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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宋了知再興奮也知道有些話是說不得的,比如這一個月自瀆時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壓在身下肏干這種事,要是當真說出來,那他這輩子都別想下床走路了。

    阮雪棠對這個答案很滿意,獎勵性的替宋了知擼動一直被冷落的陰莖,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陽物仍舊精神奕奕,沒過多久,在前后夾擊下,宋了知狠狠挺動著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灘白濁在阮雪棠掌心。

    不等阮雪棠開口,宋了知主動捧起阮雪棠的手,把自己射出的陽精舔干凈。阮雪棠被他這幅乖順模樣弄得心神激蕩,越發(fā)賣力狠干,淫靡水聲不曾止歇,把宋了知肏得不住求饒。

    “啊...好難受...肚子要被頂穿了......呃...阮公子,救我......”

    “難受?我看你是快爽暈了才是吧,都射了兩次,雞巴還硬著,嘖,真騷。”

    “后面好漲...唔...阮公子快點射吧......再這樣我真的......”

    阮雪棠看宋了知臉色酡紅,一副快要被干暈的樣子,終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賤狗,把屁股夾好,不準漏出去�!�

    宋了知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后穴緊緊裹著巨大的雞巴不放。阮雪棠猛地抽動幾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宋了知頂壞一樣用力,終于在他濕熱緊窄的穴道里釋放。溫熱液體洗刷著腸道,宋了知緊緊抱著阮雪棠,再一次主動湊過去親他的唇。

    阮雪棠靠在床頭的軟墊上,宋了知窩在阮雪棠懷里,兩人依舊保持著相連的姿勢。待汗?jié)u消了,宋了知怕阮雪棠這樣著涼,扯過棉被蓋在兩人身上。阮雪棠那物軟下來后依舊尺寸驚人,在他腸道里堵著滿滿一屁股精液,他略微有些不適,但又舍不得這樣親昵的時刻。

    宋了知對阮雪棠向來是從精神到肉體上的愛不釋手,此刻一雙手東摸西摸,先是在腰際附近打轉(zhuǎn),最終又揉上阮雪棠略微鼓起的乳房,微微俯下身子,湊到阮雪棠粉嫩的乳首前吸吮。

    昨日雖然阮雪棠自己擠了一回,但仍存了很多堵在乳道中,宋了知替他將積了多日的乳汁吸了出來,阮雪棠表面沒說什么,心里倒是松快許多,任由宋了知趴在他胸前舔弄。

    吸著吸著,兩人說不出是誰先情動,稀里糊涂又在被窩里做了一回。事后,宋了知顫著腿下床找水替彼此擦洗,又躥回床上抱心上人,這一次他和阮雪棠調(diào)換了位置,變成阮雪棠坐在他懷里。

    宋了知親著阮公子微濕的鬢角,一路往下,習慣性地想要在阮雪棠身上留下吻痕。然而阮雪棠卻捂住脖子:“朝服領(lǐng)子低得很,別鬧�!�

    聞言,宋了知打量著阮雪棠白皙的脖頸,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耳垂上有一個小黑點,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這像是女子的耳洞:“阮公子,你耳朵怎么了?”

    阮雪棠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宋了知好奇地揉上他耳垂時,他才知道宋了知是問那個耳洞。時隔多日,阮雪棠雖然仍記著阮云昇當眾羞辱他的仇,但對這個小傷卻是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他自認堅不可摧、心靈強大,然而如今被宋了知乍一問起,卻又莫名生出一絲委屈,仿佛非要別人關(guān)懷幾句才行。

    也許應(yīng)該向宋了知說一說他爹對他干的混賬事,阮雪棠想,他固然知曉說后只能換來一大堆無用的安慰,但的確在此時此刻,他想要和宋了知分享關(guān)于他的事情。無關(guān)利益,無關(guān)目的,只因為他想聽聽傻話。

