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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好像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他想。

    白霍回到臥室時,孟嫻仍坐在陽臺的秋千上。

    陽臺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氣,花枝蔓延到地上,月季盛開在女人月白色的裙角邊。

    從白霍的角度,她只能看到孟嫻的側臉,今天她穿的是他挑的那條魚尾裙,絲質的布料服帖地覆在她那瓷白的肌膚上,影綽朦朧。

    孟嫻回頭,發(fā)現(xiàn)了丈夫的存在,她站起身,眉眼彎彎地朝他走過去。

    白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呼吸都不自覺放緩了,這一瞬,他心口發(fā)酸,好像他心上的那些利刺全部都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又回到了從前。

    可轉瞬,他的胸口又像被壓上了一塊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巨石壓在他心頭,開始持續(xù)不停地提醒他,提醒他不要因為對方一時的乖順心軟,他絕不能再失去她一次。

    白霍將孟嫻慢慢擁進懷中,他身量很高,空出的手桎梏住她后頸,迫使她更貼近他:“我們結婚那天,你的婚紗裙擺也是魚尾樣式�!彼f著,用指尖輕捻著孟嫻的頭發(fā),語調(diào)沒什么起伏,可周圍的氣息分明有些曖昧起來,“你可能不記得了,今天其實是我們的結婚周年紀念日,我們結婚已經(jīng)五年了……”

    說罷,他覆上孟嫻的唇,繾綣廝磨。孟嫻本以為她會有些抗拒,但這具身體仿佛早已習慣了和眼前人的親密,她索性抬起胳膊攀附住了白霍的脖頸。

    得到回應的白霍微微繃緊了身體,似哀求,又似命令般地說:“說你愛我,說你離不開我�!�

    男人身上縈繞著的成熟氣息將她完全包裹,她在他耳邊,如魅如魔,低聲道:“我愛你,我離不開你�!�

    一室沉淪的虛幻中,孟嫻卻無比清醒。

    我當然愛你,迷霧退散前,你能給現(xiàn)在的我?guī)碜畲蟮谋憷�,我怎么可能離開你……

    車窗外,綠化帶里的觀景樹匆匆掠過,蒸騰的暑氣和聒噪的蟬鳴被一應隔絕在車外。

    這是孟嫻失憶醒來后第一次見識到小南樓外面的世界——昨日,白英說要去探望重傷的程鍇,孟嫻便請求白英帶她一起,順便還了程鍇上次送畫的人情。

    白英原本以為白霍不會同意她帶孟嫻出去,不想孟嫻一通電話過去,說明是和她一起去看望程鍇后就回來,那邊竟然答應了。

    “我雖然是個病號,但好歹也養(yǎng)了這么長時間了,該出去走走了。再說你是他親妹妹,他還能信不過你?”孟嫻笑著說道,打消了白英半信半疑的思慮。

    事實上,孟嫻的乖順并沒有換來白霍的安心,但她實在是想透透氣。

    “每天在家太無聊了,再這樣下去,實在太悶了,對身體也不好�!彼届o地和白霍說明利害,“白英她一向有分寸,我保證很快就會回來,好嗎?”

    保護得太緊反而會起到反作用,這么簡單的道理,她想白霍不會不知道。

    白霍只考慮了兩秒,便同意了。

    當白英笑著帶孟嫻去地下停車場看她的新車時,她聽到白英嘟囔道:“……也就你性格好,受得了我哥那臭脾氣,管天管地的�!�

    說著,她忽然回頭,定定地看著孟嫻,聲音低了下去:“要是他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別自己忍著�!�

    孟嫻和白英的視線在半空中撞上,她躲開,輕聲道:“好端端的他怎么會欺負我?”

