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說起來,還是這小太監(jiān)鬧了大烏龍。
衛(wèi)淑妃最初想對付的壓根兒就不是小門小戶出身的楊滿愿,而是魏國公長女、莊賢皇后的內侄女徐妙華。
衛(wèi)淑妃雖與兒子不親近,卻是隔三差五會到慈寧宮向姜太后請安的,她也知曉姜太后中意的太子妃是徐妙華。
可若真是徐家女成為太子妃,日后太子繼位,她與徐后皆會升級為太后,而皇后卻是徐后的侄女,她這帝母可不就要落下風了?
先帝猝然崩逝,太子卻沒有順利繼位,她已在妃位上憋屈了十數(shù)年,絕不允許日后成了帝母太后繼續(xù)屈居人下。
聽聞徐后將侄女宣召了過去,又恰逢十八,衛(wèi)淑妃決定一不做二不休。
她早已私下買通了仁壽宮的一個小太監(jiān),便讓他找機會將人引到御花園的禁地去,并撒上暖情的香料……
皇帝從不近女色,衛(wèi)淑妃也沒指望會成事,她不過是想激怒皇帝并毀掉徐妙華的閨譽,讓她再無競選太子妃之位的機會。
可惜當夜徐后將侄女留了下來,而那小太監(jiān)顧著與衛(wèi)淑妃派去的人對接,并不知退出殿外的并非徐家千金……
且那小太監(jiān)頭一回使壞,心底發(fā)虛,也沒敢抬頭仔細瞧他身后的姑娘是何模樣、是何裝束。
陰差陽錯之下,才有了那一夜的春宵。
次日,衛(wèi)淑妃沒聽說徐家女勾引圣上被責罰的消息,還只當是徐妙華逃脫了。
可惜更教她不悅的消息再度傳來,太子選定的正妃并非徐家女,而是另一個空有美貌的小官之女楊氏。
衛(wèi)淑妃問清楚準兒媳的家世情況手中的茶盞砸碎一地,還險些氣暈了過去。
皇帝正值春秋鼎盛,又身強體壯,也不知何時才能把他熬到駕崩,衛(wèi)淑妃私自然希望兒子羽翼豐滿時提前登上大寶。
楊氏于她們母子而言根本毫無助力,甚至還給太子添了個貪戀美色的罵名,讓她如何能忍?
這才有了第二回她哄騙楊滿愿前往御花園的事。
她自認所有籌謀皆是為了兒子,方才太子帶著證據(jù)前往清寧宮質問時,衛(wèi)淑妃也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一五一十坦白了一切。
她還不忘聲淚俱下,訴說這些年在宮里備受輕慢的經歷,試圖鼓動兒子去爭一爭本就屬于他的皇位。
可蕭琂卻是緘默不言,立在原地怔忡許久。諵苝客
就在他恍惚的片刻里,沉浸在無邊欲海中的公媳倆已變換了好幾個花樣。
當下只見那張寬大的楠木拔步床上,嬌美少女乖巧婉順地跪趴著,正哭得梨花帶雨。
她飽滿肥膩的小屁股正向上撅著,露出兩人緊密相連且泥濘不堪的性器。
楊滿愿軟著嗓音哭叫,還被哄著說些羞人的淫言穢語,若她不從,男人便會用粗糲的指腹摁壓她紅腫的尿道口。
“唔,嗯哈……屄屄,要被夫君的大雞巴插爛了……”
“若真能插爛便好了,看你還敢不敢同時饞兩根雞巴�!蹦腥说穆曇魡统粒Z氣卻是酸溜溜的。
在他強勁而有力的插干之下,小嫩洞被搗得軟爛熟透,汁水漣漣噴濺。
蕭琂深吸了口氣,也走上前去。
他俯下身來用額頭抵住妻子的額頭,紅著眼問:“愿愿的夫君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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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兩個都是夫君(3ph)
此時夕陽已緩緩西沉,只余朦朧的霞光映照在高低錯落的殿宇琉璃瓦上。
因尚未點燈,整座宮殿也漸漸昏暗了下來。
蕭琂垂眸端詳著妻子粉面含春的嬌顏,心尖似有電流竄過,有種難以盡述的酥麻。
“愿愿,回答孤可好?”他清朗如珠玉的聲音此刻帶著幾分沉啞。
“是,是子安……”楊滿愿淚眼朦朧,渾身輕顫。
皇帝緊抿薄唇,眉眼間籠罩慍色,心中的酸澀像是不住噴發(fā)的火山。
他咬牙沉腰猛送,使盡全力狠狠貫穿花徑,直搗胞宮口,“方才還喚朕夫君,怎么子安過來又變成他了,嗯?”