    于是他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簡略的將那日之事告訴了宋了知。

    可宋了知并沒有說傻話。

    他只是很珍視的擁住阮雪棠,要用體溫把喜歡的人烘得很暖和。有濕熱的吻落在耳垂邊,宋了知放輕了動作,誤以為他的傷口還會痛。

    莫名其妙的,阮雪棠那枚早已長合的耳洞,連帶心臟,仿佛真的開始隱隱作痛。

    告訴大家一個小秘密,下章還有一丟丟肉,而且是小宋快樂肉。

    小宋表示,有的時候打也不是白挨的。

    六十七章

    阮雪棠沒有睡前進食的習慣,宋了知沒吃晚餐,正好解決那碗夜宵。

    云腿與母雞烹煮幾日熬出的濃湯,加之各類珍貴食材與荷葉露水繼續(xù)燉了半日,才做出這么一小碗湯羹。他以前總以為葉府和金陵渡的食物已屬精細,如今才知道什么是珍饈美味,怨不得阮公子以前總嫌棄他做的粗茶淡飯不好吃。

    宋了知一有什么好處頭一個想到的便是阮雪棠,現(xiàn)下吃到好吃的,忘記這就是阮公子的家,只惦記著也要給阮雪棠嘗一口,況且以前喂藥又喂習慣了,熟練地將勺子送到阮雪棠唇邊,哄道:“阮公子,你也吃點兒,這湯很鮮的。”

    說完這話,他才想到以阮雪棠的脾氣恐怕不會用他用過的勺子,手尷尬地舉在半空中,正要收回去,結(jié)果正靠在床上看書的阮雪棠一偏頭,垂眼將宋了知喂的湯咽了下去。

    他怔了怔,驀地笑了出來。他是最容易滿足的,見阮公子不嫌棄他用過的湯勺,高興得連自己還餓著肚子都忘了,連忙又舀了一勺要喂他,仿佛光看阮公子吃東西便能達到精神層面的飽足。

    阮雪棠蹙眉望著金黃色的湯汁,搖頭道:“膩得很,你自己吃吧�!�

    宋了知應(yīng)了,自己低頭喝湯,偶爾將清淡的瑤柱挑出來喂給阮雪棠,素來挑剔的阮雪棠也不再拒絕,由他喂著吃了。屋里暖和得令人發(fā)困,吃飽后的宋了知得寸進尺,又把阮雪棠抱回懷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看書,兩個人親親密密地擠在一塊兒,除了翻書的紙張聲再無旁的動靜。

    宋了知暗暗許愿,希望時間過得再慢一點,恨不得把每一秒都過成永恒。

    他像只大狗,腦袋搭在阮雪棠頸窩處嗅個沒完,阮雪棠被他攪得無心看書,轉(zhuǎn)身拿書狠狠敲了一下宋了知腦門:“還沒挨夠肏?”

    宋了知無辜地眨了眨眼,他的屁股現(xiàn)在還疼著,很沒有繼續(xù)挨肏的想法。然而他怕阮雪棠又要揍他,急中生智道:“對了,阮公子,兇石前些日子曾經(jīng)來過金陵渡找你�!�

    阮雪棠算了算時日,兇石的確該查出些眉目,要再查不出來,他連西紅柿這個名字都不配,干脆直接改名叫爛柿子,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算了。

    宋了知將那日的情況事無巨細地復(fù)述一遍,最后方有些慚愧地向阮雪棠說道:“他說這事你不讓葉小姐知道,所以我也不敢與何大人商量,當時又聯(lián)系不上你,只好自作主張地讓他根據(jù)恒辨的習慣查查他有無是外族人的可能�!�

    見阮雪棠面無表情,他連忙補充道:“若我有說錯的地方,阮公子你盡管說,等下次兇石來了,我會轉(zhuǎn)告......”

