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兩個男人同時在她跟前,她竟有些分辨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shí)。
左看看右看看,她潮紅著臉弱弱地問:“兩個都想要,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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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孤與父皇一起疼你(3ph)2200珠加更
兩個男人聞言皆是一怔,似乎從沒料到她會這么說。
蕭琂不動聲色打量起坤寧宮這處寢殿的喜慶布置,整顆心一寸寸冷了下來。
視線落在桌案上的白玉螭龍紋合巹杯時,他背脊一僵,竭力穩(wěn)住心神。
皇帝劍眉緊蹙,黑幽幽的雙眸直直盯著身下醉醺醺的少女,“你再說一次,你選朕還是太子?”
他的指節(jié)仍插在緊嫩濕熱的穴里,可輕緩抽插的動作卻是停止了。
楊滿愿難耐地哼哼,羞赧得快要哭了,一雙水杏似的眼兒春水欲滴,紅透的臉頰艷若桃李。
“不想選,兩個都要……”
“你們真討厭,總讓我選,怎么夢里也這樣?”
她又撅起小屁股搖了搖,將汁水淋漓的嫩屄往男人手里送,“好癢……”
皇帝眸色暗了暗,刻意忽略她方才的回答,薄唇貼住她的粉頸,“別急,這就給愿兒插屄止癢�!�
他添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層疊軟肉從四面八方吸附上來,咬得雙指動彈不得。
他又用拇指不輕不重地揉按腫脹的嫩蒂,指腹繭厚粗糙,揉得少女身子顫栗,淫水一股股淌出。
親眼看到妻子向父親索歡,蕭琂心里又酸又疼,掩在袖中的手緊緊攥成拳頭。
他頹然闔眸,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他身上的赭色鶴氅卻被一只小手揪住不放,楊滿愿仰頭望他,眼中溢著淚花,“別走……想親親子安……”
不論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里,她都不忍見丈夫黯然失落的樣子,只想抱住他、親吻他。
蕭琂頓住腳步,可耳畔卻驀地響起少女嬌軟的哭喊媚叫,以及“噗呲噗呲”的插穴聲。
一聽兒媳說要親兒子,皇帝心中酸澀,索性用膝蓋頂開她兩條嫩腿,雙指在她的穴里狠插起來,把她奸得又哭又扭。
“屄里含著朕的手指,你還想親旁的男人?”他咬牙切齒。
楊滿愿只能一面抽泣,一面胡亂搖頭,“不是旁的男人……子安,是我的夫夫君”二字如同尖刀,精準(zhǔn)無比地刺進(jìn)皇帝的心中,刺中他最為隱秘的陰戾角落。
怒火與嫉妒徹底燃盡了他的理智。
他將手指從濕軟泥濘的花徑抽出,帶出一大縷晶瑩剔透的黏膩花液,又扶著腫脹粗硬的雞巴猛地沉腰一挺——
“嗯唔……疼……”楊滿愿當(dāng)即嗚咽起來。
其實(shí)也并非是疼,而是小穴驟然被填滿,強(qiáng)烈的酸脹頃刻間在身體里亂竄,教她筋軟骨酥。
皇帝置若罔聞,粗長猙獰的肉棍仿佛打樁似的一下下猛楔入肉縫里。
兇狠而密集的撞擊猝然襲來,少女哼都哼不出來了,身子連連嬌顫,兩顆肥碩雪乳也被撞得左搖右晃。
蕭琂心疼她遭受如此折磨,急忙俯下身抱住被肏得淚眼汪汪的妻子。
他眉心蹙起,“父皇輕些,愿愿她受不住。”
皇帝不屑嗤笑,繼續(xù)擺動虎腰,光用一根粗屌便將兒媳插得汁水飛濺,哆嗦著泄了身。
然而隨著嫩穴的劇烈痙攣,肉莖被絞得死緊,他尾椎酥透,精關(guān)亂跳,只好放緩了貫穿的力道與速度。
少女本就美艷不可方物,又是一具嬌嬈嫵媚的豐腴胴體,此刻眼角眉梢間滿含春意,渾身泛著瑰麗粉光,便是柳下惠在世也難以抵擋如此誘惑。
蕭琂雙眸染上猩紅,腹下性器不知何時早已起了反應(yīng),將衣袍頂起一個極顯眼的鼓包。
他的理智被一點(diǎn)點(diǎn)抽空,尊嚴(yán)亦被眼前巨大的刺激徹底麻木。
“愿愿……”他低喃了一聲,便俯首吻住了妻子微啟的櫻唇,與她極盡纏綿。喃丠客
楊滿愿亦伸出藕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說:“子安別走……”
蕭琂強(qiáng)忍心頭的酸澀,溫柔哄她:“不走,孤與父皇一起疼你,可好?”
