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昨夜的生辰宴上她雖見到了父親,可父親到底是外男,不像母親妹妹那般能隨時近身說話。
“殿下對妾身真好……”楊滿愿怔怔望著他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羽睫微顫。
蕭琂心頭一軟,低頭親了親她微腫的櫻唇。
可一想到妻子的唇瓣是昨夜被父親吮腫的,他的眼底暗光一閃。
上回父皇將愿愿囚在西苑瀛臺時,便是借口太子妃在西郊皇寺祈福,如今他便真將人帶到西郊去,遠離皇宮。
***
晌午,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身著深灰麒麟服的佟林正騎著匹高壯駿馬在前開路,身后由十數(shù)名侍從護送的一輛豪華寬敞的馬車。
他們一行人正往城東太子妃母家而去。
在此之前,佟林便提前命人前往楊府通傳,待他們抵達時,應(yīng)該便能接上楊侍郎一家啟程出發(fā)。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太子妃的幼妹楊靜真不見了。
楊父楊母將整座府邸翻找了遍,愣是沒找到人。
楊謙行訕笑著向佟林解釋來龍去脈,“小女頑劣,實在是失禮了�!�
薛淑蘭亦是在一旁賠笑,心中既擔心次女又不滿她這般調(diào)皮愛鬧。
佟林神色冷峻,只能吩咐跟隨他前來接人的扈衛(wèi)在楊府周邊一帶搜尋。
沉吟片刻,他自己亦踏出楊府在附近人頭攢動的街市找人。
而楊靜真此刻正一身小書童的男裝打扮,躲在自家附近的小書齋里津津有味翻看著新出的話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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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追妻火葬場(輕微版)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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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番茄抄襲了,真的很煩人……
074|太子妃私藏淫書?
2300珠加更
城東兆豐胡同的拐角處有家極隱秘的小書齋,是個家道中落的紈绔子弟開的,他私下里將自家的藏書擺出來供人借讀。
因他定價不低,進書齋就要先給一兩銀子,故而生意并不興旺。
時下一兩銀子能購入二石稻米,一石約一百八十斤米,光是進書齋就得費去三百六十斤米,確實不劃算。
不缺銀錢的看不上他的藏書,想看的又大多舍不得廢這一兩銀子,�?鸵簿椭挥信缒醒b的楊靜真。
一身書童打扮的楊靜真坐在書齋角落,興致勃勃地翻看著手中的《繡榻淫史》。
正看到緊張刺激的橋段時,一個錦衣男子闖了進來,店家被他周身冷凝的氣勢所攝,甚至沒敢朝他要錢。
楊靜真驚得瞪大了眼,這分明是昨日才剛見過的東宮首領(lǐng)內(nèi)官。
她下意識就手忙腳亂地將話本子塞進寬袖里。
“還請楊姑娘隨我走一趟�!辟×志従徧鹧燮ぁ�
楊靜真見他找到這兒來了,心想定是長姐找她有急事,自然趕緊跳起身來。
店家欲言又止地看向她,悄悄朝她做了個捻手指要錢的手勢。
楊靜真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看的是淫穢話本,咬了咬牙就交出了六兩銀子的借書錢。
回到楊府,楊父楊母早在馬車上等著了,她也沒來得及更衣,就這么一身書童裝扮就登上了馬車。
看到這個誤事的頑劣次女,薛淑蘭擰著她的耳朵訓了一通。
楊謙行在旁勸了兩句,心中感嘆自家兩個女兒怎么恰好是反著來的。
長女滿愿自幼便乖巧懂事,給冊書卷就能靜坐一日,次女靜真從會走路就跟個皮猴兒似的,三日不訓就敢上房揭瓦。
