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任卿卿暗罵狗賊,卻不敢拒絕。
她一直未曾見到小寶,無論怎樣哭求那些獄卒也無濟于事。這男人來了這里,她一定得問出小寶的下落。
她不掙扎,倒省了蕭承一番力氣,分開她的雙腿便徑直將肉棒肏了進去。
她才醒,那里頭怎么會有水。
任卿卿疼得叫出聲,眼里水盈盈的。
蕭承在里頭寸步難行,又見她乖順地隱忍著,心里添了憐惜,手伸下去揉她的陰蒂。
她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他掐著那顆小豆子,不意料地被越發(fā)軟爛的穴肉緊緊裹住。
他抽出手,勁腰微微擺動起來,肉棒淺淺地進出。
見這女子又漲奶了,不由將手撫上來,揉捏著她的乳肉,又俯首去叼她的乳頭。
待咽下大口甘甜之后,他抬起鷹眸,問她:“淫婦,我沒來的這些日子,奶水都去哪兒了?”
我的奶子是大人的
任卿卿羞怯不已,她的背弓著,一聲不吭。
蕭承掐著她的臉,底下狠肏了一下,把人撞得嗚咽,他才又逼問:“說不說?”
她的手虛虛地搭在他肩上,偏過臉去,泛紅的耳尖露在他眼前:“擠了……”
他一口咬上她的耳垂,舌頭舔舐著她:“擠哪兒了?”
她耳朵被他鼻間噴出的熱氣染得更紅,手隔在兩人臉中間,結巴著答道:“恭桶里——”
話音剛落,男人便狠狠扇了下她的奶子,打得乳液飛濺,白肉也晃蕩著。
“��!”任卿卿輕聲叫出來,又羞又氣,不知他又怎么了。
蕭承卻是慢條斯理地捏起一只奶子,道:“這是我的,往后便是我不在,也不許擠了�!�
他將乳頭裹進嘴里,又吸又咬。若說這女子有什么過人之處,一是嫩穴,二便是這會噴奶的乳兒。搜企鵝號任卿卿閉嘴不答,她與他不過見兩三回,怎么就成他的了。
蕭承將兩只奶子擠到一塊,吃著兩只乳頭,威脅她:“可聽到了?”
她別扭的偏頭:“……是。”
他又狠狠扇了乳團一巴掌,厲聲道:“說‘你的奶子是大人的’�!�
任卿卿面色泛紅,手緊緊攥著身下床單,道:“我的,我的奶子,是大人的�!�
蕭承瞇起眼,只覺奇怪,這女人前次還哭得停不下來,怎么今日還未施手段她便如此聽話。
他揉著她的乳肉,夾著兩顆乳頭把玩:“今日這么乖?”
肉棒鑿著她的穴,一下也未曾停下,她底下水流得像條小溪似的,他卻連喘都沒喘。
任卿卿怯怯地看了眼他,長睫顫著:“大人,我想見小寶�!�
這句話倒是沒結巴了,難怪今日未曾推拒他。
蕭承想起他們母子確實分別多日,又見她面上帶著忐忑神色,便道:“許你去見。”
任卿卿睜大眼睛,對他不大信任:“真的?”
蕭承瞇起眼:“不信?”
不等她回答,他狂風驟雨般抽插起來。
女人的嫩穴幾乎被他肏得軟爛,水裹著他的肉棒,進出容易極了。
他去頂她穴里的軟肉,道:“若你讓我爽了,便讓你去�!�
任卿卿當了真,她不會這些床上的手段,急得聲音微抖:“如何做……?”
她要主動伺候他,為的卻是她兒子。蕭承心里升起一股無名火,咬著她的奶頭,惡劣道:“舔我�!�
女人怔了一怔,問:“舔哪兒?”
