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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宋晚寧想呼救又怕人進來看到,霎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他將她丟在床上,胡亂解了外衫便壓下來,狂熱地吻住她的嘴唇。

    這個吻異常激烈,侵占性極強,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他才肯罷休。

    他在她耳邊輕輕誘惑道:“我想要你。”

    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他兩條腿死死鎖著她,不許她逃脫,上半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光了。

    宋晚寧當然感受到了他炙熱的體溫,害怕壓過了羞憤。

    她顫抖地拒絕:“我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謝臨淵又俯下身子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來回舔弄,努力挑逗著:“沒事,我會輕點的�!�

    她滿臉通紅,渾身使不上力,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哭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嗎?”

    謝臨淵抬手擦掉她的淚水,依然不肯放過她。

    以前他要她時大多都只顧自己,經(jīng)常會讓她疼得掉眼淚。偶爾幾次心情好溫柔一些,她就會格外配合。

    他以為這次也會一樣,便更賣力親吻起來。

    最后,在他用膝蓋頂開宋晚寧緊閉的雙腿時,耳邊傳來了她的低聲抽泣。

    她說:“謝臨淵,這里不是王府,沒有避子湯�!�

    這句話讓他瞬間清醒,他咬著牙從她身上爬起來,用被子將她裹好。

    然后脫掉僅剩的褻褲,泡進那桶早已冷透的水里,強行讓自己的欲望平息下來。

    宋晚寧從床上坐起來,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紅暈也逐漸消退。

    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看著謝臨淵的背影,突然有些心酸。

    即使演得再像,他潛意識里也還是不愛她。

    她說身體不好,沒有讓他憐惜,反而說沒有避子湯讓他冷靜下來。

    他對她,永遠都只是原始的情欲作祟,每次用完了便拋下了,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她有個孩子。

    也是,在他眼里,她哪里配有他的孩子。

    若不是喬魚兒真的身體不好,他甚至不屑碰她。

    謝臨淵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視,轉過身解釋道:“抱歉,我們現(xiàn)在不能有孩子。”

    “嗯,我明白�!彼瓮韺庪S口答應著。

    他們當然不能有孩子,他怎么會讓她在喬魚兒前面生出嫡長子呢。

    他的愛與不愛,一向都很明顯。

    過了很久,謝臨淵終于壓住了那股邪火,他擦干身子換上了干凈衣服,然后叫下人進來換了套床鋪。

    “睡吧�!彼盗藷簦稍谒瓮韺幧磉�。

    他伸出雙臂想抱住她,卻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僵硬。

    謝臨淵瞬間明白,宋晚寧又開始抗拒了。

    好不容易稍稍緩和的關系,頃刻間再次分崩離析。

    明明是伸手就能擁抱的距離,卻好像隔著一堵厚厚的墻,將他擋在外面。

    “我不碰你了,你安心睡吧�!�

    謝臨淵嘆了口氣,背過身去,不再打擾。

    兩個人都各懷心思,一夜無夢。

    次日便是秋狩了,謝臨淵很早便起身出去巡視圍場,宋晚寧起來的時候旁邊床鋪都已經(jīng)發(fā)涼了。

    女眷們不必早起圍獵,只需按時去向皇后請安。

    宋晚寧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鎖骨上還有謝臨淵留下的點點紅痕,用脂粉怎么遮也遮不住,只好圍了件帶毛領的披風擋起來。

    剛到皇后營帳門口,遇上了謝文茵,她睡眼惺忪地問道:“嫂嫂,今日不冷啊,你怎么穿上毛披風了?”

    第24章

    為了另一個女人才肯嶄露鋒芒

    宋晚寧緊了緊領口,有點尷尬:“我怕冷。”

    謝文茵臉上寫著狐疑,但一腳跨進了營帳里,沒有機會再問。

    皇后還未出來,帳內已有不少官員的家眷在等候,見她們進來,客套地行了禮便罷了,沒有搭話的打算。

    宋晚寧并不意外,上次喬魚兒的事鬧得滿城皆知,這些素來最講婦容婦功的貴婦人不待見她,也是常理中事。

    她也樂得清閑,不用和這些人交際。

    正坐下來喝了口茶,皇后娘娘就從屏風后走了出來,眾人紛紛起身行禮。

    “這不是宮里,大家不要拘束,隨意聊聊天倒還有趣些。”

    皇后坐上鳳座,抬手示意下面的人平身。

    她的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一圈,最后停留在宋晚寧身上:“齊王妃,身體可還無恙?”

    宋晚寧冷不丁被點到,心頭一驚,忙起身回話:“回娘娘的話,臣妾好多了�!�

    皇后點點頭:“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與本宮說。”

    “多謝娘娘�!�

    宋晚寧不知道為何皇后會單獨當眾關心她,但她能感覺到全場其他命婦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且不怎么友善。

    尤其是對面坐著的鎮(zhèn)國公府江夫人,那眼神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宋晚寧覺得有些奇怪,鎮(zhèn)國公一家之前與宋家算世交,怎的如今看她像看仇人一般?