待他們一家三口抵達西郊玉泉山時,太子夫婦已在玉泉行宮的清音齋入住。
清音齋的后罩房,卷起一道又一道的紗簾,便可見一方圓池,內(nèi)里盛滿澄潔似玉的熱泉。
恰好楊滿愿渾身酸軟,當下便入泉浸泡解解乏。
泉水偏燙,卻是能忍受的程度,楊滿愿后背倚在池壁,雙眸微闔,頸子以下盡數(shù)沒入池中,舒適至極。
蕭琂立在層層紗簾外,看著那方熱氣氤氳的池子中少女曼妙的身影,喉結(jié)滾了滾。
沉吟片刻,他還是退了出去。
他擔心自己會再度失控傷著妻子。
隨即,蕭琂徑自走向清音齋西側(cè)的小書房,并在酸枝木書桌后的靠背太師椅坐了下來。
早已侯在此處的佟林向他稟報楊家人已入住不遠處的澄心院,又呈遞方才新送來的密報。
再三斟酌,佟林還是沒將太子妃之妹偷閱淫書的事上報。
他本是錦衣衛(wèi)出身,視力聽力極敏銳,方才一眼便看清了楊二小姐手中捧的什么書。
此事關(guān)乎女子的閨譽,且于東宮而言毫無影響,還是不說為好。
蕭琂微微頷首,將密報接了過來。
他并非坐以待斃之人,做不到眼睜睜看著父親變本加厲地欺辱他們夫妻二人。
將妻子帶來玉泉山便他計劃之一,拱衛(wèi)京師的二十六衛(wèi)中,與他往來最密切的騰驤左衛(wèi)正是駐守在西郊。
“宮里,可有什么動靜?”蕭琂抿唇問。
佟林回道:“圣上聽說您與太子妃出宮,并無任何反應(yīng),方才接見了工部尚書商議修繕先蠶壇。”
蕭琂俊秀的眉幾乎是立即皺了起來。
因今上后位虛置,十數(shù)年間皆無當朝國母能主持親蠶禮,位于西苑東北隅的先蠶壇也漸漸荒廢了下來。
皇帝心血來潮修繕先蠶壇,分明在暗示即將重啟停擺十數(shù)年的親蠶禮。
昨日已是依照皇后千秋的規(guī)格為太子妃辦生辰,來日恐怕也是要太子妃代皇后行親蠶禮。
沉默須臾,蕭琂握起紫毫筆,輕蘸硯臺,緩緩在灑金宣紙上落墨。
“孤知曉了,你先下去罷�!�
佟林沒再言語,揖禮告退。
剛退出小書房,正好又碰上了前來清音齋給太子妃請安的楊家人。
今晨還一身書童裝扮的小姑娘已換上了簇新的豆綠色百蝶紋云錦襖裙,頭梳丱髻,頸間掛著珍珠瓔珞金項圈。
皆是他方才命人送去的。
楊靜真心亂如麻,生怕這位佟首領(lǐng)向父母告發(fā)她偷看淫穢話本的事。
她只是一時好奇才翻看幾頁,誰曾想那本《繡榻淫史》的劇情跌宕起伏,引人入勝,一看就停不下來了。
好在他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
楊靜真這才放下心來。
她們一家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進入清音齋待客的堂屋坐下。
約莫等了半個時辰,才聽長廊另一頭驀然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十數(shù)名宮人簇擁著一位裝束清雅卻容貌出眾的豐腴女子迤邐而來。
楊謙行與妻女對視幾眼,紛紛起身外出恭迎。
沒等他們行禮,楊滿愿急忙攔了下來。
她拉著母親的手,笑盈盈道:“這兒又不是宮里,阿爹阿娘還有真真都不必拘束,快坐。”
堂屋中火盆燒得正旺,發(fā)出“噼里啪啦”的微響,一派暖意融融。
每張?zhí)茨静鑾咨隙紨[了從宮里帶出來的茶點,滴酥鮑螺、八珍糕、松子百合酥、龍須糖等,琳瑯滿目,種類齊全。
宮人們又行云流水般為每人新沏一盞峨眉雪芽,頃刻間茶香四溢。
昨日已同母親妹妹寒暄了一番,楊滿愿這會子便將父親從頭到腳打量個遍。
“阿爹在外數(shù)月清減了不少�!彼劭糍康丶t了。
楊謙行樂呵呵道:“愿愿看岔了,為父分明是壯實了不少�!�
他喋喋不休地說起這幾個月在外清丈田畝的趣事,本著報喜不報憂的原則,說的全是喜事。
楊靜真袖中藏了個話本子,一整日都坐立難安。
她也沒敢藏在澄心堂里,生怕被宮人發(fā)現(xiàn),只好隨時隨身帶著。
楊滿愿看出了妹妹的不對勁,分別前尋了個借口單獨將她帶到側(cè)間去。
“說說,怎么回事?”楊滿愿抬手輕刮妹妹的鼻子。
楊靜真遲疑了一會兒,才扭扭捏捏地將袖中的話本子取了出來。
“阿姐,求您幫我藏起來罷,別讓爹娘知道!”