    “不必了,”阮雪棠打斷道,“就讓他按照你的思路查下去。等他下一次來金陵渡時,你讓他去寒隱寺的藏經(jīng)閣盜出那里所燃的熏香,查查那香料的來歷�!�

    宋了知見阮雪棠不但沒有怪罪于他,反而肯定了他的想法,明白自己總算幫上了阮公子的忙,自然有些歡喜,重重答道:“是,我記住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多數(shù)是宋了知說,阮雪棠聽著。他其實很想問阮雪棠在王府中過得如何,但先前耳洞一事令他不敢再往下問,怕阮公子傷懷,也怕自己忍不住沖動去找王府的人算賬,所以故意說些趣事逗阮雪棠開心。正說完他不小心被沾了一身尸油的事,若是正常人聽了,保不齊要做幾日噩夢,偏他倆都非尋常人士,阮雪棠聽得津津有味,取笑道:“蠢貨,笨死你算了�!�

    長夜已深,兩人洗漱一番,又躺回床上。阮雪棠毫不客氣地將宋了知當做人肉墊子,頭枕在對方結(jié)實柔韌的胸肌上,他打了個哈欠,默默閉上眼睛。

    宋了知一手勾著阮雪棠的腰,另一只手攬住他肩膀,正是個將人護在懷里的姿勢。夏嬤嬤先前與他說好,林敏當晚就離了王府,而他則等到第二日早晨農(nóng)夫進王府送新鮮蔬果時跟著農(nóng)夫一道出去,所以宋了知要趁著天不亮時潛回外院,現(xiàn)下距離開只剩三個時辰不到。

    他舍不得就這樣睡去,準備就這樣抱著阮雪棠度過接下來的時間。懷中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細而綿長,宋了知只當他已睡熟,忍不住盯著阮雪棠安靜的睡顏看個不停。

    從何時開始就非他不可了呢?

    宋了知想不明白,在他平凡而無趣的一生中,他曾經(jīng)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小家,這樣就算村子里的人再排擠他,這世上也總有一隅天地能容他棲身,能有人懂他伴他。那時的他還未想好要娶一個什么樣的人,只能隨大眾喜好,想著長相倒不重要,性格總要好些,溫柔賢惠,懂得體貼人。

    想到這里,他低頭看著懷中的阮雪棠,有些好笑地想,阮公子除了長相超額達標外,其他根本就不符合他預(yù)想的一切,要是阮雪棠哪天真對他溫柔,那才必然是要出大問題了。

    可他就是挺喜歡阮雪棠,連帶著他的壞脾氣和記仇都一并喜歡著。他不敢狂妄地許諾一輩子,只知道這一刻他愛著他,下一刻還會繼續(xù)愛。

    忽然眼前一黑,有只手覆在宋了知眼睫上,耳旁是阮雪棠的仍帶著困意的低音:“快睡,別老盯著我�!�

    宋了知不知他是一直沒睡,還是半路又醒了。擔心他伸出被窩的手著涼,拉下那只手在唇邊親了一下,又塞回被子里裹著,宋了知一顆心像被放進熬制的糖水中跳動,沾的全是蜜:“好�!�

    他的下巴抵在阮雪棠的發(fā)頂,本只想閉著眼瞇一會兒,誰知真這樣睡了過去。翌日醒來,看見四周不熟悉的裝潢以及在懷里對他沒好臉色的阮雪棠,宋了知迷迷糊糊,完全忘記昨日之事,還以為自己又在金陵渡做春夢了。

    既是在夢中,宋了知自然不必顧慮,嘴里喃喃念著“阮公子我好想你”,一只手撫上阮雪棠微硬的陽具,另一只手放在阮雪棠臀部揉得起勁。見懷中的阮雪棠不復(fù)以往夢中那樣主動乖順,宋了知亦毫不在意,指尖觸上阮雪棠臀縫間緊皺的菊穴,他舔了舔阮雪棠嘴唇,柔聲道:“我們今天用這里,好不好?”

    聽了這話,阮雪棠氣極反笑。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結(jié)果腹部被一個驢玩意兒頂醒,沒想到宋了知晨勃就算了,居然對他動手動腳,當真是膽大包天。

    “你想用我哪里?”

    阮雪棠狠狠拽著宋了知還未消腫的奶頭,將那乳珠拉扯得快有指甲蓋長,宋了知疼得弓起身子,總算清醒過來,連忙將手抽回來,狼狽道:“阮公子,我剛才以為我是在做夢......”

    “是么�!比钛┨臄苛诵Γ渎晢柕�,“宋公子以往在夢中就是這樣對我的?”