    她疑惑地看向江夫人,卻被其轉頭躲過了對視。

    好不容易等到散了場,宋晚寧剛想拉住江夫人問問情況,太子妃卻主動湊了上來:“齊王妃,你可知道今年秋狩奪魁的彩頭是什么嗎?”

    宋晚寧皺著眉搖了搖頭,她這陣子幾乎兩耳不聞窗外事,怎么可能知道。

    不過依往年的舊例,無非是些古玩珍寶之類的,她并不感興趣。

    太子妃湊近了,掩著嘴角說道:“陛下開恩,將那根千年人參拿了出來做獎勵。我聽說,你們府上的側妃正需要它來救命吧?你覺得齊王能拔得頭籌嗎?”

    宋晚寧當然知道謝臨淵身手過人,以往的秋狩他不在意,沒有拿過第一,但這次不一樣。

    喬魚兒需要這根人參,他必然會拼盡全力。

    她扯出一抹得體的笑容,淡淡回道:“這才剛開始,誰能預測結果呢�!�

    太子妃也笑了:“我還聽說,鎮(zhèn)國公家的大公子病了,也需要這人參,他們家這次出場的是二公子,也是少年英才。今年的秋狩,總算有些看頭了。”

    宋晚寧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鎮(zhèn)國公夫人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原來是這樣。

    自宋府沒落后,大慶的武將便只剩兩脈,鎮(zhèn)國公江家和謝臨淵手握的禁衛(wèi)軍。

    這兩波勢力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且因為宋家的原因相處起來也算和諧。

    但武將本來就容易受忌憚,要不然她也不會從小進宮當質子。

    皇帝不想讓兩個手握大權的勢力走得太近,于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將救命的人參拿出來讓他們競爭,目的就是為了離間兩家!

    宋晚寧額頭滲出一絲冷汗,心也慌亂起來。

    她相信謝臨淵的本事,對這個獎勵一定勢在必得,且不會拱手相讓。

    但這樣做必定會得罪鎮(zhèn)國公,他這輩子幾乎不會再有上戰(zhàn)場的機會了。

    北邊戰(zhàn)事還未停歇,他是想帶兵收復河山的。為了一個喬魚兒,他舍得放棄這么多年的來的理想嗎?

    太子妃朝她伸出手:“要一起去看看嗎?”

    宋晚寧還在恍惚,謝文茵先抓住她的手,幫她拒絕了:“太子妃嫂嫂自己去吧,我和三嫂嫂一起�!�

    “好吧,那我先走了�!碧渝栈厥�,沒有堅持。

    見她走了,謝文茵轉頭看向宋晚寧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不太喜歡她。”

    宋晚寧被她逗樂了:“你年紀不大,心思倒挺多�!�

    話雖如此說,她也隱隱覺得太子妃話里話外都有幾分看她好戲的意思,來者不善。

    不過也正常,陛下子嗣單薄,且又已暮年,太子夫妻自然是怕謝臨淵生了奪嫡之心的,巴不得他有什么錯處。

    但目前面子上還過得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晚寧懶得計較。

    “嫂嫂走吧,我們去西邊觀景臺看看,那里人少。”

    謝文茵拉著她往西邊走去,剛好與太子妃反方向。

    因為太子妃在東邊觀景臺,那些與她交好的官眷都湊在那邊,西邊確實沒什么人。

    宮人引著她們入了座,又奉上茶點水果,侍候在一旁。

    “嫂嫂你看,皇兄在那里!”

    謝文茵眼神極好,一眼就看見了謝臨淵,拍著手喊宋晚寧看。

    宋晚寧喝了口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是他。

    秋日的圍場,碧空如洗,金黃的草浪隨風搖曳。

    謝臨淵穿著身黑色勁裝,外罩一件玄色披風,騎著高頭大馬,身姿挺拔如松,即使看不清臉,在場上眾人之中也十分出眾。

    他一手持韁繩,一手握長弓,隨著一聲呼哨,他雙腿一夾馬腹,那馬便帶著他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還未進林子里,宋晚寧就見他忽然抽箭搭弓,向天上射了一劍,然后一只老鷹撲騰著落了下來,整套動作行云流水。

    場外爆發(fā)出一陣驚呼,連其他參賽者都愣住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寫好了結果。

    這是宋晚寧第一次見他在獵場上如此認真。

    她想起來當年愛上他除了外表的一見鐘情,更多的是那時候他身上的少年意氣,以及那股天下不服的鋒銳。

    好笑的是,時隔多年她終于在他身上找回了當時的感覺,可他如今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才肯嶄露鋒芒。

    剛剛那一瞬間的再次心動,實在是諷刺至極。

    宋晚寧坐回椅子,不再去看。

    謝文茵好奇問道:“嫂嫂怎么了,不看了嗎?”