    人心難測,畢竟白英也姓白。

    第八章:金絲雀8

    小南樓雖然建在半山,但離市中心并不遠。但富人區(qū)安靜地仿佛被隔絕在鱗次櫛比的熙攘繁華之外,一路開車過去,孟嫻只稀稀拉拉地看見幾個人。

    白英訂了禮盒和果籃,還順帶了孟嫻那份一起。

    車子最后駛進一家大型私立醫(yī)院,白英輕車熟路地走到電梯前,直到二人坐上電梯,孟嫻才注意到電梯內(nèi)的電子顯示屏上顯示著這是私人會員電梯。

    出了電梯,孟嫻在走廊里遠遠地就聽見某一間病房里傳出男人的笑聲,應該不只一個人,聽聲音,年紀大概都是二十多歲,價值不菲的隔音墻都擋不住那些清亮的笑聲。

    白英挽著孟嫻,撇撇嘴:“準是程鍇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剛才那聲音一聽就是秦明。”

    孟嫻這才發(fā)現(xiàn)這層只有兩個病房,剛才經(jīng)過的那間門牌上沒有病人信息,也就是說,這層應該只住了程鍇一個人。

    白英推開門,程鍇的病床前果然圍了好些個人,也不知都是哪家的少爺,其中有兩三個還是帶著女朋友來的,禮物堆了一地。

    聽見開門聲,病房里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過來。

    孟嫻的視線則落在正中間的主人公身上——程鍇半躺著,身上穿著條紋病號服,腿上打著石膏,被綁束帶高高吊著,頭被紗布裹得像粽子一樣,露出來的臉上還有兩塊擦傷,簡直和上次見面時的那副樣子天差地別。

    但他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痞的笑,手里正拿著小叉子扎了塊哈密瓜,送到嘴邊。

    那些人中有人認出白英,喊了一聲,也有三三兩兩的目光落在孟嫻身上,或好奇或打量。但因著是白英帶來的人,所以沒人敢造次,胡亂開口。

    等程鍇把其他人都打發(fā)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們?nèi)耍蠇箘傄_口問好,程鍇先出聲道:“孟小姐怎么也來了?白霍看你看得那么緊,怎么舍得放人的?”

    白英正幫程鍇收病床桌,聞言忍不住刺了他一句:“腿斷了都擋不住你嘴貧是吧,非得掛到墻上才老實?”

    程鍇滿不在乎,看孟嫻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似覺得很沒意思,便一邊百無聊賴地擺弄手機,一邊對白英說:“對了,我小叔一會兒要來。他之前一直在出差,第一次來不知道具體位置,你下去幫忙接一下唄。”

    孟嫻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程鍇的小叔她聽白英提起過一次,叫程端,在程家好像不是很受寵,年齡也只比程鍇大幾歲。

    孟嫻本以為白英會拒絕,畢竟白英完全可以讓他自己問前臺,沒必要這么興師動眾,卻不料白英的聲音微微拔高,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程端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啊?我都不知道�!�

    白英的反應讓孟嫻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一瞬就聚焦了。

    程鍇的余光看著孟嫻,眼底閃過一絲邪氣:“今天早上的飛機�!�

    白英欣然同意,臉上浮現(xiàn)出少女懷春般的愉悅,而孟嫻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垂眼笑了一下。

    在病房里待了大概不到十分鐘,孟嫻一直沒什么存在感,只聽白英問了些程鍇車禍出事的后續(xù),而程鍇同樣沒有和孟嫻再說半個字。

    可再沒有存在感,一旦屋里只剩下兩個人,氣氛免不得還是會微妙起來。

    白英走后沒多久,孟嫻便發(fā)現(xiàn)程鍇的目光開始落在她身上,毫不避諱地一直盯著她看。可程鍇那眼神又很平靜,讓她無法判斷對方到底什么意思。

    過去是非她記不得,恩或怨,總要明了。

    孟嫻先開了口:“程先生怎么這樣看著我……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她也有樣學樣,直直地盯著程鍇看,從容自然地好像他們是相處多年的老友一般。

    程鍇收回視線,仰躺下去一些,即使整個頭部都被裹得十分喜感,也擋不住男人優(yōu)越的面部五官:“別叫程先生,端得我牙酸,你是白霍老婆,就隨白英一樣叫我程鍇好了。”

    他這話倒有些玩味,下一瞬,孟嫻忽然意識到,也許他讓白英去接程端,只是為了支開她。

    孟嫻猶豫半秒:“好,既然兩家關系親近,你叫我孟小姐也是生疏,還是直接叫我孟嫻吧。”

