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惹急了,被媳婦兒罵流氓
現(xiàn)下這狀況,對于剛結(jié)婚的小夫妻來說,很容易擦槍走火。
林阮領(lǐng)教過周祁川的實力,心里生出一些膽怯。
她悄悄打量了周祁川一眼,確定他雙眸還緊閉著,更加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一切都很順利。
周祁川作為軍人,警惕性也太差了,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
確認危機解除,林阮松了口氣。
可下一瞬,她感受到一只溫?zé)岬拇笫纸d在腰間,毫不留情把她撈回懷里。
身體緊貼在一起。
能清晰感受到,炙熱變得滾燙。
大早上,林阮被燙得一激靈,身體僵硬,抬頭卻對上周祁川染著笑意的黑眸。
林阮哪里還不懂,這男人剛才是在裝睡。
他是故意放任她逃,等她以為安全了,又惡劣地把她拽回來,故意逗弄她呢。
一股怒火裹挾著熱氣,從腦門嗡嗡地冒出來。
周祁川——
你能不能管好你的……東西�。。�
她羞憤臉紅的樣子很可愛,周祁川只是看了一眼,瞬間就被愉悅到了。
圈著她腰肢間的手又緊了緊。
周祁川看著她,輕啟薄唇,聲線低沉磁性,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
和你打個招呼而已,緊張什么
打個招呼
林阮一點都不信這種鬼話。
上次,他也是說打個招呼而已,害得她手疼了半天,她可都記著呢。
知道這男人吃軟不吃硬。
林阮不太敢反駁,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周祁川,聲音放得很軟,和他撒嬌。
老公,你放開我好不好
看見她這么乖,周祁川就克制不住欺負她的沖動,吻上那抹嬌軟的紅唇。
林阮被吻得舌尖發(fā)麻,腦袋缺氧,暈乎乎的。
懷里的嬌軟太香甜。
周祁川怕自己失控,只是淺嘗輒止了一番,就從她的唇瓣上移開。
他下巴抵在林阮腦袋上,意味深長地低喃了句。
宿舍得盡快建了。
雖然現(xiàn)在這帳篷空間和房屋差不多,但隔音不好,稍微有點動靜就能被聽到。
他媳婦兒那么怕羞。
要是他真在這兒做點什么,她估計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林阮不想當(dāng)秒懂女孩,但周祁川說話時身體的異動,很難讓她不往那方面想。
大早上被欺負,林阮心里很不滿,悶聲埋怨他。
流氓。
我流氓周祁川眉心微動,懶聲問:新婚夜那晚,你不流氓
她那晚說的話,大膽的,他一想起就耳熱。
就是可惜,那天以后再也沒見過她那么大膽的樣子,反而很愛害羞。
不過她怎樣,他都喜歡。
被掀了老底的林阮,就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皺巴著小臉,不搭理人了。
委屈巴巴的,很討人憐惜。
周祁川嘆氣,摸了摸她的腦袋,無奈:好了,是我流氓,你很好。
林阮哼唧了下,小聲咕噥:本來就是你流氓。
周祁川這次有經(jīng)驗了,也不和她爭辯,說什么他都溫聲應(yīng)下。
林阮瞬間被哄好,臉上綻開笑意。
早飯過后。
又是忙碌的一天。
昨天試驗區(qū)的藥材被毀。
今天又來了一批藥材苗,大家都忙著整理、栽種。
山上荊棘密布,容易劃傷皮膚。
林阮今天專門穿了長袖襯衫,墨發(fā)攏在腦后,扎了一個簡單的披肩發(fā)。
她樣貌長得好,皮膚又白嫩,不用特意打扮,就俏生生的。
在這種幽暗的環(huán)境中格外的鮮活、有力量。
后來,周祁川被林阮纏著問,他到底喜歡她哪一點。
他腦子里閃過的就是她這樣鮮活的樣子,像陽光,照在他貧瘠的心靈世界里。
忙碌了一上午。
林阮肚子餓得咕咕叫,一到飯點,就小跑著往食堂去了。
嫂子。
半道上,她被一個年輕戰(zhàn)士喊住。
年輕戰(zhàn)士遞給她一個小筐:有人把這個送到門崗,讓我們轉(zhuǎn)交給你。
筐里裝的是野葡萄。
