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蕭恪雖為九五之尊,但在兄長永順帝驟然崩殂之前他從來都不是皇位繼承人選。
年少時他也曾有戍守邊疆馳騁沙場的夙愿,多年來他從未停止練武,至今保持著一身健碩魁偉的體魄。
楊滿愿腦中混混沌沌的,見男人胯間一根怪物硬邦邦挺立著,便沒忍住伸手握住了,并猛然收緊——
“嗯……”蕭恪悶哼一聲,額間青筋驟然凸起,差點就被她抓射了。
“這東西怎么會動……?”少女一臉茫然無措,她只覺這匕首似的物件硌得慌。
她的長相艷麗嫵媚,身段兒豐腴飽滿,偏偏這么一副單純嬌怯之態(tài),兩相矛盾之下,愈發(fā)教人心動神搖。
蕭恪只覺喉頭一緊,口中干澀不已。
事已至此,他再也不想忍了。
左右太子已長大成人,且不久便要迎娶新婦,他這父親身邊添個小宮女也未嘗不可。
他三下五除二掀起衣袍褪下褻褲,將胯間硬邦邦的巨龍釋放出來。
失去束縛的肉莖連連彈跳,險些打在少女嬌嫩的臉頰上。
楊滿愿懵了,心跳漏半拍。
只見一從粗黑密林中,一根青筋盤虬的粗硬肉棍昂揚挺立著,圓碩龜頭高高翹起,膨脹開傘狀的肉棱,兇相畢露。
天旋地轉(zhuǎn)間,男人強勢將她摁倒在床榻上,他健壯挺拔的身軀宛如一堵城墻,將她牢牢禁錮在身下。
少女雙眸迷蒙,紅潤櫻唇微啟,渾身泛著瑰麗的緋紅,就這么意亂情迷地看著他,更令他熱血沸騰。
蕭恪呼吸越發(fā)粗重,雙眸布滿猩紅。
他緩緩解開身上的玄色常服,袒露出壯碩精赤的胸膛,大掌強勢分開少女略有肉感的白嫩雙腿。
他雖從沒開過葷,但憑借多年的閱歷也大抵能猜到男女交歡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過他從前總覺媾合之事如同禽獸肆意發(fā)情,深覺反感厭惡,從沒生過半點想要嘗試的意思。
尤其兄長永順帝的死狀常年橫亙在他的心中,更加令他對女色避而遠(yuǎn)之。
如今人到中年,他反而栽倒在這嬌艷誘人的小宮女身上了。
他布滿厚繭的雙指掰開兩瓣肥厚濕潤的玉蚌,蕊瓣之間,媚肉嫣紅,陰蒂充血,窄小的嫩洞翕張著吐水。
偏這小宮女還天真爛漫地勾引著他,不斷嚶嚀著說:“好難受……羞處好癢……”
蕭恪胸腔劇烈起伏,胯下粗長的肉棒腫脹到極點,仿佛所有的精水都蓄在圓翹的頂端,隨時噴射而出。
他扶著宛如鐵杵的大雞巴,欲要狠狠貫穿水汪汪的嫩穴給她疏解疏解。
可圓碩龜頭才剛?cè)肓税虢�,楊滿愿小臉倏地發(fā)白,“好疼……”
穴口過度緊繃,蕭恪也被夾得生疼,豆大的汗珠滑動,“啪嗒”一下,滴落在少女高聳的酥胸上。
他僵著不動,周身塊壘分明的肌肉都在劇烈僨張鼓動。
思忖半瞬,他撤了出來,并將粗硬的肉棍嵌入肥嫩潮濕的肉縫兒中,緊緊抵住柔嫩濕熱的媚肉來回磨蹭。
“啊……”楊滿愿細(xì)細(xì)地顫抖,嬌喘吁吁。
她的發(fā)髻早已散亂,半挽半垂,又因香汗涔涔,縷縷青絲貼在鬢邊,愈發(fā)顯得嬌弱可憐。
龜頭碾磨敏感肉核之際,酥麻酸脹的感覺空前放大,她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電流猛竄至四肢百骸。
劇烈的快感一波一波遞送到花腔深處,蜜液爭先恐后奔涌而出,泛濫成災(zāi)。
蕭恪亦是快慰得不住低喘,肥嫩小屄翕張蠕動著,像是小嘴緊緊吸附著棒身,他幾乎就要精關(guān)失守,急忙咬牙忍住。
009|碾磨小屄(h)
男人胯下的雄物腫脹至極,棒身筋脈環(huán)繞,前端棱角分明,發(fā)狠一般重重碾磨著嬌嫩濕熱的小屄。
“噗呲噗呲”的曖昧水聲越發(fā)響亮,雖未真正插入?yún)s也引得少女陣陣顫栗。
楊滿愿渾身緊繃如弦,挺翹豐盈的雪乳隨著男人頂磨的節(jié)奏而起伏搖晃。
她情不自禁地溢出婉轉(zhuǎn)壓抑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媚欲滴。
蕭恪被這美景刺激得眼尾泛紅,旋即伸出大掌撫上去,捧住一只肥白的奶子揉了揉。
攏住雪團的掌心略一收緊,白花花的乳肉便從他的修長指縫間溢了出來。
真軟。他忍不住喟嘆。
他勁瘦的腰腹毫無章法地聳動著,尾椎早已酥得快炸開了。
