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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任卿卿身體被風(fēng)吹得發(fā)涼,原只是想激怒他,讓他殺了自己,卻未料到這瘋狗一般的男人又撕了她的衣裳——

    她慌忙回頭,眼里滿是嫌惡:“你滾!”

    蕭承把她的頭按在馬上,叫她完全趴在馬背上,使不出力來。

    他另只手撕了她的小褲,露出圓潤白嫩的臀來,他狠拍了一下,厲聲道:“你既還念著他,我便成全你,這就帶著你去公主府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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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卿卿的淚順著眼角流到馬兒的鬃毛上,她怕極了:“不要……”

    這兒是官道,雖因前幾日的搜城沒有什么人,卻是日光直射,幕天席地,又是在馬上,羞得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蕭承伸手摸了下她的穴縫,兩指掰開小洞,將早已挺立的肉棒頂在穴口。

    她沒流多少水,他進(jìn)不去,只能用圓圓的菇頭磨著穴肉。

    她又羞又怕,小穴被他不斷刺激著,竟然真的小口小口地吐出水兒來,打濕了他的頂端。

    蕭承不再客氣,挺身刺進(jìn)一半,插得她哀聲尖叫。

    “啊!”任卿卿的手無力地垂下,屁股并腿都坐在他的身上,小穴已經(jīng)將肉棒含了進(jìn)去,咬唇嗚咽著。

    他揚(yáng)起手掌狠狠地打了下她的小屁股:“不是不要么?怎么又流水了!”

    她的身子發(fā)著顫,兩團(tuán)肥美的臀瓣在他眼前完全露著,就連臀縫中間的小菊也因羞怕翕張著,可憐又可愛。

    蕭承伸手按了按她的小眼,低聲:“后庭也想要了?”

    任卿卿渾身如同過電一般,穴里裹得他更緊,不斷地流著水。

    她怕得結(jié)巴:“我不,不要……”

    那男人卻狠狠頂了一下,食指刮擦著她的粉色褶皺,冷哼:“今日便給你開苞�!�

    她的面色慘白,那處是排泄的地方,怎能讓他進(jìn)去!他那樣大,恐怕會撐死她!

    她雖想死,卻不是這個死法!

    任卿卿哽咽著:“我不要,不要�!�

    她求他也求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會說“不要”。

    她現(xiàn)下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顧不得再管她的前夫。蕭承吁出一口氣,將手離開她的小眼,又抽了下她的臀尖,狠聲道:“不要開苞就叫“要圣上肏你”!”

    任卿卿長睫都被淚打濕,聽了他的話,恨不得干脆死了,卻只能嗚咽著,裝沒聽到。

    蕭承又揚(yáng)起手,“啪”一下將雪臀抽得輕晃,叫她覺得火辣辣得疼:“說不說?!”

    “嗚嗚……”她哭得一抽一抽的,穴里被那根碩大的肉棒堵著,撐得幾乎發(fā)麻。

    感覺到他的手又移到自己的后庭上,甚至用指頭探進(jìn)去,被軟肉牢牢地吸住。

    任卿卿一滯,低聲妥協(xié):“要……圣上,肏我�!�

    蕭承戳了戳她的小菊,又打一巴掌在臀上,不滿道:“大點聲�!�

    她咬了咬牙,帶著恨意大聲道:“要圣上肏我!”

    她聲音中氣十足,叫得路上都在回蕩,聽得自己都臉紅起來。

    蕭承輕笑一聲,揉了揉她被打得發(fā)紅的臀尖:“聽話。”

    她的臀高高地翹著,小穴包著他的陽根,直直插著到最里邊,淫水一股股地流下來,潤得里面又暖又濕。

    男人輕喝:“駕!”

    馬兒又小跑起來,他無須動,她的身子便抖著將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著,眼前還有雪白臀肉蕩出臀浪的美景,乃是美事一樁。

    任卿卿只覺穴芯酥麻,里頭的軟肉被他頂撞著,分明沒多用力,偏偏讓她忍不住瘙癢起來,想將屁股抬得更高。

    蕭承的手揉著她的臀尖,悠悠地彈著她被打得發(fā)紅的小屁股,哼聲:“淫婦,又發(fā)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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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的渴求她控制不了,心里卻是難過極了。

    小娘子臉蛋羞紅,無力地趴在馬上,嗚咽哭道:“我不要!”