    程鍇笑出聲,再次看向她時仿若像是在看一出感興趣的喜劇,眼里透著微不可察的輕視:

    “他們都說你失憶后什么都不記得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茨阕鍪裁炊加稳杏杏嗟臉幼樱孟窈鸵郧耙矝]什么分別。”

    孟嫻臉上的假笑慢慢斂起,眼底極快地蒙上一層冷霜。

    程鍇見她終于對他的話有了反應,眼里那抹邪佞的氣息越發(fā)濃厚:“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人……”

    孟嫻瞳孔微縮,程鍇說出那兩個字時的畫面像是開了慢鏡頭,聲音也仿若被無限拉長。

    “傅——岑�!�

    白英推門進來時,屋里十分安靜。

    以孟嫻的性格,不說話倒是正常,程鍇卻是個不安分的,平時又最是喜怒無常,總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嘴臉,他這次竟然沒去招惹孟嫻?

    白英略顯詫異,而跟在她身后進來的程端儒雅沉穩(wěn),看起來和白霍是一類人,只是更為溫和。而且程端和程鍇長得很像,說是叔侄,倒更像兄弟。

    程端是認得孟嫻的,大概在來之前也聽白英說了,他進來以后,朝孟嫻點頭示意:“好久不見,孟小姐最近身體好些了吧?”

    孟嫻接上話茬兒,淺笑著客套了兩句,腦中卻充斥著剛才和程鍇的對話——

    “我不記得了,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彼鐚嵳f道。

    那一刻程鍇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起來是那么諷刺:“我還以為你多情深義重呢,也不過如此�!�

    “你把話說清楚�!彼龑ν乱粺o所知,對方陰陽怪氣,她雖察覺得到惡意,卻總歸不明白程鍇到底想表達什么。

    程鍇卻沒再往下說,他看起來好像并不是想要替他口中的“傅岑”打抱不平,只是帶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樂于看到這幾個人亂成一鍋粥的關系罷了。

    孟嫻感受到他神色中帶著一絲玩味,像是無聊很久的毒蛇終于找到了玩物似的。

    他戲謔開口:“白家不會告訴你的,我也懶得說,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話題到這里戛然而止,因為門外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是白英和程端到了。

    …………

    回去時,白英拉著孟嫻說了一路的話,“程端”這個名字頻繁被提及,但白英卻像是沒發(fā)覺自己的小心思已經(jīng)盡人皆知,自然也不可能懷疑程鍇讓她去接程端的真正目的。

    快到小南樓時,孟嫻看白英說得差不多了,才提起度假山莊的事:“我在家悶得慌,也無事可做,正好這段日子白霍有空,不如就定個時間吧�!�

    白英稍稍想了想:“那就大后天吧,回頭我和我哥說一下。”

    孟嫻看向車窗外,一幢被花枝埋沒的別墅樓映入眼簾,不得不說,從外面看小南樓比身處其中的視覺效果更好。

    白英見狀,湊過去笑著問道:“小南樓真的很美,是吧?”

    是很美,她再沒見過比小南樓更漂亮的房子了。

    但對她來說,這花團錦簇、華麗壯闊的小南樓,更像是一座金絲籠。

    銬住了她振翅的羽翼,鎖住了她自由的靈魂。

    第九章:金絲雀9

    到家時,白霍還沒回來。

    白英接了個電話便匆匆離開了,孟嫻上樓前看到了那個正在輸密碼鎖門的女傭,她叫小蔓,是同期進到小南樓做活的幾個女孩里最沉默寡言的,但和小琪的關系還算親近。

    說起小琪……自己好像有兩三天沒見到她了,她問正指揮人手把修剪下來的枝葉歸置起來的秋姨。但聽孟嫻問起小琪,她好像也不清楚:“小琪沒跟我請假,不過家里面幾個小姑娘的工資都是按天數(shù)計算的,人手也足,她上不上班是她自己的事。以前也有人一聲不吭地就不來了,時間一長,只當是辭職了,中介公司那邊會來人說清楚的。”

    一般來說,主人家沒人在意一個小女傭的下落,但秋姨沒想到孟嫻還是要求她派人把小琪找到。

    “她不是無緣無故就失信的人,我怕萬一有什么意外,”孟嫻頓了頓,“至少要打個電話,讓她親口說請假或辭職。畢竟是在家里做事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也麻煩。”