他悶笑出聲,掐著她的腰入了兩下:“就是現下肏你的這根肉棒�!�
她的耳根通紅,手推著他搖頭:“我不要——”
那兒是小解的地方,她不想,也不愿意。
蕭承悠哉地掐著她的乳兒,一下一下進得暢快,道:“那便算了。”
不知是說不用舔了,還是不用見了。
任卿卿卻急了,好不容易見到些曙光,她怎么肯讓它溜走。
她眼角含淚,紅唇微啟:“大人……”
蕭承被她誘到,只覺這女子長了張清麗的臉,卻是生了副勾人的魂魄。
他咬著牙在她穴里進出,這回倒是沒肏開胞宮了,只是被她穴肉裹著,猛肏了幾百下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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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癱倒在床上,一身香汗淋漓,小口地喘著氣。
男人抽出肉棒,精液混著淫水從穴里慢慢流出來,她腿心處一片狼藉。
她兩只乳兒往下滴著白色的乳液,他壓在她身上,吮住一顆奶頭。
蕭承吸得用力,喉間不斷發(fā)出吞咽的聲音,她的乳汁香甜,叫他忍不住一直喝。
任卿卿不敢拒絕,委屈地隱忍著。
他喝夠了,才直起身子,用微硬的肉棒蹭了蹭她濕潤的穴口,見她輕抖一下,挑了挑眉:“怕什么�!�
他把她拽起來,讓她跪在他腿間,一只手扶著自己龍精虎猛的肉棒,一只手按著她的腦袋微微用力:“舔。”
任卿卿被他用肉棒蹭了蹭臉,駭得睜大了眼睛。
男人一根碩大的紫黑色肉棒,上面肉筋虬結,菇頭處滲著濁液,正昂著首對她。
她比對了下,似是比小寶的手臂還要粗……
任卿卿抖著唇:“我不……”
蕭承摸了摸她順滑的黑發(fā),淡淡道:“那便莫見了�!�
她兒子在他手中,不怕她不聽話。
任卿卿眼里蘊著淚,可憐兮兮地抬頭,帶著哭腔:“你何時讓我見他?”
她和小寶從未分別過這么長時間,那孩子只認她,現下不知道會怎樣。
蕭承伸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淚,聲音軟了幾分:“你若聽話,我自然讓你如意�!�
往常哪有人能跟他提要求,單單這女人,哭起來可憐極了,不自覺便應了。
任卿卿垂下眼,下定了決心,顫顫巍巍地舔了一下圓潤的龜頭。
舌尖傳來一股腥膻的氣味,她蹙著眉,努力忍受著,張開嘴將肉棒裹進了嘴里。
哪知蕭承卻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吐出來,沉聲道:“先舔一遍。”
他的肉棒上全是水光,是方才她穴里的水。任卿卿咬了咬唇,又伸出舌頭從頂端到根部,笨拙地舔著他的兩個卵蛋。
蕭承吸了口氣,按著她腦袋的手微微用力,發(fā)出了舒爽的聲音。
待她將整根肉棒舔得濕漉漉的,滿是口水,他這才叫她張開嘴吞進去。
她的小嘴被他的肉棒撐得努力張大,男人眸色暗沉地盯著她:“若是咬到我,你自個兒知道后果�!�
任卿卿收著牙齒,一點點地將肉棒吃進去。
他的眉頭皺著,背脊靠在墻上,微微仰頭呼出了口氣。
她的嘴太舒服,叫他忍不住一進去便肏起來。
他撫了撫她的后頸,聲音極輕:“忍著�!�
任卿卿還未反應過來,那男人便已經疾風驟雨地肏了起來,深進淺出,一根碩大的肉棒在她嘴里進出,幾乎肏進了她的喉嚨里�!葛^里Q;
她被他戳得直犯惡心,喉管收縮著,小手抵在他的小腹想將他推離。
蕭承卻不容她逃脫,按著她的腦袋,挺著腰肏得極速。
她的眼角迸著淚花,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到底是沒忍住,她的牙齒不小心磕了下他,男人猛地頓了下,腰眼一麻,激射在她嘴里。
精液的味道不好吃,她也不愿意吞下去,他卻一直堵著不出去,任卿卿只好小口小口地咽下去。
他把肉棒抽出來,見她嘴角還沾著一兩滴白濁,點了點她被蹂躪的紅唇:“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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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萌,我還能寫!我能把鍵盤敲爛!
不要憐惜我!請用珍珠砸我�。�?)
咬她
她眼角泛紅,雪白的貝齒輕咬著唇:“我要見他�!�
她連眼睛都未抬起來,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提了要求。
蕭承冷下臉,就著她跪著的姿勢,掐著她的腰將她翻了個邊,然后覆上去,高大的身形完全籠住她。
任卿卿的膝蓋跪得有些痛,卻低著頭不敢吭聲,長發(fā)也垂到床上。
男人掰開她的臀縫,粗略在腿心摸了兩把,就頂著粗硬的肉棒肏了進去。
他才剛瀉在她嘴里,現下便又硬了,任卿卿驚慌失措地回過頭,顫著聲道:“你不是說……”
他慢條斯理地抽動著,挑眉接過她的話:“說你得讓我爽?”
他從身后罩住她的兩只乳兒,抓著用力地揉捏起來,湊在她耳邊:“我還沒爽呢�!�
任卿卿的心一顫,惱氣地抬頭:“你方才明明已經——”
她正撞進他眼睛里,深邃的黑色勾著她,仿佛要將她卷入其中,里頭沉著情欲,她看得分明。
她慌得又移開眼,往前爬了兩步。
男人掐著她的腰,又將她帶回胯下,甚至把她頂得向前倒:“又怕了?”