    “你這樣恨我,怎么不殺了我!”她下面被抽得發(fā)麻,淚從指縫里流出來,聲音哽咽。

    蕭承頓了下,駕著馬兒慢下來,又聽她低聲喃喃:“做什么這樣欺辱我……我也是人啊……”

    蕭承手伸到前頭去把她撈進(jìn)自己懷里,用斗篷罩住她,沉聲道:“哪里欺辱你了,若是因為在馬上,我來時就肅清了道路,這附近沒人能看見你。”

    他想到她頭句話里說的“恨”,不由嘆了口氣:“你幾次三番冒犯我,我哪回真動了你?”

    任卿卿哽了一下,完全不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只道:“是你最開始就騙了我!”

    繞著繞著便又回去了,蕭承皺著眉,哼道:“若非你初次在我眼前喂奶,我能肏你?”

    她杏眼睜大,腦子里回憶起那日男人在牢門窺她喂奶的場景,不由身子微顫:“不要臉!”

    蕭承不跟她爭,只用手探進(jìn)她衣裳里捂住她的肚子,待摸到上頭被馬鞍硌出來的印記時,用手揉著軟軟的肉。

    他低聲問:“疼不疼?”

    方才太過氣惱,將她按在馬鞍上硌得軟肉都陷了進(jìn)去,現(xiàn)下又后悔了。

    任卿卿不答,咬著唇暗罵他。

    只他揉著揉著,忽而用手輕輕按了按她小肚子上的凸起。

    方才他一直未曾退出去,那根粗硬的大棒子便一直插在她穴中,直直地到了穴芯,印得她小腹都凸起了肉棒的痕跡。POPO裙:824……66¥40#96

    任卿卿輕哼一聲,惱道:“你放開我!”

    他的手臂環(huán)著她,咬一口她的耳垂,狠聲道:“又不長記性?方才是誰求我的?”

    她癱在他懷中,只覺男人又騎著馬奔起來。

    馬兒落下,她順著落到他肉棒上,白嫩的屁股一下下撞到他的胯下,發(fā)出清脆聲響。

    “呃……呀!”她的穴芯輕易便被肏開,那男人入了個頭進(jìn)去,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她哼著:“出去……唔……”

    蕭承掐著她的屁股,把她往外拔,又憶起來:“啞巴肏起來沒你舒坦。”

    話音剛落,又是用龜頭磨了下女人的肉壁,被溫?zé)岬囊簼擦苏麄頂端。

    任卿卿以為他將自己與旁人相比,心里嫌他惡心,嗚嗚地叫:“你去找她!放過我吧——”

    他吐出一口氣,壓著她在馬上狠狠肏起來:“我去找誰?你不就是啞巴么?騙了我那些天!”

    粗硬的肉棒大開大合地在她小穴里進(jìn)出,將原本小小的眼肏得極大,費(fèi)力地吞吐著他的陽根。穴肉被撐得發(fā)白,她的清液不斷流出來,滴在他身上。

    任卿卿咬著下唇,不再理他,卻讓蕭承更氣惱:“我倒忘了,你向來是個嘴硬的。”

    他掐了把她的臉,冷哼:“放心,往后你必定再裝不了啞巴�!�

    蕭承一邊騎馬一邊騎她,原本在這上頭便太過刺激,他又卯足了勁肏她,沒許長路,她便顫著身子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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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水不但濕了他的衣裳,連馬兒的背都沾上,女子清甜的氣味縈繞在鼻息,蕭承這才摸摸她的頭發(fā):“水真多。”

    任卿卿微微喘著,整個身子都失了力,只能軟軟地癱在他懷里,聲音含糊:“我不要了……”

    臨近城門,她不想再出丑。

    蕭承抱住她,身下肉棒粗硬似鐵,并不急著從她體內(nèi)退出,只道:“忍忍�!�

    他把她翻了個邊,讓她的腿勾在自己的腰上,黑色的斗篷將她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只腿心處的欲根卻仍然抵著她,甚至按著她的屁股壓得更深了些。