    “沒什么好看的�!彼卮鸬煤芊笱�。

    她怕再看下去,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傻子才會記吃不記打。

    謝文茵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坐到她旁邊:“也是,他們都進林子里了,也看不見了。不過,剛才皇兄那一下當真是精彩!”

    她咬了一口手里的點心,扭頭看向宋晚寧:“嫂嫂,你說皇兄會贏嗎?”

    第25章

    謝臨淵,你這樣有意思嗎?

    宋晚寧興趣缺缺:“我不知道�!�

    她怔怔地捏著手里的茶杯,越想心越亂,但又抓不住一個因果。

    謝文茵在身邊嘰嘰喳喳地說話,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神情恍惚。

    不知過了多久,場上的宮人終于敲響了暫停的鑼鼓,中場休息,該用午膳了。

    宋晚寧被謝文茵拉著走下觀景臺,和其他命婦們一起站在入口處等參賽的人出來。

    人一個接著一個出來,卻始終沒看見謝臨淵的身影。

    謝文茵有些急了:“怎么回事,皇兄呢?”

    連宮人們都進去清點獵物了,謝臨淵還是沒有出來,宋晚寧也皺了眉頭。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謝文茵腳一跺想喊人進去找。

    馬蹄聲由遠及近,宋晚寧轉頭看去,是謝臨淵騎著馬出來了,懷里似乎抱著個什么東西。

    離得近了,他翻身下馬,將韁繩隨手遞給旁邊的侍衛(wèi),大步流星向她走來。

    他頭發(fā)有些凌亂,幾縷發(fā)絲被額頭上的汗珠黏在皮膚上,黑色衣服上也沾了些塵土,沒有往日的從容體面,一看就是拼盡了全力。

    看來他是真想為喬魚兒贏得那根人參。

    “是在等我嗎?”謝臨淵一步步靠近,看著宋晚寧,眼睛亮晶晶的。

    謝文茵叉著腰問道:“皇兄怎么這么晚才出來?我都擔心了。”

    他笑了笑,只問宋晚寧:“你也擔心了嗎?”

    見她不答,他也不惱,將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她面前,手里捧著一只小兔子。

    那兔子看上去很小,似乎剛出生沒多久,在謝臨淵手里還止不住發(fā)抖,可愛又可憐。

    “出來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小東西,怕它被誤傷,便捉了帶回來。”他微微俯身,湊近宋晚寧,“送你�!�

    宋晚寧沒有接,偏過頭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回絕道:“多謝王爺,只是我不愛養(yǎng)這些。”

    她覺得他實在有些好笑,昨夜剛跟她說不會讓她有孩子,現(xiàn)在遞給她一只小兔子讓她養(yǎng)。

    這算什么?補償,還是羞辱?

    謝臨淵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眼神也冷了下來。

    “既然不要,便丟了吧。”他作勢要扔,被謝文茵搶了下來。

    “干什么?都帶出來了又扔?”謝文茵瞪了他一眼,“嫂嫂不喜歡,我喜歡。”

    宋晚寧覺得實在無趣,轉身就走,謝文茵把手里的兔子遞給隨行宮女,提著裙子追上了她的腳步。

    午膳是依著品級男女分席而坐,宋晚寧免不了坐在太子妃的身邊。

    太子妃舉杯敬酒,悄聲說道:“恭喜啊,方才宮人來報,今日上午齊王一枝獨秀,獵得的東西是其他人的好幾倍,奪魁應該十拿九穩(wěn)了�!�

    宋晚寧看了一眼對面鎮(zhèn)國公夫人的臉色,明顯比去給皇后請安時更差了。

    她以茶代酒,喝了一口道:“還未結束,尚不能下定論�!�

    太子妃笑了笑,沒再說話。

    宋晚寧心里五味雜陳,勉強吃了幾口,總覺得味同嚼蠟,便沒有再動筷子。

    帳篷的門簾突然被人掀開,鎮(zhèn)國公家的二公子江凌怒氣沖沖走了進來。

    環(huán)視一圈后徑直走到宋晚寧面前,舉起茶杯,劈頭蓋臉往她身上澆。

    她下意識閉上眼睛,茶水順著臉流下去,從下巴處滴落。淺藍色的羅裙也被浸濕,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污漬,狼狽極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到了,宋晚寧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瞪大雙眼愣在原地。

    “你做什么?”鎮(zhèn)國公夫人沉著臉斥責道,“給齊王妃道歉!”

    “道歉?要不是她爭風吃醋,害得齊王側妃病入膏肓,齊王也不會跟我們搶人參!”江凌惡狠狠盯著宋晚寧,雙眼通紅,“那是唯一可以救大哥命的藥!”

    周圍人交頭接耳起來,興致勃勃看她笑話,整個營帳鬧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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