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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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中,嬌小的婦人捧著男人的腦袋,微張的小嘴里發(fā)出悶哼:“輕點(diǎn)……”
年輕的帝王抬起頭,抹了抹嘴角殘余的乳汁,鷹眸瞇起:“卿卿滋味鮮甜,朕輕不了�!�
*男女雙非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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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HBG古代年上
初見
人群熙攘,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任卿卿抱著一歲半的幼兒擠在人群里,此時(shí)正微微晃蕩著臂彎,想哄方才被吵醒的幼兒歡笑。
十九歲的小娘子唇紅齒白,烏發(fā)用一支簪子挽起,梳的是婦人鬢。
只瞧她那臉蛋,明眸皓齒,柳眉輕輕蹙起,面上帶著怯然,一眼便像是才及笄的姑娘,哪里又能將她與懷中嬰孩聯(lián)系到一起。
小寶醒了,他被母親抱在懷里,此時(shí)正睜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盯著來往的人群。
這兒人多,聲音又雜亂,不似在路上,只有母子兩人。
任卿卿拍著他的背,目光不離面前的包子攤。
她趕路幾月,身上銀錢早就所剩無幾。只是腹中饑餓,又恐自己瘦太過下不了奶,累得小寶挨餓。
任卿卿咬了咬唇,艱難地從荷包里摸出兩枚銅板來:“兩個(gè)包子�!�
老板見這小娘子駐足許久,雖樣貌不俗,只是身上打著補(bǔ)丁,風(fēng)塵仆仆,想吃又沒錢的樣子。
原想著她與家中女兒一般大,不若就送她幾個(gè),也好叫她飽了腹。
現(xiàn)下她自己愿意給錢,自然就樂呵呵地收了,從蒸籠里抓出兩只包子包好,抬了手就要遞給她——
正是此時(shí),變故突起!
不遠(yuǎn)處,一群官兵開道,手上握著長槍,將百姓往路邊趕去。
他們將整條街圍得水泄不通,個(gè)個(gè)人高馬大,面無表情,看著叫人生怯。
很快,幾人騎著馬自街上疾馳而過。
為首的那人長發(fā)束起,身上戴著甲胄,手握著韁繩,雙腿一夾馬腹,激得馬兒嘶鳴一聲,鐵蹄踏下,揚(yáng)起陣陣塵土。
男人面容冷峻,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緊緊地抿著,似是不愉。雖長了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容顏,眼睛卻是深黯孤傲,如玉如雪,仿佛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任卿卿餓得厲害,官兵開道與她無關(guān),伸了手就要拿老板手中的包子。
可誰知那邊攔著的官兵忽而推搡她一把,意為教訓(xùn)她莫在貴人面前這般無禮,哪料到小娘子如此不經(jīng)推,扭著身子便摔倒在了路邊,懷里還緊緊地護(hù)著幼兒。
幾人正好行至此,見此變故,連連告罪,那官兵也嚇得跪了下來。
任卿卿這一下摔得不輕,她從小也是被爹娘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偏偏成親之后受盡了苦楚。
眼看小寶哇哇大哭,手中的包子也滿是灰塵,不由悲從中來,落著淚小聲啜泣起來。
娘親一哭,小寶便哭得更大聲,一時(shí)間,大人小孩的哭聲炸得整條街都靜了下來。
蕭承手上攥著韁繩,他的眉頭皺著,揮一揮手,那官兵便被拖了下去。
而后,他的隨從上前遞上一塊銀子:“小娘子,莫哭了�!�
他正要驅(qū)馬離開,不料那小娘子正在此時(shí)抬起頭來。
她一雙含情眼中盛滿了淚,紅艷的嘴巴緊緊咬著,瞧著倔強(qiáng)極了。只白皙的臉蛋上沾著幾點(diǎn)灰塵,倒是添了幾分童真。
蕭承喉結(jié)微動(dòng),一雙鷹眼上下打量著她。
沁乳
男人坐在馬上,居高臨下,雖是背著光瞧不清他的臉,但任卿卿能感受到他的威壓。
她的心抖了抖,此刻也不敢再鬧小脾氣,怯生生地推拒:“多謝大人,不、不必了�!�
她這一句溫言軟語,聽得何天生心都要化了。小娘子面容姣好,又生了這么一副好嗓子,莫說一旁的真男人,便是他這個(gè)閹人,也心動(dòng)不已。
正要再勸上一句,卻發(fā)現(xiàn)主子竟然下了馬,一步步走到了跟前。
何天生往一旁退去,眼瞧著蕭承俯下身,與那小娘子對視。
任卿卿還未反應(yīng)過來,方才坐在馬上的男人就已到了跟前。
他離她那樣近,早超出了正常男女的接觸范圍,任卿卿甚至能瞧見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神暗沉,里面帶著掠奪意味,像一陣暴風(fēng)雨將要來臨,先給她提個(gè)醒。
