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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可是他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知道怎么在自己舒服的同時帶給她快樂,這個山里男孩子不但有野獸一般強悍的體力,還有與生俱來學習的靈氣。

    不斷進攻的同時,火熱纏綿的親吻是如此誘人心猿意馬。不動聲色觀察她的表情,細細感受她的體驗。陳嬌緊緊抿著唇,不肯發(fā)出聲音,感受到粗壯肉棒的入侵,伴隨著一陣難以言喻的脹滿,充實感甚至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那種令人體酥骨軟的奇特快感,不但讓她的身體深處涌出汩汩熱流,還麻痹著不屈掙扎的靈魂,瘋狂拉扯墮落深陷。

    愉悅而舒心的快樂麻痹了全身神經(jīng),從相交處傳出來,流遍全身,直透進心底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無比充實的感覺,肉貼肉火熱的緊迫感,撬開了她的牙關。

    陳嬌不能接受似的,一邊哭一邊推著他,“滾開,混蛋,王八蛋,我不要……啊……嗯不要……”

    她一邊抗拒理智在欲望的沼澤里沉淪,一邊強迫自己清醒,“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我不要你做,不要懷孕……嗚嗚……救命……”

    他支起身子,側頭親在她腿上,一按一個印子。結實的手臂抱著她小腿,熱汗?jié)L滾,流過狹窄精瘦的腰桿,劃過緊湊結實的大腿,膝蓋跪下去的兩個小坑洇濕了一圈,每一次大腿相擊都能看見細小飛濺的汗珠。

    插在身體里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每一次進入都帶來極致的緊脹充實,將嬌小狹窄的蜜穴填充到最大限度。聳動起來的腰臀仿佛一架永不停歇的機器,次次深處到底。

    陳嬌臉蛋紅地不可思議,眼神渙散,香汗淋漓,頭發(fā)胡亂黏在臉上身上,呻吟地快沒聲了。陰道也一陣緊過一陣收縮著,渾身顫抖。一看她快要到了的反應,他也立刻加足馬力,猛力擺動腰部,每一下都是直通到底。

    終于在幾十下狂抽猛干后,狠狠送腰將陰莖埋進最深處,柱身抖動,精關大開,一大股濃稠灼人的精液全部射進去。他擦了一把流進眼睛的汗水,就著射精的姿勢,雙手撐在陳嬌身側,濃眉舒展,眼神卻漆黑詭譎,死死盯著她不放。

    擁抱她的樣子仿佛最不能給人看見的私有物,小心翼翼用人畜無害的表象掩蓋骯臟齷齪見不得光的心思。李存根小心嘆口氣,側臉的汗水蹭到她身上,低頭看了一眼那仍然平坦柔軟的小腹,定定地不知在想什么。

    ~

    袖側大大的文名《泥》,我的文名《云泥》。題材都是關于拐賣。在袖側大大的書里,買女主的是男二(好像是),在我的文里買女主的是男一。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相似。

    不是致敬。不是續(xù)寫。不是同人。沒有融梗。

    融梗一詞,系近幾年網(wǎng)絡制造,法律和正規(guī)的反抄襲官方從來沒承認過。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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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1

    你親我一下

    他們住的這地方?jīng)]有名字,勉強叫個李家村,因為李姓人家比較多。人戶坐落的很是散亂,家家戶戶門前都有一小片的竹園,遮住房子只能零星看見某個角落。

    陳嬌沒事的時候喜歡端個小板凳坐在院壩邊上,這一處的景色其實挺好的,她剛來的時候正是盛夏,對面半山腰上泛濫成災的梨花、桃花、不知名的紅花樹盤踞整個山頭,遠遠望去如煙如霞,跟仙境似的。

    村里人大多種地為生,出去打拼的說來很是稀奇,仿佛傳說。聽說距離這里十里地有個花崗巖礦,要下地底下幾百米深的地洞去開采礦石,很是危險,不過酬勞豐厚,很是誘人。方圓沒多少人干這個,一來那礦不安生,一年總要見點血光,二來,人家明確說了不要當?shù)厝�,大概出事了怕麻煩多�?br />
    陳嬌開始打過那里的主意,外來人口多,總有人能幫到她�?墒抢畲娓鶎λ枇�,什么也問不出來,其他人了解得更少�;▋荷蠈W過那里,問起來經(jīng)過時碰到地洞里放炮,驚天動地地,小孩子都害怕那動靜,遠遠看著沒有過去過。

