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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待眾人寒暄,白越之突然開口,他轉頭問姚洲,“這位想必是蘭司,和白蓁有過交易往來的人?”

    林恩站在一旁,面露訝色。原本坐在玻璃隔間里的白蓁聽聞這一句,也站了起來。

    姚洲對此的反應很從容。以白越之的手段,前來保人必然會準備先手,查到有關蘭司的蛛絲馬跡并不意外�,F在就要看蘭司把痕跡抹得有多干凈了。

    蘭司挑了下眉,不等姚洲示意,他自己先說上了,“怎么白總一見面就是這一句,里頭想必有什么誤會吧?”

    玻璃隔間里的白蓁正要開口,白越之做了個手勢,將他制止住。

    “我聽貼身照顧白蓁的傭人提過,最近幾個月白蓁定期給你打錢,從你那里得到林恩的消息。幾天前發(fā)生的事,也是由你主使的�!�

    白越之代替白蓁開口,他的追究沒到咄咄逼人的程度,但語氣頗為篤定,“我這里還有一段你們在交界地區(qū)見面的視頻,也許你想看看?”

    白越之要先發(fā)制人,蘭司完全可以預料得到,只要白越之能證明白蓁做出“綁架”林恩的事是由西區(qū)主導的,姚洲就沒理由強行把人扣住。

    蘭司帶著三分笑,接住白越之的話,回應道,“當著我老大的面,說我背著他私下受人錢財,與人見面,這指控太大了�!�

    蘭司搖了搖頭,并不顯得緊張,“白少爺給人轉了錢,就該有收款人的信息,白總查過這些賬戶和我有關嗎?您說的視頻不知是哪一天的,最近一個月我沒有離開地下城的活動軌跡,這些也都可以查證。”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潛伏者,蘭司早就把隱藏身份這種事做得駕輕就熟了。

    白蓁向他轉款的賬戶沒有開在他名下,每次約定見面蘭司都進行偽裝,通行地區(qū)間的繳費站從不使用自己的駕駛證和支付卡,白越之根本無法證實與白蓁聯(lián)系的人就是蘭司。

    蘭司說到這里,轉身看了白蓁一眼。

    他俯低了身,沖白蓁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冒充我的人不在少數,白少爺下次做事還需謹慎一些,看清對方的真實身份,不要被人騙了才好�!�

    蘭司挑釁得輕易又放肆,而回答他的,是怒不可遏的白蓁一下握緊拳頭,重重地砸在玻璃隔斷上。

    第47章

    小少爺不如答應我一件事

    姚洲在露臺上對白越之說過一句話,蘭司聽進去了。

    姚洲說白越之手底下沒有能做事的人。換言之,姚洲要讓白越之看看,他手底下人的能耐有多大。

    白蓁出離憤怒的一砸,并未激起在場其余人更大的反應。

    只是這一次出聲制止的人換成了姚洲,他叫住了蘭司,示意他點到為止,但語氣很和緩。

    接著姚洲轉向白越之,對著他說了一句讓所有人感到錯愕的話。

    “你可以帶走白蓁,就在今天。還有一件東西,算是我附贈的,應該對白總很有益處。”

    說完,姚洲掏出了一把密鑰。

    這是屬于黑市銀行的賬戶證明。只有存儲高于千萬級別的賬戶才會獲得這把密鑰。但此刻姚洲就像遞出一張紙巾或是一杯酒一樣,輕易地將其放入白越之的衣服前襟口袋里。

    與此同時,白越之擒住了姚洲逾越社交距離的手,壓的是他手腕的位置。

    姚洲笑了笑,并不急于將手抽走,說,“白總應該知道,白家的窟窿就像流沙形成的坑,到底是填不滿的�?上О凑漳阕娓傅倪z囑,你要等到35歲才能繼承家業(yè)。如果我記得沒錯,我與白總是同年的人。”

    地下室里很安靜,不知從哪里傳來水滴掉落的聲音,仿佛給時間的流逝增加了一種具體的指向。

    白越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了。

    精明強悍的副手,數量驚人的財富,還有低調狠厲的行事風格。是誰說的,姚洲只想統(tǒng)領地下城。

    盡管姚洲沒有點明什么,但姚洲想從自己這里得到的東西,白越之已經猜到了。

    “白總實則不必等到六年后大廈傾倒的那一刻。”姚洲又說,“你父親在外四處浪蕩欠債,你替他兜底要兜到什么時候?令尊得罪的仇家太多,地下城一定也可以找出無數個來,白總要想一勞永逸,辦法多的是�!�

