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晟蛟左右搖擺,難以取舍。
少詹事見他這樣的反應,心中了了,開始瞞著晟釋在各地搜羅美姬。
前不久少詹事正好尋到了一名喚作月姬的少女,將月姬送入宮中之時,月姬全身包的嚴嚴實實,尤其是一張臉龐,更是密不透風。
東宮眾人都以為月姬保留著神秘感,只肯在晟蛟本人面前露出真面目,乃是一種別出心裁的邀寵方式。
在月姬取下面紗的那一剎那,晟蛟驚呆了。
他明白了下臣贈送他這份禮物的含義。
身為帝王者,有時不得不放棄心愛之物。他應該嘗試學習著去適應這樣需要取舍的生活。
即便他實在難以割舍這份感情,也應該將它限制在適度的范圍內。
他常常傳喚月姬去他的書房,并不會對她做什么,只是讓她坐在屏風后面看書。
他自己則一邊批閱奏章,一邊遠遠的看著她。
只有在這樣相隔遙遙的距離下,月姬在燭火搖曳下安靜地翻閱書籍,才會讓他感覺她和夕絳珠向學時有著隱約的相似。
晟蛟恍若在這樣的氛圍中體會到了夕絳珠對他的理解和原諒。
月姬是沉默的,因為她只要一開口,這樣一點相似的感覺就會被破壞。
而當夕絳珠向他提出退婚時,晟蛟突然明白了。夕絳珠不會是月姬,不能接受半分的妥協(xié)。
他的期盼都變成了自以為是的可笑幻想。
雖然他用緩兵之計拖了夕絳珠兩個月的時間,但畢竟冠禮在即,如果到時候他遲遲沒有行動,夕絳珠必然會自行向皇祖母提出解除婚約。
在焦急和恐慌不安的心情中,晟蛟終日惴惴,想出了一條釜底抽薪的計策。
他自信容貌俊朗,身強體健,只要夕絳珠成為了他的人,即或當時哭鬧不休,他也可加以小意溫存,言語撫慰。
左右他們都早有婚約在先,夕絳珠會順理成章的嫁于他,不會繼續(xù)在一些無謂的名頭上堅持下去。
是以晟蛟提前買通了在冠禮夜侍奉夕絳珠的宮人,將微醺的果酒換上了濃度較高的烈酒,再輔以甜果漿汁調味,讓夕絳珠在不知不覺之中飲醉。
作者的話:
蛟兒:我是東宮太子,我準備未來迎娶異族公主,不得不暫時放棄我的白月光,上演一出東宮的悲劇。
絳珠:好的啊。
叔叔:好侄兒。
筵席正當時,皇帝皇后興致濃盛,接下來還有宴戲,夕絳珠不便早早請辭回府,只得以不勝酒力為由暫時退場,在后宮中尋一處空房歇息。
等到酒意醒轉,再行繼續(xù)參宴。
夕絳珠剛從筵席中出來時,頭暈目眩,氣血涌臉,足下的腳步也踉踉蹌蹌。
伺候她的宮人一路攙扶著她,帶著她去往休息之所。
既往皇親國戚休息的地方多在離筵席場所較近的偏殿或耳房,然而夕絳珠走了好一陣子,道路曲折蜿蜒,身邊樹林叢叢,草沒腳背。
途經的宮殿也黑燈瞎火,寒風陣陣,不像是有人居住打理的樣子。
似乎是一條少人問津的小道。
繞了許久始終沒能到達目的地,夕絳珠喚住了身邊的宮人:“你究竟要帶我去何處?”
她在宮里面來來回回走了那么多次,也不知道有這樣一條偏僻的小路。
飲多了酒,夕絳珠言行也不如平時拘謹,“你為何如此面生?我在宮中出入了這么多年,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會不會是眼前之人是想要對她意圖不軌,故意將她騙來此地,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殺死在這里,留著她暴食荒野,尸體涼透了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被夕絳珠這一喝問,引領著她的宮人也慌了神。
宮人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一時忍不住手忙腳亂,以為自己在夕絳珠面前露了什么馬腳出來。
她慌忙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夕小姐……就快要到了�!�
“快到了……”夕絳珠靠在欄桿上,臉頰泛起紅暈,眼睛微微閉合,“就是怎么也到不了……”
宮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是接到要沿著一條無人的路線將夕絳珠送到某個處所的指令,但卻并不知道,若夕絳珠突然在半途中耍賴不肯再走,又該如何隨機應變。
晟釋早先在筵席中看見夕絳珠退場,擔心她會有什么不適,一直跟在她們的身后。
只見夕絳珠走得跌跌撞撞,那宮人領著她在宮廷內七彎八繞,卻始終找不著休息的地方。
他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略一思忖,見四下無人,就略施小計,用斗轉星移之術將自己的房間換位到夕絳珠的附近。
他的房間乃是皇子歇息專用場所,一應起居飲食等級與太子相類,乃是皇帝和皇后對他這位嫡幼子的偏愛。
按照原本的規(guī)劃和線路,那位宮人本以為還要許久才會到,被夕絳珠這一質問,難免慌了心神。
正在此時,她看見附近出現(xiàn)了一間系著明黃色緞帶的房間,心想就是此處了,忙不迭將夕絳珠送入房內,飛也似的跑了。
夕絳珠一頭栽倒在床旁,走了小半個時辰的她又累又渴。
“水……水……”
喊了半天,已經不堪重負的嗓子更是渴得冒煙。
不知在外伺候的宮人是否聽到了自己的呼喚,夕絳珠勉力掙扎著爬起來,打開了房門一看究竟。
早不見宮人的蹤影了。
卻是另一個身量高挑,眉目如畫的男子佇立在門外。他逆光而立,肩背下散落著一襲細碎的星光。
作者的話:
是不是過年沒有人看了,只想看春晚?