    院壩是露天的,沒有圍墻,前頭幾塊地,對面隔河而望一條滿是木車轍的泥巴路,打著高聲吆喝的走卒走得很快,從這頭到那頭。陳嬌就盯著高瘦的人影,在蟬鳴中坐一上午。

    有時候也有好玩的人過路,比方說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子,說是最近有名的一個算命的。阿媽很是熱情把人領進屋,喊花兒倒水。她自己不算,專程把花兒和李存根的八字說給老爺子聽,叫算算。

    陳嬌就頗為好奇的盯著,她沒見過給人算命,以前在家的時候也跟同學們?nèi)ス鋸R會。不過當代的寺院道觀涌入了現(xiàn)在的風俗,多少有點今不今、古不古,沒有神秘的氣氛。

    那人翻開一本泛黃的陰陽日歷,用鉛筆在黃紙上寫寫畫畫,嘴里念念有詞。然后說該往那個方向找去,最適當幾月份的,什么屬相最搭配。阿媽一臉敬畏,“可不,就是溫吞的很,這個屬相合適……”

    陳嬌不怎么關心,她一向不迷信。那算命先生抹著一把發(fā)白干枯的山羊胡,擰著眉心道:“你家這個命里有沖撞啊,頭婚走不到底,半路有其他的緣分……”這意思是說李存根會出軌,而且第二個才是命里真正的緣分。

    阿媽嚇了一跳,“我們這樣的人家,可不興這個,你再看看,再看看�!�

    陳嬌捂著嘴,坐在門邊偷笑,想一想李存根的外在條件,說他女人緣好,半點不摻假。這時候正好他從外頭回來,聽見阿媽跟算命先生嘀嘀咕咕,先走到院壩水缸邊,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喝完了。又舀了一瓢,彎腰兜頭淋下去,小狗一樣甩頭發(fā)。

    陳嬌遮住臉擋了水珠,他偏偏湊過來蹲下,從底下看她的眼睛,“阿嬌,你信嗎?”

    “那可不一定,誰說得準呢。”

    “我不信。”

    有時候他高興了,比方說晚上陳嬌稍微順著點,兩個人都舒服了,他也帶她去趕集。集會的場子離李家村很遠,十幾公里路,早上起來走到太陽正中天才到。

    陳嬌走不動,也不喜歡他牽著,汗膩膩地難受。晚上下過雨,腳底下越走越重,她看見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小坡頂上,再一點點消失在地平線上。路兩邊都是人高倒伏的野草,冷不丁里頭唰唰一陣響動嚇人一跳。

    四野安安靜靜的,陳嬌覺得遇到鬼打墻一樣路長地走不完,一個人的時候總感覺陰森森的。她慢悠悠地邁開步子,果然看見李存根在前面坐著等她,心口提著的那口氣就遽然松開。

    他先看看她的鞋子,目光在褲腿下那片雪白纖細的腳腕上停了片刻,從腰上取下竹筒打開遞給她,陳嬌抿了兩口水,頭暈目眩好了一點。她瞇著眼睛困屯著,其實很累了,但是不想跟他開口,不管怎么樣都感覺像在無理取鬧的撒嬌,畢竟是她自己硬要跟來的。

    他卻好像知道她的想法,走了一路很熱,他摸摸她滾燙的臉頰,笑嘻嘻地開玩笑一樣,說阿嬌你親我一下,我背你走好不好。陳嬌這下渾身都熱了,想罵他色痞,可是動了動灌鉛一樣的雙腿,好像是她賺了。

    她覺得別扭,昨晚他不規(guī)矩,強迫她好久,兩個人打架似地在床上亂滾,她罵了好多難聽的話。每次想拉下臉來不理他,總是遭遇意外情況破功。

    一次兩次的,尬著尬著就習慣了,陳嬌憋著氣瞪了他一會兒,要他閉上眼睛。做好心里建設,他突然轉了一下臉,本來落在臉頰上的吻直接摁在嘴唇上。他摸摸嘴,竟然臉紅了,好像陳嬌主動獻吻。

    她氣得臉紅,趴在他背上的時候還很生氣,心想不要下來了,累死他。她不知道,他十五歲的時候就跟村里的大人翻山越嶺背著上百斤糧食趕一天路不帶歇的。

    陳嬌第一次感受到,這個買了她欺負她的小男人后背如此結實,有點瘦,輕輕松松就能夾住他的腰。他的手臂也很有力氣,托著屁股穩(wěn)穩(wěn)地感覺不到顛簸。

    他們沿著不算崎嶇的山路一直走,遠邊的天幕像一層淺色的藍紗,干凈透徹,在城市的上空絕對看不見的顏色。路邊還有不知名的花香,摻和在暖融融的陽光里,昏昏欲睡。

    “我們?nèi)ペs集干什么?”