    任卿卿難耐地哼了一聲,忽而被他打了下屁股:“不許出聲�!�

    她抖了下,忽而清醒過來,他已過了城門,正駕著馬騎在大街上。

    周邊人聲鼎沸,許多叫賣聲此起彼伏,任卿卿咬著唇,連哭也不敢了,只縮在他的懷里。

    蕭承心軟了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道:“再等等,過會兒便到了�!�

    這男人忒不要臉,這樣人多的地方,還用他的東西磨她——

    小娘子咬了咬牙,張開嘴擱著衣服咬上了他的胸口。

    “嗯——”蕭承悶哼一聲,只覺她這下用足了力氣,胸口火辣辣的,應(yīng)是出了血。

    他輕握韁繩,開始疾馳。

    被摟在懷中的女人立刻松了嘴,小穴裹著他被顛得一上一下,內(nèi)壁又酥又麻,被他粗硬的肉棒插得發(fā)紅。

    她微張著嘴,抑制不住要發(fā)出聲來。

    小穴里的水淅瀝地往下流,她身下的位置幾乎全被浸濕了,任卿卿有些慌張,只怕淫水落在地上遭人瞧見。

    有馬兒在,蕭承都無須用力。他松開了摟住她腰的手,只讓她自己抱著:“小心些,莫摔下去被人瞧見�!�

    任卿卿在斗篷里瞪他一眼,復(fù)又咬上那個位置,像要把那塊肉吃進(jìn)嘴里。

    兩個人都慪著氣,蕭承越騎越快,肉棒插進(jìn)她穴芯深處,微微拔出去又插進(jìn)來。任卿卿咬著他的肉,血沾了一嘴,身下卻是軟爛如泥,仿佛真要沒力氣摔下馬。

    忽而,他的手指夾住她的陰蒂,狠狠一擰,她便顫著身子噴出了一股清液。

    正是此時,前頭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聲音由遠(yuǎn)及近,聽著似乎快要到了眼前,那男人卻已久捏著她腫大的陰蒂,有恃無恐地把玩。

    任卿卿急了,松開牙齒,哀求:“有人�!�

    與此同時,另一道聲音從前方傳來:“參見圣上�!�

    她猛然一愣,忽而意識到這是周存豐的聲音,呼吸頓住,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領(lǐng),連身下作怪的手也顧不上了。

    蕭承自然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只冷臉對著新郎官道:“起吧�!�

    今日,身著大紅色喜服的探花郎格外俊俏,眉眼溫潤,身量高大,瘦而不柴,光是這副好樣貌,便引得無數(shù)女子側(cè)目,更莫說搖身一變成了皇帝的親妹夫。

    周存豐眉頭微微蹙著,心里思索著,前幾日知曉皇帝在尋人,幾乎翻遍了整個上京城,今日便帶著大隊人馬出京,想是找到了。

    他的視線移到皇帝隆起的斗篷中,難怪他方才聽到女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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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大肆尋人,周存豐自然也上心。

    那畫像他瞧了,只覺與自己遠(yuǎn)在邊疆的妻子極其相似,當(dāng)下便寄了封信給安排母子倆人的北遼人,卻是毫無音訊。

    周存豐心里焦急,卻半分不能顯現(xiàn)出來。莫說那難纏的公主,便是這皇帝也十分多疑,即使想親自去趟邊疆,也脫不開身。

    心里只得期盼,愿他們母子二人平平安安。

    他重新看過去,恭敬道:“恭喜圣上覓得佳人。”

    他與公主大婚,皇帝卻連面也未露,只顧著這個女子。他猜興許汝陽在皇帝心中也無多少地位,原還打算利用她一番,現(xiàn)下卻只能自己來了。

    不想,聽了這話,高高在上的帝王卻是露了笑,瞇起眼一副饜足模樣:“確實是佳人�!�

    周存豐聽了這話,心頭升起一股異樣感,只迎合他:“圣上所言極是。”

    斗篷下的任卿卿卻是身體冰涼,忍不住發(fā)起抖來,連牙齒都打著寒顫。

    她的夫君,祝另一人,覓得她?

    蕭承伸手撫了撫她的背脊,低聲道:“不怕了。”

    他有意做給周存豐看,聲音里便帶了幾絲軟和,只眉眼處的溫柔意動卻是假裝不出來的。

    周存豐又請他去公主府小坐觀禮,言辭懇切,聲音溫和。

    任卿卿卻是涼了心,滴下兩顆淚來,無力地靠在他懷中,連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腳也掉了下來。

    蕭承道:“不去了,朕叫人送了份禮過去,只盼你與汝陽好好過日子�!�

    他這話說得極怪,帶著幾分真不真假不假的意思。周存豐卻是欣然接受了,給他行禮:“多謝圣上。”

    蕭承揚(yáng)起馬鞭走遠(yuǎn),他腿上的白皙腳丫露出來,隨著動作一晃一晃,腳心處的痣被周存豐一眼瞧見。

    他倏地睜大雙眼,死死地看著那來回晃動的小腳丫,只覺喘不過氣來——若是長相相似,那為何,連腳心處的痣都一模一樣?!

