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一伸手,在蕭承頭上拍了下,力道不重,卻也拍得男人抬起頭來。
他鷹眸盯著她,道:“頭不疼了?”
她還未清醒,只哼唧了一聲,面色紅潤,眉頭也舒展著,并不似有頭疼的病狀。
蕭承悶笑一聲,繼續(xù)握著她的奶子把玩,只是肉棒已然悄悄湊近,極快地從穴口插了進去——
“嗚——”她被頂?shù)冒l(fā)出悶哼,下方穴口還未擴張便迎來了他的龐然大物,被撐得發(fā)白。
蕭承只覺許久未進,穴里軟肉盡數(shù)裹著他亂吸,仿佛要將他的精液榨干。
他微微退出一些,拖出發(fā)紅的穴肉。見她一副懵然的模樣,不由親了親她的眼睛:“就一會兒。”
他過會兒還得回宮上朝,肏不了她多久。昨日抱著她入睡,底下兄弟龍精虎猛地硬了一整夜,這才睡醒便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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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股再翹高些(1200珠加更)
蕭承讓她適應了會兒,感覺到里頭的花液汩汩地流出,這才挺腰抽插起來。
她的手臂擋在兩人中間,面頰泛著紅色,用力推他。
肉棒直直地插進最深處,抵到花心,撞得她酥酥麻麻。
任卿卿咬住下唇,努力抑制住自己想叫出聲的欲望,可憐兮兮地歪在他胸口。
蕭承一見她這嬌嬌的樣子,便忍不住用力。他索性把性器抽出來,將她翻了個面,吻落在她的肩頭:“這樣快點�!�
他的手掰開她的臀縫,粗硬的肉棒蹭著臀肉,從后面重重地肏進去。
后入的姿勢極深,她又是趴在床上,怎樣也躲不得,只能微微抖著臀,眼帶水光地回頭。
她近來不抗拒對上他的眼,眸子里的溫情似乎也分了他一半,男人勾起唇笑了笑,扶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肉棒一下一下地插著她的穴,他的小腹撞上她挺翹的臀肉,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任卿卿臀尖被撞得發(fā)疼,小嘴還被他吃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唔啊地悶哼。
他離開一些,吮了吮她的唇瓣,道:“就快了。”
肉棒愈發(fā)重地往里肏去,他不講什么九淺一深的技巧,次次都插到最里面,沉甸甸的囊?guī)Ф甲驳窖ǹ�,恨不得一道肏進去。器餓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溫熱的肉壁裹著他的棒身,里頭仿佛有無數(shù)個小眼在吸他,把馬眼榨得前精都出來了些。
蕭承“嘶”了一聲,許久未肏她,倒真差點“快了”。
怕弄疼她,他只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松點�!�
他只覺稀奇,這婦人分明都生過孩子,怎么小穴還這樣緊。
只是沒想到,他竟將這話問了出來。任卿卿一怔,羞惱地瞪了他一眼,耳尖通紅。
蕭承被她這靈動的模樣逗笑,忍不住又重重肏了下,手罩到前邊去揉她的奶子,壓在她身上:“我說笑的�!�
肉棒上的肉筋凸起虬結,插在她的甬道里,幾乎能感受到他的溫度。任卿卿的頭埋在枕頭上,發(fā)絲微亂,小穴瑟縮著泄出一股。
總算將她肏泄了一回,蕭承撐起身子,把她的屁股扶起來,讓她跪趴在床上,掐著她的腰開始肏她。
小娘子的臀一抖一抖的,他的眸色發(fā)深,揪了揪她的臀肉,又將肉棒抵著穴眼重頂:“小屁股再翹高些�!�
任卿卿趴在枕頭上嗚咽,腰已經(jīng)向下塌得夠低了,還要讓她怎么翹。
蕭承抓著她的臀,滑膩的肉從他指縫間溢出,軟得叫他想啃上幾口。
他垂下頭,當真咬了她的肥臀一口。
她被咬得一抖,回頭不可置信地看他。
真是狗賊,連她屁股都咬!
任卿卿轉過頭,埋在枕頭里,被肏得發(fā)顫。
蕭承又進出幾下,正要肏開穴芯,進到里頭的胞宮,外頭的內侍卻忽而敲了敲窗戶:“主子,時辰到了�!�
蕭承望了望外頭的天色,分明只有一絲光亮,只是要上朝,他卻不好耽擱。
他發(fā)泄般地咬住她圓潤的肩頭,肉棒抵著她那敏感點,大開大合地肏了幾下,將晨起的濃精盡數(shù)泄到她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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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停了您的避子湯
蕭承還壓在小娘子身上,不舍得從她溫熱的甬道里退出,外頭便又催命般地叫:“主子,該走——”
他撈起床手邊的茶盞砸了過去,慍怒:“催什么!”
