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夜窺
傍晚,陳陽回到酒店。
他站在門口,正準(zhǔn)備敲門,突然眨了眨眼,猛地轉(zhuǎn)過身。
對面房間,住著于之舟夫妻,他剛才聽見里面有人說話。
他盯著門看了幾眼,才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對話聲是從門縫中傳出的。
“老于,別不好意思,醫(yī)生都說了,適當(dāng)?shù)拇碳�,有助于你的恢�?fù)。
”
“漪漣,就是委屈你了。
”
“咱們是夫妻,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
陳陽對于之舟夫妻,一直挺好奇的,看到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就悄悄湊了過去。
走廊里是感應(yīng)燈,滅了之后,他身影被隱藏在黑暗中。
“老于,有感覺了嗎?”
“漪漣,算了,我就是個廢人。
”
“不行,我還想試試。
”她聲音,帶上了一絲嬌喘。
陳陽本來只是想偷聽的,可是聽到朱漪漣那誘惑的嬌喘,他好奇心升級,悄悄把虛掩的房門,推開一條縫。
房間里的畫面,讓他面紅耳赤。
于之舟穿著寬松的睡衣,躺在床上。
身材豐腴,肌膚白皙的朱漪漣,穿著性感的內(nèi)衣,跨坐在他身上。
因?yàn)榻嵌鹊脑颍愱栔荒芸吹剿秤啊?br />
即使這樣,她后背優(yōu)雅的曲線,還有帶著一絲粉紅的脖子,都給了他無限遐想。
“老于,這套內(nèi)衣可是維密今年的新款,你就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嗎?”
“漪漣,我一個殘疾人,下半身早就沒了知覺,你真的不用管我了。
”
“不行,醫(yī)生說你還是有希望的,是不是眼前的刺激,還不夠強(qiáng)烈啊?”
于之舟只是不停苦笑。
陳陽看到她后背,都累出一層香汗。
那一顆顆晶瑩的汗珠,沿著她后背曲線滑落,勾的他心猿意馬。
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感覺這位于老哥,雖然殘疾了,但還是很有艷福的。
“老于,你摸一下我,也許就有感覺了。
”
“漪漣,放棄吧,醫(y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癥,你沒必要再鉆牛角尖了。
”
“不要,我要給你老于家留個后!”
陳陽躲在門后,呼吸粗重,心臟砰砰跳動著。
他突然想起來,許悠說她姐姐后背,有一個蝴蝶形狀的胎記,他凝神看去。
朱漪漣后背光滑潔白,仿佛一塊無暇的白玉,根本就沒有任何胎記。
“難道,真就是巧合?”他在心里想著。
就在這時,他放在兜里的手機(jī),輕輕震動了一下。
他拿出手機(jī),看到滇省公安系統(tǒng)的一位朋友,給他發(fā)來信息。
“陳警官,我委托同事去看過了,墓是空的。
”
這個消息,讓陳陽頭皮一炸,他之前在滇省辦過案子,和那邊警方關(guān)系不錯。
在遇見了朱漪漣后,他就委托那邊的警方,查看了許悠姐姐的墓地。
沒想到,墓竟然是空的。
“許悠應(yīng)該不會騙我,那就是這中間,出了什么意外。
”他在心里想著。
他再次凝神,看向朱漪漣的后背,如白玉一般無暇,確實(shí)看不到一絲胎記。
這個時候,朱漪漣累了,趴在于之舟身上喘息。
陳陽悄悄幫他們把門關(guān)上,走到對面,敲了敲許悠的房門。
他現(xiàn)在心里有很多疑問,想要詢問她。
房門很快打開,一雙玉藕般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快進(jìn)來。
”她俏臉羞紅。
“怎么了?”陳陽感覺她太熱情,太主動了。
許悠用腳尖,把門給關(guān)上,有些羞澀,湊在他耳邊說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突然就想你了。
”
“昨天沒把你喂飽?”陳陽似笑非笑。
“你很厲害,但是剛才就是莫名其妙,就想要了。
”許悠紅著臉說道。
那陣感覺,來的很無道理。
陳陽眼神閃了閃,他聽說雙胞胎之間,是有心靈感應(yīng)的。
想起剛才在對面房間,偷窺到的一幕,他心里再次升起疑云。
“問你個事兒,你姐葬禮那天,你全程參與了嗎?”陳陽問道。
“你討厭,這個時候,聊這種煞風(fēng)景的事情。
”許悠幽怨地瞪著他。
她都這么主動了,這個家伙卻不解風(fēng)情,真是個木頭。
陳陽看著懷里的玉人兒,腦中又浮現(xiàn)出,剛才偷窺見的一幕。
必須承認(rèn),許悠和朱漪漣真的是太像了。
他此刻摟著許悠,竟然有種摟著朱漪漣的錯覺。
“好,我不煞風(fēng)景,先滿足你這個小妖精。
”陳陽攔腰把她抱起。
他大步向床走去。
脫下她的衣服,他再次有種,眼前這個女人,是朱漪漣的錯覺。
……
對面房間。
朱漪漣靠在于之舟身上,正和他聊著開店的事情。
突然,她俏臉一紅,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
“怎么了?”于之舟關(guān)心地問道。
“說不上來,剛才身體突然有種過電的感覺。
”她羞澀地說道。
“對不起,我是個廢人,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
”于之舟愧疚地說道。
“別這么說,跟你沒關(guān)系。
”她用纖纖玉手,捂住了他的嘴。
那種過電的感覺,并沒有消失,反而一陣一陣的襲來,更加強(qiáng)烈了。
“老于,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紅著臉說道。
“去吧。
”于之舟是過來人,從她的表情,看出一點(diǎn)東西。
他內(nèi)心黯然,讓這樣一個妙齡少婦,跟著他守活寡,他內(nèi)心很愧疚。
“我時日無多,夫妻一場,也該為她謀劃一下了。
”他在心里想著。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非常清楚,醫(yī)生都給判了死刑,只不過瞞著朱漪漣罷了。
他倒是不怕死,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朱漪漣了。
想到這里,他拿出手機(jī),打開一份電子文檔。
文檔上面,赫然貼著陳陽的照片,還有他從警以來的履歷。
看著對方的光輝戰(zhàn)績,他眼神有了變化。
“是個厲害的人,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他喃喃自語。
這時,衛(wèi)生間的方向,發(fā)出一陣細(xì)若瀟管的聲音。
于之舟再次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的方向,再次把目光,投在陳陽的履歷上面。
……
另一邊,陳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許悠。
“你還好吧?”他關(guān)心地問道。
“剛才感覺身體有電流,你太厲害了。
”她身上掛滿香汗。
突然,那種電流的感覺,再次傳來。
陳陽表情古怪地看著他,這會兒戰(zhàn)斗都結(jié)束了,她這余韻的時間,也太長了點(diǎn)了吧?
“對了,你剛才問我姐的葬禮做什么?”她緩過神后問道。
“跟你說個事兒,你別生氣。
”陳陽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說,我不生氣。
”許悠摟著他的腰。
她仿佛一只慵懶的小貓咪,把臉貼著他虎腰。
“我讓人驗(yàn)了你姐的墓,里面是空的。
”陳陽說道。
說完,他盯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