    “買點油鹽、蔬菜種子,換點家里沒有了的東西�!边有借了那邊幾家親戚的錢,前段時間賣了小豆去還錢。

    沒什么共同話題,李存根相處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是個實干派,能不說話就不說話。陳嬌原本是個話癆,到這里快半年沉靜了不少。

    集市上沒什么好玩的,一條大路,兩邊各種小攤小販。賣魚的那家周圍幾里全是魚腥味,血水混著污水把泥巴地泡軟了,大家都繞著走。有個打玉米花炒米花兒的,圍了一圈小孩子。陳嬌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頭上圍著方巾,就像此地普通的一員。

    辦完事情,往回走的路上會經(jīng)過村委會,陳嬌看了一眼名字,很陌生的地方,沒聽說過。對面是一家醫(yī)館,這天趕集,人多的很,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中醫(yī)坐堂。

    李存根拉著陳嬌,撈起白簾子進了小門。里面是藥房,整整齊齊兩排大柜子,一眼望過去數(shù)不清有多少個小抽屜,有兩個人忙著在抓藥。一個人偏頭看見他們,是李存根表嬸,在圍裙上擦了兩把手,笑著,“來了,進來。”

    于是坐著等,陳嬌臉色不大好,“我們?yōu)槭裁磥硭幍辏乙厝��!?br />
    他有點緊張,但是毋庸置疑的語氣,“就看看,馬上就好了,很快回家了。”

    那個給人看病的老先生從桌子上下來,給陳嬌把脈,看了看她的臉色,用方言交流她就聽不懂了。最后李存根提著兩包藥回家,說是給她補身體,陳嬌卻知道她好久沒懷上,他家急了。

    晚上他親自熬藥,端來給她喝,陳嬌打翻了藥碗。阿媽聽見了,在外頭罵她浪費,李存根又端來一碗,小聲勸她,“這是對身體好的,阿嬌你自己沒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好瘦,還常常做噩夢,無緣無故出冷汗,手腳冰涼,情緒也不穩(wěn)定。喝完藥就好了�!�

    陳嬌看看那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我不喝,你要灌我嗎?”

    終于還是喝了,太苦了,分了好幾次才喝完。陳嬌將碗甩給李存根,縮在床里面,他把碗放出去,然后上床摟著她,靜靜地什么也不干。他不喜歡她一個人默默待著。

    在喝藥的日子里,李存根一直就沒碰她了,好歹有點安慰。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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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2

    傻狗

    英子的家在南邊某個城市,那邊風景好,幾處有名的古裝劇都在那邊取過景,陳嬌之前跟朋友過去旅游過。英子家里窮,家鄉(xiāng)又重男輕女,一般人家都不會把閨女往出來供�?墒撬麄兗也灰粯�,爸爸媽媽很開明,她學習好,上完了高中,實在沒辦法才輟學打工。

    為了供她讀書,家里最小的弟弟七歲了還沒開蒙,爸爸媽媽一年四季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白米都先留給兒女,自己吃洋芋吃鍋巴,累出一身的毛病。

    好不容易,英子畢業(yè)了多個勞動力,家里的負擔能輕一點了,飛來橫禍。英子農(nóng)村人,皮膚也是太陽下暴曬過的蠟黃,一雙眼睛很是黝黑,雙眼皮的褶皺很深,充滿堅毅不屈,“不管怎么樣,我是一定要逃出去的,我家里那樣子,根本沒辦法活�!�

    陳嬌不知該怎么安慰她,她家里沒法跟英子比,倒像是在炫耀。娟子有時候也加入她倆的小團體,大人們圍成一圈在村頭巷口納鞋底、打毛衣,年輕小媳婦就逗小孩子玩。

    娟子最小的孩子才一歲,正值開口學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怕生,誰要抱他都伸手。陳嬌剛開始被他往身上撲,僵硬成一尊雕像,手忙腳亂了好久,在娟子手把手教導下,勉強學會抱孩子。