任卿卿不答,長發(fā)落下擋著她的臉,心亂如麻。
他眼里的掠奪太過可怕,她不敢看。
他肏著她的小穴,一下下撞著她雪白的屁股,直至撞出了紅色的印記,他才緩了下來,清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回頭,看我。”
任卿卿垂著頭,充耳不聞。
蕭承伸手掐住她的脖頸,扼著她往回看他。
女子面若桃花,眼角透著媚意,神情卻迷茫,一副不知世的模樣。
他目光下移,到她兩片飽滿粉嫩的唇瓣上——
任卿卿似有所感,在他湊過來時偏過頭去,一雙秀眉蹙著。
蕭承哼笑一聲,底下肉棒開始用力,兩顆碩大的睪丸撞著她的嫩肉,發(fā)出聲響。
女子身下流著水,仿佛流不盡一般,裹得他的陽根更好進出。
他專抵著她的敏感點狠肏,手上還掐著她那兩顆沁著乳的奶頭,不斷地拉扯。
“嗯……啊……不要……”任卿卿輕聲叫著。
他手勁大,底下也鑿得用力,她的乳頭酸麻發(fā)漲,底下更是被入得腫痛。
蕭承聽了叫聲,往她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揚起臀浪來。
他一邊打一邊肏,把她頂得往前,幾乎要撞到床頭的墻壁。
每每要狠狠撞上去時,他掐著她脖子的手便又將她拖回懷里,周而復始,任卿卿晃著身子,腦子一片混沌。
她穴里又泄了,淫水往他龜頭上澆,勾得他也想射出來。
蕭承咬了咬牙,撥開她后頸散著的頭發(fā),俯下身對著她光潔的頸肉咬了下去,像狼一樣叼著她。
“��!”任卿卿痛得叫出聲來,小聲抽泣。
這男人怎么總喜歡咬她!「館里Q;
蕭承又狠肏了幾下花心,曉得這回肏不開宮口了,便也不強求,被她軟嫩溫熱的穴肉裹著,挺著腰身射到她穴里。
小寶
王曄是個年少有為的太醫(yī),為了皇帝方便,他家離宮中不遠。
半夜被何天生火急火燎地叫出來,以為是圣上出了什么事,卻還是上回那位娘子。
她此時閉著眼,嘴里一直喃喃著“小寶”,臉色紅得厲害,想是病又加重了些。
蕭承揚了揚下巴:“去給她瞧瞧�!�
王曄走過去,將絲帕墊在她腕上,眉頭緊緊地皺著。
望聞問切,他抬起眼要看她臉色,卻驟然發(fā)現這小娘子從裹著她的被子中掙扎地出來了些,雪白的皮肉霎時映進了他眼睛里。
王曄猛然垂下頭,額角冒著密汗,心臟極速地跳著。
蕭承還望著外頭無邊的夜色,淡淡地問:“如何?”
年輕的太醫(yī)抹了把頭上的汗,朝他躬身:“回圣——主子,娘子應是在獄中受了涼,這才又起了高熱�!�
見皇帝皺著眉,似是不虞,又斟酌著說:“病去如抽絲,娘子病情反復,若再受涼,恐怕對身子無益�!�
蕭承淡淡應了聲,擺手讓他下去。
屋內沒了人,蕭承這才走過去坐到床邊,看了眼燒得迷糊的女子,表情莫測。
身子骨這般弱,確實不能再叫她回獄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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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卿卿記掛著要見小寶,夢里也睡得不安穩(wěn)。
沉重的夢魘扯著她,好不容易睜眼醒過來,她便急切地掃了眼周圍。
她身邊站著個上了年紀的婦人,見她醒了,冷著臉行禮:“娘子醒了�!�
她一張薄唇緊緊抿著,雖喚她娘子,臉上卻無任何表情。
任卿卿心里害怕,三魂要被這婦人嚇去一魂,只念著兒子,還是大著膽子開口:“我,小寶呢?”
蕭承早已吩咐,待她醒來便給她見孩子。
婦人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語氣冷淡:“請娘子先喝了避子湯。”
她愣了一愣,腦子里混沌著,還在想什么是避子湯。
那婦人已然不客氣地警告:“娘子還是莫要癡心妄想為好。”
圣上何等身份,怎會叫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懷上龍?zhí)ァ?br />
任卿卿咬了咬唇,接過來一飲而盡,她自是不愿懷那男人的孩子,她有小寶便夠了。
婦人原還以為要與她周旋一番,未曾料到她這般輕易便飲下了。她臉色緩和了些,端著托盤出去,又使丫鬟將小寶抱進來。
小寶身上穿著新衣,不知比她打了補丁的料子好了多少。幼兒虎頭虎腦的,對著多日不見的娘親張開手,要她抱。
任卿卿連忙接過,臉緊緊地貼著他的額頭:“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