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適才他也探了慕晞朝的靈脈,體內(nèi)靈力波動全無,就如浩瀚汪洋都被瞬間吸走了一般。
此時哪怕便是一個煉氣初期的人出手,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她擊殺。
“師尊若是不能夠盡快恢復修為,宗門被小人覬覦,恐遭遇不測。”
慕晞朝此刻全身上下也不過只有眼睛還能四處轉(zhuǎn)動罷了。
她不禁苦笑。
“為師現(xiàn)下這幅模樣,又怎么可能迅速恢復得了?”
歲恒時有著一種臨危受命的覺悟,“既然如此,就只能暫時由徒兒挑起宗門重任,代師尊執(zhí)掌宗門事務了�!�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步入了正題。
“只不過徒兒修為尚淺,如果沒有時間類法寶的助益,在短時間內(nèi)難有大進展�!�
作者的話:
說來說去還是想要寶貝。
露珠:你是要朝露還是要「朝露」?
白帝:都是我的,我全要。
慕晞朝知道這位徒兒是在含蓄地提醒自己之前許下的承諾。
她曾經(jīng)是允過歲恒時,會在飛升之際將手上那枚名為「朝露」的時間法寶贈予他。
此時他雖然目不斜視,但是慕晞朝能感覺到他的眼神在自己的身軀上上下下的游弋。
之前戒指是戴在她手上的,如今手沒了,戒指又該在哪里呢?
雖然此事恒時對她的態(tài)度與天劫之前相比還沒有顯著的變化,但是若她告訴他沒了「朝露」,他又會對她怎樣呢?
慕晞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歲恒時道:“「朝露」……就在為師的身上。”
“哦,”歲恒時不動聲色地抬起眼,“師尊如今沒了手腳,行動不便,是否需要徒兒代勞?”
“為師會借「朝露」助你修行之用,不過……”慕晞朝直直地盯住他的眼,像是要看到他的靈魂里去,“你要聽為師的話才可以。”
歲恒時微微笑道:“師父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無非是要求永遠效忠于她,這段時日殷勤侍奉她,維護宗門的周全……吧。
沒想到慕晞朝開口提出的第一個要求是——
“你……先過來親師父一下�!�
歲恒時一動不動地默了半晌,似在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宗門內(nèi)外雖常有自薦枕席之人,但慕晞朝一向道貌岸然,嚴詞推拒了好些美少年,也曾碎過不少芳心。
此時莫不是破罐子破摔了,妄圖在他這親傳弟子身上尋找一絲人與人之間殘留的溫情?
他不動,慕晞朝也沒有半分要拿出「朝露」的意思。
于是,歲恒時緩緩俯下身,用嘴唇在慕晞朝的額頭上輕輕地觸了一下。
嘴唇將將抬起,便聽見慕晞朝低聲道。
“恒時,為師要的……可不是這樣的親�!�
歲恒時耐著性子:“師尊說的是哪樣的……親?”
慕晞朝的神情里已經(jīng)看不見一絲廉恥的痕跡了。
“把師父的頭抬起來,要嘴對嘴的,因為……”
她微微張開自己的檀口,卷起嫣紅的小舌,將舌尖送出唇瓣。
在那濡濕的尖端上,閃爍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樣寶石。
歲恒時才伸出手,舌尖就已經(jīng)縮回了口中。
慕晞朝的意思很明白了,今天如果不好好聽她的話,不肯唇齒纏綿地吻她,就別想拿到「朝露」。
她讓他“先”親他一下,也就是說后續(xù)還會有其他更過分的要求。
“師尊�!睔q恒時伸出的那只手繞到慕晞朝的枕部,托起了她的頭。
他語聲輕柔,“你可知道,別說藏入嘴里,哪怕你就是將「朝露」吞入腹中……”
依她目前全無還手之力的狀況,“徒兒或清洗師尊谷道,或?qū)熥痖_膛剖腹,找到「朝露」,也只是片刻的功夫�!�
慕晞朝仿佛感覺不到危險的逼近。
“法寶已認主,要有為師的允許,「朝露」才會為你打開�!�
文開不行,還有武開,絕對能力具有絕對壓制,歲恒時笑了笑,“徒兒目前修為不夠,但帶著「朝露」遠走高飛,假以時日,總會打開的。”
慕晞朝仰起下頜,優(yōu)美的頸線如待死的天鵝。
“恒時……你要拋棄為師嗎?”
歲恒時眼中的光芒昏惑不明,“你說呢,師尊?”
強自鎮(zhèn)定的慕晞朝終于嘴角微顫,但在霎時間的動容之后,又恢復了平素的坦然。
她張開小嘴,探出的舌頭觸到了歲恒時的臉,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水痕。
“來取吧,恒時。”她在他耳畔輕聲道。
歲恒時看著她嘴角的水光,口腔中蠕動的嫩肉,小蛇似的舌尖,喉頭不自覺地微微一動,聲音也隨之變得低啞。
“師尊不怕?”