    她在喝藥,身上難免有一股中藥味,還有一種本身特別好聞的淡淡的香味,從小就有的,交織成一股香甜的味道。小孩子就愛往她身上供,娟子那小兒子有時候餓了,扒著陳嬌的衣領嗅來嗅去。陳嬌臉上紅透,英子和娟子就在一邊揶揄地笑,一只大手從斜里伸過來,揪住小孩子的衣領,仿佛拎起一直飛鼠的后頸,忽視他不滿地掙扎,扔給他媽去。

    轉過頭去就看見李存根,高高瘦瘦像一顆端正的楊柳,帶點羞澀的笑容,喊陳嬌回家。娟子就笑他,人都說根子老實巴交的,還挺護食。

    這下,兩人的臉都紅了,陳嬌不想搭理他,老是害她丟臉。夏季的尾聲了,太陽像是偃旗息鼓的活火山,一點一點掩蓋自己多余的光芒,天空瓦藍瓦藍的,棉絮一樣的云朵浮在天幕上,空氣中沒有風,一切靜悄悄地像一幅畫。

    村子里沒有所謂的大路,都是一條一條不見頭尾的小泥巴路,四通八達,好多小路靠著田埂。沿著田邊織了一圈籬笆,上頭纏著牽�;ā⒔z瓜藤,野葡萄藤,引誘著不知名的小蟲子。

    家里那條大黃狗名字叫黃金,名字俗氣極了,不過就是一條田園犬,也不必有什么好名字。陳嬌剛開始因為被它逮了一回,又怕又恨,坐在田邊上看見它就撿小石頭丟它。

    那黃狗一臉不明所以,斜側著身子四爪著地,警惕地望著她,被丟痛了就朝她嗚嗚齜牙。陳嬌就跑到李存根跟前,插著腰,“你再吼,再吼就殺了吃肉�!�

    黃金不敢置信,看看陳嬌,再看看李存根,似乎想在主人跟前討點依仗,沒想到它家主人是個色令智昏的,只知道傻笑著看媳婦。因為陳嬌的到來,黃金的家庭地位直線下滑,有她在的地方就沒它。

    可是陳嬌出門花兒跟著還不夠,它也搖著尾巴四腳嘚嘚,顛顛跟著。不敢走在她身邊,不管前后,看見只蝴蝶玩瘋了,像只傻狍子上躥下跳,突然一動不動眼珠子轉來轉去找陳嬌,找到了看一眼轉頭繼續(xù)玩。

    找不到了就汪汪叫,四處亂竄,終于看見了,膽子就大起來上前揪她衣擺,往大路上拉。陳嬌氣地敲它腦袋,“傻狗,跟你家爹一脈相承。”

    花兒他們上學那條小路就在村頭,村里著名的接生婆阿福嬸住那兒。陳嬌幾次裝作路過打探情況,這是唯一一條出村的路,她不知道阿福嬸家里養(yǎng)了一只大白鵝,仰著高高的腦袋見人就梗著脖子啄。

    陳嬌倒霉,第一次過去就被它盯上了,那大白鵝嘎嘎叫喚,興奮地跟磕了藥似的。飛撲著翅膀從院子里躥出來,陳嬌嚇了一大跳,沒跑多遠就被它啄了好幾下。

    黃金比她的反應快,呲著牙就上了,頓時一陣混亂,鴨飛狗跳。它就像是一頭被侵犯領地的獅子,氣場全開,摁著大白鵝的脖子咬,不是阿福嬸聽見動靜出來,它就給人家咬死了。

    陳嬌摸了一下疼得鉆心的腳踝,略微遺憾了下,心想野蠻地方,畜生都這么剽悍。大白鵝掉了好多毛,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禿了好幾塊。黃金也沒討到好,眉毛上腫了好大一塊,眼睛也被啄到,只能瞇著。

    一人一狗望著對方的慘狀,相互無言。阿福嬸把陳嬌送回李家,捎帶上一瓶紅花油,跟阿媽說著說著忍不住雙雙笑起來,陳嬌覺得肯定在嘲笑她,怕拍黃金的腦袋,“傻狗,你看你好丟人�!�

