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根粗壯猙獰的肉棍硬生生插入濕漉漉的嫩縫兒里,兩瓣蚌肉被插得東倒西歪。
蕭琂幾乎被這銷魂緊致的包裹夾射了,劇烈的快感似閃電在尾椎炸開,他情不自禁地沉腰挺送起來。
“愿愿……”他一面聳腰淺插,一面俯下身來親吻身下少女潮紅的臉頰,“怎么這么緊?孤的東西差點被你夾斷了……”
這已是他最葷最直白的話了,可楊滿愿卻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個男人。
他嘴上總說要把她干死搗爛之類的話,要多嚇人有多嚇人,可又刺激得她愈發(fā)敏感……
隨著男人越來越兇猛的插干,嫩穴被入得透透的,她再分不出心神去想旁的。
太子雖身形清瘦,但因常年鍛煉,身上也分布著塊壘分明的肌肉。
他的胸膛滾動著豆大的汗珠,腰腹肌理隨著他的律動不斷收緊、鼓脹,似有蓬勃的力量噴薄而出。
“噗呲噗呲”的聲響愈發(fā)響亮,粗硬碩大的肉刃大開大合地插干著緊嫩多汁的蜜穴,龍首連連搗入甬道最深處的花心。
密密麻麻的酸脹如潮水襲來,楊滿愿無法自控地噴了一次又一次。
她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仿佛整個人都被男人雄壯的肉棒釘在床上,被肏得渾身亂顫。
少女接連高潮痙攣的穴兒絞得極緊,蕭琂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只能用上更重更兇狠的力氣去破開她甬道中層疊崎嶇的褶皺。
他毫不停歇地狠插了數(shù)百下,強烈的爽感從交合處爆發(fā),迅速朝全身每一寸飛竄,直到實在無法克制時他猝然掐著她的臀瓣往胯下摁。
禁欲一月積攢的大股濃精盡數(shù)激射入花徑最深處,將少女的花腔灌了個滿滿當當……
與此同時,帝王鑾駕才剛從西苑回到大內(nèi)乾清宮。
魁梧高大的男人立在庭中,此刻周身縈繞著陰鷙暴戾的殺伐之氣,整個人像是徹底融入濃稠的夜色中。
緘默良久,皇帝忽然沉聲吩咐:“常英,命人去查查楊家,事無巨細,全部查來稟報朕�!�
常英眼皮子直跳,心中暗道不妙。
圣上這是還沒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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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幸好父皇沒見過她這般……1350珠加更
空曠闃靜的乾清門廣場,高大挺拔的男人身披一襲玄色鶴氅,金冠束發(fā),腰佩長刀,巋然屹立廣場正中。
蕭恪年少登基,君臨天下,坐擁江山萬里,滿朝文武莫不對他俯首稱臣。
偏今日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挫敗感,教他如何能冷靜下來。
忽有細碎的霜雪紛紛揚揚自空中飄落,漸漸堆積在他寬闊的雙肩,他卻似乎渾然不知。
“圣上,下雪了,咱們回罷?”常英早已凍得瑟瑟發(fā)抖。
須臾,皇帝才“嗯”了一聲,旋即踏著地上薄薄的積雪走入了乾清宮內(nèi)。
今日耽誤了一整天,奏折再次堆積如山,他隨手解開鶴氅放在一邊,便坐在書案前埋頭批閱起折子來。
宵衣旰食,朝乾夕惕,才是他這十數(shù)年帝王生涯的常態(tài)。
東暖閣外,常小喜忽然神秘兮兮地湊在義父常英耳畔道:“干爹,奴才聽說太子妃還有個妹子,是同父同母的胞妹,想來模樣差不離,不如……”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常英對準下腹狠狠踹了一腳,“你給我閉嘴罷!”
“嘶……”常小喜疼得齜牙咧嘴,臉上蒼白如紙。
雖凈了身,可那玩意兒該疼還是疼啊!
“你可快收起這些小聰明罷!圣上豈是隨便什么女人都要的?”