    宋了知哪敢說實話,只低頭不語,倒是阮雪棠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發(fā)現(xiàn)時候尚早,他又被宋了知摸得也起了反應(yīng),拍了拍宋了知豐潤的臀部:“翻過去�!�

    宋了知知道阮雪棠是要和他做的意思,可他稍微一動屁股便疼得厲害,擔心等會連墻都翻不過去。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床上,被鞭打過的臀部紅得像爛熟的軟桃,觸之滾燙,小穴更是腫了一圈,穴口緊緊閉合,連進入一根手指都困難,更別說阮雪棠昂揚的巨物了。

    阮雪棠也看出宋了知的屁股受不住再一次侵略,原本想就此作罷,宋了知卻又纏了上來,聲音中露著幾分哀求:“阮公子,我前面漲得難受......”

    “屁股都腫了,生怕我肏不壞你?!”阮雪棠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自己難得為宋了知考慮一回,這家伙竟然不知感恩,還主動求人上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彼瘟酥奔鞭q解道,“我只是想...讓、讓我多摸摸你......”

    阮雪棠看著宋了知的堅硬陽具,仿佛察覺到他的視線,那紫紅色的陰莖可憐兮兮地吐出一點前液,無從發(fā)泄地頂在自己腿邊。他當然明白宋了知話中的意思,時至今日,他早知曉宋了知不敢對他亂來,可那里的快感太不可控,他并不喜歡受制于人的感覺。

    阮雪棠沉默良久,看在宋了知屁股被他傷成這樣的份上終于松了口:“......你知道分寸�!�

    宋了知連忙點頭,擔心自己的急躁嚇到阮雪棠,特意放緩了動作,先將阮雪棠半勃的陽具含在口中侍弄,嘴角有些發(fā)酸,但舌頭慢慢地繞著柱體磨蹭,放松喉部,強忍住嘔吐的欲望,令其進得更深。

    口中的陽具越發(fā)堅硬炙熱,宋了知的手這才慢慢往下滑去,用掌心揉弄兩顆睪丸。阮雪棠克制不住地想閉上雙腿,一只手揪著宋了知的發(fā)絲逼他更加深入,另一只手卻擋在眼前,似乎不愿看身下淫靡的場面。

    宋了知模仿著交合動作,主動擺弄頭部令徹底勃起的陰莖在口中進出,同時手指終于靈活地擠進雙腿間,撫摸他日思夜想的柔軟貝肉。

    那里尚且干澀,宋了知極具耐心地用雙指在陰蒂邊按壓打轉(zhuǎn),揉得阮雪棠小腹發(fā)酸,藏在里面的小肉珠也漸漸充血腫起,在粉紅的花瓣前探出頭來。帶有薄繭的指腹嚇唬似得往下按去,指尖又繞著那顆比珍珠還嬌貴的小肉珠打轉(zhuǎn),阮雪棠嘴上雖然沒發(fā)出羞恥的呻吟,但忍不住扭動躲閃的腰肢亦暴露了他的興奮。

    漸漸有水濡濕了宋了知指尖,宋了知將黏著的淫水涂抹在阮雪棠稀疏細軟的毛發(fā)上,手指分開兩片花瓣,隱秘的小洞終于暴露在空氣當中,洞口緊緊閉合著,顫顫巍巍地從縫隙中流出更多清亮的春水。

    阮雪棠的雌穴又小又粉,簡直像未經(jīng)人事一樣,很難想象這里曾遭受了許多苦難,宋了知心生憐意,將碩大的龜頭吐出,轉(zhuǎn)而舔上了阮雪棠的嫩穴。

    宋了知對著小巧惹憐的陰蒂折磨不休,又舔又吸,阮雪棠兩條腿搭在他肩上,已失了力氣,整個人像浮在水中,稍一亂動就會沉進欲海,難以自拔。宋了知的陽具時不時就在他細嫩的腿肉間戳弄,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只手幫他擼動陰莖,而另一只手則努力地扒開他的小穴,方便宋了知舔弄。

    情到深處,阮雪棠在宋了知肩背上留下了幾道抓痕,而這輕微的疼痛只會令宋了知更加興奮。舌頭在花瓣與花蕊間游走,他想起其實他也曾經(jīng)將手伸進去過,那時他怕自己的手把這嬌弱之處凍著,還特意找了溫水將手指暖熱,才敢放進去為阮公子做清潔。那日的緊致滾燙,當真令他這輩子也無法忘懷。

    回憶起阮雪棠雌穴的誘人之處,宋了知強忍住把陰莖插進去的欲望,舌頭在緊窄而富有彈性的穴口打轉(zhuǎn),如抽插般淺淺戳刺。阮雪棠終于難耐地輕哼出聲:“別...別這么弄那里......”