(???)悲傷的表情包。
夕絳珠腳下一個趔趄,身子向前一撲,幾欲栽倒。
晟釋伸出手將她扶住。
夕絳珠托著他的臂膀,仰起頭來看著他。她瞇起紅通通的眼睛,眼前天旋地轉的景象好一陣子才得以聚焦,從晃動著的模糊影子凝為了一個人形。
“十叔叔,我想喝口水�!�
晟釋把她扶入屋內,準備往旁邊的碧紗櫥去取些茶水來。
孰知他才轉過身,夕絳珠被厚厚的地毯一絆,腳尖向前勾起,下半身懸空,兩只手從背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胸前兩團柔軟的凸起也盡數(shù)壓在他的身上。
“想喝口水……就是……”醉酒的夕絳珠分不清心里話和嘴里話的區(qū)別,“十叔叔的口水……”
被她抱住的男子軀體驀地一僵。
晟釋猛然回過身,手指捏住夕絳珠嫣紅的臉頰。一點紅唇被他擠得嘟起,如饑渴缺水的小魚嘴般一翕一張。
“絳珠,你好大的膽子,”他目光微沉,語聲喑啞,“居然敢引誘十叔叔,如此妄為,蛟兒他知道嗎?”
她和晟蛟從來都是謹守禮數(shù),不曾越雷池一步。什么“喝男人口水”這種話,放在平日里別說是出口,就是連想也不敢想的。
不意遭到晟釋的訓斥,夕絳珠慢慢地收回手,搖頭:“他不知道……”
被解開了束縛的晟釋打開碧紗櫥,倒了一杯水在手上,穩(wěn)穩(wěn)地端到夕絳珠的面前。
“喝吧�!�
夕絳珠伸手去接,卻見那只修長的美手從她面前一晃而過,把茶水倒進了晟釋自己的嘴里。
她愣住了,不明白十叔叔為什么要這么捉弄她。
臉頰又被人捏住了,被迫向上仰起。
溫熱的軟肉印在她的嘴唇上,靈活的舌頭鉆進來,撬開了牙關,茶水順著舌頭哺入口中,淺苦的茶香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酒香。
夕絳珠喉頭一動,“咕咚~”地將茶水咽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口茶水早就已經喝干凈了,但兩人膠著在一起的唇舌卻沒有分開。
剛開始只是在喂水,后來逐漸變成了一場互相追逐的嬉戲。
不屬于自己的舌頭在口腔里攪弄著,夕絳珠的第一個想法是想要將它推出去。
但舌尖撫過齒齦,在自己的舌頭上跳躍,帶來一種奇妙的癢感,讓她舍不得就此失去。反而食髓知味,忍不住隨之起舞,與晟釋抵弄吮吸起來。
滋滋嘖嘖的吻聲不絕于耳。屬于男子的津津唾液被吸到夕絳珠的嘴里,同樣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香唾被吃了多少。
奇怪的是,努力地喝了很多,卻越來越熱,越來越渴。
于是她用手抵在晟釋的肩膀上,費力地隔開雙方。
“十叔叔……我還是好渴……”
晟釋摸了摸她的頭,“喝些其他的好不好,絳珠?”
作者的話:
過年天天吃吃喝喝串門,要保持更新蠻難的。
加更我有給大家記著的???求珠珠的表情。
大過年的我就是要用小甜餅鼾死你們。
坐在地上靠在床邊的夕絳珠一臉迷蒙的點了點頭。
晟釋撩起外袍,坐在了床榻上。
比了比高度,恰恰正好。
唇舌交纏的熱度漸漸退卻,夕絳珠縮了縮肩膀,抱住了自己的胸。
“十叔叔,有點冷……”
晟釋想了想,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松開腰帶,放進了自己目前全身上下最滾燙之處。
手心里突然被塞入了一團柔軟而溫熱的物體,鼓鼓囊囊的有好大一坨。
像是兩個富有彈性的肉球,哪怕還隔著一層衣物,熱度也燙得嚇人。
十叔叔這是給了她什么?
把隨身攜帶的暖手爐也給她了嗎?
但是怎么從手感上……又不太像呢?