楊滿愿被頂?shù)眠扪街笨�,嬌軀繃緊如同弓弦,“父皇也是……”
她的身下是柔軟絲滑的衾被,身后卻是高大男人的火熱健軀,她從股縫兒到膝彎全都是濕漉漉的。
皇帝的大手掐著她綿軟的腰肢,不讓她因猛烈的抽插而癱軟下去。
小穴被插得酥麻火熱,以為到了最極端,卻還能更酸、更脹,穴芯承受不住太過密集的頂撞,泄了一波又一波。
楊滿愿忍著羞恥,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兩個……都是愿愿的夫父子倆皆微怔了下,皇帝頂弄的動作也頓住了。諵苝客
又聽少女委屈巴巴地說:“你們別爭了好嗎?都已經這樣了,總爭來爭去,我心底也不好受……”
一言未了,她吸了吸鼻子,低聲啜泣起來,哭得梨花帶雨。
蕭琂心口一擰,酸澀刺痛的感覺慢慢涌起。
“對不起愿愿,是孤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彼ξ兆∑拮拥氖�,低頭親吻她臉頰上的淚痕。
皇帝眼中亦閃過疑似愧疚的情緒,慍惱的氣焰有一瞬消退。
他將深埋兒媳體內的欲龍一點點撤出,仍是被層層疊疊的媚肉絞吸著,似乎不舍他的離去。
最后龜頭拔出時,還發(fā)出極其淫靡曖昧的聲響,原本被堵在甬道里的大股汁液奔涌而出。
楊滿愿徹底癱軟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岸上瀕臨窒息的魚兒重新入了水。
她已被翻來覆去弄得高潮無數(shù)次,可兩個男人卻至今未曾發(fā)泄過,兩根肉棍腫脹無比,又硬又燙。
父子倆默默對視一眼,隨即便分別抓起她左右兩只小手,握住性器套弄起來。
少女柔荑肉乎乎的,香軟滑嫩,雖不如她腿間的嫩洞蝕骨銷魂,卻也能聊以慰藉一番。
父子倆也沒再強守精關,擼弄了百十下便相繼悶哼著噴射出來……
楊滿愿已從余韻中平復下來,可兩只手腕都酸極了,見他們父子二人終于發(fā)泄出來,忙不迭把手抽了回來。
可有如此豐姿冶麗的嬌艷美人兒在側,濃郁靡亂的氣息不斷在床帳內蔓延,兩個男人仍是情欲高熾。
皇帝垂首親她的粉頸,啞聲問:“乖寶寶,父皇與子安再給你舔舔屄可好?”
“愿兒的小屄又香又嫩,還會噴甜滋滋的騷水,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夠。”
蕭琂雖未開口,眼底同樣帶著渴望。
楊滿愿遲疑了,方才被塞圍棋已足夠刺激,再繼續(xù)下去她實在吃不消了……
夜幕降臨,今夜?jié)忪F彌漫,星月皆被藏匿起來,殿內也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漆黑。
蕭琂擔心妻子怕黑,便趿鞋下床,拿起擱在窗臺的火折子,逐一點燃正殿里每一個琉璃燈盞。
待他重新回到床榻邊,便見父親正不知饜足地吮著妻子的奶尖,吞咬白嫩嫩的乳肉,發(fā)出嘖嘖聲響。
楊滿愿咬著指頭哼哼吟叫,杏眸盈滿淚花,楚楚可憐。
蕭琂不由心生憐愛,上前將妻子從父親的口中解救了出來。
他沉聲道:“愿愿已經不想了,還請父皇克制些�!�
皇帝如鯁在喉,眸底一片幽幽如晦。
三人到浴間草草清洗了一番,最終皇帝也只能陰沉著臉離開了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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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日后,清晨,慈寧宮派人前來東宮。
小太監(jiān)畢恭畢敬道:“太后娘娘在御花園東側的暢音閣辦了場小宴,遍邀京中適齡貴女,也奴才來請?zhí)渝^去瞧瞧�!�
楊滿愿聞言微微一怔。
遍邀適齡貴女,太后這是意欲何為?