    他面色蒼白地望著皇帝遠(yuǎn)去的背影,但公主恐怕是等急了。一旁有小廝大著膽子上前,低聲道:“駙馬,該繼續(xù)迎親了。”

    周存豐這才回過神來,同樣揚(yáng)起馬鞭,抽得馬兒忍不住嘶鳴。

    他已經(jīng)想好要派人前往邊疆尋她,若有機(jī)會,他自然要好好看一看那女子的樣貌,確認(rèn)到底是不是任卿卿。

    另頭任卿卿的臉已經(jīng)露了出來,她眼角泛著淚光,鼻頭發(fā)紅,顯見是又哭了。

    蕭承狠狠地打了下她的腿心,怒道:“見著老情人便傷心了?”

    她咬著唇,聳了聳鼻子,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他咬住她臉頰的肉,狠聲道:“不許哭�!�

    似是為了懲罰她,他揚(yáng)起手掌重重地拍打她的小穴,打得她氣息微喘,淫水直流。

    蕭承只覺穴道又緊縮起來,想是又要泄了,便不管不顧地將肉棒往更深處頂,另外的手指還試圖塞進(jìn)她的小穴里,把她喂得飽飽的。

    然而小穴早被他的肉棒撐得發(fā)白,哪里還能容納下手指,只能抖著腿,哀叫一聲泄出來。

    蕭承狂風(fēng)急雨地抽動起來,不顧她方才去過,把她肏得昏昏噩噩。又用手指頭去捻她的尿道口,刺得她連上頭的小眼也翕張起來,輕吟一聲射出大股。

    男人同她一起,噗嗤噗嗤地插著,精關(guān)一松全射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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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卿卿再醒來時已是一日后,他做得太瘋,她的喉嚨都叫啞了。

    待迷蒙著睜開眼,身邊是幾顆夜明珠在房里熠熠生輝,她這才發(fā)覺此處并不是別苑。

    屋內(nèi)守著四個宮婢,見她醒了,為首的那個立即迎上前,面容恭敬:“娘娘�!�

    任卿卿皺著眉,環(huán)繞一周,猜出這里是皇宮,只冷梆梆地道:“我不是娘娘。”

    那宮婢并不同她爭,只道:“娘娘可有不適?”

    雖則太醫(yī)早來診過,說她只是餓了幾日導(dǎo)致身子虛弱,其他并無大礙。但眼見著圣上對她的寶貝勁兒,哪個也不敢對她不恭敬。

    任卿卿性子軟和,除了對蕭承,幾乎從未發(fā)過脾氣。此時卻是緊緊地抿著嘴,打開她遞上來的一碗藥,怒道:“我不是娘娘!”

    恰巧此時蕭承從外頭進(jìn)來,瞧見她氣沖沖的模樣,只揮手讓眾人退下,坐到她床邊,淡聲問:“醒了?”

    她此刻也不裝了,再沒了前幾日在別苑裝啞巴時的溫柔小意,橫著眉瞪他。

    蕭承只覺新鮮,掐一掐她的臉,道:“怎么氣呼呼的?”POPO裙:824……66¥40#96

    任卿卿一把拍掉他的手,只覺他又虛偽又惡心,冷聲道:“你能不能莫裝了?!”

    他的手愣在半空,一張臉晦暗不明,又聽她繼續(xù)說:“你是皇帝,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還故意看我自討苦吃,這一定叫你很暢快吧?欺辱我,就這么叫你滿意?”

    他慢慢收回手,語氣低沉:“我并無此意。”

    她輕蔑地看他,只覺被這男人當(dāng)成猴耍了,涼聲道:“并無此意?既然如此,你知曉周存豐貪圖富貴,怎么不幫我申冤,不昭告天下?反而讓他與公主成了親?!”

    蕭承心里生氣一股怒火,周存豐,萬事都繞不過一個周存豐!他的手攥成了拳頭,咬著牙道:“你安心住在這里�!�

    他現(xiàn)下要怎樣替她申冤?!他要她,又怎么能讓自己的女人去狀告朝廷官員拋妻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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