    宋了知沒說話,繼續(xù)賣力地吸吮著嬌氣淫蕩的雌穴,舌尖勉強碰到阮雪棠花穴的軟肉,鼻尖仿佛能嗅到穴里的幽香,不少淫液流出,又被宋了知用口含住送回阮雪棠體內(nèi),實在顧及不上的,便順著往下流,甚至沾濕阮雪棠的后穴。

    隨著舔弄力度的加重,阮雪棠的身體忽然痙攣起來,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宋了知知道他快要射了,手掌溫柔地上下擼動,讓心上人在自己手里射了出來。

    白濁的液體懸在小腹上,宋了知正要替他舔盡,忽然發(fā)覺阮雪棠的身體仍在輕輕顫抖,隨著一聲喘息,不同于以往斷斷續(xù)續(xù)流出的黏液,阮雪棠的花穴中持續(xù)噴出一股股像水一樣的清澈液體,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宋了知雖然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他經(jīng)常陪酷愛講葷段子和冷笑話的何世奎吃晚飯,多多少少學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知識,知道阮公子是被他舔得潮吹了,又是滿足又是興奮,一邊擼動自己的陰莖,一邊在阮雪棠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無數(shù)吻痕。

    最后,宋了知趁著阮雪棠仍因雌穴高潮失神的空檔,又一次把精液射在了阮雪棠花穴邊。

    我朋友問:小宋的擇偶標準不就是他自己嗎?

    六十八章

    68

    夜里雪融了一些,路面泥濘濕滑,宋了知呵出一口白氣,屁股疼的他走得格外小心。

    其實離他和夏嬤嬤約好的時辰還有一段時間,但宋了知不敢久留,他心中清楚,以阮雪棠這樣好面子的個性,就算不因他又射在穴邊的事生氣,也極有可能因被舔到潮吹而惱羞成怒。一番權(quán)衡利弊后,他先體貼溫柔地將人清理干凈,又老實奉出比屁股情況稍好些的胸肌交由阮雪棠折磨,只盼阮公子能早些放過。

    阮雪棠自不與他客氣,原本有些內(nèi)陷的奶尖被凌虐得腫脹,兩邊乳肉的巴掌印也清晰可見,然而臨走之前宋了知仍記吃不記打,將窩在被子里準備補覺的阮雪棠親至唇腫后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如今天仍黑著,不知是不是宋了知的錯覺,巡邏的人似乎比他潛進來時還要少�?胺Q惶恐地繞開幾處守衛(wèi),宋了知獨自走在冷清空曠的王府里,耳旁只聽得腳踩過雪地的唦唦聲,每一步都格外清晰。

    憑著記憶,他漸繞出了內(nèi)宅,欲往與夏嬤嬤約好的角門走去,結(jié)果天地漆黑,入目只有皚皚白雪,王府的宅屋又多,宋了知東轉(zhuǎn)西走,不知不覺間又迷了路,只能循著地上的腳印往前走去。他再一次懷念起攏共就兩條主道的小鎮(zhèn),感嘆鈺京的所有建筑仿佛都是為了讓人找不著方向設(shè)計的。

    險些被藏在雪里的亂石絆倒,宋了知猜想自己是走到了王府不常有人來的偏僻地方,畢竟夏嬤嬤曾說這里規(guī)矩森嚴,若是常走的道路,不可能沒有下人來清理道路上的亂石和枯枝�?扇羰瞧е�,雪地里又如何有這么多腳印呢?