話音方落,父子倆的視線在半空交匯,兩人皆神色復(fù)雜,卻又好似妥協(xié)了下來。
皇帝喉結(jié)滾了滾,將性器慢慢從銷魂蝕骨的嫩穴撤出,延緩射意。
他本以為兒子會挺著雞巴接替著插上去,沒想到他竟是將俊臉埋進(jìn)兒媳濕得一塌糊涂的腿間,滿含愛憐地舔舐那顆腫大滴血的花核。
“啊,啊……”楊滿愿被舔得水流不止,又被勾出了癢意。
恰好這時,公爹又低下頭來含住她亂顫的奶尖,唇舌叼住細(xì)嚼滿嗦,把兩只飽滿肥美的奶子舔得涂滿口津。
小屄和奶子分別被兩個不同的男人舔著、吃著、吮著,楊滿愿終于意識到這回的快感比上次的夢真實(shí)千百倍。
怎么辦……這回好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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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被父子倆夾在中間肏(3ph)2250珠加更
忽然,一根滾燙腫脹的肉棒塞進(jìn)她的手心蹭了蹭,棍身上裹滿黏膩的汁液,莫名顯得環(huán)繞的青筋猙獰可怖。
前端龍首微微上翹,正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在她手中抽插著。這是皇帝公爹的陽具。
如此真實(shí)的觸感,楊滿愿腦中嗡嗡作響,小臉皺成一團(tuán),差點(diǎn)就要哭出來了。
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怎么辦怎么辦,他們父子倆清醒過來后會不會把她殺了泄憤?
她方才定是中了邪,竟敢在天下至尊與一國儲君面前說兩個都想要。
楊滿愿越想越怕,雙眸緊緊闔起,試圖昏睡過去,希冀一覺醒來就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奈何乳尖和小穴被舔吃的快感過于強(qiáng)烈尖銳,如浪潮一股接一股席卷而來,偏她越是羞恥緊張,身子越是敏感無比。
春水流得極洶急,蕭琂尚未來得及吞咽下喉,花穴又翕翕縮縮涌出極大股甜膩淫汁,甚至沿著他的下頜流了下去……
因方才被父親狠狠入過,妻子腿心的兩片花唇微微紅腫,正大喇喇向外敞開著。
他耐著性子含住舔舐,仿佛在與她下邊合不攏的小嘴纏綿熱吻。
他高挺的鼻梁亦深深陷入花縫兒里,持續(xù)碾磨著那顆充血的小淫核,他的劍眉、眼睫又輕輕刮蹭著嬌嫩的花阜……
楊滿愿實(shí)在吃不消這般兩重夾擊,搖著小屁股想躲,偏又被丈夫掐住了兩瓣雪臀,水淋淋的嫩屄只能往他嘴里送。
另一邊氣勢兇悍的公爹正握住她的手自瀆,又把玩著她挺翹圓碩的美乳,揉面團(tuán)兒似的,手掌一用力,雪膩頓時變換形狀。
皇帝莫名生出一種沖動,想要用硬挺的雞巴肏兒媳這對招人疼的肥美奶團(tuán)。
在他即位前隱姓埋名在軍營里混跡過,就曾從那些粗兵蛋子口中聽過什么用雞巴肏奶子的葷話。
當(dāng)年他只覺厭惡至極,多聽一句都嫌污了耳朵,如今倒是全記起來了。
光想想用兒媳綿軟的奶肉裹住雞巴,該是何等快活,皇帝的呼吸便愈發(fā)粗重,周身遍布的大塊肌肉也隨之起伏僨張,宛如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虎。
他的薄唇沿著少女天鵝頸般纖長的玉頸一寸一寸往上,親吻落在她緊抿的唇瓣時,他眉心微蹙。
“愿兒,張嘴�!被实蹎÷暶�。