    話說到此,姚洲抽回了手。

    他沒想讓白越之當場就給什么回復,畢竟這是很大的一盤棋,白越之也需要時間去選擇站隊。

    姚洲轉而走到玻璃隔斷前,用指紋開了鎖。

    這時候白越之又把那只密鑰掏出口袋,捻在兩指間,隔著幾步對姚洲說,“姚老板,我不是這么容易收買的。”

    白越之人如其名,外表俊雅,很卓越很有風度的一個人,但是有點眼力見的都能看得出來,他該是個狠角色。

    姚洲聽他這么說,并不意外,回應道,“一會兒白總到了前院,記得問問那個給你引路的雇傭兵,他的兩根手指是怎么沒的?”

    “這把密鑰設有時限,一周以后自動失效�!�

    這就意味著,在一周以內,姚洲要聽到白越之的答復。

    玻璃隔斷的門緩緩打開了,站在里面的白蓁早已經沒了剛才的憤怒,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恍惚。

    他一直無憂無慮地跟著白越之身邊,自認為理所當然地享受著白越之為他安排的最好的一切,直到聽過姚洲說的話,白蓁好像突然間醒悟到了什么。

    他慢慢走向白越之,像以往一樣叫他“哥”,但是聲音沒有發(fā)出來,只看到嘴唇動了動。

    白越之沒有流露出責備他的意思,反而伸手揉了一下他的頭,還問他,“不和你朋友告別嗎?”——是那種當慣了哥哥的口吻。

    白蓁便轉頭看向了一直站在角落的林恩。

    林恩此時的樣子有點像剛被放出來的白蓁,也是懵的,又像醒悟到一點什么。

    他的反應比白蓁略快,立即就對白蓁說,“我送你們出去吧�!�

    說完以后他看了看身旁的姚洲,沒想到姚洲顯得很隨和,說,“一起吧。”就和林恩并排走著,把白越之和白蓁送出了地下室。

    蘭司沒有跟上去,他仍然留在原地。

    姚洲和林恩走回前院,在距離白家的轎車還有幾米的距離時,白越之放慢腳步,對姚洲說,“姚老板留步。”

    姚洲便沒有再送了,但也沒有立刻折返。林恩還想目送白蓁他們上車,姚洲也很有耐心地陪著他一起目送。

    等到白家的轎車開走,兩人又回到露臺上,就在進屋前,林恩突然停住腳步。

    姚洲的一只手已經握住推拉門的門把,林恩這一停,他沒有開門。

    林恩伸出手,輕輕搭向姚洲的左前臂,問,“你是想讓越之哥為西區(qū)做事嗎?”

    就在最近幾日,姚洲發(fā)覺林恩在私下相處時有點進步了,會主動碰一碰自己。盡管動作很輕,僅就是摸摸肩膀或手臂,但姚洲感覺還挺好。這也很像是林恩這種安安靜靜的人會有的舉動。

    姚洲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拿起門邊花架上搭著的一塊毛巾,隨手往上一拋,把架在露臺上方的攝像頭給蓋上了。

    屋內的幾人都是知道分寸的,姚洲這邊一遮攝像頭,就是想和林恩單獨說說話,里頭的人也會識趣地把監(jiān)控屏幕關掉。

    姚洲轉身,攬過林恩走了幾步,到了露臺的欄桿邊。

    他沒有回答林恩的提問,而是問他,“小少爺,你想回到上城區(qū)嗎?”

