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周德音能感受到他的掌在自己的腰腹處盤旋了許久,而后手掌慢慢地爬上了自己的胸口。
這里鼓鼓漲漲的,男人已經(jīng)垂涎許久。
酒意不僅讓她瘋狂,更讓他也迷失在這欲念之中,他已經(jīng)給過她逃離的機會。
是她一再的挑釁,把他藏在心底的癮給勾弄起來。
大掌握住她的挺翹,手指不小心探入那繃開的扣子處,觸手細膩溫暖的肌膚。
顧華馳呼吸都一滯,隨后是更為粗暴地揉弄。
奶子被他的大掌包裹著,顯然那么大的手掌都掌握不住,奶子被他揉著擠出深深的溝渠。
雪白的奶子透過縫隙盡數(shù)漏了出來。
這種若隱若現(xiàn)比直接的袒露更勾人心弦。
男人的呼吸粗重滾燙,落在她的肌膚上,周德音都被他燙得一顫。
“奶子真大。”
這人接觸下來給她的感覺是話少穩(wěn)重,竟然說出這樣的葷話。
周德音竟也不厭惡,反而更添一絲別樣的風味。
粗糙的繭子刮在她的胸脯上,輕微的痛更多的是癢,她甚至想要他摸多一些。
“是這樣嗎?”他的手指已經(jīng)探進奶罩,玩弄起奶頭。
“不斷勾引老子,是想讓老子這樣摸你嗎?”
長指撫弄著嬌嫩的奶頭,顧華馳從不知道女人的肌膚嫩夠這樣柔軟細滑,奶頭是這樣的軟彈。
在他不住的戲弄之下,奶頭子嬌嬌顫顫地立了起來。
他的動作實在說不上溫柔,可是就是給周德音不同的體驗,她被弄得酥酥麻麻的,如平日里不小心過電一般的刺激。
她忍不住哼吟出聲,胸口挺挺的,送到他手邊。
她一叫,顧華馳就忍不住,雞巴一下子挺得更大了,硬邦邦的抵在褲襠里,繃得發(fā)疼。
全身火氣都在往他的下身涌去。
雞巴不斷跳動著,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她還在不斷呻吟,那聲兒叫得真他媽的騷,叫得他也跟著發(fā)騷。雞巴頭子都在淌水了,他能感覺自己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洇濕了一塊。
“叫你騷�!笔稚系牧Φ兰又亓瞬簧�,將她的奶子揉得都變了形,扣子直接叫他弄繃了去,彈到了桌面又嘚嘚嘚彈到了地上。
可惜,誰也沒心思去管它。
“老子的手就弄得你這樣舒服,叫成這樣?”
舒服啊,他的手掌寬大又滾燙,還帶著繭子的粗糙,摸得她真的很享受。
可是還不夠。
她喘息著,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向自己。
往他耳朵里吹氣,看他紅著耳根躲閃,周德音笑了。
將他又勾纏回來,對著他的耳朵喘息,騷叫�?此拥乜嚲o了下頜,咬著牙瘋狂揉弄她。
她伸舌舔了下他發(fā)紅的耳朵,他震了下身子,又聽她問道:“我還想更舒服,你想吃嗎?”
顧華馳滾了滾喉結(jié),困難地咽下了口水。
對上了她的眼,她笑意盈盈地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紅唇一張一合再一次問他,“想吃嗎?”