楊滿愿生怕被他看出自己是清醒著的,只得乖乖照辦,櫻唇微微張開。
皇帝眸光微凝,緊盯著她嬌艷欲滴的唇瓣,不禁心頭一動,“舌頭吐出來給朕吃�!�
楊滿愿羞得臉上似要滴血,卻還是乖巧地探出粉嫩香舌,裝作爛醉如泥、神志不清的模樣。
她是壓根兒不知自己這副模樣是何等騷媚誘人,皇帝渾身血脈僨張,雞巴腫脹得疼痛難忍。
他知曉自己遲早是要被她逼瘋的,說不定哪日就會死在她的身上。
就如同昔日他的兄長先皇永順帝那般。
皇帝低頭攫取兒媳柔嫩的丁香,并勾入口中嘖嘖吮吸,握著她小手?jǐn)]弄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
他以唇封緘,將兒媳的呻吟媚叫盡數(shù)堵住,不知饜足地汲取她檀口中的香津,又逼她吞下他的口涎。
而一直在恣意嘬吃媚穴的蕭琂實(shí)在忍無可忍了,他坐起身來釋放出胯間勃發(fā)的兇物。
卻又看著滿面潮紅的妻子正被父親禁錮在懷中熱切纏吻。
蕭琂喉結(jié)滾動,強(qiáng)忍下心中泛濫的酸意,他的窄腰嵌入少女的兩腿之間,硬如鐵杵的物件對準(zhǔn)穴口擠了進(jìn)去。
這一下入得極深,且因汁水豐沛而順暢至極,粗硬的龜頭碾磨著酸軟的花心。
“唔嗯——”楊滿愿猛地弓起脊背,喉中溢出了一聲近似哭泣的呻吟。
她上頭的小嘴被公爹死死堵住,下邊的小嘴卻被丈夫這一下入得渾身酸脹酥麻,差點(diǎn)又泄了。
淚花從她眼角溢出,緩緩流在與她唇舌交纏的皇帝的臉上。
皇帝戀戀不舍地松口,酸溜溜地問:“是你夫君在肏你的小淫屄,這下高興了罷?”
他仍對方才兒媳脫口而出的“夫君”耿耿于懷。
蕭琂卻是一聲不吭地埋頭苦干,他貫穿得極兇,搗得也極深,梆硬的雞巴在妻子緊窒窄嫩的甬道進(jìn)進(jìn)出出。
楊滿愿覺得小穴像要被他肏穿了,蜜液激動地流個不停,每一次深頂都有一種貫通全身的顫栗快慰。
她方才被公爹吸腫的櫻唇微微張闔,無意識地發(fā)出“嗯嗯嗚嗚”的呻吟聲。
兩個輪番肏她小屄的男人一次未射,她卻是被褻玩蹂躪得噴了一次又一次。
皇帝紅著眼看他們夫妻倆的交合處,隨著兒子陽具猛插狠干,兒媳可憐的小肥屄被撐得發(fā)白,淫水噴濺。
心念電轉(zhuǎn)間,他讓兒媳后背靠著自己寬闊健碩的胸膛,又撈起她兩條嫩腿搭在兒子的肩頭。
他們父子倆將嬌小豐腴的少女對折夾在中間,她的膝蓋抵在她自己的胸口,兩只軟綿綿的肥碩雪乳也被壓得扁扁的。
蕭琂一邊挺腰頂肏,一邊用雙手托起妻子飽滿圓潤的臀兒,將她整個人懸空起來。
皇帝則趁勢將雞巴抵在兒媳濕噠噠正滴著水的股縫,快速摩擦頂蹭。
磨了一會兒他仍覺不夠,極其霸道地將夾在他們父子中間的少女翻了個身,換成他插小屄,讓兒子磨股縫。
蕭琂懶得在這種關(guān)頭與父親計較,只好順了他的意,又不時低頭親吻妻子紅透的臉頰與玉頸。
他們父子二人弄出地動山搖般的動靜,若非坤寧宮寢殿這張金絲楠木拔步床不僅巨大還極其結(jié)實(shí),恐怕早就散了架。
仿佛在比賽一般,父子倆死死忍住射意,誰都不肯先射出來。
隨后又變換了好幾個姿勢,仍是將楊滿愿夾在中間,他們一人握住一只奶子揉搓,兩根粗碩的棍子輪流插她汁水淋漓的小屄。
楊滿愿爽快到徹底失了聲,渾身痙攣緊繃,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不斷堆積的快感讓她攀上了最極致的高峰,不知過了多久,她忽覺眼前白光乍現(xiàn)。
暈厥過去時,她被撞紅的小屁股還在一抖一抖地噴出一注水液。
父子倆皆呼吸微滯,這才相繼松懈精關(guān),滋滋噴射在她遍布痕跡的胴體上。
073|該離開的是你!
