股,愜意地吃草叢里的漿果。

    宋了知正愁家里少了肉菜,放輕腳步弓身慢慢接近那片草叢,猛地往前一撲,他自幼在山林中長大,格外擅長逮兔子,可惜今日這只野兔也格外擅長感受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宋了知方一接近,它便跳出幾丈遠(yuǎn),還回過頭挑釁似得朝宋了知動了動鼻子。

    一人一兔就這樣在草地里上演了追逐戰(zhàn),宋了知滿是韌勁,一心一意要把兔子捉回去給阮雪棠吃;兔子游刃有余,總能在宋了知抓住它的前一瞬快速跳開。宋了知追得滿頭大汗,還跌了幾跤,褲子膝蓋處滿是泥土。

    潔癖的阮雪棠實(shí)在看不過眼,從地上拾起一片扁平的石子,看準(zhǔn)野兔跳躍瞬間,雙指稍動,石子快速飛了出去,幾乎是同一時(shí)間,那野兔便落在地上,宋了知連忙去撿,發(fā)現(xiàn)一顆石子恰中野兔眉心。

    宋了知驚喜道:“阮公子,原來你有這樣的能耐。”

    阮雪棠看他夸得虔誠,眼中是快要溢出崇拜,又主動拿出手帕替他擦手,心里很是受用,偏要冷漠地扭過頭去,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好在宋了知見慣了阮雪棠的冷臉,并沒覺得如何,將野兔放進(jìn)背簍當(dāng)中,照著大夫的描述采了大半簍子的野菜,高高興興地領(lǐng)著阮雪棠回了小院。

    阮雪棠今日是真的心情好,竟然跟著宋了知進(jìn)了廚房,看宋了知將兔子剝皮后取出內(nèi)臟,當(dāng)處理好的兔子放在案板上時(shí),阮雪棠忽然開口:“我來做吧�!�

    “阮公子,你......?”宋了知把剩下半句會做嗎吞入腹中,阮雪棠最討厭別人質(zhì)疑他。

    “你做菜太難吃了,我自己做。”阮雪棠將袖子挽到手腕,嫻熟地開始將兔肉切成小塊,然后加入姜片料酒腌制。

    宋了知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見他刀工熟練,炒菜放調(diào)料也行云流水,不由驚訝阮雪棠這樣的世家少爺也會下廚:“阮公子原來這般善于廚藝�!�

    阮雪棠放鹽的手頓了頓,他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小時(shí)候?yàn)榱私o我爹做菜,所以學(xué)過。”

    聽了這話,宋了知更加贊嘆:“阮公子當(dāng)真孝順�!�

    阮雪棠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他這話半真半假,他會下廚的主要是因?yàn)榧抑邢氯艘娝皇芨赣H喜愛,故意怠慢,他不得不自己學(xué)著做飯吃,但他也的確為了給他爹做菜,特意認(rèn)真學(xué)過一陣子。

    他那時(shí)還小,本打算自己學(xué)著做幾樣樣式好看的糕點(diǎn),往里下毒后呈上去毒死那個老家伙,哪知道那老不死的連他做的東西都不肯入口,讓仆人給倒掉了�,F(xiàn)在想想,還好他爹沒吃他下過毒的糕點(diǎn),他要是當(dāng)時(shí)死了,族中幾位叔伯恐怕就要來爭奪家產(chǎn),年幼的自己估計(jì)也討不了什么好。

    這些當(dāng)然也是不必說與宋了知的,阮雪棠由著他誤會自己是個孝子賢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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