    難免生出幾分不安,他繼續(xù)往前走,總算看見遠處有處庭院,門大敞著,里面燃了一點明明滅滅的光亮,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里竟是一堆燒過的紙錢,顯然是剛剛燒完,火都還未曾全滅。

    擔心燒紙錢的人還未走遠,他正要離開此處,果然身后有腳步聲逼近,宋了知暗道不好,急忙找了處假山藏身。他人高馬大,穿得累贅,小小石山自然難掩身形,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頭,好在天黑衣服更黑,勉強隱于暗夜當中。

    只見一個拎著香燭紙錢的男子蹲在原處又燒起紙錢來,宋了知借著火光打量那人,發(fā)現(xiàn)男子約莫中年,慈眉善目,頗有副小老太太般的菩薩相,衣著倒是比王府的其他下人富貴許多,不知是何身份。他并未言語,只沉默著將紙錢扔進火堆當中,肅穆而無心,不似祭奠,反像代他人緬懷。

    宋了知暗暗叫苦,不知要藏身何時,擔心誤了出去的時辰。

    俄而又一人走來,與雪同色的長發(fā)垂在身后,若不是宋了知先看清對方面容,恐怕要將對方當成垂垂老者。此人眉宇間藏著一股冷意,倒與阮公子有幾分相似,看著三十多歲,不怒自威。

    燒紙錢的中年男人正待起身行禮,白發(fā)男子搖頭,示意他繼續(xù)。那人燒了一會兒,又道:“我還備了酒,王爺不如倒一杯祭......”

    聽到那人口稱王爺,躲在假山后的宋了知才醒悟過來,眼前的這位白發(fā)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阮公子的父親,惇郡王阮云昇。

    阮云昇站在風口為那簇火堆擋風:“你忘了,那人從不收我送的東西�!�

    管家干笑幾聲,繞開了話題:“府里的護衛(wèi)已遣出大半,只在少爺那兒留了幾個看守。一切都依王爺?shù)姆愿溃瑯I(yè)已向官府報備,稱王府失竊,派護衛(wèi)去搜查臟物。”

    “他們?nèi)ノ也欧判��!比钤茣N看著逐漸升高的火苗,“這一回本王定要斬草除根,軍中那幫廢物除了打草驚蛇外再沒別的用處!”

    管家連連稱是,附和了幾句:“不過夷郡山高路遠,護衛(wèi)們恐怕沒那么快回來,王爺不如往軍營抽調(diào)一支隊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您身邊到底得留些保護的人�!�

    阮云昇知道管家是指近來朝中不斷有人彈劾之事,擔心宵小會趁此時派人刺殺。思忖片刻,他輕聲道:“阿凝喜靜,明日吧。”

    管家知道阮云昇今日是要瘋一場的,不再多勸,快速將祭品燒完后扶著自家王爺離去。離開前看了一眼腳步紛雜的雪地,暗自嘆息,知道王爺又在此徘徊許久。

    確定那兩人走遠后,宋了知才心有余悸地從假山后走了出來,先前管家老是盯著地上的腳印看,他還以為對方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嚇得心臟直跳。

    他總算知道為何王府的人忽然少了許多,原來都被阮公子的父親派去了夷郡。顯然郡王府這邊想借王府失竊去夷郡“斬草除根”,聽他們話中的意思,這件事不僅要避人耳目,而且之前已經(jīng)有過類似行為,但不知為何沒能成功。

    宋了知想起也在夷郡的恒辨,他曾推測當時年已十四的恒辨是要躲避什么才出家為僧,恰好王府護衛(wèi)又要去夷郡......宋了知邊迷路邊苦中作樂地想,總不至于那么巧合,讓這二者對上了吧。

    他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好在夏嬤嬤看他久久沒來,主動過來尋人。看見他后才松了一口氣:“宋先生,這前面只有一間被鎖著的破院,荒無人煙的,你怎么走到這地方來了?”

    宋了知不解地跟在夏嬤嬤身后:“庭院被鎖了嗎?我剛剛還從那邊路過,雖見門扉,但并未鎖住啊�!�

    夏嬤嬤一臉悚然地看著他:“你在說什么胡話,老身來王府前那座院子便鎖著了,少說也有二十多年,從未有人進去過�!�

    宋了知不便說自己還目睹了阮王爺和一個中年仆人燒紙錢的事,只道:“那院中還有比人高的假山,不是么?”