被夕絳珠冰冷的手指一刺激,那物體在她的手心中抖了抖,好像是富有生命的活物一樣。
手心暖熱了之后,夕絳珠自發(fā)自覺的又用手背去摩梭,烤火般翻來覆去地揉弄。
晟釋的表情瞬息萬變,卻并沒有開口阻止她。
夕絳珠感覺到那物體在手心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燙,為了有福同享,她將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
不過這次摸到的卻不是圓球,而是一根粗壯的肉棒狀物體,剛好勉強被她的手指圍住一圈。
夕絳珠上下擼動了兩下,那根肉棒就迅速地變得更粗更硬。
她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她好像想起來了。手里這根東西,叫做陽具,是男子用于和女子交合的器具。
一開始摸著的東西,叫做子孫袋,是男子儲存精液的地方。
在和晟釋一同觀看了皇子的開蒙課程之后,夕絳珠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知識的匱乏。
險些因為深閨禮數(shù)的拘束,無法明白一個貴婦婚后的真實生活,而在人生的重要關口吃了大虧。
故而她發(fā)揮了在學堂上潛心鉆研,努力聽講的精神。動用了自己的私房錢,冒著被父母發(fā)現(xiàn)后責罰的風險,購置了許多書卷和繪本,進行了相關知識的惡補。
但那些東西藏在房內實在太過于危險,她不得不含淚閱后即焚。
這個時候晟釋一臉關切的問道:“手還冷嗎?”
他這樣坦然,一點都無未來的侄媳剛摸了他私密之處的窘迫。
“不冷了……”夕絳珠老老實實地回答,“那里很燙�!�
晟釋解開下衣,捧住她的臉,挺立的蟒頭正好抵在圓潤的唇瓣上,“含著�!�
夕絳珠伸出舌頭,舔了舔溢出的清亮液體,有點咸咸的。
十叔叔面容秀美如好女,怎么下身的陽物長得這般猙獰丑惡?
她還來不及跟隨心意地吐出一個“丑”字,只是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就被晟釋頂開唇瓣,將滑溜溜的冠頭填了滿口。
她只能“嗚嗚”地叫了兩聲。
第一次讓夕絳珠以口含納自己的陽物,晟釋并不急于深深探入喉嚨中,避免給她留下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
只是讓她含住了大半個頭部,輕淺而快速地在柔軟濕潤的口腔中來回抽插。
嫩肉蠕動著,舌頭無意識地舔弄著敏感的隘口,兩只小手捏著卵囊和根部,一種射意如潮汐般涌來。
不想控制這一次快感,晟釋任由自己噴薄而出。
口中的龜頭突然之間勃勃跳動,射出了大股黏滑的液體,夕絳珠不知是吐還是咽。
但堵在她口腔里的陽物幫她做了決定,沒別的出路,她只能盡數(shù)吞下。
十幾息之后,那不斷滑入喉嚨的液體才停息。
夕絳珠苦著一張臉,眼角沁出兩點淚珠,“十叔叔,有點腥……”
作者的話:
吃肉了孩子們。
我要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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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晟釋給她倒了一杯茶清口,理所當然的道:“習慣了就好了�!�
夕絳珠的臉色更苦了,這種腥膻的東西還要天天都喝嗎?
她見晟釋還戀戀不舍地看著自己的嘴唇,胯間陽物雖然射過,但卻仍然虎視眈眈蓄勢待發(fā)。
夕絳珠不愿意用嘴再吃這不能解渴之物,寧愿用應該用的地方來接納它,“十叔叔,我們來做蕓嬤嬤教導的事吧�!�
平時言行端莊的貴女毫不避諱地說出了這樣露骨放蕩的話語,受教了夕絳珠一整夜土味情話的晟釋已經漸漸適應,卻又很快會被更大的驚駭所震撼。
“自從開蒙課程之后,我晚上常常做噩夢,十叔叔……”夕絳珠趴在他的膝上,身軀因為啜泣而輕輕顫抖,“我夢見有人壓住我要行周公之禮,伺候的宮女下人們都在一旁看著……”
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撼動身上之人半分。
男女之間可怕的力量懸殊叫她心驚膽寒,像赤身裸體的動物般交媾更是讓她羞恥萬分。
“明明還沒又成婚,都提出了退婚啊……”她傷心萬分,“怎么突然就已經嫁給了四哥哥……”
雖然夕絳珠不過講述的是自己恐懼的噩夢,但晟釋感覺自己硬了,硬得發(fā)痛,硬得幾欲炸裂——
他的拳頭。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模糊得像是囈語:“后來,其他人退去了,燈熄了,周圍一片黑暗,那個人叫我的名字……”
“絳珠�!标舍屬康匚亲∷�,翻身將她壓在塌上。
夢中那個覆在她身上的人,在耳畔輕輕叫她著的名字,“絳珠�!�
是十叔叔的聲音,惶恐和不安在一剎那散去,她莫名地感覺到心安。
像在夢里一樣,夕絳珠慢慢打開了自己的腿,去迎接那根即將入侵自己秘境的巨杵。
“絳珠,”晟釋一直清冷的聲音變得低啞,有種讓人難以拒絕的誘惑,“十叔叔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