她帶著他解開了扣子。
露出了洗到老舊卷邊的奶罩,就是簡簡單單一層白布的那種,都已經(jīng)泛黃。
并不影響對他的沖擊。
兩只奶子鼓鼓的,青筋襯著她的奶子越發(fā)的白。
白得刺眼。
“解開�!�
顧華馳根本不會,還是周德音替他解了圍。這人的表現(xiàn)真的很生疏,像是沒碰過女人。她笑著罵他笨,卻被他猛的咬了口奶子。
“嘶…輕點呀~”
越是這樣他越是啃得兇狠,沒一會兒雪白的奶子上落滿了牙痕。
“你要死,咬成這樣�!�
麥色的手掌握住她的奶子,指腹還不斷地掃著她的乳暈,時不時捏一下,奶尖上已經(jīng)掛上了乳白的奶水。
他用力一擠,奶水匯聚成滴,落在他的虎口。
顧華馳眼都熱了,抬手吮去那滴奶汁,還咂了一下嘴。
這一下叫他的眼神更加赤裸裸的兇狠了,周德音被他看得渾身軟綿綿的,奶子漲漲的淌著奶,下頭更是濕漉漉的一大片春水泛濫。
她悶哼一聲,差點沒支撐住自己,奶子隨著她的動作劇烈顫動幾下。
白花花的乳波,一顆櫻果俏生生地立著,實在是引人垂涎。
顧華馳摟住她的后背,將她的胸大大地挺起,奶子就這樣送進了他嘴里。
沒有什么技巧的,純粹就是本能的魯莽的本性使然。
雖比喻不恰當,周德音覺得他像極了餓瘋了的野狗銜住一根骨頭在拼命地啃咬。
含住奶頭子就開始瘋狂吮吸,把奶子吸得滋滋響,舌頭依循著本能卷住她的一點櫻果,吮到奶頭在他的唇舌之下翹立起來。
奶水很少,但是香甜,叫他越吃越上癮。
砸吧砸吧的,動靜很是大。
他的動作可稱粗魯,但是周德音很是享受這種賣力的侍弄,他的舌頭那樣有力道卷著她不放,奶頭都被吸到發(fā)麻。
她全身都是軟軟的使不上力,周德音抱著他的頭,甚至把自己迎合著送上去讓他啃咬。
她的熱情配合,讓顧華馳越發(fā)的興奮,重重吮了幾下吸到她發(fā)疼哼出聲才放開。
奶子被他一松,彈了幾下才停。奶頭上沾滿了他的口水,水津津的泛著光,嫩嫩的乳頭已經(jīng)被他吃到紅腫。
她叫得他渾身都在叫囂著想要發(fā)泄。
“還沒有操進去,就叫這樣騷?”
周德音小腹酸漲,已是欲念纏身,她氣喘吁吁地瞪他一眼。
“到了這時候,還顧得上說這些廢話�!�
她張開腿纏上了他的腰,“我看呀,你是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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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最近有謠言說老子不行!
都是謠言,上庭請帶上你們的珠珠!
番外21、if線--雞巴狠狠撞她,“老子行不行?”(H)
番外21、if線--雞巴狠狠撞她,“老子行不行?”(H)
她就這樣敞開著胸脯,奶子隨著她的急促喘息而抖動著,被吸出的奶水掛在奶尖兒上。
雙腿緊緊勾纏住他,用力一勾,就將他拉到了身前。
明晃晃的勾引和挑釁。
顧華馳的雞巴跳動了一下,肌肉也繃緊到極致。
她嬌嬌媚媚地吐出“不行”。這陣子,顧華馳也算是聽習慣了。沒有哪一次像此刻這般,真正的挑起他的怒火。
順著她勾纏的姿勢就將人抱了起來,周德音疾呼一聲,立馬勾緊了他的脖子。
將人掛在腰間,抱著就往房里去。一邊還俯下身,含住另一邊沒被吃過的奶子。
把女人吃得不住大叫起來,她越是大聲他吃得越是兇狠,牙齒咬著奶子拉扯出來,又彈回去不斷戲弄著。
他跨步極大,幾步路就到了房間。
房門被他反腳一踢,砰的一聲砸上。
下一秒,她已經(jīng)被拋在了床上。他丟得用力,她還彈了兩下。
失重的感覺叫她害怕,緊緊抱著他。
“就這樣迫不及待?等著老子操?”
今日的他格外氣勢凌人,叫她無端的有些怕,周德音咽了咽口水,到底還是男色更惑人一些。
她抱著他不放,手已經(jīng)碰上他的火熱。
喘著香氣,“難道這真是把鎖頭子?不能用?”
顧華馳叫她氣笑了,手臂的肌肉已經(jīng)鼓漲起來,他單手解開了皮帶,金屬的碰撞聲刺激著兩人的神經(jīng)。
他的動作這樣陽剛,解褲頭都這樣有男人味。
周德音已經(jīng)順著他的動作望了過去。
褲子被緊緊繃住,勾勒出他性器的輪廓。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一副要頂穿褲襠的架勢,周德音眼睛都差點粘上頭了,真大啊。
雞巴很快被放了出來,彈在他繃緊的小腹上,啪的一聲很是響。
她這才真正害怕起來,實在是這人的東西太大了。
粗粗長長的一大根,龜頭還那么大微微翹起,粗筋環(huán)抱著整個肉棒看起來格外猙獰。
幾乎都頂?shù)侥腥说亩悄氀哿恕?br />
這得有多長!不會把她插壞吧?