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情潮將這對初嘗情事的男女徹底淹沒。
敏感的肉蒂被龜棱摩擦得又酥又麻,火辣辣的酸脹,比尋常時腫大了二倍不止,紅得像要滴血。
好脹,好想小解……
楊滿愿淚眼朦朧,正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失了聲音,只好又羞又怕地閉上眼,雙腿無意識地緊緊纏住男人的勁腰。
不過半刻鐘,她忽覺眼前白光直閃,下身一陣密集收縮痙攣,理智倏然斷裂,花液四濺。
男人也發(fā)出似痛苦似愉悅的悶哼,隨即精關(guān)大開,對準(zhǔn)稚嫩的小肥屄有力地激射而出。
濃稠白濁的精液極大一股,射了足足十幾息才射完,與透明滑膩的蜜液混合著,將床鋪打濕一大片。
才剛發(fā)泄過的肉棒仍高高翹著,粗硬碩大,泛著亮晶晶的水光,斗志昂揚地?fù)u擺輕晃著。
楊滿愿香汗淋漓,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還渾渾噩噩地昏迷了過去。
蕭恪見狀怔了下,伸出手在少女的鼻端探了探,見還有呼吸才放下心來。
忖度須臾,他果斷用繡被將她寸縷不著的身子裹緊,并起身將自己的衣袍整理好,徑自闊步走出去宣太醫(yī)。
他剛離開片刻,床榻上的少女便倏地睜開了眼。
楊滿愿心跳如擂鼓,就著昏暗的燭光,她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撿起,并顫抖著穿戴整齊。
方才身子那股怪異的癢已緩解了不少,她得趁男人不在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好在她記性極好,仍記得來時的路。
楊滿愿強忍著身下的酸麻,踉踉蹌蹌地走出宣光閣后并用盡全力穿過御花園,回到了安置的秀女春禧殿。
今日教習(xí)女官給她分配的住處在春禧殿的東南角落,可就在她躡手躡腳推門進入時,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整座春禧殿只有外圍的長廊懸掛數(shù)盞宮燈,此刻隨風(fēng)微晃,火光影影綽綽。
楊滿愿立在門外,不禁屏住了呼吸,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動不敢動,生怕開門的聲響將人引來。
側(cè)耳傾聽良久,終于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她當(dāng)即手疾眼快推開門并鉆了進去。
將門栓鎖上后,她靠在門后,胸口劇烈起伏,雙腿直大顫。
這才剛?cè)雽m一天,她便深切體會到了深宮內(nèi)是何等危機四伏……
她甚至拿不準(zhǔn)自己到底有沒有失身,離開前她特意看了眼床鋪,上頭并沒有任何血跡。
廂房內(nèi)的浴盆原本備了熱水,只是方才仁壽宮突然宣召,還沒來得及梳洗她便匆忙離開,如今水早已涼透了。
如今渾身上下沾滿了男人弄出的白漿,咸腥黏膩,她也顧不上水冷不冷了,巾子打濕后便將自己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擦拭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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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便到三月下旬。
經(jīng)過教習(xí)女官們多日的教導(dǎo)與規(guī)訓(xùn),七名秀女終于等到了面見皇太子的時刻。
天色方亮,秀女們已坐在梳妝臺前精心裝扮,卯足了勁兒要在今日的復(fù)選中出出風(fēng)頭。
楊滿愿如今唯一希冀的便是落選后順利出宮,她再不想待在這危機重重的皇宮里了。
徐妙華見她仍是一身素凈的打扮,不禁揚了揚眉。
她大抵能猜到兄長對楊滿愿有意。
兄長是堂堂魏國公府的世子,將來必會承襲魏國公的爵位,楊氏出身如此低下,怎能成為她們徐家的宗婦?