可她是小輩,姜太后親自派人來請,自然是拒絕不得的,只好命人備轎即刻前往。
而暢音閣那頭,姜太后尚未降臨,貴女們早已按父兄品級依次入座。
南府的樂人或懷抱琵琶,或手持橫笛,或俯奏琴瑟,奏樂清新悅耳,在暢音閣內盤旋裊繞。
“姐姐可聽說了?圣上下令大修先蠶壇,似乎要重啟親蠶禮�!�
“可如今坤寧宮虛置,也沒人能主持親蠶禮啊……”
主持親蠶禮是當朝國母的職責,因今上并無皇后,此儀式已停了十數(shù)年。
忽然,其中一人極小聲道:“莫非圣上有意立后?”
此話一出,氣氛凝滯一瞬。
在太子大婚前,這些世家貴女們或多或少都對太子妃之位心存覬覦。
且不說皇太子本尊如何,光是準皇后的頭銜便足夠引人趨之若鶩。
可惜太子妃之位最終落在了個小戶女楊氏的頭上,她們也只能鎩羽而歸。
如今虛設后宮十數(shù)年的圣上竟可能有要立后的意思,她們心底也不免生出了些小心思來。
圣上今歲不過三十出頭,仍是而立之年,若能一躍成為當朝皇后,豈不比當太子妃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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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蕭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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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逢驚蟄時分,天氣驟然轉暖,草長鶯飛,處處春意盎然。
在數(shù)十宮人擁簇中,一頂明黃色九鳳紋的華麗轎輦迤邐而來,暢音閣內等候多時的貴女們只當是姜太后降臨,紛紛起身恭迎。
誰曾想,踩著鎏金杌子從轎輦下來的,竟是個盛裝麗服的妙齡少女。
在場眾人不由怔了下。
這副九鳳紋明黃儀駕分明是皇后、太后專屬的規(guī)制,下來的怎會是太子妃楊氏?
一時間氣氛僵硬,鴉雀無聲,微風拂過,暢音閣四周遍植的楊柳窸窣飄揚。
明黃色乃帝后與太后專屬,哪怕昔日文帝曾破例為寵妃表妹唐氏首創(chuàng)皇貴妃的位份,位比副后,可唐妃想越制使用明黃色時,還是被文帝婉拒了。
而依照規(guī)制,皇貴妃、貴妃以及太子夫婦都只能用金黃色車輿轎輦。
眾人都有些按捺不住,都開始不動聲色地打量這位出身寒門的太子妃楊氏。
只見她腳上的蜀錦繡鞋竟嵌了數(shù)百顆南海珍珠,身上一襲寶藍色縷金百蝶交領半臂搭洋縐裙,高聳的發(fā)髻綴滿珠翠。
日光的照耀下,珠釵首飾皆流光溢彩,與她自身艷麗奪目的容顏交相映襯。
眾人不禁困惑,內府準備的太子妃份例竟這般奢華靡費?