    黃金就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下巴擱在她腳背上趴著。晚上李存根回來聽說了,倒是沒笑,陳嬌本來想著他要是敢笑,就打死他。

    他先看了看她的傷口,倒了一點油在手上,搓熱了按上去使勁揉了一會兒,陳嬌疼地齜牙咧嘴,險些哭出來。他握著她腳踝,柔聲安慰,“好了好了,淤血散開才好得快。”

    然后把黃金叫到身邊,揉揉它的狗腦袋,撓了一下瘦兮兮的下巴。它臉上就是一種享受的表情,“明天花兒回來過殺豬場,讓她撿骨頭給你吃。”

    又對陳嬌說,“它以前又瘦又小,給那只大白鵝欺負慘了,看見繞著走。今天好出息,敢打回去了,阿福嬸說黃金知道護家里人�!秉S金的體型并不大,據(jù)說已經(jīng)養(yǎng)了七八年了,還是小小的一只,可見家里沒什么好東西喂它。果然狗不嫌家貧,陳嬌看看瘦狗,心里倒有點難受。

    李存根蹭到她身邊坐下,虛虛圈著她的腰,期期艾艾在陳嬌耳廓上吻了幾下,“阿嬌,我家里都很喜歡你,黃金也很喜歡你�!�

    她當然知道,可是拒絕接受。

    繞著籬笆圈,再拐一個山頭就到家了,黃金立在山坡上,似乎嫌棄他倆走得慢,吠了兩聲,自己先跑了�;丶疫要吃藥,想想就生無可戀,陳嬌垂頭喪氣下了坡。

    阿媽站在門跟前逗一個小孩子,看見陳嬌他們回來,笑瞇瞇把孩子遞給陳嬌要她抱。陳嬌不明所以,愣愣地接過,阿媽開心地笑,擠出一圈眼尾紋,“多抱抱,小孩子帶伴兒,指不定就有了。”

    原來是李存葉的孩子,專門把孩子送回來給陳嬌抱的,這些人一個兩個如此迫不及待。陳嬌煩躁透頂,唯恐自己懷上,可是她也感覺那藥其實有用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無緣無故打冷擺子,手腳出冷汗。

    只能挑著晚上跟李存根商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看,我不是不愿意留下,只是家里現(xiàn)在挺困難的。花兒要上學,阿媽年紀大了,還欠著好多錢,養(yǎng)孩子很費工夫費錢的,能不能緩一緩,至少先把家里富裕起來吧�!�

    ~

    難得溫馨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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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3

    有你陪我,我什么都不怕

    他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眼神帶點思量,陳嬌被他長久盯著,有點心虛,畢竟她不想懷孕自然不是為家里思考。鄉(xiāng)村的小孩子,那有什么富養(yǎng)的心思,自從學會爬就開始放養(yǎng),又糙又野。

    他就是典型的,剛滿一歲,家里忙的時候扔給李存葉,四腳著地,姐姐到哪里,跟著爬到哪里。稍微大點便是一個很好的勞動力。陳嬌還是覺得條件都充足了再要孩子比較好,可是李存根看著好說話,其實很固執(zhí)。

    她說的話,他要是不樂意聽,很多時候就當沒聽見,顧左右言其他轉移她的注意力,要么干脆不理,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兩天下雨,天氣驟然冷起來,安靜的鄉(xiāng)村像是一幅水墨畫,山間薄薄的白霧浩渺是最輕盈的腰封。青蔥的山林純凈如翡,幽幽的兩聲白鷺叫聲不知從何處傳來。

    阿媽從閣樓上拿出去年用過的大背簍,先用井水洗一遍,刷把擦在竹蔑上像一首規(guī)律的樂曲。堂屋中間的火坑收拾干凈了,頭頂上三米高的地方掛上竹條編的承塵,房梁上垂下來鐵鉤,底下掛著兩個鐵罐,用于燒水做飯。

    不知哪家的貓蹲在長凳的一頭打瞌睡,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黃金臥在陳嬌腳下,烤著火,溫暖地昏昏欲睡。堂屋東北角放著一口棺材,底下成堆的土豆和白蘿卜,用臟兮兮的薄塑料紙蓋著。