再看任卿卿,一身香汗淋漓,美目微瞇,自然是爽到了。
他又親了親她的小臉,這才支起身子,隨意用帕子將欲龍擦了擦,從床上起來。
見她背對著他懶懶地躺著,不由又俯下身,低聲道:“為我更衣�!�
床上的小婦人揉了揉眼,乖順地起來,將他衣服的系帶扣地一團糟。
她自個兒的衣服敞開著,胸乳就露在他眼前,上面還布著他的指印,紅色的乳尖嫩生生地翹立著。
早上被他吸了遍奶,此刻倒還未漲奶。
蕭承喉結微動,伸手捏了下,見她蹙起眉,這才撒開手,摸摸她的頭:“成了,你睡吧。”
她毫不留情,倒下去又閉上了眼。
他悶笑一聲,隨意整理了下,總算在何天生急得上火之前出了門。
他瞥了垂首的內侍一眼,抬步便走。
何天生卻是心里焦急,圣上登基九年,還從未遲過,今日恐怕是要晚了。
哪知蕭承一路縱馬騎到金鑾殿,在偏殿披上龍袍便去上朝了,時辰還有好一截。
—
任卿卿只等他走后,便起身去了凈房,忍著羞澀用手指將穴里的濃精摳了出來,他射得太多,只幸而就一次。她拿了帕子擦了穴,這才緩步到床邊。
這時,趙嬤嬤敲門,想是見她在屋里有動靜,猜她要起來:“娘子,時辰還早,可要起身?”
聽她里頭還有響聲,便推了門進去。只見任卿卿正坐在梳妝鏡前,對著鏡子在用力擦自己的頸脖。
她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娘子,頸上還有傷呢。”
任卿卿搖搖頭,張了張嘴,做出“癢”的口型。
哪是癢,是他留下的吻痕太重,她看不得。
只擦了一會兒,將那塊兒都擦成了紫紅色,她仍不停。
趙嬤嬤見她神色怪異,也不敢出言阻攔。
過了會兒,任卿卿轉過頭,在她手上寫下幾個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趙嬤嬤心里有些古怪,老實答道:“主子停了您的避子湯�!�
她的心猛然一慟,臉色發(fā)白。她前次暈了過去,該不會自那時起便沒喝了吧。
趙嬤嬤道:“娘子,主子有心叫你懷上子嗣,這是天大的好事�!�
她平素雖冷,卻也是宮中出來的,自然知曉懷上帝王的子嗣是幸事,否則,歷來后宮中的嬪妃怎會為了孩子大打出手。
蕭承不常去后宮,每回去了都有避子湯賜下,唯她是個例外。
若是福澤加身,未來進宮也有可能。只她前頭那個兒子,卻是個麻煩,本朝還未見過攜子入宮的呢。
任卿卿握緊了手,面上卻柔柔地笑,在紙上寫道:“今日我亦想出去逛逛。”
趙嬤嬤見她想通,自然點點頭:“奴婢陪著娘子便是�!�
她垂下頭去,臉上看不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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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館
任卿卿帶了趙嬤嬤出門,身后不遠不近地跟著兩個侍衛(wèi)。
她只道要走走,便沒有坐馬車,只步行前進。到了前頭有些繁華的街道,她忽而站立在醫(yī)館前,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趙嬤嬤道:“娘子是想去看啞疾?”
她點點頭,一雙杏眼里透著擔憂。
婦人有些猶豫:“明日王太……王大夫便來了,不如等等——”
任卿卿抱著她的手臂,寫了個“他”字,指的是蕭承。
她有些動搖,娘子本就會說話,只是被嚇成了這樣。她想去醫(yī)館看,估摸是怕自己啞太久了會失寵。
王太醫(yī)對此束手無策,讓外頭的大夫瞧一瞧也無可厚非。
她只得答應:“娘子,那咱們進去看一看�!�
只看一看,未必要開藥。
進了那醫(yī)館,一個長須中年人坐在臺后,瞧她是個年輕娘子,便道:“若要保胎求子,右轉去女室�!�
趙嬤嬤搖搖頭:“我家娘子忽然生了啞疾,說不出話來,想叫大夫幫著看一看�!�
中年人讓她坐下,又叫她張了嘴細看,一瞧紅腫的喉嚨便道:“咽喉上火,須得降火清喉。小二,撅子十副。”
趙嬤嬤嚇了一跳,怎敢叫她用外頭的藥,別苑里那么大的太醫(yī)又不是擺設:“不必了不必了。”
中年人古怪地看看她們,卻見任卿卿拍了拍她的手,可憐地望著她。
趙嬤嬤咬咬牙,覺著藥即便拿回去了,也可讓王太醫(yī)驗過再服下,便不情不愿地掏了錢。
中年大夫只奇怪:哪家的小娘子竟要器餓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聽自個兒奴婢的話。
他替她開了藥,又觀她面色,道:“娘子中庭飽滿,眼圓臉正,是難得一見的好面相�!�
趙嬤嬤冷邦邦地刺他:“這兒是醫(yī)館,又并非風水攤�!�
反倒是任卿卿失了神,謝過他,帶著人走了。
到第二日王曄來時,正替她把著脈,卻見任卿卿在紙上寫:“昨日被蚊蟲叮咬,可有藥�!�
他的視線移到她纖細的頸脖上,只見上頭掐出的印記早便淡了,卻有一道紫紅色的圓疤,瞧著是有些嚴重。
他有些猶豫:“白草倒是可用,只是是寒性,恐怕不妥。”