    林恩先是神情單純地搖了搖頭,說,“地下城住慣了,也沒什么不好的......”正說著,林恩忽然噤聲,定定地看著姚洲。

    姚洲把他抱起來,放在有一掌寬的欄桿上面坐著,又替他攏了攏外套,低下頭對林恩說,“根據聯(lián)盟的選舉規(guī)定,出生在下城區(qū)的居民如果參加競選,必須有至少一位上城區(qū)的望族為他擔保。這位望族的祖上三代須有軍政背景,家族財富估值要在十位數以上。”

    姚洲的名單上已有幾位可用的人,而白越之是那份名單上的最佳人選。

    姚洲知道他心氣很高,不易收買,就連見面的契機都很難創(chuàng)造。偏偏白蓁被擒給了姚洲一個絕好的機會。

    八千萬的密鑰不是一筆小數,白家背后的窟窿大得很。白越之勉力支撐至此,拖著一隊廢材親屬,已是殫精竭慮。姚洲給他一周時間,足夠他把目前的處境想清楚。

    姚洲麾下如果有他加持,聯(lián)盟之路會走得順暢許多。

    林恩顯然聽明白了這個用意,他慢慢轉過臉,看著姚洲。

    “你要競選亞聯(lián)盟的主席?”他輕聲問。

    這是極有風險的計劃,在此之前或許從來沒有一個出生于地下城的居民妄想參加聯(lián)盟選舉,但是從姚洲臉上看不到什么深沉的欲望或野心,他甚至帶了點笑,對林恩說,“小少爺說過的,要替我保守秘密。”

    其實姚洲只是不愿多談這件事,但他用一種略帶誘哄的口吻說出來,林恩卻很當真。

    他看著姚洲,鄭重其事地點點頭,“當然的,你放心。”

    停頓了下,林恩的眼神突然亮起來,有點興奮地說,“我現在是二零區(qū)的領主,也有一票的表決權。在聯(lián)盟內投時,我一定會投給你的�!�

    二零區(qū)人微言輕,姚洲心里從未在意過林恩手里這可有可無的一票。但林恩的樣子又隱隱地觸動了他,讓一個原本模糊的想法慢慢成形。

    “小少爺,不如答應我一件事?”姚洲說著,把林恩攬到懷里。

    林恩旋即就聞到了淡淡的龍柏香,令他有點走神,還沒聽到姚洲要他答應什么,林恩就輕“嗯”了一聲。

    “暫時不去學校上課了,我?guī)湍闵暾堃荒甑木W課�!币χ薜穆曇舻统粒c平常并無兩樣,但林恩心跳愈快,甚至感到有些眩暈。

    他過去是從不受到信息素影響的,不知為什么現在變得這么敏感。

    姚洲又說,“一旦競選開始,我身邊只會更不太平。你去學校有風險,不如先待在我身邊,不上課的時候我也可以教你點東西。”

    說完,姚洲松開了林恩,似乎是要給他選擇的空間。

    林恩雙腿懸空,坐在扶欄上,腦中閃過一個畫面,是姚洲手把手地教他在射擊場打槍。

    Alpha的氣息包圍著他,子彈出膛的瞬間,后坐力讓林恩失去平緩,而姚洲將他穩(wěn)住。

    林恩平了平呼吸,不愿被姚洲看穿自己心跳加速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這個提議,“待在身邊”這四個字給了他一種愛情的假象。就算是短暫的,林恩也想擁有。

    他向姚洲伸出手,而姚洲沒有拒絕,俯下身讓他抱住了。

    只聽得林恩說,“不會遇到危險的,你的競選一定很順利�!�

    盡管心里充滿不舍,學校一直是林恩最喜歡的地方,但為了不讓姚洲擔心,林恩還是答應他,“我先不去學校了�!�

    第48章

    整個西區(qū)給你撐腰

    林恩本來以為,姚洲所說的“待在身邊”無非是多點時間回家吃飯,或是在應酬時偶爾領著林恩去露露臉。但林恩以為錯了。

    除去上網課的時間,余下的那些空閑,姚洲幾乎都會帶著他。

    就連一些緊要的場合,林恩就坐在姚洲身邊,陪他看監(jiān)控,聽他的手下交換情報,姚洲不讓人避諱著林恩,也再沒人對此有任何異議。

    姚洲沒在明面上教他什么,但林恩是個好學生。跟在姚洲身邊,他便主動留心每處細節(jié),每晚到了睡前,姚洲隨口問問他今天聽到什么,林恩總能講出各種關鍵信息,換來的則是被姚洲作為表揚的揉頭或親吻。

    這大概是林恩婚后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他臉上多了笑容,期待與姚洲相處,也覺得自己見到了姚洲的另一面。