如今見她這般謹(jǐn)小慎微,徐妙華倒看她順眼了幾分�?扇糇屗蔀樽约旱拈L嫂,是萬萬不能的。
與此同時,東宮的早課剛好結(jié)束。
殿內(nèi)空曠寂靜,珠簾半卷,光線半明半暗。
太子蕭琂坐在書案前,正聚精會神將昨夜隨性所作的文章重新謄寫一遍。
他的伴讀徐承宗靜靜立在一旁,思緒早已飄到不知哪里去。
今日便是復(fù)選秀女的日子,他既為妹妹即將成為太子妃而引以為榮,又惦記著一同參選的楊滿愿。
蕭琂謄寫完畢,施施然放下手中的紫毫。
“如今是什么時辰了?”他的聲線朗如珠玉。
徐承宗回神,“回殿下,臨近巳時了。”
蕭琂微微頷首,“今日你提前出宮罷,孤用過早膳后便要前往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請安是虛,擇選太子妃才是主要目的。
徐承宗雖清楚太子殿下并非是被美色迷惑之人,但想起楊氏的仙姿佚貌,不由生出幾絲忌憚。
斟酌片刻,他艱難地開口:“殿下,微臣斗膽,記名秀女當(dāng)中有位楊氏……”
010|妖冶嫵媚
心術(shù)不正
200珠加更
可話才剛說一半,徐承宗又頓住了。
沉溺美色并非君子所為。
他身為公府世子卻對一個空有美貌的寒門小戶女有意,連他自己都感到不齒,如何說得出口?
他垂下眼眸,話鋒一轉(zhuǎn),“秀女中有位楊氏,她的姨母是微臣父親的姨娘,她們一家至今仍在魏國公府借住�!�
“據(jù)微臣所知,楊氏雖妖冶嫵媚,卻心術(shù)不正,城府頗深,一心只想攀附權(quán)貴,還請?zhí)拥钕旅麒b,屆時切勿被她迷惑了。”
蕭琂聞言抬眸,眼中略帶著些詫異。
七個記名秀女中僅有一位楊氏。
正五品銀臺參議楊謙行之女,楊滿愿,正是他即將選定的太子妃。
當(dāng)日父皇便與他仔細(xì)剖析了一番為何會看中楊氏,楊謙行此人出身寒微,但他提出的賦稅改革于國于民皆有大益。
如今天下大定,河清海晏,人丁滋生也極快。
但許多百姓為了躲避徭役賦稅,大都不愿入戶籍。
朝廷無法對這些藏匿人口進行控制和管理,地方官吏豪紳也乘機壓榨,使許多貧苦百姓不得不遷徙、流亡。
楊謙行提出的“攤丁入畝”,正是將要存在神州大地兩千多年的人頭稅取消,并攤?cè)胩镔x中一并征收。
以土地征稅,不僅簡化了稅收和稽征的手續(xù),更能減輕無地和少地農(nóng)民的負(fù)擔(dān)。
這番改革勢在必行,且功在當(dāng)下,利在千秋。
奈何楊謙行的出身太差,改革又勢必會觸及絕大多數(shù)世家貴族和豪強鄉(xiāng)紳的利益,可以說是步履維艱。
若他的女兒成為儲君妃,許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蕭琂本就并無屬意的太子妃人選,知曉他的選擇涉及千年未有的賦稅改革,自然知道輕重。
如今聽徐承宗這般肆無忌憚地提及他將來的太子妃,心中莫名不快。
“秀女皆是未出閣的女子,伯軒休要胡亂評說�!彼卣f。
他的長相清俊如玉,身形頎長,眉眼之間溫潤平和,卻又隱隱有一種無形的威壓。
舉手投足之間,無處不透露著他與生俱來的儲君氣度。
徐承宗心底微微一沉,忙不迭拱手請罪,“殿下所言極是,是微臣無禮了�!�
太子方才口中的伯軒正是他的表字。
“好了,你回去罷,明日孤將隨同父皇前往西苑圍獵,你也不必入宮來了�!�
蕭琂擺擺手,語氣疏冷淡漠,一改平日的溫潤儒雅。
說罷,他又向另一旁的隨侍太監(jiān)舒慶示意,擺駕慈寧宮。
徐承宗眼皮子陡然跳了跳,暗道不妙,當(dāng)即揖禮告退。