常英自從得知皇帝半年前在御花園寵幸的小宮女就是太子妃,心底算是徹底想明白了。
圣上壓根兒不是對女色解了禁,否則他身為天下至尊,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他這分明就是單純對太子妃這個人動了心思�。�
常英又想起方才圣上吩咐的話,急忙派人去給錦衣衛(wèi)遞話,要把楊家上下乃至近親遠親通通查一遍。
而今日早朝發(fā)生的事,不僅在朝野內(nèi)外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乃至各地宗藩都開始蠢蠢欲動。
眾人紛紛猜測這對天家父子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糾葛,可卻獨獨無一人想到,導火索竟會是那個出身小門小戶的太子妃楊氏。
翌日早朝,皇帝宣布將于冬至日與太子一同前往奉先殿、太廟致祭。而順利接回妻子的太子也極其配合,當場跪謝父皇,昨日的鬧劇才算是落下帷幕。
朝會結(jié)束,蕭琂闊步退出太和殿,前往文華殿補上尚未結(jié)束的早課。
他的伴讀魏國公世子徐承宗已在此等候多時。
臨近晌午,徐承宗便笑問:“太子殿下許久未曾與微臣手談了,不如讓微臣隨您回東宮,對弈幾盤?”
讓妹妹妙華入東宮的事,上月太子離京賑災(zāi)前沒來得及說,如今總算等到了機會。
蕭琂淡淡一笑,“不了,孤恰好與太子妃相約今日午膳時分對弈一場�!�
徐承宗聞言臉色微變,不假思索地問:“太子妃竟會下棋?”
楊氏那個空有美貌、胸無點墨的寒門女怎么可能會下棋?莫不是為了邀寵而胡謅的。
太子聽出他的話外之音,清俊溫潤的眉眼之間極快閃過一抹銳芒。
他薄唇微抿,“太子妃自幼博覽群書,滿腹經(jīng)綸,手談自然不在話下�!�
旋即,他從坐席起身,并淡定地示意身旁的舒慶等人移駕,舉步往東宮的方向回去。
徐承宗卻是驚得瞳仁微震。
楊氏博覽群書滿腹經(jīng)綸?怎么可能……
遲疑片刻,他跟上前去,言辭懇切道:“還請?zhí)拥钕侣犖⒊家痪鋭�,�?nèi)宅婦人為了邀寵常會不擇手段,還請殿下切勿偏聽偏信�!�
蕭琂腳步微頓,側(cè)身看向他,面色沉凝,當即揮手屏退左右內(nèi)侍。
一時間,文華殿前的內(nèi)侍與屬臣們?nèi)缤B獸散,紛紛朝四周散開避嫌。
太子負手而立,垂眸俯視這個比他虛長幾歲但個頭并不比他高挑的男人。
“伯軒,孤知曉你對太子妃有偏頗之見,已是屢次在孤面前搬弄是非,只是礙于太子妃的名聲以及你我相識多年的情誼,孤才沒有對你做出懲治�!�
“太子妃是孤的嫡妻,也是大梁的儲君正妃,將來的一國之母,你以為你區(qū)區(qū)一個公爵世子有何資格對當朝太子妃評頭論足?”
到底是天家血骨,雖以溫和寬厚著稱,卻也有居高臨下的凜然氣勢。
徐承宗面露錯愕,心底猛地一咯噔。
他忙不迭拱手作揖,畢恭畢敬道:“太子殿下恕罪,微臣只是口直心快,并非有意冒犯太子妃……”
“你們徐家打的算盤孤也一清二楚,回去告訴你的父親,不必再惦記著往孤的東宮塞人。”蕭琂語氣卻愈發(fā)冷厲。
徐承宗愣了下,整顆心如墜冰窖。
可沒等他再說什么請罪的話,太子早已在眾多內(nèi)侍與屬臣的簇擁下?lián)P長而去。
徐承宗立在原地怔忡許久,莫名膝蓋發(fā)軟,幾乎就摔倒在地。
在太子方才這番話之前,他確實仍將楊氏當作借住魏國公府的寒酸遠親看待,也從沒正視她的太子妃身份。諵丠客
他甚至堅信楊氏遲早會被廢,太子妃之位最終必是妹妹妙華的,如此一臉更不把她當回事。
如今他像是被現(xiàn)實狠狠扇了一記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
待蕭琂回到東宮時,楊滿愿早已興致勃勃地坐在棋盤等著了。
“殿下快坐下,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人同妾身對弈過了!”她雙眸清凌凌的。
上月被關(guān)在西苑瀛臺時,皇帝每日在兩頭來回奔波,見著面就把她摁在身下狠弄,從不問她有何喜好。
常英倒是細心地問了幾回,可瀛臺那頭就沒一個人是會下棋的,她只能呆坐著棋盤前自娛自樂。
“愿愿要執(zhí)黑子還是白子?”蕭琂坐到她對面,眸底閃爍笑意。
他的側(cè)臉溫潤俊雅,仿佛方才訓斥徐承宗的事完全沒發(fā)生過。
黑先白后,楊滿愿喜歡執(zhí)白子,便將那盤和田玉白棋挪到自己面前。
蕭琂手執(zhí)黑子,率先在正中位置放下一枚黑棋。