    等大背簍烤干了,阿媽將早撿出來的大棉襖,熱水壺,鐮刀繩子零碎的東西打包好,整整齊齊放在背簍里。還有蒸好的土豆窩窩頭,風干的臘肉,曬好的蘿卜干,塞得背簍滿滿的。

    李存根洗好了兩雙長筒水鞋,陳嬌比了比,穿進去攏到她大腿,阿媽找出兩雙干凈的厚襪子,遞給陳嬌,“穿暖和些,你這體子嬌氣,凍傷了不好打理�!�

    阿媽說話如同很多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陰陽怪氣的,不自覺帶著挖苦諷刺人的調(diào)調(diào)。陳嬌心里不虞,從來不搭理,就當沒聽見,省好多事情。

    李存根自己穿好了,站起來蹦了兩下,確定不會掉,轉頭看著陳嬌。她渾身上下裹成一個粽子,圍巾很厚,遮住半張臉,只剩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濃密黛色的新月眉微微蹙著。他大拇指碰了碰她的眼尾,溫聲細語,“鞋子扎緊點,路上草深的地方蟲多,別把你咬了�!�

    陳嬌臉蛋躲在衣服后面,動一下就覺得很困難,“我為什么要跟你去�!�

    “你是我媳婦嘛�!彼目跉庖蝗缂韧π�,還多了點期待和歡喜。

    陳嬌具體也不明白他們要去干什么,好像聽表嬸說。每年冬季來臨,方圓牛羊都沒吃的,趁著現(xiàn)下九月多,天氣還不算太冷,村里有牛羊的人家都要把獸群趕去大山深處水草肥沃的地方,把家禽喂飽,以備過冬。

    家里有兩頭牛,以前是李存根獨自一個人趕著牛在深山老林一待一個多月。陳嬌不想去,一個多月朝夕相對,時間太多,事情很有可能朝著非常不可控的地方發(fā)展。

    他鐵了心,阿媽也很贊成,陳嬌沒有話語權。那背簍挺重的,鍋碗瓢盆雜七雜八,陳嬌兩只手都沒提起來,李存根輕輕松松就背起來了,阿媽把他們送到村口,囑咐好了催著上路。

    現(xiàn)在還是早上,山間霧很大。那樹木高大直沖云漢,仰著脖子也看不見頂端,入口也不能稱之為入口,人高的野草隨便扒拉幾下分開一條道路便是路了,李存根腰間別著鐮刀,偶爾在地上鉤鉤挖挖,健步如飛。

    陳嬌手上戴著粗布手套,阿媽對她的能力估量地很是準確,啥都準備齊全了。摔一跤也沒事,身上穿得厚,雙手著地也傷不到手,她走得很慢,他不一會兒就停下來等,耐心十足。

    她嘲笑他,“一個人走得太舒服了,帶著我一起,明天都到不了�!�

    她從來沒有爬過這么遠的山路,以前爬山頂多兩小時,就是極限了。那兩三尺寬的小路延伸到看不見的遠方,鉆進密林,仿佛永遠沒有盡頭。翻過一座山還有一座山,凍僵的腳底板燒起火來,渾身開始冒汗,越往上走,呼出的白氣越清晰。

    “我以前進山里打獵,晚上就在林子里將就,其他的倒沒什么,就是草上螞蟥啥的多,鉆進腿里很難弄出來,剛開始一點點,吸飽了血指頭這么長�;蛘呱嚼锏囊柏i和黃鼠狼愛湊熱鬧,有時候還咬人�!�

    陳嬌想了一下那個場景,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揪著李存根的袖子,氣恨道:“都怪你,我都說不來了�!�

    她這樣撒嬌又抱怨的姿態(tài)是很少見的,他分外珍惜,臉伸到她跟前,對上一雙氣鼓鼓的眼睛。不由笑彎了眼,那濃黑的眉毛都舒展成愉悅的弧度,好像半大的小伙子招惹喜歡的姑娘,終于得到注意力,喜悅和調(diào)皮在眼睛里碎成星星,“有我在呢,誰敢咬你啊,咱們就咬回來好不好?”