    夏嬤嬤從沒進去過,自然不知里面有沒有假山,但是見宋了知不信她的話,也跟著認真起來,一把拽過宋了知,小心翼翼地附耳道:“宋先生,別再瞎說了。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我聽在王府伺候的老人們說,那里過去是王爺寵妾居住的地方,寵妾難產(chǎn)而死后王爺便將那庭院落了鎖,此后再無人進去�!�

    “你說的寵妾莫非就是......”

    “沒錯,”夏嬤嬤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那里住著的寵妾正是少爺生母。”

    可阮公子分明說他母親被丟進湖里了,怎么又是難產(chǎn)而死呢。宋了知感覺眼前有無數(shù)線索,偏偏就沒一個能連上的,他沉默半晌,又問:“那阮公子生母名字中是否有個凝字?”

    夏嬤嬤失笑:“我到王府做事時那位夫人已死了好幾年,這我如何知曉?你既然與少爺交好,直接問他便是了。”

    “還有其他仆人知道關(guān)于阮公子生母的事么?”

    “沒了罷,聽說當時在那院里伺候的丫鬟下人都被打發(fā)出府了,剩下的也就是外院伺候的普通奴才,怕是還沒有我知道得多�!�

    宋了知原本還想再問,但怕夏嬤嬤生疑,遂不再多言,謝過對方后便跟著農(nóng)夫出了王府。林敏昨日曾說要放他一天假,今日不必去義莊了。宋了知心里裝著事,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蕩了半天,才想起自己還需多備幾件冬衣,然而在去裁縫鋪的路上卻看見前面的空地敲鑼打鼓,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他素來是最不愛看熱鬧的,剛要避開,結(jié)果從人堆的縫隙里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躺在地上。宋了知無奈地擠進人堆中,眼見著兇石身兼多職,先是吆喝暖場,又是表演胸口碎大石,身上放著石板,手里握著錘頭,自敲自挨,最后還要負責自己討賞錢。

    要了一圈的銅板,兇石這才舉著破鑼來到宋了知面前,笑瞇瞇地宋了知打招呼。

    他看西紅柿還穿著他借的衣衫,問道:“怎么來這賣藝了?”

    西紅柿搖了搖鑼里的錢財,一臉正經(jīng):“你看了表演,得先給賞錢�!�

    宋了知從袖子里掏出兩塊銅板放在破鑼上,“現(xiàn)在可以說了么?”

    “再給兩塊�!蔽骷t柿討價還價,“你剛剛只賞了負責砸石頭的我,還沒賞挨了一錘的我。”

    宋了知依言照做,兇石這才避開人潮,跟著他走入偏僻小巷。眼見四處無人,兇石說道:“回來的路上,錢包被偷了,只能一路靠賣藝趕回鈺京�!�

    宋了知眨了眨眼:“你不是殺手嗎?”

    兇石眼睛眨的比他還快,恨不能拋出無數(shù)個媚眼:“殺手只學殺人和胸口碎大石,沒教防盜啊。”

    宋了知苦笑道:“既到了鈺京,何不直接前往金陵渡?”

    兇石覺得宋了知問得有些白癡:“沒錢吃飯,沒吃飯就沒力氣游泳,沒力氣游泳就沒法爬上樓找你,宋公子,你真傻�!�

    為了不讓西紅柿再嫌他傻,宋了知把那句你可以坐船憋進肚子里,轉(zhuǎn)而問他:“之前可有查出什么嗎?”

    兇石肩膀垂了下來,沮喪道:“恒辨住過的每間寺廟我都問過,都說恒辨沒什么奇特的習慣。至于那雙眼睛,他說自己自幼視力不好,所以才顯得瞳色奇特,其他和尚看他臉上架著水晶鏡片,也就沒多想�!�

    宋了知忽然想起阮云昇今日的古怪,復(fù)言:“那可曾聽說恒辨在廟中私下祭奠親人之類的?”