楊滿愿微怔,看到書封上《繡榻淫史》四個大字,驚得杏眸圓瞪。
“你……”
她欲要開口訓斥,楊靜真已將話本塞進她的手里,又提起裙擺一溜煙逃跑了。
楊滿愿像是被燙著手,又不敢隨手放下,生怕被宮人發(fā)現(xiàn)。
若太子妃私藏淫書的事傳出去,不止她的名節(jié)受損,還會影響到整個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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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本是虛構(gòu)滴,劇情是兄弟蓋飯,下章愿愿和太子一起看,打開新世界的大門(*ω\*)
075|能接受父子共妻?(微h)
且說這本《繡榻淫史》,講述的是一個個出身名門的千金小姐沈婉,嫁給門當戶對的相府公子柳大郎卻陰差陽錯與小叔子柳二郎相知相愛的故事。
因緣際會之下,三人行歡,從此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共妻生活。
楊滿愿本只是好奇翻了翻,可沒料到此書遣詞造句清新流暢,人物情感細膩,才看了幾頁就停不下來了。
她看得入迷,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時辰也不知,蕭琂忙完回到寢房,梳洗完畢仍不見妻子的身影,便也尋了過來。
走進堂屋側(cè)間,便見少女支頤坐在黃花梨太師椅上,雙頰緋紅,正專心致志翻閱一冊書卷。
“愿愿,怎么獨自待在這兒?”蕭琂眼底含笑,目光溫柔。
可看清書封上“繡榻淫史”四個大字時,他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震驚。
楊滿愿嚇了一跳,下意識站起身,將話本子藏到背后,臉上漲得通紅。
蕭琂輕笑,緩緩上前拉起妻子的手,“夜深了,回去歇息罷�!�
楊滿愿點點頭,羞得說不出話來,她身上的茜色盤領(lǐng)襖裙是窄袖,這話本子也塞不進去。
蕭琂看出了她的窘迫,“愿愿不必羞赧,孤……私下也看過這些�!�
他心想大婚前內(nèi)府為他準備的秘戲圖興許與這淫書差不多,也就隨口胡謅一番。
楊滿愿吃了一驚,如此端方守禮的太子殿下,私下里竟也會偷看淫書?
怪不得新婚夜里他在情事上頭如此熟練老道,她當初還曾誤會他有通房侍妾。諵苝客
也是后來才知,在她入東宮之前太子身邊從無婢女侍奉。
蕭琂耳尖泛紅,“好了,先回寢房罷。”
夫妻倆手牽手穿過廊廡,回到堂屋后方的寢房里,楊滿愿在杏云素月的服侍下卸簪拆髻,梳洗更衣。
屋內(nèi)燈光搖曳,投下交錯的暗影,蕭琂坐在床沿等候,目光不禁落在那冊話本上。
他對妻子的愛好極感興趣,亦想弄清楚妻子為何總在床笫之間無法抗拒父親。
再三遲疑,他還是翻開了擺在床頭柜上這本《繡榻淫史》,一目十行迅速將這冊偏薄的話本大致瀏覽個遍。
可越看到后面,他眉心擰得越緊,臉色陰沉如水。
這竟是個兄弟共妻的故事?