周德音有些退縮了,其實有些事結(jié)婚過后做,也來得及吧?
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退卻?
顧華馳一把箍住她,叫她瞧清楚,“看看老子這里是鎖頭嗎?”
又往她腿間撞了幾下,牙咬切齒地問道:“老子行不行?”
那幾下就把她插得直噴水,直直地撞著她的花蒂,她想躲又舍不得,實在是舒服的緊。
不由嘴里就溢出了幾聲呻吟。
雞巴跟著她的聲兒跳著,龜頭不斷分泌著透明的粘液。
他壓在她身上,捏著她的臉頰讓她逃不開,讓她必須直視著他。
“說啊,老子行不行?”
周德音下巴一揚,用眼角睨著他,“行不行的,試過才知道!”
下腹壓了上來,他的氣勢更兇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雞巴在她的花縫間摩擦擠壓著,硬邦邦的抵得她發(fā)疼。
“老子給過你機會了�!�
她的褲子被拉了下來。
粗粗的手指探了上來,不算溫柔的撫摸,繭子磨得她疼。
顧華馳摸了一手的水,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水更多了。房間里散發(fā)著一股香甜的腥氣,他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騷透了�!贝珠L的手指插進她的花穴。
濕漉漉的穴被他弄了幾下就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她夾著腿難耐地發(fā)出呻吟,臉頰、脖頸、胸前都暈染成淡淡的粉。呻吟深深淺淺,將他的欲念也盡數(shù)勾了出來。
他忍不住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她叫著迎合他的動作,甚至覺得手指完全不能滿足她。
周德音夾住他充斥著力量的手,軟軟地扭起了自己,腰腹成了起伏的水波,一浪一浪地撲在他的手上。
顧華馳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了大半根,繭子把她的嫩肉磨得舒爽不已,淫水不斷地涌下來。
沒一會兒就把他的手掌打濕。
穴在不斷吮著他的手指,越吸越緊。
他抵在她的穴口。
滾燙的讓人不容忽視的巨物,昂首在她的腿心蟄伏著只等一舉而入。
顧華馳已經(jīng)忍不住,額角的青筋暴起,他咬牙問她,“你想好沒有?”
她沒有說話,默默地張大了腿來迎他。
濕軟的穴碰到他,他就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碩大的龜頭頂開嬌穴,一瞬間兩人同時發(fā)出呻吟。
“唔……”
“啊……”
實在是太大了,盡管她出了很多水,但是他的尺寸著實驚人了些。特別是他那個圓圓大大的冠狀部,還帶著弧度顯得格外巨碩。
他一動,周德音手指都掐進他的手臂。
“輕點…”
她的唇都有些發(fā)白,被他緩緩的入侵弄得發(fā)漲。
到底是誰在說他不行?!
現(xiàn)在是她不行了!
“顧華馳…別…”太漲了,感覺她都要被他的東西給漲壞了。
“不做了…你出去�!彼龗暝�,還夾緊了自己的穴妄圖把他的性器給擠出去。
顧華馳被她挑撥了幾天,給了她無數(shù)次的機會,早就一身火氣無處發(fā)泄,怎么可能容她退縮?
“什么?”他俯身裝作聽不清,反而更用力一頂,雞巴又插進了一些。
被擠開的穴肉又瘋了一般涌上來,她還不斷地夾著騷逼想把他的雞巴擠出去。
卻不知道這樣讓他更爽更舍不得從她體內(nèi)退出去。
他掐著她的腰,一遍遍地問著:“什么?”
一下一下卻插得更是兇狠。
“顧華馳,混蛋!你出去!”她開始拍著他的背脊,他的背上很快留下不少抓痕。
這無法撼動他半分,甚至雞巴已經(jīng)插進了大半。
“疼!你太大了,快拿出去。”
他笑一聲,“你都說老子不行,怎么會把你弄疼?”
“雖說你要替我正名,但也不要過于夸張了,你說是不是?”
最后一個字落下,又是一下猛插,整個雞巴干了進去。深深頂住她,也不出來,就深深埋在她里面。
“啊!”被狠插到底,她整個人像是被劈開一般的疼,從背脊一路疼到頭頂。