回想方才三人的瘋狂,蕭琂心頭巨震,萬般滋味紛涌上來。
皇帝亦然,極樂過后便陷入了沉思。
坤寧宮乃專屬皇后的居宮,此刻寢殿內(nèi)的布置喜慶無比,夜已過半,桌案上的龍鳳蠟燭仍在熊熊燃燒。
擔(dān)心妻子著涼,蕭琂動作輕緩地用龍鳳紋大紅繡被將她包裹住,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趁天尚未亮,父皇還是先行回乾清宮罷。”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
皇帝面色鐵青,語氣不耐,“這是坤寧宮,該趁夜離開的是你,子安�!�
蕭琂又道:“方才愿愿是醉了酒,待她醒來,未必愿意看見你我父子與她同處一室的畫面�!�
“既如此,更該是你先退下�!被实蹌γ减酒穑抗饫淙舻度�。
蕭琂從容不迫,“父皇恐怕忘了,愿愿是兒臣的太子妃�!�
“若父皇不想讓愿愿對您心生抵觸,還是趁早離開罷�!�
言罷,蕭琂徑自抱著懷中昏睡的妻子前往寢殿另一側(cè)的浴間清理。
“你!”皇帝下頜繃緊,極致的憤怒讓他心腔似堵了什么。
可他也知曉兒子的話不無道理。
方才他們?nèi)舜_實(shí)鬧得太過,兒媳是不勝酒力,可他們父子卻是清醒的。
待兒媳醒來,未必能接受他們父子倆趁她酒醉同時弄她。
穿戴整齊后,皇帝陰沉著臉推開寢殿大門。凜冽寒風(fēng)撲面襲來,胸腔似被冷風(fēng)豁開了個口子,冰冷得刺痛。
常英見狀,小心翼翼湊上前,“陛下,可是要擺駕回乾清宮?”
皇帝立在階前,抬眼看向高低錯落的金闕殿宇之上的一輪皓白滿月。
十五月亮十六圓,楊滿愿生辰在正月十六,今夜的明月也分外圓滿。
靜默良久,他才斂下眸底的陰戾,微微頷首,在一眾侍從的擁簇中回到了乾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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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蕭琂徹夜未眠。
昨夜他像是在與父親較勁兒,只顧著強(qiáng)壓射意,甚至沒能顧及妻子嬌弱的身子。
看著少女斑駁痕跡的胴體,以及她腿根、股縫觸目驚心的紅,腫大滴血的花核,被他們父子輪番抽插而合不攏的小肉孔……
前所未有的悔意在他心頭翻涌。
整整一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給妻子身上涂抹消腫舒緩的白玉膏。
好在這太醫(yī)院特制的白玉膏藥效不錯,待楊滿愿醒來時,她身上的痕跡已消了不少。
蕭琂今日沒去文華殿上早課,而是坐在軒窗前提筆書寫關(guān)于黃、淮兩河工程的策論。
聽聞床榻那邊傳來動靜,他立即放下紫毫走了過去。
“愿愿,可有哪里不適?”蕭琂關(guān)切地問,又慢條斯理斟茶,喂到她干燥的唇邊,“先喝口茶潤潤喉。”
楊滿愿剛醒來還有些懵,下意識便張口飲下他喂來的溫茶。
隨即她才感覺到自己渾身酸軟得厲害,腦袋也似有千斤重。
她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說:“身上哪哪兒都疼……”
“抱歉愿愿,是孤不好,沒照顧好你�!�
男人眉心微蹙,低垂的眼睫罩下淡淡的青影,看起來竟有幾分脆弱。
楊滿愿還欲抱住他繼續(xù)撒嬌,可心念電轉(zhuǎn)間,她卻驀地記起了昨夜的事……
“轟”的一下,她臉上頓時燒得通紅,手腳僵住,背脊發(fā)寒。
悄悄打量四周,見皇帝公爹沒在,她才暗暗舒了口氣。
昨夜興許只是一場夢罷?她怎么能同時與丈夫公爹一同行魚水之歡呢……
蕭琂佯裝沒察覺到她的異樣,徑自在床沿坐下并將妻子攬入懷中。
“昨日生辰宴儀式繁冗,愿愿定是累極,打算今天帶你前往西郊玉泉山散散心,還能泡熱泉解乏,愿愿以為呢?”
“趁著岳丈今日尚未出京,孤方才已命佟林親自前往楊府,將岳丈岳母還有二妹接到玉泉山去,愿愿也能與家人相會。”
大紅色龍鳳紋錦帳里,他低沉溫柔的嗓音格外好聽,楊滿愿不禁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