柳家兄弟皆對女主人公沈婉情根深種,多次以命相救,沈婉卻遲遲無法在二人中做出抉擇。
三人半推半就共歡了一回,柳家兄弟茅塞頓開,既然他們都無法放下,倒不如和諧共處。
蕭琂雙眸染紅,不免憶起昨夜與父親共享妻子時近乎瘋狂的畫面。
“殿下……”少女款步走出,燈火朦朧地映在她身上,披散的長發(fā)泛著淡淡光澤。
蕭琂回神,當即合上話本,神色略顯不自在,“孤,只是好奇看兩眼�!�
楊滿愿抿了抿唇,隱約信了幾分他方才說的話,原來太子殿下私下真有這樣的小愛好……
軟煙羅床帳放下,楊滿愿爬進床榻內(nèi)里,規(guī)規(guī)矩矩躺好。
遲疑片刻,蕭琂忽然將人擁入懷中,低聲問:“愿愿覺得書中的沈婉如何?”
他心中更想問的是,妻子是否向往這種左擁右抱的結(jié)局。若她最終舍不下父皇,他如今精心籌謀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楊滿愿微微一怔,回想書中的故事,她小聲低喃,“妾身以為,沈婉并非朝三暮四,只是情非得已�!�
書中沈婉嫁與柳大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久生情,可與柳二郎卻是真正的志同道合,惺惺相惜。
尤其作者筆觸細膩,將三人之間的糾葛寫得格外纏綿悱惻,教旁觀者亦無法割舍任何一人,所幸最終是大團圓結(jié)局。
遠離皇宮又徹底沉浸書中世界,楊滿愿壓根兒忘了自己也身處在類似的情況中。
蕭琂神色微微有些恍惚,喉嚨里像是堵了什么。
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妻子是能接受兄弟共妻的,想來,父子共妻亦然。
昨夜她雖是醉酒,可酒后吐真言這話不無道理。她說兩個都想要,恐怕就是真心話。
“殿下可是覺得妾身說的不對?”楊滿愿弱弱地問,討好似的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
她還當昨夜三人盡歡是場夢魘,并不知自己方才隨口說出的話如同尖刀狠狠剜了下丈夫的心。
蕭琂緘默不語,只低頭親她,薄唇輕吻她的額頭、眼睫、鼻尖、臉頰……最后才撬開她微啟的櫻唇。
他效仿著父親的強勢,大舌勾弄進去吮她的丁香,他還含住她的唇瓣又吸又咬,試圖給妻子帶來別樣的歡愉。
只要他能給愿愿如同父皇那般的體驗,愿愿就不會再惦記著父皇了罷?
這個深吻帶著他前所未有的霸道和侵略,楊滿愿愣了下,甚至忘了閉上眼。
“愿愿喜歡這樣嗎?”男人舌尖仍在她口中攪弄,聲音低啞含糊。
他的大掌托起少女肥美雪乳的下沿,也不揉搓,而是故意拋了拋,讓兩只奶子如雪浪般顫動起來。
楊滿愿身子本就敏感,如此不過兩三下,她便渾身發(fā)顫,洇濕褻褲。
“喜歡,可是好奇怪……”她黛眉微蹙,滿面潮紅春色。
“為何奇怪,嗯?”男人的吻順著她纖長的粉頸一路朝下,輪番疼愛兩顆肥白的嫩乳。
他又勾起少女一條富有肉感的玉腿,大手把玩揉捏她微微濕潤的肥嫩花戶,玩得淫水直流。
昨夜他反復給她的腿根子抹藥,此刻恢復得不錯,只是花核還有些充血腫大。
蕭琂心下微動,忽地在腫脹的淫核兒上曲指一彈——
“啊……”只聽少女嬌喊一聲,臀兒連抖,一股子晶亮的花液噴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