任卿卿被瞧得一抖,不由得向后挪了挪,額角也沁出汗來。
她又慌又怕,不知這位大人為何要盯著她不放。
更叫她驚慌的,是她在這等急迫環(huán)境下,竟被刺激得沁出了乳液,濕了里面那層衣裳。
她撐在地上的手動(dòng)了動(dòng),耳根通紅,羞怯不已。不知是因?yàn)槟悄腥说膹?qiáng)勢眼神,還是為自己不合時(shí)宜的沁乳。
蕭承掃她一遍,便知她怕自己。小娘子瑟縮著,他也不在意,天子威壓豈是那般好承受的。
他伸出手,落到任卿卿面前,其中意思不言而喻。至于她懷中孩兒,早有識眼色的人抱了去。
一邊的何天生這才看傻了,他陪伴圣駕二十余年,自然知曉皇帝喜潔,現(xiàn)下卻要親自扶這小娘子起來。
雖說她有幾分姿色,卻未必能勝過后宮中的幾位娘娘。
誰知這小娘子卻絲毫不領(lǐng)情,撐著自個(gè)兒,異常靈活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就這樣爬了起來。
就這埋汰勁,何天生都嫌她驚擾了圣駕。
任卿卿知曉自己狼狽,卻不敢再與那男人過多接觸。
也不知為何,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剎那,她的乳液流得更兇了。胸前濕漉漉的,她怕前襟也要被打濕遭人瞧見,慌得將小寶重新抱回了懷中。
她不敢抬頭,行了一禮,連地上的包子也顧不得,慌慌張張地就跑走了。
蕭承的手還伸著,他臉色晦暗不明,何天生卻打了個(gè)寒顫。
這小娘子不怕死,竟在這樣多的人面前下了圣上的面子,雖則他是微服出宮,卻也未曾被人拒過。
何天生小心地瞥他一眼,心里盤算著,圣上也是稀奇,莫不是將這村婦瞧入了眼?
蕭承收回手,跨著大步上了馬,冷聲:“查�!�
這小娘子怯生生的模樣對了他的味,又當(dāng)眾從他面前跑了,這下竟是連她那婦人打扮也顧不上,要讓人去將她查清楚。
何天生心里為難,這小娘子瞧著便是個(gè)婦人,懷里更抱了個(gè)孩子。圣上的眼光,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哪知蕭承心里想的卻是另一樁事,她懷中孩兒頸脖上所戴的玉佩,自己新欽點(diǎn)的探花郎也有一只,且日日都懸掛在他腰間。
告御狀
任卿卿急急忙忙回了客棧,她住的是丙字房,里頭只一張床一張桌子,環(huán)境簡陋得很。
她倒了口涼茶潤了潤喉嚨,這才將提著的心放了下去。
當(dāng)今圣上治法森嚴(yán),也不知方才那男人是何等人,竟然敢當(dāng)街縱馬。
她想得出神,懷中小寶卻嗚嗚哇哇叫開了聲,方才在外頭轉(zhuǎn)了那一圈,他早就餓了,現(xiàn)下鼻子聞到娘親胸前散發(fā)的香味,便不管不顧地要奶喝。
任卿卿解了衣裳,里面三層皆是被乳液浸濕,她的小臉泛紅,不敢想方才那男人微沉的眼光,只輕柔地握起一只乳兒,將乳粒放進(jìn)幼兒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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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捧著那只乳兒,大口大口地咽著,顯然方才那一趟是餓得不輕。
任卿卿摸著孩兒卷曲的胎發(fā),嘆了口氣。
若非是想在這上京尋到告御狀的門路,又何必在外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呢。
小寶吃飽了就犯困,只是手上還握著那枚小小的青玉玉佩,睡著了也不松手。
任卿卿眼睛酸澀,她將小寶放在床上,屋內(nèi)沒有燭火,她便盯著上邊破了洞的屋頂發(fā)呆——
若非你那負(fù)心的爹,我又何至于走了千里,只為尋個(g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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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何天生去查,當(dāng)日下午,任卿卿便驚擾了圣駕。
蕭承此次微服為的是去京郊巡兵,結(jié)果不甚滿意,又有女子當(dāng)街沖撞。午時(shí)又犯了頭疼,在京兆尹的府上歇了一下午,這才稍微好轉(zhuǎn)。
鑾駕停至門前,天子正要上車,一女子不知從哪個(gè)犄角旮旯里鉆出來,抱著孩子直直地跪到他跟前:“周存豐拋妻棄子,買兇殺人,求大人主持公道�!�
幾個(gè)捕快被她鉆了空子,正站在一邊,面色驚慌。
任卿卿來了公署許多次,都被京兆尹擋了回去。因著周存豐乃是當(dāng)今探花,又深得汝陽公主青眼,他何必去惹那個(gè)麻煩。
且公主有令,今夜便要去結(jié)果了她與那孩子的性命,哪知竟又被她鉆了空子!