    既然孟嫻都這么說了,秋姨也沒再多說什么,應了下來。

    “我上樓睡會兒,半小時內(nèi)別讓任何人上樓打掃做事�!�

    “好�!�

    秋姨的辦事效率還不錯,孟嫻才上二樓,就看見她叫來了和小琪關系較好的小蔓,大概是電話沒打通,想著從這個女孩身上能不能問出些什么。

    而本應該在臥室門口就停下來的孟嫻,步子未停,一直走到長廊盡頭,又上了小閣樓。

    小閣樓很靜,像是從沒有人來過一樣,傍晚的夕陽從頂窗照進來,空中飄浮著淺金色的微塵。

    閣樓的密碼鎖還是上次看到的那個樣子,孟嫻走上前去,這次她輸入了和白霍結婚的日子,可依舊顯示密碼錯誤。

    她呼吸停滯了一瞬,然后抬手,又輸了一串數(shù)字——1226。

    十二月二十六日,那是她和白霍初次見面的日子。

    “�!�

    一聲提示音響,門開了。

    她沒有猶豫,慢慢推開門,本以為會因常年無人而落滿灰塵的地方竟干凈得很,而在她看到閣樓里的一切時,孟嫻不禁頓在了門口——

    閣樓里有很多相框,且只有相框。房間內(nèi)大大小小至少有幾十幅,但都沒有掛在墻上,而是一幅又一幅地靠墻放在地上。

    而其中擺在正中間最顯眼處的那一幅,孟嫻只看一眼便認出來那就是曾出現(xiàn)在她夢里的模糊照片。

    照片以高大爛漫的木繡球為背景,中間站的一個穿白裙的女人,女人稍稍側身,雙手托住一簇繡球花,頜骨微抬,眼神悠遠平靜。那團繡球擋住了女人整個左肩和胸前,裸露在外的鎖骨處垂落了幾縷卷發(fā),唯一的首飾是那兩顆珍珠耳墜,似花苞盛開在她的耳垂,和白裙、木繡球交相輝映著。

    孟嫻走近,她終于看清照片上的人。

    就是她自己。

    這屋里所有的照片,每一張都有她。有的是她自己,有的則是和白霍同框的合照,還有幾張巨幅的婚紗照。

    照片上的白霍不像現(xiàn)在那么陰郁,那時的他看著她的目光是溫柔的。

    看來他們的確曾經(jīng)相愛過,這一點,秋姨和白英沒有撒謊。

    但白霍眼里的矛盾情緒絕不是她的錯覺,他愛著她,卻又把昔日美好的定格都扔在角落里,可又不忍心讓那些回憶落灰。

    孟嫻沒多做停留,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閣樓。

    臨走前,她用裙擺把密碼鎖上的指紋擦得干干凈凈。

    晚飯前,秋姨從外面回來了,為了完成孟嫻的囑托,她親自跑了一趟。

    “電話打不通,連小蔓都不知道小琪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按照她入職時寫的地址找過去,開門的卻是個男人�!�

    孟嫻手里的筷子一頓,不明白秋姨什么意思,秋姨見狀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說了:“小琪被她前男友找上門了,那個男人賭博賭得身無分文,被人追債追到江州,便把主意打到了小琪身上。這男人要錢不成,便直接登門入室,小琪一個小姑娘怎么是他的對手,被他關在臥室餓了三天,就為了逼她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剛開始他還誆騙我說小琪不在家,要不是小琪聽見動靜發(fā)出聲音來,我差點就信了�!�

    聽完秋姨的話,孟嫻抿唇道:“人沒事吧?”