    兇石其實上半邊臉長得很不錯,濃眉圓眼,睫毛也長,抬眼便有一番風情,就是下半張臉比較遺憾,嘴唇極厚,板牙突出,上下邊臉兩相結(jié)合,正是一只明眸善睞的大公驢。如今西紅柿伸長了臉,更像驢了:“沒有”

    宋了知忽然想到,恒辨作為一個和尚,每天不是敲木魚就是跪菩薩,時時刻刻都能祭奠,只要他樂意,恐怕這些年連祖宗十八代都能超度完。自己當真是有些傻,被夜里的奇遇給迷了心,忍不住得想將恒辨與郡王府扯上關(guān)系。

    六十九章

    69

    “哪日是我的生辰?”阮雪棠不滿地瞪著黑乎乎的人影,“宋了知讓你問這個做什么?”

    何世奎其實覺得宋了知也許是想拿他的生辰八字去算姻緣,但出于理智他并未說自己的猜想:“這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想提前備好禮物賀你懸弧之辰?”

    阮雪棠想了想,承認宋了知的確是會做出這種傻事的人。

    從小到大,阮雪棠誕辰那天的唯一慶�;顒泳褪潜蝗钤茣N叫到面前責罵,與其說是他的生日,倒不是說是阮云昇的發(fā)瘋?cè)债斎�,這也有些不嚴謹,畢竟他爹經(jīng)常發(fā)瘋,并不單在他生日那一天。

    既然王府的主人都不在意,見風使舵的下人們自然不會管他,加之那天也是他母親丟進湖里喂魚的日子,所以阮雪棠對生日很提不起興趣。不過他參軍后每年生辰那天軍中晚餐都恰好是面條,勉強能當作吃了一碗長壽面。

    眼見離上朝的時間近了,阮雪棠心不在焉道:“便說我生辰早就過了,讓他別管那么多�!�

    況且真要說起來,他今年的生辰其實就是跟宋了知一塊兒過的。

    那時他與宋了知擠在鄉(xiāng)下的小破院中,肚里還懷著孽種,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支使院子里的鵝去啄宋了知。

    他固然記得自己的誕辰,但并不愿矯情得告訴宋了知,該干嘛干嘛,只把這天當做平淡無奇的日子。反而是一無所知的宋了知怕他無聊,發(fā)瘟似得要拉著他去看星星,時值盛夏,阮雪棠也覺得院子里比房間涼快,便跟宋了知去了外面。

    那夜涼風習習,他舒舒服服地窩在宋了知懷里,直接睡了過去。如今再看,倒像是恍若隔世,他甚至記不清自己到底看沒看見星星,只記得擁住他的懷抱很溫暖,有一枚吻偷偷落在他額上。

    何世奎顯然對阮雪棠敷衍的答案很不滿意,又追問了一遍:“說個月份也好啊�!�

    他還沒出聲,黑暗中卻響起另一人的聲音,聲音平靜得像潭死水:“他生辰是七月初九�!�

    阮雪棠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裴厲上次給陛下送信檢舉一事有功,如今也被賜了留京的職位,想殺都不方便下手。

    阮雪棠沒理他,反是何世奎好奇問道:“裴將軍,你如何知道的?”

    “在軍營時偶然看見他的資料�!�

    若他不知,阮謹也不會每年生辰那天都碰巧吃到壽面了。

    阮雪棠不信裴厲這套說辭,認定對方是偷偷查了他的生辰八字要去扎小人下蠱。

    脖子凍得厲害,阮雪棠沒心沒肺地拋下何世奎在冷風中瑟縮,獨自去了偏殿,直至鳴鞭三響,方跟著許慶一同進入大殿。

    早朝大多數(shù)時候都無聊至極,阮雪棠沒注意耳旁群臣聒噪之聲,正全神貫注思考著下朝后要去吃什么,沒想到站在他左手邊的大臣忽然竄到皇帝面前,以頭搶地,字字泣血:“陛下,荒唐!荒唐�。 �

    御窯金磚被他磕得血跡斑斑,阮雪棠漠然看著那血滲進磚縫里,對接下來地板的難擦程度深有體會,好在侍衛(wèi)眼疾手快地把他拖了下去,只留下滿地的血紅和腦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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