任卿卿抬起眸子看他,水霧的眼里帶著懇求,寫道:“不好看�!�
王曄避開她的眼睛,清秀的臉紅了紅,頓了下,道:“那便先開三日的吧,只須敷在傷處便好�!�
她這才歡喜,彎著唇做出“多謝”的口型。
王曄背著藥箱,一身細汗地走出去。
他仍有些迷糊,其實任卿卿的衣領高,那紫紅色只露出一點,且他哪敢正眼看她,只粗略掃了一眼。
白草性涼,卻沒什么藥性,應該無礙。
任卿卿得了撅子,又拿了他的白草,趁午睡時在帳子里搗成草汁,夜里沐浴時和在水里,這才放了心。
雖已過了一天,但這白草配上撅子,避子藥性強勁,她從前在河縣便�?匆姶系逆郊朔�。
趙嬤嬤說懷上那男人的子嗣是天大的福分,只她卻不愿,她恨急了他,又怎么肯給他生孩子,她有小寶一個便足夠了。
第0054章
信你
夜里蕭承過來,滿身的酒氣,只步伐還算穩(wěn)健,他坐在榻上,捏住她的手:“給我揉揉。”
任卿卿低眉順眼地搭上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揉。
男人閉上眼,歪在她的大腿上,問:“嗓子可好了些?”
他早知她去過醫(yī)館,想來也是為著自己的喉嚨擔心。她的聲音清甜,叫出來猶有一番韻味。
她搖了搖頭,轉著眼看那邊閃爍的燭火。
蕭承頭痛減輕了些,只覺她按摩的功夫不錯。轉念想到今夜宮宴上不卑不亢的周存豐,瞬時睜了眼,按住她:“這手法是跟誰學的?”
男人眼眸沉沉,不知又發(fā)什么瘋。任卿卿遲疑了下,只在他手心寫道:“母親�!�
他這才安下心,只又撫著她的臉頰,輕聲:“你既已在上京,不如把你父母也接來�!�
任卿卿嚇了一跳,幾乎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只搖著頭拒絕,又寫:“他們不愿�!�
爹娘平素便在運河上行船,一年里約莫有九個月不在河縣,她覺得他找不著他們。
蕭承想她與前一個畢竟是拜過堂的,若驟然叫她爹娘知曉恐怕不妥,便也歇了這心思,只道:“我今日聽說了個消息。”
她給他按著頭,臉上一絲波動也無。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勾起唇笑:“周存豐和公主要成親了。”
不僅要成親了,而且還是他賜的婚。
任卿卿的手一頓,繼而又揉起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他逼近她,眼里滿是試探:“你那日只見他一面便暈了,怎么今日一點反應也沒有?”
任卿卿的手有些冰涼,垂眼默了一會兒,忽而推開他,轉身下了榻。
她這番動作打得他措手不及,卻見她并未離開,只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瞧上去莫名有些委屈。
蕭承“嘖”了聲,以為她當真有些氣了,便走過去把她拎起來,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沉聲道:“還念著他呢?”
任卿卿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推他,眼睫飛快地顫著。
他把她抱回去,按著:“別跟我耍脾氣�!�
他性子本就算不上溫和,那回屬實是將她嚇著了,這才收斂了幾分。若她長久地念著周存豐,他還不知曉自己會做什么。
任卿卿直起身子,提筆寫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嫁過人?”
蕭承怔了一瞬,然后才反應過來,她是委屈自己嫌棄她?
他把人摟進懷里,掐了掐她的臉:“哪有這回事。”
她又寫:“那你怎么總提他?”
他皺了皺眉,自個兒吃醋,總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便咳了兩聲:“往后不提了便是。”
她乖乖地點了點頭,摟著他的脖子鉆進他頸窩里。
蕭承脖子癢癢的,卻撫著她的頭,親了親她的黑發(fā),道:“可千萬莫騙我�!�
懷中女子僵了下,他便繼續(xù)說:“若是騙了我,我有千萬種法子叫你后悔�!�
她揚起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滿是認真地搖頭。
蕭承悶笑,親了親她的鼻尖:“信你。”
第0055章
把奶子分開(1300珠加更)
他吃醉了酒,又遭她蠱惑,舔咬著她的脖子就要胡鬧,卻被任卿卿推開。
她羞澀地垂下臉,寫道:“月事。”
蕭承黑下臉,不過一日沒來,怎會這樣快便來了月事。疑心她騙自己,當即便要扒了她的褲子檢驗一番。
任卿卿羞得眼角泛淚,手勁敵不過他,待他真扒下了褲子,果然看見她腰間系著月事帶,只得撒開手,見她手忙腳亂地又扣上。
男人有些失望,又將目光投向她鼓鼓囊囊的胸口,咽了下:“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