    秋姨又道:“沒什么大礙,當時我感覺不對勁,也沒在那男人面前糾纏,出來以后就報了警。小琪這會兒正在醫(yī)院輸液呢,想是餓了這些天再加上害怕,昏過去了�!�

    孟嫻夾了點菜放到面前的碗盤中:“等這兩天有空了,我去醫(yī)院看看她。”

    秋姨臉上的笑稍斂了一些:“太太,這個我做不了主的,你得跟先生說�!�

    孟嫻笑了,笑得很淺:“我知道的,我會跟他說,不會為難你的�!�

    秋姨低眉順眼地離開了,她太了解太太了,脾氣好得過頭,性格也軟弱。不過這也是好事,太太這樣的菟絲花,要是沒有人保護憐惜,是會被人輕賤的,秋姨想。

    這天晚上,白霍往家里打電話,說公司有事,會回家晚一些。

    孟嫻得知后,先是打發(fā)了想跟著她上樓的秋姨,又去嘗試開書房的門。

    初見的日子不對,那結婚紀念日……

    孟嫻輸入結婚紀念日的日期后,“�!钡囊宦�,門開了。

    雖然白霍看起來不像那種深情到近乎犯蠢的人,孟嫻推開門時卻輕笑了一聲。

    他的確是。

    天花板四周沒有監(jiān)控,孟嫻環(huán)視一圈,和她預想中的樣子大差不差,但不排除某處可能會有針孔攝像頭的情況,他應該不會在這么重要的地方不做任何防范措施。

    孟嫻只開了書桌旁的落地燈,然后坦然自若地在書房里轉起來,看壁掛書架上擺放的中古杯子,看白霍攤開在桌面上的文件……

    窗外,月亮慢慢高懸起來,月光照進書房,清冷幽靜。

    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證件,同樣沒什么異常,但至少她可以確定,她目前已知的身份信息不是假的。

    至于其他的……她大致瀏覽了下,都是些和股權金融相關的文件。

    “你在干嗎?”

    孟嫻身形一僵,回頭看去,只見白霍正站在門口,神色莫辨地看著她。

    孟嫻的臉上沒有一絲被當場抓住的慌亂,在白霍向她走過來時,她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在看的東西放在桌上,笑著說:“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要等你很久呢�!�

    白霍盯著孟嫻:“你在等我?”

    孟嫻原本眼神中還有些微的閃躲,聞言,嘴角微揚,臉上露出真誠的欣喜,像一個羞嚇的少女:“我自己一個人太無聊了,就想著來書房等你。密碼是隨便試的,下意識輸了那天你告訴我的結婚紀念日,沒想到它就開了�!�

    她知道她此刻的謊話很是低劣,但縱使她嘴里沒一句真話,縱使她偷溜進書房,他也不會呵斥她。

    因為……他離不開她的。

    白霍被孟嫻輕輕地抱住了,他聽到她說:“我想你了�!�

    他呼吸微滯,片刻后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他先是慢慢抬手,雙臂環(huán)住她以后猛地擁緊懷里的人。

    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失而復得的妻子。

    白霍心里忽然涌現(xiàn)出莫大的悲哀感,又混雜著狂喜。在孟嫻主動踮腳吻向他的一瞬,這兩種情緒達到了峰值。

    白霍生得一副禁欲相,自從孟嫻車禍醒來這段時間,夫妻兩個可以說是發(fā)乎情止乎禮,最多做到擁抱接吻。

    但現(xiàn)在,孟嫻被抵在書桌前,只聽得身后“啪嗒”一聲輕響,落地燈滅了,屋里頓時一片漆黑,隨后又一點點被皎白的月光盈滿。

    孟嫻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白霍流暢而堅毅的下頜線上,她聽見男人壓抑而隱忍地說道:“以前你最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漆黑但要有月亮,你說這樣的話,不論我在哪里,只要抬頭看見月亮就會想起你�!�

    白霍忘不掉那晚的月亮,也忘不掉那晚的孟嫻。

    孟嫻被他說得上頭,氣氛又烘托得剛好,她沒有理由拒絕履行夫妻義務。不管怎么說,孟嫻的確很滿意白霍的臉和身體。

    白霍的自律并不只體現(xiàn)在工作上,常年固定的營養(yǎng)食譜、健身計劃,以及不容更改的行程安排……他活得仿佛是一個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

    孟嫻見過白霍洗了澡下身只圍一條浴巾的場面,坦白說身材真的很好——寬肩窄腰,肌肉緊致硬朗,脫了衣服,像只發(fā)情的原始動物。

    當然,也容易讓人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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