    ——會低下頭或者偏過身子聽他說話,會在同桌用餐時替他盛湯,會在早起時把他摁回被子里讓他再睡一會兒。甚至,會在手機相冊里保存他的網課課表。

    這種不經意的溫柔讓林恩難以招架。他感覺自己陷落得很快,對于龍柏的信息素漸漸有種不正常的迷戀,甚至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愿為此在晚上多迎合姚洲一次,就為在縱情時多聞到一點龍柏的香氣,好像那是姚洲也心動了的證明。

    他還偷偷地拍過一張姚洲坐在監(jiān)控臺前的背影,并將這張色調很美的照片設為自己的電腦桌面,每次上網課前都會對著這張背影溫書。

    然而林恩并不知道,姚洲要送他去做手術的決意已經定下了,醫(yī)院都已聯(lián)系妥當,只是還沒確定最后的主刀醫(yī)師。

    不論平權的思想在媒體上多么泛濫,現實的情況卻是大多數的Beta仍然只會選擇與Beta同類戀愛結婚。因此林恩很清楚一個優(yōu)級Alpha愿意與自己繼續(xù)下去,是多么難能可貴。

    他愛得天真,以為姚洲不在乎沒有匹配的信息素,不在乎無法標記的缺憾,以為姚洲接受的是一個身為Beta的自己。

    自從離開學校,林恩與外界的聯(lián)系基本就斷了。曾經的隨從江旗和好友白蓁,成了為數不多還能與他互通消息的人。

    白蓁跟著白越之回去以后,第一天還給林恩發(fā)過信息,后來不知怎么就聯(lián)系不上了,一連數日沒有消息。

    林恩為此很擔心,捱到第五天,終于忍不住向姚洲打聽上城區(qū)白家的情況。

    姚洲現在不會明著騙他,但有些事姚洲不想讓林恩知道得太詳細,就會說點別的寬慰他。

    “白蓁有他哥哥罩著,不會出什么事�!币χ夼c林恩隔桌坐著,中間擺了幾樣英嫂燒的菜。

    姚洲現在知道了林恩喜歡酸甜口的食物,邊說邊把一份蘋果夾酥推到他跟前,“白家上下要應付的事情很多,白蓁也許只是太忙�!�

    姚洲不管說什么,都是一種平穩(wěn)隨意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其中真假。

    林恩接過裝有蘋果酥的盤子,看著姚洲,心里猜測是他讓白越之和白蓁都陷在什么事情里了,因此白蓁無暇與自己聯(lián)系。

    林恩咬了一塊夾酥,又想了想,問姚洲,“如果過完這周還沒有白蓁的消息,能讓我去上城區(qū)找他嗎?”

    到了周末就是姚洲給白越之密鑰的一周期限,林恩的心思沒那么多,也沒有陷在這場權利爭斗之中,目前他關心的只是好友的安全。

    姚洲沒有拒絕他,只說,“帶上老叢和兩個雇傭兵,讓司機送你去�!�

    現在姚洲已經把對林恩的偏寵放在明面上了,就要提防他被人盯上。

    林恩乖乖應承下來,沒再多問白蓁的事。

    他和姚洲在一團融洽的氣氛里吃了晚餐,飯后姚洲到露臺上抽根煙,林恩把碗筷放進洗碗機里,也跟到了露臺。

    姚洲見他出現,把煙掐了,轉身背靠著欄桿,等林恩走近。

    天氣已是初冬,露臺上擺放著一個燃燒木材的戶外取暖器,但溫度還是比屋內要低。

    林恩穿著一件米色毛衣,慢慢走向姚洲。前院的守衛(wèi)應該是巡邏到別處了,視線范圍內看不到多余的人,林恩的膽子也大了一點。

    今天下午他剛收到一件姚洲送的禮物,是一把特別定制的雙扳機便攜手槍。這款槍的安全性能很好,既能保證貼身攜帶時不出意外,又給了林恩自保的能力。

    收到槍后,林恩當時就坐在姚洲的辦公桌上,聽他給自己講解雙扳機的用法。修車廠的倉庫里還有其余人等在場,都是姚洲的手下,但姚洲一點不在乎,在工作間隙用了十幾分鐘給林恩演示手槍。

    林恩發(fā)覺自己最近多了一種能力,就是把與姚洲相處的每個片段都記下來,細節(jié)無一遺漏,隨時隨地進行回放。

    他腦中還在想著下午裝槍的片段,人已經走到姚洲跟前。

    姚洲伸手攬他,林恩便張開手臂抱住了姚洲。仗著四下無人,林恩踮起腳,很有勇氣地在姚洲臉頰上吻了一下。

    兩瓣溫軟的嘴唇輕輕蹭過那道疤痕。

    姚洲當即就笑了。

    他以一條手臂環(huán)著林恩窄瘦的腰,問他,“就只敢吻臉?”說著,又收緊手臂,讓林恩貼著自己,“就這點出息?”