    陳嬌走得累死累活,終于在傍晚的時候到達臨時棲息地,根據(jù)他的說法比以前晚了少半天。李存根手腳麻利的很,在路邊點了一堆篝火,提著小水壺飛快打了一壺水架在火上,把陳嬌安置在一邊坐著,揉揉她的腿,“出了一身汗突然冷下來要著涼了,你先坐著,等我收拾屋子�!�

    走的時候阿媽跟陳嬌交代了好些,到了之后怎么收拾屋子,怎么點火做飯,現(xiàn)在都給他代勞了。先把牛身上的東西全卸下來,趕去一邊喝水吃草,然后把屋前長滿野草的小路收拾干凈,屋里的家具全部搬出來,洗洗涮涮。陳嬌立在門邊看他鋪床又掃地,覺得自己挺廢的。

    拋開實在不堪的相遇,李存根在陳嬌眼里其實是個挺上進聰慧的男孩子,吃過最多的苦,從來都不抱怨,細心又溫柔。要是他能娶到一個兩情相悅的女孩子,對方肯定會很心疼他愛他,永遠堅定地陪他走過風風雨雨,可惜,她不是那個對的人。

    她坐在門邊兩手撐腮,屋子旁邊就是牛圈,屋檐下放著十來捆干草,應該就是給現(xiàn)在預備的。家里的兩頭牛是一筆寶貴的財產(chǎn),凍不得餓不得,地上鋪上一層干草后才給它們住。

    火上的水開了,陳嬌握著抹布把水壺提下來盛滿了磁鋼,從包裹里拿出小盆兌了一點溫水,洗干凈帕子遞給他。李存根脫了外頭的衣裳,只穿了一見長袖,頭發(fā)上冒著縹緲的熱氣,臉上汗漉漉,黑棠的膚色下,牙齒越發(fā)潔白。

    吃完飯,天色完全暗下來了,無星無月,遙遠的天際是一條橙紅的長線,最后一點霞光被地平線緩緩吞噬。寒風刺骨,掀翻屋頂似的在樹林里發(fā)起綠色的波浪。木床對面的火坑里篝火跳躍,火舌舔著鐵罐,沸水咕嚕咕嚕響。外頭是驚濤駭浪,屋里是火爐暖光。

    牛也安靜下來了,世界上只剩了兩個人,那種空無一人的闃寂無孔不入。難怪他死活要她跟著,就是做個陪伴也好,也不知道他之前年紀還那么小,怎么熬過去的。

    “之前你也一個人來?要住多久,干什么打發(fā)時間呢�!�

    李存根往火坑里添了柴,看火燒旺了,兩步跳到床上,掀起被子一角縮到她身邊,緊緊挨著。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氣,上癮似的貼得緊緊的,好得仿佛一個人,他想了一下,習以為常道:“有牛陪著,跟它們說說話�;蛘呖纯葱切牵滋炀驮谏嚼镎乙巴米右柏i,或者狐貍窩野味�!�

    然后,他停了一下,用一種特別滿足幸福的口吻在她耳邊低語,“現(xiàn)在,有你陪我呢,去哪里我都不怕�!�

    ~

    我來啦!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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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4

    阿嬌,我想你了(H)

    這樣靜謐的獨處太容易擦搶走火了,陳嬌提心吊膽跟李存根聊天,從北京的長城一直聊到四川的劍門關以期勾起他一點興趣,能把人哄出去也是好的。自己一個人嘟嘟咕咕說了半天,他都沒有反應,陳嬌轉頭去看他。

    屋里就只有門邊上一堆火燒得旺旺的,提供溫暖光明,照得滿屋全是暖融融的柔光,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下,她就算跟他講嚴肅文學也沒用,他的眼神已經(jīng)深幽了�?粗臉幼臃路痣S時會撲上來。

    陳嬌停頓了一下,低下頭避開直勾勾灼熱的視線,小聲含糊道:“走了一天好累了,我想睡了�!�

    被子是早早曬過的,塞著厚厚的棉花,躺在里面溫暖又舒服。牛圈和屋子中間墻上有一道小窗口,以便隨時觀察情況,有輕微的呼嚕聲傳過來,還聽見自己的呼吸綿長。

    陳嬌一直緊張著,有點煩躁有點擔心,聽到他也躺下的窸窣聲,寬厚溫熱的身軀貼在背上,熱熱的呼吸拂過后頸。腰上橫過來一只大手,摸索著從褲子邊緣探進去。陳嬌緊緊抓住他,論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少年有點暗啞委屈的控訴,“阿嬌,我一個月沒挨你了……”

