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好為人師
夜深人靜。
幽靜的院子里面,偶爾傳來貓兒叫春的聲音。
仔細(xì)一聽,那聲音似乎和貓兒,又有些不同。
朱漪漣煩躁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身體那時不時,傳來的電流感應(yīng),讓她全身酥麻,臉頰滾燙。
“這該死的心靈感應(yīng),煩死了。
”她表情嬌羞。
突然,她身子一顫,雙手擋在胸前,眼眸羞得要滴出水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發(fā)現(xiàn)教了陳陽雙修功法后,她和許悠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變得越來越強(qiáng)了。
“怎么還沒結(jié)束,你是驢子嗎?”她煩躁地坐起身來。
她披著睡衣下床,走到窗戶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窗外,那貓兒叫春的聲音,撩的她心里癢癢。
這仿古的老房子,雖然住著很雅致,但是也有缺點(diǎn),那就是隔音效果差。
“小師叔,你這啥也不會,還想當(dāng)我長輩?”
“死色狼,你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都是哪學(xué)的?”
西廂房兩人的對話,傳入朱漪漣的耳中。
“當(dāng)然是師娘教的。
”
“我姐真是不正經(jīng),教你這些流氓手段。
”
“這是雙修,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怎么就不正經(jīng)了?”
“好人兒,我不修了,求你饒過我……”
朱漪漣聽著情侶間的嬉笑聲,感覺臉頰滾燙,身上的燥熱,就算猛喝涼茶,都壓制不住。
“煩死了!”她緊了緊衣服,向外面走去。
水喝多了,想要尿尿,這仿古建筑,房間里是沒有廁所的,廁所在院子里。
另一邊,陳陽終于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他發(fā)現(xiàn)雙修完后,神清氣爽,腦袋特別清明,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體會過的。
他大大咧咧地下床,向院子走去。
“你去哪兒?”許悠表情慵懶地問道。
“人有三急。
”陳陽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道。
來到院子后,他聽到貓兒一樣的聲音。
“哪來的野貓?jiān)诮写骸?br />
”他嘀咕了一句,向著廁所那邊走去。
那貓兒般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他眼神怪異地停下腳步。
為了彰顯格調(diào),廁所裝修是古風(fēng),外面就掛了個布簾,沒有裝門。
陳陽呼吸急促,放輕了手腳,悄悄走了過去。
他躲在外面,悄悄把布簾掀開一條縫。
里面沒開燈,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只能看到朦朧的身影。
這種霧里看花的誘惑,卻讓他熱血沸騰。
“沒想到師娘……”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另一邊,躺在床上的許悠,身體仿佛被電了一下。
“奇怪,我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越來越敏感了?”她疑惑地自言自語。
戰(zhàn)斗都結(jié)束了,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并沒有消失。
要說是余韻,可這余韻持續(xù)的時間,也太長了。
“臭家伙,都怪你,以后不讓你碰了。
”她把一切,都?xì)w結(jié)到陳陽身上。
陳陽看見朱漪漣要出來,立刻閃身躲到柱子后面。
他看著月光之下,朱漪漣那風(fēng)流的身段兒,一股渴望,從內(nèi)心升起。
放完水,從廁所出來后,突然響起的手機(jī)鈴聲,嚇了陳陽一跳。
“陳陽,你趕緊來一趟局里,有重大發(fā)現(xiàn)。
”電話接通后,張虎亮興奮地聲音,從手機(jī)中傳出。
“老哥,幾點(diǎn)鐘了,讓不讓人睡覺啊。
”陳陽埋怨。
“李丹招了,說照片是別人花錢讓她拍的。
”張虎亮語氣急促地說道。
“誰?”陳陽一下子被吊起了好奇心。
“你絕對想不到,是博物館的吳館長。
”張虎亮說道。
“是他?我馬上過來。
”陳陽眼神一凝。
四十分鐘后,陳陽出現(xiàn)在羊城公安局。
走進(jìn)接警大廳,正好看見張虎亮,從審訊室出來。
“安排人去抓捕姓吳的了嗎?”陳陽急促問道。
“早就安排人去了,這個老東西,真特么能裝。
”張虎亮臉色不太好看。
如果不是陳陽警惕,差點(diǎn)就放跑了這個老狐貍。
“現(xiàn)在看來,是他在橫川一郎和錢大途之間,牽線搭橋。
”陳陽瞇起眼睛。
“我剛才又審過橫川一郎,他死不承認(rèn),你說他為什么要死保那老狐貍?”張虎亮眉頭緊皺。
“不好!”陳陽悚然一驚。
“怎么了?”張虎亮被他嚇了一跳。
陳陽沒有說話,拿出手機(jī),給凌佩珊打電話。
一直是不在服務(wù)區(qū)。
“你不會懷疑那個老東西是間諜吧?”張虎亮瞪大了眼睛。
凌佩珊跑來羊城辦案,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過部門不同,又涉及到保密條例,他從來沒打聽過她辦的什么案子。
“不一定是他,但是他身邊,絕對有小矮子的間諜。
”陳陽眼神凌厲。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吳館長時,對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當(dāng)時他還以為是古龍水的味道,覺得那個老東西有點(diǎn)悶騷。
今天,他在許悠的房間,又聞到了那種香味。
他當(dāng)時好奇問了一句,許悠告訴他,說這是今年最流行的香水,產(chǎn)自島國,叫戀上富士山。
陳陽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了張虎亮。
“若單獨(dú)只是一個因素,可能是巧合,可這么多因素湊在一起,那老東西絕對有問題。
”張虎亮眼神凌厲。
這時,他手機(jī)突然響了。
“說!”他接通電話。
掛了電話后,他臉色十分難看。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陳陽語氣急促地問道。
“就在半個小時前,吳老頭突發(fā)心臟病,在送去醫(yī)院的路上死了。
”張虎亮一臉晦氣地說道。
“瑪?shù)�,被滅口了�?br />
”陳陽懊惱地一拳捶在墻上。
“看來,橫川一郎要保護(hù)的,不是吳老頭,而是隱藏在他身邊的人。
”張虎亮咬牙切齒。
陳陽再次拿出手機(jī),給凌佩珊打電話,還是不在服務(wù)區(qū)。
他又給小五打,也是打不通。
“走吧,去吳老頭家里看看。
”陳陽向外走去。
一步慢,步步慢,從對方凌厲的形式風(fēng)格來看,這是一個狡猾的對手。
事到如今,他希望吳老頭的家里,還殘留著一些線索。
“得讓人查查,出現(xiàn)在吳老頭身邊的年輕女性。
”張虎亮追了過來。
晚上車少,陳陽把車開得比較快。
半個小時后,他把車停在一個老小區(qū)里面。
“資料上顯示,吳老頭的兒女都在國外,他妻子很早就和他離婚了,他現(xiàn)在一個人住在單位的老房子。
”張虎亮打開車門。
“那是誰發(fā)現(xiàn)他突發(fā)心臟病的?”陳陽眼神一凝。
“我問了120那邊,說是一個年輕女人打過來的。
”張虎亮邊走邊說。
“立刻查這個手機(jī)號碼。
”陳陽語氣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