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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那些胡人對我凌辱時,我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書信。這些書信上有白家的專用印章,還有白家的信物。”
“這些證據(jù)可以證明裴家是清白的,是白家與胡人通敵�!�
我從懷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些書信,上面的確有著白家獨(dú)有的印記,還有一些特殊的信物,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傅丞言接過書信,仔細(xì)地看了很久,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他沉默了很久,沒有直接說信我,也沒有說不信我,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心中開始有了疑慮,開始對白曦月的所作所為產(chǎn)生懷疑。
經(jīng)冷宮一事后,我搬出冷宮,長住在了傅丞言的寢殿里。
傅丞言還特意安排了一名丫鬟來照顧我的日常起居。
通過與丫鬟的交談,我了解到了冷宮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原來,白曦月在捅了我一刀之后,因?yàn)閬聿患岸惚埽谷粚Ω地┭匀鲋e說是我因?yàn)樗酵ù鬂h被她發(fā)現(xiàn)后,想要畏罪自殺。
而傅丞言在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傷口后,震驚之余,并沒有空去理會白曦月的話。他將那個大漢關(guān)進(jìn)了水牢,但由于沒有直接的證據(jù),白曦月最終沒有受到懲罰。
當(dāng)天晚上,傅丞言來到我的房間看望我。他的臉上寫滿了愧疚和后悔,眼神中帶著一種深深的自責(zé)。
他坐在床邊,輕聲告訴我:“那個大漢已經(jīng)招了,是白曦月指使他進(jìn)宮凌辱你。”
我垂著頭,整個人顯得茫然而膽小,跪下,聲音顫抖地對傅丞言說:“陛下,請您徹查白家,還裴家一個清白。我......我父母的死不能......”
看著我跪在地上的模樣,傅丞言眼中的痛苦更甚。他緊緊抱住我:“裴婉清,我對不起你......”
他的話和懷抱讓我瞬間想起了在草原上那些胡人對我的凌辱。
恐懼的陰影再次籠罩我的心頭,我開始恐慌地掙扎,連連求饒:“陛下,請......請不要碰我,我......我一定會乖乖的......”
傅丞言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他小心地放開我,表情復(fù)雜:“婉清,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想保護(hù)你。”
傅丞言的臉上滿是悔恨,他不停地向我道歉。
在傅丞言的道歉聲中,我不禁回想起了過去,那個曾經(jīng)的我,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未婚妻,那些甜蜜的回憶像是電影般在我的腦海中播放。
是郊外的原野上,我們一起策馬游玩。他回頭看我,眼中滿是寵溺:“婉清,看我教你怎么追風(fēng)!”
是在長街賞燈的夜晚,傅丞言牽著我的手,穿梭在人群中。他低頭對我說:“婉清,你看那盞燈多美,就像你的眼睛一樣�!�
但現(xiàn)在,那些美好的記憶仿佛已經(jīng)是遙遠(yuǎn)的過去,那些日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等我稍微冷靜下來,我向傅丞言提出了我的請求:“陛下,一切結(jié)束后,我想出宮......我想離開這里�!�
面對我的請求,傅丞言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明確地答應(yīng),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掙扎。
“你不肯原諒我,再也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
“我一定會給你和裴家一個公道,婉清,我會讓你當(dāng)我的皇后,原諒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