離開東宮,他仍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殿下為人寬厚和善,向來端方持重,怎會突然動怒?莫非是不愿聽人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徐承宗懊悔不已,只希望此事不要牽連到妹妹妙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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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正殿內(nèi),七名盛裝打扮的秀女已整整齊齊排成兩行。
鎏金博山爐中噴吐出一縷縷青煙,殿中彌漫著若有似無的檀香味。
姜太后端坐在正中的楠木雕花大靠背椅上,濃妝艷裹,滿頭珠翠,一身華麗的織金妝花緞宮裝。
她唇角輕揚,看起來興致很高。
她心中早對這幾名秀女有了安排。
魏國公之女徐妙華為太子妃,武定侯之女宋明慧為東宮良娣,另四位世家貴女也通通入侍東宮。
至于她額外準(zhǔn)備的小官之女楊氏,則是要賜給皇帝的,封為貴人。
自從姜太后穩(wěn)居帝母太后之位,她母家的子侄們便越發(fā)肆無忌憚,四處侵占民田,濫用職權(quán),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先皇永順帝仁厚溫和,還對這些外戚多有忍讓,可新帝卻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絕不會姑息養(yǎng)奸。
繼位之初,蕭恪便雷厲風(fēng)行處置了姜家所有曾作奸犯科的人,輕則剝奪爵位與官職,重則判刑斬首。
至此,姜太后與這個本就沒什么感情的次子徹底決裂。
如今十幾年過去了,她早已有意想與皇帝緩和關(guān)系,卻實在放不下身段,便琢磨著送個美人過去探探路。
姜太后并非沒見過比楊滿愿更美艷嬌媚的女子,只是那日初選時,隱隱有種直覺告訴她,這女子必能俘獲皇帝的心。
她雖從沒有撫養(yǎng)過皇帝,但到底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知子莫若母,果真不錯。
復(fù)選的時辰將至,太子匆匆趕來。
他不卑不亢向太后請安行禮,“孫兒來遲了。”
“琂兒快免禮,你來得剛剛好�!苯笮θ荽群停殖笥曳愿溃骸翱旖o太子賜座�!�
楊滿愿心下微動,悄悄抬眸一看,只見來者一襲絳紫色圓領(lǐng)錦袍,玉冠束發(fā),身形高挑清瘦,面容俊美無儔。
太子殿下果然與傳聞中說的一樣,光風(fēng)霽月,清朗出眾,湛然若神。
但她有自知之明,故而能夠心如止水。
姜太后旁若無人地拉著孫子噓寒問暖良久,從日常起居到每日功課一一過問。
當(dāng)年她便想要將長孫養(yǎng)在自己身邊,可惜皇帝在這件事上寸步不讓,堅持將太子養(yǎng)在乾清宮內(nèi),并親自教養(yǎng)。
祖孫倆平日極少見面,一有機會姜太后便要使盡渾身解數(shù)扮演成一個疼愛子孫的慈愛祖母。
蕭琂也一一回應(yīng)祖母的話,俊朗的面容浸潤著淡淡的笑意,溫潤如春風(fēng)。
半晌后,姜太后想是終于想起來立在殿內(nèi)的七名秀女,示意宮人將名單遞給太子。
“琂兒可還記得上回皇祖母的話?”姜太后放下手中的汝瓷茶盞,再次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