林阮先前吃過一回,很好吃,就是不太好摘。
同志,這是誰送的
年輕戰(zhàn)士帶林阮去了門崗跟前,卻發(fā)現(xiàn)等在這的人走了,不解地撓了撓頭。
不是說等著么真是的。
林阮看了看這竹筐,杏眼微微瞇起,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
謝謝了。
林阮把野葡萄拿了些出來,分給站崗的戰(zhàn)士,又往食堂跑去。
剛到飯?zhí)瞄T口。
林阮迎面遇到了周祁川。
他手里拿了兩個飯盒,看到林阮跑的太急,剎不住腳,抬起胳膊攔了下。
林阮差點撲進他懷里,后退兩步,仰起小臉道了歉。
飯打好了,回去吃。
林阮跟著周祁川回去。
吃飯的時候,林阮提起有人送野葡萄,周祁川也猜到了是誰。
基地馬上建設(shè)好,要招人參與建設(shè)。
你可以提前和林成安說說,做個準(zhǔn)備,在這兒工作不比縣城工人差。
上次陪林阮回娘家,他看得出來林家過的很不好。
林阮雖然不是在這里長大的,但畢竟都是血緣至親,她對他們是有情義的。
只有林家過的好、不出事,林阮才能把心思全放在他心上。
好呀。
林阮笑呵呵地應(yīng)下。
有了這里的工作,林成安應(yīng)該會常待在這里,很難和林清婉有交集了。
沒有交集,應(yīng)該就不會被害死。
她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
下午。
大家水深火熱地趕工,終于趕在天黑前,把藥材全部移栽完。
周祁川今晚不值班,帶林阮一起回家。
為了避免走到半道,林阮又嫌累不走了,周祁川這次騎車載她回去。
兩人從基地出來不久,遇到了剛下工的林成安。
林成安看見林阮,就和老鼠見了似的,習(xí)慣性撒腿就跑。
但是他兩只腿比不過自行車轱轆,還有被媳婦兒催著追人的周祁川。
自行車橫在路中間,把林成安的去路堵死。
林阮從后座上跳下來:三哥,你跑什么啊
林成安啊了聲,抬頭看了林阮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
他和犯錯被罰站的學(xué)生一樣,站得直挺挺的,特別理直氣壯地說。
對不起,我前兩天不該對你態(tài)度那么差,娘已經(jīng)教訓(xùn)過我了。
罵你是我不對,我道歉,但我還是要說小婉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會主動還錢的。
噗嗤。林阮被他這別扭的樣子逗笑了,我不是找你說這個的。
她從包里掏出張類似宣傳頁的紙,遞給了林成安。
基地想招人,我建議你考慮一下。
林成安愣愣地接過紙。
等兩人走遠了,他才恍然回過神。
他那天說話那么過分,林阮咋還對他笑,一點都不記仇
晚上。
林阮洗了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還是家里舒服。
今天晚上肯定能睡個好覺。
‘吱呀’一聲,周祁川推門進來。
林阮抬頭,想和他打招呼,卻對上男人侵略感極強的黑眸,咽了咽了口水。
小臉上揚起笑意,看著無辜又乖巧。
老公,我好困,我先睡了啊。
說完,林阮裹著被子,往床里邊一滾,閉眼就睡。
一連吃素好幾天的周祁川,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林阮。
他把房門關(guān)好,從柜子里摸了幾個紙袋,往床上一丟。
時間還早,不急,給你留時間休息。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不急不緩地砸進耳朵里,格外的撩人。
林阮繃不住了,舉著受傷的胳膊,委屈巴巴地望著他。
老公,我受傷了,需要靜養(yǎng)。
周祁川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脫下上衣,雙手撐在床上,俯身靠近她。
我動又不讓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