    林恩這種干凈單純的樣子,有時候搞得姚洲在對他興起欲望時,情緒的成分也隨之變得很復雜。

    在姚洲過去的認知里,欲望就是簡單直接的。從身體里來,到另一具身體上獲得釋放,僅此而已。

    一旦欲望的成分變得復雜,就意味著只是走腎的部分改走了心。

    但姚洲暫時沒有糾正這一切的想法。他不否認自己對林恩與對其他床伴不一樣,也愿意照此下去。在偶爾想到林恩而走神的一瞬,他腦中甚至會浮現出有關兩人的未來。

    “......怕被人看到�!绷侄髂樇t了,小聲地回應,但在姚洲玩味的注視下,林恩并沒有維持住自己的小心謹慎。他攀住姚洲的肩膀,繼而閉起眼睛,在姚洲唇上淺淺印了一下。

    在他抽離的瞬間,姚洲將他摁了懷里,咬住他的下唇,以更激烈且極富技巧的方式回吻他。

    Alpha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伴隨著些許龍柏的氣息,讓林恩感到一陣陣眩暈。

    盡管露臺上有些冷,傍晚的風也不小,但林恩渾然不覺。姚洲的懷抱很溫暖,讓他沉溺,讓他感受到了很多年沒有過的那種歡喜與向往,也把他身體里趨于逃避的意志喚醒了,逐漸地把他變?yōu)橐粋有血有肉的人。

    林恩學著回應姚洲的吻,他的眼眶有點濕,手指緊緊地抓著Alpha的肩膀和手臂,以只有姚洲能聽見的方式叫他的名字。

    直到姚洲把他松開,林恩微微地喘著氣,臉頰和嘴唇都泛起少見的紅潤,滲透出一種平時不會從他身上見到的勾人的色氣。

    姚洲以指腹抹了一下他的眼尾,淡淡笑說,“接吻也哭�!�

    Alpha的語氣是低沉溫和的,不像對外人那么漫不經心。

    林恩的呼吸還沒有平復,但抬眸迎視著姚洲,內心的勇氣持續(xù)發(fā)酵,讓他說出了一句對他自身而言幾乎稱得上瘋狂的話。

    “......我們做吧�!彼@樣對姚洲說。

    -

    姚洲愣了下,視線先停留在林恩的嘴唇上,又轉而看他的眼睛。

    “你受得了嗎?”姚洲笑著問,捏了捏林恩的臉,“昨天才做過�!�

    也許是因為沒有匹配的信息素,所以滿足感總是欠缺一點。姚洲承認自己在親密時并不能很好地掌控分寸。

    很多時候他會過于兇狠,甚至惡意地把林恩弄哭,時間和次數也都缺乏節(jié)制。

    姚洲不太清楚這個過程中林恩是什么感受,但料想林恩應該是喜歡的,因為林恩總是把他抱得很緊,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

    這是林恩第一次主動邀約,姚洲沒有讓他下不來臺。在捏了他的臉以后,姚洲很輕松地把他抱起來,吻了吻他被風吹亂的發(fā)絲。

    “我們試試,如果不舒服就不勉強�!币χ拚f,一面抱起林恩回到屋內。

    電視上正在播放時事新聞,姚洲把林恩放在地毯上,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換了一個播放電影的頻道。

    他把音量調低了,只留下閃動的畫面�?蛷d里沒開燈,電視就是唯一的光源,林恩躺在地毯上,光影把他一貫有些蒼白的臉映出了斑斕的色彩。

    姚洲俯下身去吻他,一只手撐著地毯,一只手壓著林恩的肩膀。

    入冬以后,英嫂在客廳里多加了一些應季的裝飾,比如往窗臺上掛了一些彩燈,又比如往沙發(fā)上搭了一床羊絨毯子。

    姚洲怕林恩受涼,抓過毯子蓋在他身上,又吻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掩在毛絨毯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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