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戀腳癖
“白姐,你不會是拿我尋開心吧?”陳陽盯著她的俏臉。
那么多專家,警力,都沒有查出線索的案子,白芍居然有線索?
“當年,我遇到過那個殺人犯,差點被他侵犯了。
”白芍一臉后怕地說道。
“你為什么沒報警呢?”陳陽非常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那個時候,要和小飯爸爸結(jié)婚了,公公婆婆都是廠里干部,特別在乎臉面,我怕說出來,這樁婚事就黃了。
”白芍低著頭,特別愧疚地說道。
“不對啊,白姐,你怎么確定,你遇到的,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陳陽回過神后,智商迅速上線。
“就在那天夜里,我們廠里有名女工遇害了,我猜是他在我這里,沒有得逞,所以才盯上了別人。
”白芍說道。
“不對不對,白姐,雖然你說的,很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嫌疑犯是兩個不同的人。
”陳陽說道。
“但是我遇到的那個人,是個變態(tài)。
”白芍俏臉通紅地說道。
“變態(tài),這倒是附和兇手特征。
”
“不過,你怎么能確定,他就是個變態(tài)呢?”陳陽是警察,所以他沒有白芍那么主觀。
從目前白芍說的這些情況,還不能證明,她遇見的,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
白芍羞恥地咬著嘴唇,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白姐,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講,那就算了。
”陳陽不強人所難。
主要是他覺得,白芍遇見的,多半不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她不過是因為內(nèi)心恐懼,才把兩個案子強行關(guān)聯(lián)到一起。
他的判斷是有依據(jù)的,在死者里面,有一個是身材魁梧的鍋爐工人。
那樣一個壯漢,都被兇手弄死了,白芍如果遇見的真是兇手,她絕對沒機會逃。
“弟弟,這個秘密,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我不敢跟任何人講,但我現(xiàn)在愿意講給你聽。
”白芍一咬牙說道。
陳陽從她眼神中,能看出來,她愿意講出來,是付出了很大勇氣的。
“白姐,我保證,我會為你保密。
”陳陽一臉認真地說道。
白芍眼中露出回憶,開始講訴當年的往事。
那個時候,她是棉紡廠的廠花,經(jīng)人介紹,認識了王小飯的父親,兩人一見鐘情,即將踏入婚禮殿堂。
一個下雨的夜晚,她下了夜班后,打著雨傘,準備回宿舍。
突然,一個穿著雨衣的魁梧身影,攔住了她,捂著她的嘴,把她拉近了旁邊的小樹林。
“那條路有點偏,周圍沒有一個人,我當時嚇壞了,想要喊救命,可是嘴被他捂住,發(fā)不出聲音。
”白芍聲音顫抖地說道。
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現(xiàn)在回憶起來,依舊讓她充滿恐懼。
陳陽看她樣子有些可憐,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沙發(fā)上,又去飲水機旁,給她接了一杯溫水。
“謝謝!”白芍情緒舒緩了一些。
“你看到他的樣子了嗎?”陳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白芍遇見的,不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因為體型不符。
根據(jù)白芍的描述,她遇見的那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但是根據(jù)連環(huán)殺人案留下的腳印推測,兇手的身高,在一米七五。
“他戴了口罩,我當時被嚇壞了,沒看清他樣子,不過他脖子上面,戴著一個奇怪的吊墜。
”白芍說道。
“什么樣的吊墜?”陳陽眼神一閃。
在最后一次的案發(fā)現(xiàn)場,民警在窗外撿到一個吊墜,經(jīng)過現(xiàn)場痕跡偵查后判斷,應該是目擊者留下的。
可是,大家想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能找到這個目擊者,這個唯一有可能偵破案件的線索,無奈被束之高閣。
“我也說不好,是這樣的。
”白芍用紙畫了下來。
“你確定?”陳陽激動地拉著她的手。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大家抓破了腦袋,也找不到的目擊者,原來是另一個案件的嫌疑人。
這就說明,為什么懸賞二十萬,那位目擊者也不敢冒頭了。
因為,他自己也犯了事,怕��!
“死也不會忘!”白芍咬牙切齒。
看的出來,她對差點侵犯了自己的人,刻骨銘心。
“白姐,你幫了我大忙!”陳陽情緒激動,親了一下她的手。
白芍俏臉紅紅的,眼眸充滿羞澀。
“對了,白姐,你繼續(xù)說,把對方作案的過程,講清楚,越詳細越好。
”陳陽精神一振。
連環(huán)殺人案難破,是因為線索太少了,就像老鼠拉龜,無從下手。
如果能把這個侵犯白芍的家伙抓到,那么連環(huán)殺人案的偵破,也就不遠了。
白芍眼中閃過一絲難為情,羞澀地講述:“他是個變態(tài),特別喜歡聞女人的氣味。
”
“聞女人,好像很正常吧?”陳陽遲疑地問道。
就一般侵犯女性的案子中,那些嫌疑人,哪個不是抱著女人,一頓亂聞亂啃,這個說明不了什么。
“他不一樣,他制服了我后,沒有急著脫我衣服,而是抱著我的腳聞,眼神迷醉。
”白芍回想起這個,依舊滿臉惡心。
“他還有這種嗜好呢?”陳陽感覺長見識了。
“他不止聞我的腳。
”白芍說到這里,眼眸羞澀,似乎不太愿意講下去了。
“白姐,沒關(guān)系的,一些涉及隱私的地方,我不會記錄下來,更不會講出去。
”陳陽語氣溫和。
白芍想到,她對兒子王小飯的照顧,咬了咬牙,羞澀地說道:“他還掀起裙子,聞我的內(nèi)褲。
”
“臥槽,真特么的是個變態(tài)!”陳陽目瞪口呆。
“他不僅聞,還脫下來用嘴舔。
”白芍眼眸羞得不行,聲音都有些顫抖。
“長見識了!”陳陽喃喃自語。
愣了一會兒,他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白芍,輕聲問道:“那后來呢?”
“他,他好像很沉迷我內(nèi)褲的味道,趁他走神的時候,我拿去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他的額頭,爬起來轉(zhuǎn)身跑了。
”白芍心有余悸地說道。
“戀物癖!”陳陽眼神一凝。
他想到了最后一個兇案現(xiàn)場,有一個大家解釋不清的疑點。
最后那名受害者,是一名年輕女性,做尸檢的時候,法醫(yī)發(fā)現(xiàn)她內(nèi)褲不見了。
那名受害者,下面有輕微撕裂傷,但不是侵犯造成的痕跡,更像是器物造成的傷害。
這讓當時的辦案刑警,十分費解,之前的遇害者里面,不是沒有女性,但是對方的衣服,都是整整齊齊,也沒有受到任何侵犯。
為什么唯獨最后一名受害者,遭受的待遇不一樣?
當時省廳的專家,做出的推論,是兇手與最后一名受害者,存在情感糾葛,這么做是為了報復。
于是,專案組圍繞最后那名受害者的人際關(guān)系,做了大量排查,結(jié)果毛都沒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