作者的話:
師尊開始豪取搶奪(弱雞柔�。┝恕�
慕晞朝愴然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種任人宰割的凄美。
“恒時……你想要怎樣都可以�!�
不管是殺人奪寶,還是棄她于不顧……她都聽憑處置,不會責怪他,也不會恨他嗎?
歲恒時扶住她腰肢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那么師尊……又想怎樣?”
既然歲恒時問了,慕晞朝也就老實不客氣地說了。
“生世多虛幻,為師此前一味追求大道,罔顧情愛。如今一朝功散,也想要品嘗男歡女愛的滋味�!�
歲恒時看了看懷中無手無腳,不能挪動的慕晞朝,她目光楚楚的模樣,真像是一株花草,一顆樹木一般,栽種在他身上,祈求著他每天澆灌。
“師尊如今這般模樣,該如何享受男歡女愛?”
慕晞朝的臉龐泛起紅暈,“為師身上能夠歡愛的三四個地方……可都是好的�!�
其他的少年若聽到這樣露骨的挑逗之語,恐怕立時就會由翩翩君子變身脫衣禽獸,如狼似虎般的撲上來。
歲恒時卻狐疑地問:“哪三四個?”
口腔,產(chǎn)道,谷道也就罷了,那尿孔也能交歡?
慕晞朝難以啟齒地扭過頭:“是虛數(shù)的說法而已……”
歲恒時擺正她的頭,一臉鄭重。
“師尊,如你如言,眼下你修為盡廢,重新自我修煉希望渺渺。也唯有徒兒以自身為爐鼎,通過雙修將靈力渡于你,盡快讓你經(jīng)脈通達,軀體恢復。”
‘柳齡漆灸叭武一叭灸。
其實慕晞朝并沒有考慮得如此周全縝密,但也只能硬著頭皮道,“額……是吧�!�
“那么……”歲恒時的唇低了下來,“徒兒就且先借師尊「朝露」一用了�!�
一條舌頭探入慕晞朝的嘴里,在軟熱的嫩肉間翻攪著,尋找著那顆小小的水滴。
慕晞朝覺得此刻她應該勾住歲恒時的脖子才對。
如果她還有手的話。
男子的舌頭帶著一種具有侵略性的力道,攪得她舌頭又麻又癢,癢意從舌尖一直傳導向下,傳到心里,蔓延至小腹。
讓她舍不得放他離開。
但歲恒時還是在她的舌根下找到了這粒水滴。
在一番唇舌推往之后,他將「朝露」吸了出來,吐在掌心中。
“請師尊打開�!�
下一瞬,意識到慕晞朝并不能挪動的歲恒時把手心貼近慕晞朝胸口的靈脈。
「朝露」仍然靜靜閃爍著微光,并無半分要開啟的征兆。
慕晞朝不無尷尬地笑了笑。
“咳……為師目前靈力全無……”
歲恒時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認主的靈寶需要感謝主人的靈力方才能夠開啟。慕晞朝而今就像汪澤消失之后的干涸沙漠,少不得還需要借用他些許外力,滋養(yǎng)出一點綠洲。
他的手指撫過慕晞朝的大腿根部,那里有著一片冰涼的濕漬。
往凹陷處按下時,慕晞朝會發(fā)出細細的呻吟。
把周圍都巡按遍了,歲恒時以一種虛心求教的姿態(tài)問。
“前后一共是三個孔隙,師尊想要徒兒伺候哪一個?”
前面太小,后面太疼,“中間吧�!�
當顏面俊秀的徒弟衣袍解開,露出與容貌格格不入之胯下駭人兇器的時候。
說實在的,那一剎那,慕晞朝有些后悔和猶豫。
她曾經(jīng)用手試探過自己中間的小孔入口,也不過僅僅一指之寬而已。
被歲恒時這種刀柄一樣的可怖東西捅到身體里,真的能稱得上“男歡女愛”嗎?