眼看著太子妃在數(shù)名宮人的攙扶下踏入暢音閣內,眾人趕忙回神,畢恭畢敬地行禮問安。
徐妙華看得眼酸不已,卻也只能向這個曾經窮困潦倒只能借住在她們家的小戶女規(guī)規(guī)矩矩地福身行禮。
豈止是她們看到這架明黃轎輦時感到詫異,楊滿愿登上轎輦前便驚愕了許久。
問一旁的杏云,杏云也云里霧里的,還是負責抬轎輦的一個小太監(jiān)主動上前來稟報了來龍去脈。
他只道,因后位虛置,圣上欲命太子妃攝六宮事,故而破例讓太子妃享一切皇后待遇。
自從先皇永順帝駕崩,莊賢皇后徐氏搬出坤寧宮,皇帝便命內府各部接手掌管內廷事務。
彼時姜太后正忙著替姜氏一族操心,也顧不上爭權,待她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楊滿愿聞言眼皮直跳。
但礙于還要趕在姜太后之前抵達暢音閣,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登上了這架越制的轎輦。
約莫又過了半刻鐘,另一架的九鳳紋明黃轎輦停在暢音閣大門外。
濃妝艷裹的婦人款款走入,并徑直坐在正中主位上,滿頭金銀寶鈿,臉上的脂粉厚得仿佛隨時能揚起灰塵。
楊滿愿率領眾人行禮,隨即才在主位東側的檀木雕花靠背椅坐下。
姜太后鳳眸微挑,淡淡地掃了一眼這個孫媳婦,神色晦澀難明。
她委實不知皇帝與太子是怎么想的,非但沒有廢掉這楊氏的太子妃之位,接著還大費周章給她過生辰……
方才聽說太子妃乘著明黃轎輦前來,她甚至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經過前些時日的相處,她也清楚這楊氏雖長了副禍國殃民的狐媚模樣,卻是個膽小怯弱的性子。
這樁樁件件自然是皇帝與太子那父子倆弄出來的了。
姜太后也是納了悶兒,這蕭家男人怎么一個比一個癡情?
先是她的丈夫文帝摯愛唐皇貴妃,不惜為其殉情,再有便是她的長子永順帝對徐氏情有獨鐘。
如今次子與長孫更是荒唐,直接全栽在一個女人身上了。
默了須臾,姜太后忽然眸光微動,“太子妃如今一人在東宮,連個說話解悶兒的姐妹都沒有,恐怕很是難熬罷?”
楊滿愿笑了笑,“兒臣每日料理太子殿下的飲食起居,不敢有絲毫怠慢,自然不會難熬。”
很顯然,她是胡謅的。
事實上太子照料她還多一些。
姜太后挑眉,“哦?看來還是得讓東宮再添些人,否則不就把太子妃給忙壞了?”
在場的貴女們屏氣凝神,心底皆掀起一陣暗潮洶涌。
看來太后娘娘這次設宴是為了給太子殿下?lián)襁x嬪御……
一時間,甚至有人在皇帝與太子之間陷入了兩難。
據(jù)說圣上生得魁梧兇悍,陰鷙冷厲,專行獨斷,殘暴無情。
而太子殿下恰恰相反,溫潤如玉,端方有禮,又生得俊美無儔……
南府樂人的奏樂從未間斷,悠長輕緩的樂曲如流水潺潺傾瀉,環(huán)繞著整座暢音閣。
楊滿愿沉吟片刻,才道:“兒臣雖是太子妃,卻實在做不了太子殿下的主,這事皇祖母還是同殿下說罷。”
姜太后冷哼一聲,若是太子肯松口,她早把幾個姜家姑娘塞進東宮里了。
今日宴席姜家?guī)讉姑娘也特意被安排在極靠前的位置,此刻皆神采飛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可看著這幾個各方各面都不算出挑的侄孫女兒,姜太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除了給東宮塞人,這場宴席她還打算給另一個孫子韓王挑出合適的正妃。
韓王并沒有兼祧如今的皇帝,僅是先帝之子,又自幼養(yǎng)在別宮,自然不必大費周章選秀賜婚了。
姜太后將今日到場的數(shù)十貴女仔細打量了個遍,卻有些意興闌珊。
思前想后,她覺得還不如把韓王妃留給她們姜家的姑娘當。
隨即她便借口乏了,領著幾個姜家的丫頭先行離席。
姜太后離開,楊滿愿自然也不再逗留。
可就在她即將踩著杌子登上轎輦時,一道驕矜清澈的女聲攔住了她——
“太子妃可知道圣上下令讓工部修繕先蠶壇的事?”
楊滿愿側身回眸,才知說話的是魏國公長女徐妙華。
徐妙華下頷微抬,好整以暇道:“圣上即將立后的事,太子妃還不知道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