    他也沒辦法,開了葷卻要禁欲那滋味就像戒毒癮似的,看著她都好像一頭餓狼盯著一塊肥肉,欲望在決堤的邊緣瘋狂徘徊。今天一路上就在想這件事,腦海里高潮了無數(shù)次,再要忍下去一定會壞掉。

    陳嬌緊緊閉著眼睛,感覺到干熱的手掌順著小腹一路摸下去,兩根手指熟門熟路穿過柔柔的陰毛,撥草尋蛇般找到陰蒂上緣柔軟小巧的凸起,便按著那顆嬌軟稚嫩揉了起來。

    身子漸漸在他手里發(fā)熱,酥酥麻麻的快感從私處傳遞開來,吸走了渾身的力氣。腰上有什么東西戳著她很難受,他翻到她身上。迅速解開她上衣的扣子,一陣馨香撲面而來,柔白的膚色,兩顆艷紅的朱蕊顫巍巍拉聳著,深吸了口氣,含上嬌小的頂端,濕熱的口腔包裹著敏感,舌尖配合尖尖的虎牙,不一會兒便把那處親得紅腫起來,泛著水色的晶瑩,分外誘人。

    陳嬌慢慢喘氣,呼吸加重,縮起肩膀想環(huán)住自己,不意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努力想夾緊的雙腿被擠進來的膝蓋分開,兩個人都還穿著上服,褲子早不翼而飛,柔軟玉滑的身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兩條光滑纖細的雪腿胡亂扭動。他伸手去抓她小腿,只覺入手滑膩,險些沒握住,側頭狠狠吸了一口。

    指尖在穴口摳了一會兒,溫熱滑膩的液體淙淙流到手上,拿開時牽扯出長長銀色的絲線。知道她差不多準備好了,換了腫脹到發(fā)疼的硬物抵上去,李存根深深運一口氣,紫色的大東西頭部便擠開細細的小縫,將其撐成一個圓滾滾的小洞,硬著頭皮往里埋。

    太大了,才進去了一半已經(jīng)將兩瓣豐腴的軟肉擠得發(fā)白,小穴口一翕一翕,完全吃不下的樣子。她開始小聲抽氣,抓著枕頭往后逃,纖腰還沒完全拱起來便被硬生生按下去,整個洞口完完全全套在粗壯的肉柱上。

    那根火熱梆硬的鐵柱存在感強烈,幾乎戳到了嗓子眼,抵在心門上,連放開呼吸都困難。他一刻也等不了,剛剛碰到甬道最深處的軟肉,便抽出分身繼而重重闖進來。

    每一下都帶著驚人的力道,又重又狠,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深深耕耘那塊肥沃稚嫩的肉田。陳嬌臉上迅速泛起嫣紅,背上起了一層密密的汗,雙手緊緊揪著床單,仿佛在洪浪滔天中抓住一葉救命小舟。豐盈的翹臀不時上下扭動,努力想將那強有力的攻擊化解掉一點,不用承受得太過辛苦。

    在顛簸中她微微低頭,便看見大得不可思議的一根,在兇猛地進進出出自己的身體。她整個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樣,軟得不可思議,小腹不知哪塊,又酸又麻,電擊一般痛癢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渾身每個細胞都被脹滿,被狠狠鞭撻。

    太強烈了,陳嬌很快便受不了一開始便狂操猛干的節(jié)奏,小腿抽筋一樣帶動著腳趾頭抽搐。小腹火燒火燎,甬道被完全打開到極致,每一道凹陷每一處折痕都塞滿他的東西,渾身的細胞瘋狂尖叫,眼前陣陣白光閃過,連靈魂都在戰(zhàn)栗,忍不住小聲求饒,“輕點……啊嗯……太重了……”

    她要哭不哭的,眼圈泛紅,淚珠掛在睫毛上,被干到承受不住的嬌弱神態(tài),全部印在他眼底。他低頭噙住綿軟的嘴唇,在瘋狂的顛簸中,嘴角牽連出細細的透明銀絲,“唔唔……不要、不要……停一下,放過我……嗯啊啊……”

    雙手捧著寶貝一樣捧著她的臉,一遍一遍溫柔吻過眉眼,卻怎么也不肯放過她。身下的進攻強悍有力,幾乎要將自己全部撞進去般的攻勢。陳嬌小聲哭,哽咽和呻吟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淚水混著汗水打濕了頭發(fā),一縷一縷黏在側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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