他本想著謙讓幾分,可沒下幾步,他便意識到妻子的棋藝遠比他想象中高超精湛。
平日嬌憨可愛的小姑娘與他對弈廝殺起來竟是步步緊逼,夫妻二人的水平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棋局竟陷入了僵持的狀態(tài)中。
思考如何破局的間隙,蕭琂偶爾抬頭朝她看去一眼,可往往一看便會失神片刻。諵丠客
正對面的少女正盤腿坐在軟榻上,身著洋紅色宮裝,眉眼如畫,單手支著她圓潤的下頷,靜靜注視著棋盤。
她這般全神貫注的認真模樣,竟莫名教人心旌動搖。
冬日暖陽從她身側(cè)的軒窗洋洋灑灑地映入,像是給她蒙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
蕭琂心中暗暗慶幸父親沒見過她這般神采奕奕的模樣,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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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小夫妻倆殺得你來我往
歲暮天寒,殿外銀裝素裹,殿內(nèi)卻是一派暖意融融,空氣里彌散著淡淡的檀香。
這種晌午時刻是最容易教人昏昏欲睡的,但楊滿愿完全沉浸在棋局中,格外精神抖擻。
半晌后,她忽然莞爾一笑,將手中的白子擺在棋盤靠外圍的位置。
“殿下,到您了!”
少女眉眼微彎,眼波流轉(zhuǎn)間,兩人的視線就這么在空中撞上了。
四目相對,二人皆微怔了下,氣氛驟然微妙曖昧了幾分。
俊美無儔的年輕男人眸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楊滿愿不由心跳如鼓,臉上發(fā)燙。
看著妻子失神還被發(fā)現(xiàn)了,蕭琂耳尖微微泛紅,忙垂下眼眸,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棋局之上。
這回輪到他陷入了沉思,楊滿愿執(zhí)的白子已將他所有能走的路堵得密不透風。
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讓他心潮澎湃。
胸中仿佛被一汪熱泉溢滿,說不出的滿足暢快。
與蕭琂對弈的人里,皇帝常是碾壓之勢將他擊得潰不成軍。而伴讀徐承宗棋藝略遜色于他,也能稍稍廝殺一陣,只能說差強人意。
東宮的屬臣中也有棋藝精湛之人,但在他面前卻顧忌頗多,鮮少會全力以赴。
楊滿愿端起紅棗姜茶輕抿了幾口,驀然想起來什么,神色微變,急忙借口更衣去了凈室一趟。
今晨剛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推遲許久的月信來了,總算是松了口氣。
被關(guān)瀛臺的整整一月里,因月事遲遲未至,她很是提心吊膽了一陣子。
方才楊滿愿盤腿久坐,全神貫注在棋局上,連月事帶稍移了些位置都全然不覺,果真弄臟了褻褲。
杏云與素月有條不紊地替她換上新的月事帶與褻褲。
昨日太子將她接回東宮時,杏云也跟著回來了。
而上回與杏云一起陪同楊滿愿前往御花園、又被衛(wèi)淑妃使喚去傳太醫(yī)的丹桂,早被太子尋了個錯處調(diào)撥去別處當差。
憶起丹桂,楊滿愿不禁又想起了衛(wèi)淑妃,心底莫名生寒。
先皇永順帝后妃眾多,但大多在皇帝即位之初就挪到了別宮頤養(yǎng)天年,唯獨莊賢皇后徐氏與太子生母衛(wèi)淑妃仍留居宮中。
且這二人一個比一個怪異,正好與她兩度在御花園偶遇圣上都有關(guān)系……
歷來以孝治天下,太子溫和謙遜,楊滿愿不可能主動與他談?wù)撍牡漳�、生母有何異常�?br />
如今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自己小心著些了。
小半晌后,楊滿愿款步回到內(nèi)殿,并在方才的位置坐下。
方才等待的間隙,蕭琂已決定“寧失數(shù)子不失一先”,頗為大膽地走了一步險棋,就等著看妻子將如何應(yīng)對。
楊滿愿微微一怔,也沒想到他會走這一步,局勢再次劍拔弩張起來。
從晌午直到天黑,夫妻倆在棋盤上殺得你來我往,硬是沒能分出個勝負。
到了晚膳時分,他們不得不休戰(zhàn),命人將僵持的棋局繪畫下來,待下回再有閑暇時間再繼續(xù)。
梳洗過后回到床榻上,男人忽然低聲問:“孤聽聞過幾日似乎是薛淑人的生辰,愿愿可想出宮為淑人賀壽?”