蕭承搭在何天生身上的手蹲了一頓,彎下身,第二次沖她伸出了手,只不過這一回是掐著她的下巴——
女子昳麗的小臉上滿是慌張,黑鴉鴉的頭發(fā)亂糟糟的,顯然是被追趕了一番。
她沒料到是他,愣了一愣,眼里閃過膽怯。
倒是沒想到,她自己找上了門。
蕭承眸色深黯,薄唇輕啟:“你所言,可是真的?”
任卿卿的心提了起來,被他打量得手腳發(fā)麻,過了一會(huì)兒,才澀著嗓子答道:“民婦所言句句屬實(shí),求大人為我主持公道�!�
京兆尹躬著身子立在一邊,被蕭承一撇,更是驚恐。
他聲音低沉:“你可知我是誰?”
她愣一愣,誠實(shí)搖頭:“不知,京兆尹大人不接此案,民婦便想找更厲害的人。”
男人喉間發(fā)出悶笑,瞇起眼:“那你倒是找對人了�!�
普天之下,哪有人比他身份還高。
他揮一揮手:“帶走。”
京兆尹有心彌補(bǔ),連忙上前,卻被御林衛(wèi)擋住。
只見高大威嚴(yán)的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內(nèi)侍:“你去�!�
他心里叫苦不迭,何天生出馬,這回是真栽了。
獄中
任卿卿萬萬沒料到,那位侍官竟然將她下了獄。
她懷中抱著小寶,一臉不可置信:“大人,我并未犯法,這是為何?”
何天生嘆了口氣:“小娘子,莫非你不知曉,我大齊律例,平民百姓要告御狀,須得在獄中受釘刑么?”
她愣了愣,手緊緊地攥起。自己面前放了張釘床,寒光在那尖頭上閃過,她心神一凜,向后退了一步。
何天生心里憐惜,只道:“若你現(xiàn)下改了主意,便出去罷。”
女子咬了咬唇,忽而直起了身子,神色冷淡地?fù)u頭。
受便受了,她原就是為了討公道才來上京。
她抱著小寶坐在雜草鋪著的床上,蔥段般的手指曲著,心里到底是不太平靜。
若自己死了,但至少能叫皇帝知曉周存豐做的齷齪事,至于小寶——
她垂下頭看了看吐著泡泡的幼兒,親了親他的額頭。
但求她死之后,小寶能有個(gè)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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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卿卿在獄中待了兩日,仍然遲遲不見傳召。
她有些懷疑,莫不是自己求的那位大人與周存豐其實(shí)是一伙的?
只是這兒飯菜卻是頂好的,比她自己在外頭的要好許多,因著魚肉多了起來,她的奶水也變得愈加充足。
正想著,小寶已然咿咿呀呀地要母親喂奶。
她小心地解開衣裳,將乳粒塞進(jìn)孩兒的嘴里。
小小的嬰孩捧著母親的乳房,閉著眼睛大快朵頤。
她這邊母慈子孝地喂著奶,卻不知有人正站在牢房門口看著她。
來人正是蕭承。
他前幾日忙于前朝之事,且周存豐此時(shí)并不在京中,自然也沒空管他的事。今日想起攔駕的女子,想瞧瞧她到底有幾分膽色,這才來到此處。
未曾料到,將將進(jìn)門,便瞅見此等香艷場景。
女子酥胸半露,紅豆大小的乳頭被嬰孩含在嘴里,粉嫩的乳暈卻是瞧得一清二楚。
她的白嫩乳肉上遭孩子抓出了幾道紅痕,紅白相間,更是叫人垂涎。
蕭承眸色深黯,底下肉棒意料之外地挺立。
他乃是天子,無人敢走到他前面,倒沒被人瞧見。
他揮了揮手,叫隨行的都下去,自己負(fù)手走近她。
他沒刻意放輕,腳步聲立即便傳進(jìn)了任卿卿的耳朵里。
她抬起頭來,見到是他,立時(shí)變得驚慌起來,想要將乳兒從小寶口中收回,卻不料他吸得太緊,尖尖的乳牙劃到她細(xì)嫩的乳頭,讓她“嘶”地叫出了聲。
任卿卿被外男見了身子,羞憤得渾身發(fā)抖,只是奶水卻因那男人的注視流淌得更洶涌,甚至另一只也開始沁出乳液來。
她心里徹底慌了,聲音顫著:“你別過來�!�
蕭承已經(jīng)行至跟前,他打開牢門,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她面前。
她眸中帶淚,縮在墻角,心里又急又羞。
他伸手抹了抹她的眼角,望見指尖濕潤,聲音低沉:“有膽子在獄中喂奶,沒膽子叫人看?”
蠱惑
任卿卿被他的動(dòng)作嚇到,慌道:“我,民婦知罪——”
蕭承垂下眼,細(xì)細(xì)地看她被吃著的那只奶子。
軟膩滑嫩,嬰孩吃得暢快,瞧得他也興起。
他喉間發(fā)澀,自己已多日未曾踏足后宮,正是要紓解的時(sh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