但這次占有恒時肉體的機會轉(zhuǎn)瞬即逝,她又不忍放棄,只得咬牙含淚道。
“來……”
作者的話:
想想白帝做夢時說的那些話。
羞羞捂面跑走。(???ω
因為沒有了腿,所以也不需要分開大腿。
只要輕輕一拉開衣帶,那三個緊挨著一塊兒的狹窄孔隙就暴露在了歲恒時的視野中。
一根赤紅滾燙的肉棍在慕晞朝的腿間挨擦著,端頭吐出一點涎液,呈現(xiàn)出一種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旺盛生命力。
慕晞朝心頭一動,喉嚨如物梗阻,“恒時,你硬起來了……”
她是道貌岸然喬張做致,為了飛升大道,強行壓抑自己想要結識道侶的心思。
而恒時卻如吃了絕情丹一般,對女人是天生天養(yǎng)的漠然。
這是否意味著,“你是不是對師父……”
“師尊說過,”歲恒時的目光沉如黑水,“任憑徒兒怎樣都可以�!�
“這份絕對的信任,還真是讓徒兒感動不已�!毖杂�,薄唇微張,叼住了她胸前紅梅,在齒間拉成細細的山錐。
只要拿走了慕晞朝身上的法寶,她對他可謂并無多少剩余利用價值,或殺或棄,才符合他作為一個受盡坎坷背叛少年的狠辣作風。
更犯不著伏低做小,伺候得她妥妥帖帖,還要護衛(wèi)她周全,用雙修助她恢復修為。
但看到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到他手上,坦然引頸受戮的目光時,他被動撼了。
如此警覺的師尊,居然會在他面前卸去全部的偽裝和盔甲。
一種強烈的搏動自下腹生發(fā),他硬脹得厲害,想要淫掠她,蹂躪她,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沒有她想的那般良善。
“噫……”陌生又尖銳的快感讓慕晞朝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非常懊惱自己沒了手,不然的話……
就可以把十指插入歲恒時茂密黑滑的青絲中,抱住他的頭,引導他的愛撫啃噬。
鵝卵似的頭部才擠入中間的入口,慕晞朝的額頭上已經(jīng)密布了一層細汗。
這……這著實有些勉強……
不是說,越大越好?
看來,大過分也不妙。
歲恒時敏銳地了發(fā)現(xiàn)了她身體的變化,掌下有著滑滑的汗液,細細的腰肢也繃得死緊,顯然是吃了痛。
“師尊可是疼了?”
“不……”事已至此,慕晞朝不可能讓他半途退卻,聲音都弱了,仍是死鴨子嘴硬,“不怎么疼……”
連他都被那狹窄的入口擠壓得生疼,發(fā)白的穴口看起來仿若下一瞬就要繃開似的,她卻說不怎么疼。
看來自己這慣會做戲的師尊,還想在他面前維持著沉穩(wěn)鎮(zhèn)定的風儀啊。
只是不知道到時候得了趣,是否會改改面上的神色?
懷著這樣探究的心情,肌肉硬實的小腹,抵住了暴露無遺的柔弱私處,將那根兇物喂入了師尊的穴中。
“噗——”的一聲輕響,利刃出鞘,一刀見血。
慕晞朝一口氣沒接上來,險些就此昏厥過去。
歲恒時扳過她的臉龐,以嘴相對,往她胸腔里渡了些靈氣,她方才悠悠醒轉(zhuǎn)。
慕晞朝連臉色都蒼白了些,說實在的,她雖然行走天下多年,險象環(huán)生的境遇也不少,但是一直沉穩(wěn)慎重應對自如,后來又有法寶護體,修為神速,并未遭過大罪。
“恒時,你……你是少有能讓為師流血的人�!�
“師尊說笑了,”歲恒時注視著一縷鮮血從兩人交合之處緩緩流下,浸濕了他烏黑的毛發(fā),泛出一種艷麗的紅光,“不是少有……”
而是唯一。
沒有了礙手礙腳的手和腳,慕晞朝就像一個形狀優(yōu)美的白玉花瓶,秀麗的臉龐和海藻般四散的頭發(fā)襯得她更是如花般嬌艷。
她可以被歲恒時隨心所欲地抱在懷中。
無論是前入式,后入式,側入式,都顯得別樣的得心應手。
聰慧的少年真的很有天賦,哪怕父親讓他自幼遠離了陽龍門的修煉,他也仍然能記得那些在眼前一掠而過的雙修秘籍。
光入了師父這個穴兒是遠遠不夠的,還須得撞開宮門,讓師父的宮口牢牢地含住他的欲頭,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射入腔內(nèi)。
隨后讓她運轉(zhuǎn)心法,吸取這滿腔精水中所蘊含的靈力。
但慕晞朝卻有些力不從心了。
沒了手肘膝蓋作為支撐點,她才知道男人的身軀可以這么沉重,哪怕只是一條腿,一只手,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壓住她,將她侵犯。
太好了,那個人是恒時,而不是其他人。
歲恒時見她蛾眉輕蹙,知道她受不住重量,便將她立抱在自己身上。
他的重量是沒有了,但慕晞朝的自重卻將自己壓得往下一挫,盡根吃了進去。
“唔嗯……”淚水沁出了惜露尊者的眼角。
男歡女愛……原來如此不易。
歲恒時停止了插弄,“師尊若是不能,實在不必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