薛淑人是指楊滿愿的母親薛淑蘭,她身上有個三品淑人的誥命,故而如此稱呼。
楊滿愿倏地掀起羽睫,面露驚詫,“妾身可以出宮為母親賀壽?”
她此刻長發(fā)披散,身上一襲淡粉色寢衣,雙頰緋紅,杏眸濕漉漉的,泛著瀲滟水光。
蕭琂心尖微顫,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自然可以出宮,但需要微服出行,否則會驚擾百姓,以及壽禮還需愿愿備下,孤也不知薛淑人的喜好,擔心準備不周�!�
楊滿愿驚喜交加,主動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身撒嬌,“殿下對妾身真好,連妾身母親的生辰都放在心上。”
別說他是堂堂一國儲君,就是許多平民百姓也鮮少會記著岳母的生辰的。
今日楊滿愿才剛因深覺宮中危機四伏而不太敢宣召母親與妹妹,正好太子就主動提議帶她出宮省親了……
妻子這般投懷送抱,蕭琂身上倏地燥熱了起來,喉結(jié)滾動幾下。
不假思索的,他俯身吻住了少女飽滿紅潤的櫻唇。
今日對弈時,他早想這么做了。
親吻的動作溫柔綿密,像是纏綿悱惻的春風細雨,絲絲繞繞,引人沉淪。
楊滿愿很快就渾身軟了下來,好似沒骨頭似的癱軟在男人結(jié)實精瘦的臂彎里。
隨著二人越發(fā)情濃,衣衫層層解開,她才猛然驚醒。
“殿下別,今夜不可以……”她急忙掙扎幾下,聲音卻嬌媚欲滴。
“為何今夜不可?”蕭琂眼角的熱意蔓延到耳后,胯間硬得發(fā)疼,宛如熱燙的鐵杵。
楊滿愿潮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解釋:“妾身月事來了,不方便……”
蕭琂微怔一瞬,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在大婚前翻閱過的秘戲圖也曾提過女子每月一度的癸水。
當時他雖覺不解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知曉妻子亦要每月出血數(shù)日,他的心臟像被莫名攥了下。
“會疼嗎?”他小心翼翼地輕撫少女地小腹。
楊滿愿羞赧地搖搖頭,許是她生得豐腴微胖,身子還挺康健的,每逢月事幾乎沒什么不適,也就需要時常更換月事帶麻煩些。
蕭琂深深吸了口氣,竭力壓下渾身躁動的欲念,并將妻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系好。
躺下來后,楊滿愿莫名想起大婚前內(nèi)府派往楊家的教習女官所說的話——
若是信期或孕期不方便侍寢時,身為太子妃應(yīng)該賢惠地主動提議太子收用婢妾……
思及此,楊滿愿撇了撇嘴,她才不要給自己添堵。
須臾,東宮寢殿徹底沉靜了下來,小夫妻倆相擁而眠。
轉(zhuǎn)眼到了數(shù)日后,太子妃之母薛淑人的生辰到了,因楊父在外執(zhí)行公務(wù)無法趕回,侍郎府只打算小辦一場。
就在太子夫婦喬裝打扮過即將乘車出宮之際,一個乾清宮的小太監(jiān)火急火燎沖了過來。
“啟稟太子殿下,圣上急召,命您速速前往乾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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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要開始搞事了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